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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她好奇的盯着那个注射器中的液体,然后笑眯眯的蹲下了身子,非常无辜的说道:“对了,你不是说这个是让人可以很快醒过来的药水吗?要不然你自己试试好了。”
朵朵狠狠的就将那枚注射器插在了白怜优的手臂上,只见白怜优轻轻的皱起了眉头来。然后朵朵笑嘻嘻的就将那注射器里的液体给全部的推进了白怜优的身体中。
却见那液体进入了白怜优的身体中的时候,白怜优从一开始的满脸的舒爽,渐渐地变成了满脸的扭曲。
朵朵为白怜优打完了针之后,便随手就将注射器扔在了一旁,然后笑眯眯的对着白怜优说道:“说谎精,还说什么是让人醒过来的药水,骗谁呢,算了,我可没有时间更你在这里耗着,你就慢慢的躺在这里吧。”
朵朵对着白怜优说完了之后,看也没有看白怜优一眼,就快速的从这个牢房中逃了出去,在出去的时候,理所当然的碰到了守卫了,只不过朵朵在趁着守卫还没有发现的时候,就将守卫给打晕了过去。
而一个人孤零零躺在牢房中的白怜优,正处于水深火热的昏迷当中呢,她本来为朵朵精心准备的毒品,竟然变成了她自己的‘礼物’。
这真的是让她始料不及的事情,她因为是为朵朵准备的,所以拿了岛上最烈的毒药,只要注射一次,就会上瘾。
而她自己作死的提取了三人份的量,虽然不至于致死,但是以后输过这毒药的人,算是惨了。
这边一路在寻找电棍的朵朵,可不知道她给白怜优注射的到底是什么,她只是知道,那注射器中的东西不是什么好东西,就白怜优那样,还想骗她,简直是太好笑了。
……
就在朵朵在岛上开始搜寻能量的时候,顾谦霖这边也已经调查出来朵朵到底在哪里了。
“这极乐岛,靠近XX,只要随着游艇一直向东航行,就会到达哪里,不过,哪里属于私人岛屿,一般都是不给靠近的。”为顾谦霖查到资料的侦探摇了摇头说道。
“笑话!我亲孙女都被人给抓过去了,还说什么不给我靠近!”苏爷爷怒气冲天的吼道。
他自从是从顾谦霖那里知道了自己的孙女竟然被人给掳走了之后,就一直处于愤怒待爆发的状态。
顾谦霖听了侦探的话之后,皱了皱眉头,然后说道:“那我们到底该如何上岛?”
“这还真是不好上岛,一般极乐岛向人开放的时候,都只有在每一年的中秋之夜,他们才会对外开放,不过那也得要拿到票。”侦探有些为难的说道。
“中秋?!”顾谦霖的眉头皱的更加的紧了,他们怎么可能有那么多的时间呢!他们怎么又怎么可能让朵朵在那个地方呆那么久呢!
“上不去是吗!那咱们就直接将那个岛给炸平了!”苏爷爷眯起了眼睛,冷冷的说道。
侦探和顾谦霖都有些惊讶的看向了苏爷爷,却见苏爷爷淡定的说道:“你们放心,我去调一架直升机过来,到时候,我们可以让人从直升机上面轰炸,我们坐游艇直接过去。”
顾谦霖听到了苏爷爷的话语之后,眼睛顿时亮了起来,说道:“爷爷,那咱们快一点吧,朵朵到现在,已经失踪三天两夜了。”
“嗯,我当然知道,我一点也不比你少着急一点。”苏爷爷叹了口气说道,虽然他也是见识到她家的孙女的身手的,但是她孙女终归是个女孩子,而且,那种肮脏的岛上,怎么呆着都非常的危险。
……
“老大……忧姐她……”被元琛厉给叫来给白怜优看病的医生,看着那满脸苍白,额头上还冒着冷汗的白怜优,有些犹豫的看着元琛厉,吞吞吐吐的不知道该如何说才好。
元琛厉心疼的看着白怜优,然后厉声的说道:“阿优她到底怎么了!”
