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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你们的关系到达何种程度了?
修生生:到了她可以随便对我发火,但我还要做小伏低哄她开心,这种程度。
唐千鹤:(斜眼看他,叹气)到了他随便说一句哄我,我就什么气都消了,傻乎乎凑过去……这样的程度。
作者:卧槽这恩爱秀得……冷冷的狗粮在我脸上胡乱的拍。
22 两个人初次约会是在哪里?
修生生:没有约会过。
唐千鹤:没有正式约会过,但有比较近似的——在一个满月的晚上,森林旁。
修生生:(诧异)有吗?
唐千鹤:嗯,你不记得了。
23 那时候俩人的气氛怎样?
修生生:我没有这件事的记忆。
唐千鹤: ……还不错,好了跳过下一题吧。
作者:好吧我知道“只有自己记得初次约会”这件事,虐到你了……
24 那时进展到何种程度?
作者:应女嘉宾的要求,跳过。
25 经常去的约会地点?
修生生:……
唐千鹤:……继续跳过。
26 您会为对方的生日做什么样的准备?
修生生:她喜欢四处旅游。
唐千鹤:所以他会事先准备好各种攻略,我只要负责跟他浪……逛就可以了。啊这一点来说是挺贴心的。
作者:嗯嗯……那北归呢?
唐千鹤:他是贴心的最高级。
修生生:……
作者:……我现在知道为什么这文写着写着大家都倒戈向北归了,女主的双脚已经站到北归那里去了啊!
27 是由哪一方先告白的?
修生生:形式上来说,我。
唐千鹤:实质上来说,我。
作者:什么情况?
唐千鹤:(望天)……大概是,诱受和腹黑攻的情况。
作者:……( ⊙ o ⊙ )
28 您有多喜欢对方?
修生生:(瞟了千鹤一眼)比她喜欢我的程度多一些。
唐千鹤:……你太小看自己了。
作者:红烧大排。
29 那么,您爱对方么?
修生生:这个问题你应该问她。
作者:……啊?那千鹤你觉得队长爱你吗?
唐千鹤:(看向队长,犹豫)……爱吧。
修生生:(凉凉一眼看过来)
唐千鹤:(点头如捣蒜)爱爱爱!他肯定超爱我的!
作者:……好的我知道了。我说,你就根本是个夫管严啊,你这样究竟怎么达成四人行这个艰巨目标的……
修生生:(轻笑,冒寒气)所以我说她很擅长放置PLAY。
作者:……我知道的太多了。千鹤呢,你爱队长吗?
唐千鹤:(抓住作者递过来的救生圈)那肯定的啊!【比心
作者:……别冲我比,冲队长比吧。
☆、第66章 Chapter。66
2025年9月20日,唐千鹤风尘仆仆地回到了青华基地。
她家门前有一棵老银杏,历经了几场秋雨,绿叶转金,此时已经半树金黄。唐千鹤远远看到它,仿佛重逢了一位故友,这些天被厄运折磨得冰冷的心微微一暖。
钥匙和背包一起落在了太阳王宫,考虑到他们家安装的是最高级的C级锁,女孩子花了三秒钟给自己做心理准备:万一家中无人应门,她就得效仿梁上君子,从窗台翻进自家别墅。
但当她来到家门前,却发现大门是虚掩着的。
心头一跳,她推开了门,换下拖鞋,经过玄关,踏入正厅……一个雪白与苍黑的世界陡然跳入眼帘——
窗帘的颜色从淡蓝换了惨白,轻飘飘的白纱,充当了灵堂的帷幕。厅里摆着一张黑色灵桌,桌上摆放着□□、白烛与香炉,正中是一张黑漆漆的灵牌,上面写着“挚友文蓁之灵位”。
唐千鹤第一眼没反应过来,再看一眼,这个人就像被丢进了铁达尼号的沉船现场,浑身冰凉。
如果这一路上,她不曾见过‘弗兰病’导致的凄惨景象,真会以为这是一个有些过火的恶作剧,但此时她望着那张灵牌,无需其他佐证,直觉和理智就作出了联合裁判:文蓁死了。
脑海像被高压水枪冲刷过,一片空白,脚下的大地在旋转,她退后一步,手无意识地在空中挥舞,似乎想抓住什么……
有人从背后接住了她。
唐千鹤回过头,看到了北归。
她张开了嘴,想要问什么,却突然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仿佛被人扼住了咽喉。
娃娃脸上少了些精气神,眼眶下出现了两个淡淡的黑眼圈,刘海长了还没来得剪,垂落在眼前遮住了视线,但这些都不妨碍他睁大了眼望着她,瞳仁中的光剧烈颤动。
风从窗外涌进来,像一只看不见的手,拨动厅中的白色灵帷,北归的心也像被谁攥了一下。
“你……”他说了一个字,然后顿住了,忽然将她按进自己的胸膛,用力的,紧紧的,仿佛将一整个世界拥入怀中。
暖的。他想,不是幻象,不是梦,她确实回来了。
如果只允许用一个词来形容这个场景,那必然是“失而复得”。
如果只允许用一个词来描述北归的心情,那大约是“欣喜若狂。”
她消失了一个月。这一个月里,世界天翻地覆。
“弗兰病”的出现,让全球的异能者在短短一个月里,减少了近四成。没人知道它的病理是什么,更没人知道该怎么对抗它。它突然地出现,然后像中世纪的黑死病那样,收割走成片成片的生命。患者从发病到死亡,这个过程最长不超过两日。
某个人突然断了音讯,再被人发现的时候,已经成了一具腐烂的死尸,这样的例子,现在到处都是。
在这样严峻的情况下,唐千鹤和仇一客失踪了一个月,连北归自己都不相信他们还有生存的希望。
唐千鹤被他拥在怀里,被文蓁的死冲击得一片荒芜的脑海里,理智慢慢回笼。她缓缓抬手,手指触到他紧绷的背,双臂合拢……清晰地感到在她回应他的瞬间,他颤了一下,然后将她抱得更紧。
两人贴得太紧了,她没法呼吸。
松开了环着他的手,唐千鹤用手轻轻推了推他胳膊,过了几秒,那个怀抱终于松动了,她从里面退出来,抬头看他。
之前没注意到,他憔悴了好多,那张娃娃脸都快瘦出棱角了。
她说:“你……”
“你这一个月去了哪里?”
