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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心底其实是有那么点想见到越越的,但对此并没有抱任何希望,突然间撞上他星星一样亮晶晶的眼睛,这就很惊喜了,更何况,越越好像还很期待她醒过来的样子!
“你在这里做什么…呢………”
话音未落,谈书润便被越越给一把扑倒在床上,冲击力大得差点没让刚醒过来,身体还未全部恢复好的谈书润又华丽丽地厥过去!
越越手撑着床垫,将她困在被单和胸膛中间,谈书润脑子瞬间放空,他的胸膛虽然精瘦却令人感到安心和温暖,而她一醒来便又如此香艳诱人的伺候,等会儿,早知道有这待遇,她就早点醒过来好了!
越越慢慢地逼近谈书润,视线集中在她的唇上,上一次,在小木屋里面,那个在身体的本能欲望驱使下的吻,让他记忆犹新,味道好极了,很想再试试!
“越越!别闹哈!到此为止!不然我真的要生气了!”
谈书润不是少不经事的小姑娘了,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起了什么反应,她一清二楚,但是越越总是看着傻里傻气的,或许他自己都不知道这代表的是什么意思,因而现在的她也不好意思将话说的太开,只好插科打诨,装聋作哑地哄骗道:“听话,我刚生病了,现在才好一点儿,你不会欺负我的!对不对?”
越越认真地想了想,觉得谈书润说的很有道理,便手一松,撑着床垫起来了。
谈书润一看他锁着长手长脚,一时间又不知道该往哪儿放的样子,又觉得有点好笑,真的,看起来妥妥的男子汉,实际上脑筋还像是个大孩子啊!
“越越,我睡了多久了啊?这中间有没有发什么事情?还有,咱们这是在哪儿呢?是不是回到北城了啊?”
谈书润睡了一觉,感觉自己都快与整个世界脱离了,什么事情都不知道的话,便无法带着做出正确的判断来,更加会不清楚自己下一步最重要的,最需要的,是做什么!
“这个问题,还是我来说吧,越越恐怕讲个一年都讲不清楚!”
越越顺着声音转头看去,发现是越修和起澜都已经醒了,说话的是起澜,越修正捂着嘴巴,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她,支支吾吾地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这有什么好不可置信的?谈书润很是蒙逼,或许是睡饱了,谈书润心情很好地打招呼道:“越修学长,好久不见啊,这些天你还好不?有没有遇见什么好玩的事情啊?”
起澜很是嫌弃地看了一眼蒙逼的越修,干脆地替他回答了谈书润的问题,道:“好玩的事情倒是没有,就是我们现在不是在北城,而是中途被庆城的航空管制塔台呼叫,强制我们紧急降落。然后呢,我们现在是在庆城市长陈启河的铜雀阁里头住着。等会儿,我们还会去参观在陈启河治理下欣欣向荣的庆城!”
“你是说,我们现在在铜雀阁?”
随着起澜和越修的同时点头,谈书润一时之间竟然惊讶地说不出话来。
铜雀阁,竟然会是大名鼎鼎的铜雀阁!
她现在是刚刚从渝城那个狼窝出来,又掉进了铜雀阁这个虎穴吗?
怎么会是这样!
谈书润欲哭无泪地揪着头发,百思不得其解,按照历史前进的轨迹,他们在登上直升机之后,是直接飞回北城的,然后战寰在北城又接到了军方新的命令,前往南京城解决一起秘密事件。
怎么现在,又冒出来一个铜雀阁?
是铜雀阁耶!竟然是铜雀阁耶!分分钟欲哭无泪死无葬身之地的节奏啊!
起澜见谈书润的反应很奇怪,便问道:“怎么?你是知道些什么关于铜雀阁的事情?惊讶成这幅样子?”
谈书润哽住,她该这么说啊?