那医生被元琛厉那犀利的眼神一看,瞬间就有些腿软的说道:“忧姐、忧姐她是注射毒品过度,所以、所以这才一直昏迷不醒……”
元琛厉一听医生这样说,立即的呆在了那里。
注射毒品过度?他们从来不会碰什么毒品的!而且阿优像来都不会沾染这些玩意,怎么会注射毒品过度。
他忽然想到了,当时白怜优是在关着朵朵的牢房里发现的,他瞬间就明白了。
她是想拿毒品去对付那个女孩?元琛厉的眼神有些冷然的看着白怜优,他生平最厌恶这种表面一套背面一套的戏码。
他还记得白怜优当时跟他说什么只要他喜欢,她也会喜欢,她不会伤害任何他喜欢的东西,可是……
元琛厉一想到了,白怜优竟然背着他带着毒品去对付他看中的那个女孩,他就觉得非常的不满意。
他最讨厌的就是欺骗,在他面前当面一套背面一套,他虽然知道白怜优并不是那种非常单纯温柔的女人,但是她没有想到,她的心竟然狠到了这种地步!
这让他想起了他以前的那些女人们,那些被他宠爱过的女人们,不论他宠爱了谁,但是最终留在他身边的就只有白怜优而已。
想到了这里,元琛厉的眼睛不禁的眯了起来,冷冷的注视着白怜优。
“唔~”白怜优仿佛是被元琛厉那阴冷的目光给看醒了一般,呻、吟了一声,就睁开了眼睛。
“阿厉,我怎么会在这里?我不是在……”白怜优迷茫的看着元琛厉,仿佛是没有看到元琛厉眼中那冷冷的光芒似得。
其实早在医生来的时候,她就已经醒了,她心中虽然是猜测到了朵朵对她做了什么,但是她没有想到,朵朵竟然给她注射了那管她带去的毒品!
这简直是让她偷鸡不成反蚀把米,现在她不禁的身患了毒瘾,更是被元琛厉所厌恶,她只得强打着身上的那股痛楚,来应付着对她起疑心了的元琛厉。
“阿厉,怎么了?”白怜优疑惑的看着元琛厉,迷茫的说道。
元琛厉冷哼了一声,说道:“我怎么了?你难道不知道吗。”
“我、我不知道啊。”白怜优美丽的眼中含着波光粼粼的泪水,委屈的看着元琛厉。
白怜优深知元琛厉最为喜欢那种楚楚可怜的女人,所以,她现在只要表现成他喜欢的模样,继续的装下去,那么他的怒火也就会渐渐的消散下去了。
可是她哪里是知道,朵朵在她晕过去的时候,恶作剧般的就在她的脸上搞起了怪来,将她的脸可算是涂成了一个大花猫。
现在白怜优那装成一朵小白花的模样,注视着元琛厉,简直是在搞笑。
那张脸上满是灰色的灰尘泥土的脸上,露出那种楚楚可怜的表情,真的是怎么看,怎么搞笑,整张脸上透漏出了一股喜感。
元琛厉有些厌恶的看着白怜优一眼,心中想着,自己怎么就喜欢这个女人喜欢了这么多年呢,而且他竟然没有看清白怜优的本性,还一直以为她只是一个有些自己小心眼的女人,并不会欺骗他。
真的是,够了!
“哼!你的胆子还真的是大啊,我看上的人,你都敢下手。”元琛厉冷声的说道。
白怜优有些傻眼的看着元琛厉,不明白一向奏效的手段,怎么今天就不奏效了呢?