两个人几乎同时发问,唐千鹤一顿,回答:“飞艇在去加尼亚的路上坠海了,我和仇一客流落到了孤岛,后来有人恰好有人去那个岛上办事,就顺路救了我。”
那么漫长的一个月,其实也只用一句话就能概括完毕。
她的语气很平静,但北归注意到她话里一个不合理的地方:她说的是“救了我”,而不是“救了我们”。
假如她这句话是对事实的平铺直叙,也即是说……
“仇一客怎么样了?”
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北归心里其实已经有预测。
唐千鹤的嘴唇颤了一下,眉间终于透出一丝痛苦。
“他死了。”
“……因为‘弗兰病’?”
他原本考虑要不要解释“弗兰病”是什么,但唐千鹤似乎已经完全明白了这个词的定义,很自然地摇摇头,说:“不完全是。”
她回忆着那一天:“他在飞艇上发病,起初只是高热,但接着就出现了幻觉,以为自己回到了过去,正在和想要他命的敌人决斗……飞艇被他破坏得很厉害,驾驶员也死了,最后我们和飞艇一起从高空掉了下去……”
北归完全可以想象那个场景,“弗兰病”的发病特征之一就是患者会出现幻觉,过去一个月,他已经听说过许多血淋淋的案例,在幻觉中将家人屠杀殆尽的也大有人在。
而他也明白为什么唐千鹤会说仇一客的死并不完全是因为“弗兰病”了,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就算有飞艇的缓冲装置,病得意识不清的身体也无法承受如此巨大的冲击力,就算没当场死亡,之后也只是拖时间而已。
仇一客死了。那个曾对自己托付以后背,后来在自己离开‘深渊’的时候,给了他一剑的暴虐矮子,就这么悄无声息地死在大西洋的孤岛上。
这些天听到的坏消息多到足以令人麻木,他也早已经做好了仇一客已经身死的心理准备,然而,当预想真正被确认的时候……果然,还是会感到刺痛。
仇一客……仇一客,那个活得恣意妄为的家伙,他不怕置身险境,也根本不畏惧死亡,但如果他在地狱里得知自己竟然死得这么窝囊,一定会非常不爽,提着剑去找撒旦的麻烦吧。
他出神地想着,回过神来,却发现唐千鹤哭了。
两行泪从眼窝里流下,她哭得那么安静,咬着唇,泪水像月光那样划过面颊,汇聚到她瘦得令人心疼的下颔,滴下。
她在哭,是因为过去一个月,在孤岛上看不到希望的等候?
确实很不容易……海中荒岛,一个人孤苦伶仃,她并不擅长野外生存,这些日子没少受罪吧。
抿了抿唇,北归朝她伸出了手,指腹落在她发凉的脸颊上,为她擦去那些晶莹。
泪水温热,他那颗被同伴身死的消息冻得冷硬的心,似乎也跟着软了一些。
“别哭了……”他静了静,安慰她,“你现在回来了,以后不会再让你遇到这种事……”
她摇了摇头,眼泪再一次涌出来,嘴唇张了张,似乎说了什么,他没听清,“什么?”
她再次张口,带着哭腔的声音从她的唇边滑落:“他救了我……”
北归一愣,停在她脸颊旁的手指忽然颤了颤。
“飞艇当时离地面太高了,那种高度,就算有缓冲装置,也不可能有人能活下来……”她的嗓音越来越颤抖,“缓冲装置彻底损坏之后,我们被抛到了半空中,是他突然抱住了我,用自己的身体充当了缓冲物……”
她说不下去了。
也没必要说下去了。
厅堂里长久的死寂,然后唐千鹤感到她脸侧的那只手离开了。
她在心里对自己苦笑。
啊啊,他会怪我吧。
虽然我们的理智都清楚那不是我的错,但死掉的那个人,毕竟是你相交多年的好友……
就算你不承认也没用,仇一客是北归的朋友,是同伴,是最后关头能以命相托的对象,这一点,我在太阳王宫的那个中控室里,已经看得很清楚了。仇一客能为你对抗洛里斯,你对他的情谊,一定也不会逊色到哪里去。
活下来的是我,死的是仇一客。
退后两步,拉开两人的距离,她看着他静默的面孔,轻声说:“对不起。”
对着沉默的男孩子,她深深低下了头,重复道:“对不起……”
过了一会儿,她听到北归说:“阿客在深渊里的代号是‘高塔’,你知道吗?”
有些茫然他会突然提起这个话题,但她还是含着泪,点了点头。
“高塔这张牌,牌面是一座高塔,上面有两个人。”北归说,“闪电横空,高塔摇晃,两人从高塔坠落,生命就此终结,死前仍陷于惊恐……是一张无论正位还是逆位,都称不上具有正面意义的塔罗牌呢。”
他笑了笑:“不过大家都对‘塔罗牌’这种东西不感兴趣,说到‘高塔’的话,第一反应还是觉得这是个很坚固的玩意,‘既然你现在是高塔了,那以后队里防御和保护的任务就交给你了’……这样的玩笑,修生生也曾经开过的。”
他的语气太轻松,唐千鹤不知不觉地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