难道说,这个铜雀阁在未来的六年之内,会变成整个华国境内最大的黑帮聚集地——在这里,走私军火贩毒制假钞买凶杀人,各种肮脏龌龊的事情在庆城肥沃的土壤里茁壮成长,最后成为华国大陆,成为战寰手上的战家王朝,所面对的,余处之而后快的最大毒瘤吗?
不可能的,根本不可能在这时候说出来,而且就算她将这些都说了出来,又有谁会相信呢?万一被当成神经病,以为是她睡了一觉醒来之后变得神经兮兮,那可就大事不妙了!
“书润!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了?”
越修走过来,探了探谈书润的额头,确认没有发烧后,才松了口气,笑道:“幸好没事,对了,你知道吗,这个铜雀阁的名字,我听说还是因为陈启河的妻子喜欢曹操的铜雀台,所以,他才依样画葫芦地弄了个铜雀阁出来。不够很可惜的是,陈启河的妻子在铜雀阁还未建成的时候,就过世了!”
“陈老?陈启河?哪个陈老?”
谈书润很是好奇,她记忆中的陈老只有一位,虽然同名同姓,但是她还是不能确认,究竟是不是越修口中的这一位变态的陈启河,陈老。
而且她所认识的陈老,很有想法,总是能够冒出很多新奇古怪的念头来。在末世后来,陈老为安全区的很多基础设施设备,都提出了很有建设性的意见,是一位很有趣的老头子。
“就是北城陈家的现任话事人,叫做陈启河,两年多以前,受命来庆城当市长,我们昨天和他吃过一顿饭,简直是个疯子!你知道吗?!他竟然杀了自己的儿子,还取出心脏放在真空盒子里面,甚至说要用丧尸的血肉来制造子弹,研究新型武器!”
越修越说越气愤,道:“这哪儿是新型武器!根本就是生化武器!会秒秒钟毁灭世界的绝世大杀器啊!”
谈书润疑惑:“怎么会?我记得,陈老除了他的政界身份之外,他最出名的应该是机械制造方面的名气,而且,陈老应该是个非常和蔼的专家才对啊?怎么会是变态呢?”
从谈书润和越修聊起关于铜雀阁和陈启河的话题时,起澜便一直在观察她了,他总觉得在涉及到铜雀阁和陈启河的这件事情上面,谈书润似乎隐瞒了他们一些什么。
但是他暂时找不到任何有关谈书润的质疑点,只好将所有的疑惑,先行放下。
“书润啊!陈启河是好人?怎么可能!估计你听的是传言,而我们昨天见到的那个陈启河,才是真正的陈启河吧!起澜,你说是不是?”
越修急着将起澜拉进这场谈话,要他证明他所言非虚,起澜收到谈书润投过来的视线,点头道:“的确如此,那个陈启河,并不像是你口中,那个沉迷于学术的老人家。”
谈书润陷入沉思,既然如此的话,她的情报不可能有错,而越修和起澜亲眼所见,亦是真切,那么中间,一定是出了什么差错。
“既然如此,我们现在,大抵是暂时离开不了庆城了,不如,找机会调查看看好了?”
谈书润的提议令起澜和越修均点头表示赞同,越修突然想起什么,便问:“你等会儿要继续休息吗?还是跟我们一起去参观庆城?一起去吧!正好可以看看这座城市究竟是怎么了!”
谈书润兀自沉浸在回忆中,她试图从前世记忆中找出任何一个和越修刚刚描述的人物,有联系的人来,可是搜寻了半天,愣是一个相符合的都没有找到!很奇怪,怎么会是这样的?这个突兀冒出来的庆城,在此时又埋葬着什么样惊人的秘密呢?
“书润?书润!”
越修大吼了声,将谈书润给吓得不行,拍着小胸脯道:“哦!你喊我啊?”
“对啊!我问你,是不是要和我们一起去参观庆城?你怎么了?心不在焉的?”