“阿厉,你在说什么啊?”白怜优决定装死到底,她在元琛厉的身边这么多年了,哪里不了解他最讨厌别人当面一套背面一套的欺骗他呢,所以这件事情,打死也不能承认。
“阿优,我真的是对你太失望了,你到现在还跟我装吗?”元琛厉冷眼看着白怜优那张灰脸,冷声的说道。
白怜优眼眶里的泪水很快的就从眼眶里缓缓地滑落了下来,白怜优自以为她哭的非常的动人,非常的优美,可是她不知道的是,她哭的时候,更加的充满喜感了。
那满是灰的脏脸上,被那两条泪水,给洗出了一条干净的痕迹,怎么看,都觉得非常的搞笑。
而元琛厉看着白怜优那可笑的模样,眉头紧紧的皱在了一起,平时看着这个女人哭的时候,他还觉得非常的心疼,可是今天他却觉得无比的烦躁。
“阿厉,你到底怎么了啊?我装什么啊?”白怜优四十五度的扬起了头,目光里满是深情和委屈的看着元琛厉。
“你没装!你不知道!那你身上怎么会被注射上毒品了!”元琛厉见着白怜优那故意扬起了四十五度的脑袋,厌恶的别开了头。
“毒品?!我的身上被注射了毒品?!”白怜优傻眼的看着元琛厉,震惊的看着元琛厉说道。
元琛厉看着白怜优这幅模样,心中不禁的在想,要不是这个女人太能装了,那就是这个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不过,她什么都不知道,可能吗?
那个少女,不过才刚来岛上,她上哪里能弄到他们岛上特制的毒品。
“阿优,你跟我说实话,我不怪你。”元琛厉眼睛放柔了下来,轻声的说道。
白怜优看着元琛厉那温柔的表情,有些羞涩的低下了脑袋,可是她的眼中却闪过了一丝嘲讽。
说的好听,其实如果她真的说出了实情,说是自己带毒药去害苏嘉朵的话,那么元琛厉会毫不犹豫的抛弃她,那么她又会成为最下等的花女,哼。
不过,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平时对付元琛厉的手段怎么都不行了?这也太奇怪了!难道是因为元琛厉对自己失去新鲜感了?
“阿厉,我是真的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啊,我今天去牢房里的时候,只是想去看看那个女孩,开导开导她,可是谁知道,她竟然徒手的就掰开了铁棍逃了出来,而我也是被她给打晕的,你看,我的脖子上应该还有她掐着我的印记呢。”白怜优装可怜的伸了伸脖子,指着她的脖子。
元琛厉却是懒得看,直接的问道:“那那毒品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啊,阿厉,我发誓,那个毒品不是我带进去的!”白怜优赌咒发誓的说道,一脸诚恳的表情。
元琛厉虽然疑心于她,但是到底也念及着这么多年的情分,最终还是没有继续的逼着她说下去,而是淡淡的点了点头,起身就走了。
白怜优见着元琛厉离开的背影,愤怒的咬了咬嘴唇,心中愤怒的叫道:苏嘉朵!你这个贱、人!你竟然敢这样对我!我一定会让你付出千倍万倍的代价的!
“来人!给我弄点水进来!”白怜优愤怒的朝着外面叫道。
没有一会儿,阿霞就端着一杯水,走了进来。
“忧姐,您的水。”阿霞端着杯子抬起了头,递给了白怜优。
白怜优冷眼的看了阿霞一眼,就从她的手中接过了白色的瓷杯。
“忧、忧姐!你、你的脸!”阿霞忽然惊声的叫道。
白怜优冷冷的瞟了阿霞一眼,说道:“吵什么吵,我的脸怎么了?”
“忧姐你的脸上都是灰。”阿霞咽了咽口水,恭敬的说道。
白怜优一听,立即的就呆在了那里,随后想到了元琛厉刚才的种种,于是厉声的叫道:“快去把镜子拿个我!”
“哦!是!”阿霞急急忙忙的就去将一面镜子递给了白怜优。
白怜优接过了镜子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那满是灰尘的脸上,有着两条干净的泪痕,看起来甚是可笑。
“啊~!苏嘉朵!你这个贱、人!”白怜优愤怒的就将手中的镜子摔在了地上,满是怒火的大叫着。
阿霞见着白怜优这么的生气,不禁的缩了缩脖子,努力的让自己的存在感持续的弱化着。
白怜优被气得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心中愤怒的想到: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