谈书润摇摇头,道:“没有什么,就是觉得,我好像在哪里听过铜雀阁这个名字,然后感觉,这个名字,无论那里都透着一股子,阴森森很是诡异的感觉!”
三人说话间,越越已经去外面将早餐拿进来了,尾随他进来的还有战檬和战寰。
战檬见到谈书润,便兴高采烈地冲了过来,亲热地抱住了谈书润,责怪她怎么这么晚才醒过来,她都快要吓死了!
谈书润简直是要服了战檬的充沛活力了,同样都是从丧尸堆里面爬出来,战檬现在还活蹦乱跳的,一点儿心理阴影都没有,而她愣是被吓得心绞痛,晕了过去,还昏睡了一天,现在醒来还是觉得浑身蔫蔫的,很是不舒服!
“我这不是没事了嘛!你不要担心了!谢谢你啦!”
“那就好啦!今天的早餐是煮的很烂的白粥哦,最适合你这种大病初愈的人喝啦!对啦,书润姐,你的心脏什么时候受过伤啊,医生说,你会心痛,是因为心因性症状,说你是因为以前受过伤,然后碰见了什么和以前发生过的事情类似的刺激,就病犯了!”
战檬拉着唐书润的手,关心地问来问去。谈书润看她那个架势,好像是要刨根问底,便随口编了个假话。
“就是以前不小心撞到过胸口,可能是心脏造成了什么影响吧,那时候没有什么感觉,也不知道会有这么严重的后遗症,以后看开点,心情好点,估计就没事了,不要担心!”
“那不行!等咱们回了北城以后,我就让我妈找几个好医生帮你会诊,一定会立刻根治的!你放心!”
谈书润感谢了战檬的好心,也没有打算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医生说的心因性,大抵是因为,前世她死亡的原因吧。只是没想到,都已经重生了,前世的痛,还会跟着到了现在的这幅躯体上,她还以为,记得曾经发生过的一切的,只有她的脑子了呢!
战寰站在窗户边,窗帘被微风吹起来,他今天换了身白衬衫黑西裤,随意抓了几把的头发,长身玉立,英气挺拔,衬得他飘飘欲仙。
他默默地围观了战檬对谈书润的病情的关心,脑海里不知怎么的,就突然想起了谈书润昏过去之前,和他说的那些话……
……
“战寰,我死了,你会不会很高兴?”
“没有任何价值的牺牲,根本不算作是英雄!”
“你的战场不在这里,别白白浪费了你的生命,和才华……”
……
这样的话,怎么可能会出自不学无术的谈书润的口中呢?
自从丧尸病毒爆发之后,他就觉得谈书润变得很是奇怪,不仅仅是从行为举止上,就连思考问题和解决问题的方式,都跟换了个人似的,不对,是换了个灵魂!
若不是谈书润现在还是这幅躯体,他都要怀疑,她是不是被谁假冒了!
就在战寰陷入沉思的时候,战檬笑着打趣谈书润和越越:“书润姐,你知道吗,越越哥不眠不休地照顾了你很久很久哦!他对你很好耶!”
“我知道啊,越越对我真的是很好!”谈书润扭头去看越越,越越一手端着碗,一手拿着汤匙,舀了口粥,道:“张嘴。”
天啊,这是把她当成孩子了吗?不是吧!这么刺激的吗?!
“等会儿,我自己来吧!我可以的!又不是小孩子了!”
谈书润式拒绝三连,越越却执拗地不肯松开汤匙,没办法,谈书润只好张开嘴巴,任由越越对她进行早餐的投喂。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今天的早餐不是她自己吃的,味道怪怪的,好像是有点酸酸的,但是又有点甜甜的,各种味道参杂在一起,吃的她想流泪。
战檬憋住笑声,丢下一句‘我出去外面等你们’,就拉着战寰奔出了房间,战寰的视线焦灼在越越的汤匙上,直到出了房间,根本看不见谈书润,或者是那个叫做越越的男人,战寰这才敛眸,将所有他觉得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