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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照这样下去,生产秘密都被上面知道了,谁还敢做生意?”
“四个字,强盗行径。”
从评论上看,锦华声明中的不着痕迹的抹黑,十分成功。
另外,因为锦华有在经营新闻媒体,水军更是玩的溜。
不出半天,网上关于政府的阴谋论此起彼伏。
“想想星华为什么被封,想想这些人公然去人公司要材料,再想想控制整个联邦五分之一的营养来源的王家,呵呵,一切都很清楚了。”
“啧,原来一切都是早有预谋。”
···
“蒋老。”贺斐之人在工商局,春风得意。
“贺斐之!”蒋庭盛怒的话各种智脑都能无比清晰的感受到。
贺斐之脸上得意的笑容敛了个一干二净,“蒋老,您怎么了?”
“还能怎么了?!你看看你办的好事,谁让你让人这么大张旗鼓的去找南姝了,这跟授人话柄有什么区别?”
“你这么多年的政治敏感度,难不成是被人吃了!”蒋庭震怒。
贺斐之干的这叫什么事?
先是控评清网,再是授人话柄,他们政府的威信都要被贺斐之给败完了!
贺斐之被蒋庭这么一吼,明白的差不多了,皱着眉,“可蒋老···,这都是南姝干的好事,是她暗地里抹黑我们。”
“若不是你办事不利,会给南姝这样的机会吗!”
蒋庭大发雷霆,“原本就是一件隐秘的事,现在几乎人尽皆知,贺斐之,你还真是好样的,谈判不成,办事也不成。”
贺斐之被说的面无人色,脖子缩起,活像个鹌鹑。
蒋庭一向温和,这么震怒,他还是第一次见,尤其是这怒火还是冲着他来。
连连朝蒋庭道歉,又承诺会处理好接下来的事情,这才堪堪平息怒火。
平息完蒋庭的怒火,贺斐之也是一肚子火。
身居高位这么多年,他还是第一次被人骂成这样,而这一切,都怪南姝!
可偏偏,南姝现在还动不得!
贺斐之恨得牙都痒了。
—
日暮西沉,余晖黯淡的挂在天边,将整个实验基地笼罩在昏黄色彩下,树木萧瑟,平添了几分死气沉沉之感。
惠俨陪着吴济海、孔连走在冗长的走廊里,这里一层楼都是特殊安抚室,走廊很静,偶尔有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咔哒。”
不远处的安抚室的门忽然打开,嘈杂的焦急声传出。
“快,带她出去——”
“吼吼——”
转眼,就见两个医护人员拖着一名女人出来,看样子像是昏过去了,闭着眼,身上软塌塌的,脸色煞白。
安抚室内,精神暴乱者痛苦的嘶吼声回荡在寂静空幽的走廊上,发出阵阵回响,听得人头皮发麻。
吴济海脸色一变,立马冲到安抚室里,门口的医护人员一惊,“先生你···”
惠俨和孔连紧随,看着神色惊慌的医护人员,皱了皱眉,“别担心,刚才进去的,是患者的亲爷爷。”
医护人员心安了大半。
惠俨目光往里瞥了瞥,又低头看了看医护人员怀里的女人,“她怎么了?”
“这是患者的亲和力传输员,刚才精力不支,又差点被患者伤到,现在昏过去了。”
“我知道了,你们带她先下去吧。”
惠俨说完,和孔连一起走进安抚室,顺带关上了门,室内痛苦的嘶吼声被隔绝。
“呜呜。”
惠俨刚进来就看到吴落风被打晕的一幕。
地上一滩血迹,他整个人瘦削的不成样子,身上残留着大片血迹,四名持枪军人站在他身边,看样子是进来帮忙的。
“你们先出守着吧。”
四名军人点头,惠俨看着站在血迹边上,紧紧抱着孙子的吴济海,眼眶泛酸。
这一幕,和白发人送黑发人有什么区别?
眨眨眼,压下心头的酸涩,惠俨问医护人员,“这是怎么了?”
“传输员精力不支,安抚过程出了差错,惊醒了患者,之后···就暴乱了。”
惠俨点头,这场景,其实说来说去就是“发病了”。
深感无力,惠俨皱着眉,“吴老,让人把他抬进安抚舱吧,重度暴乱者···昏厥不了多久,就会醒来的。”
吴济海眼眶红通通的,抱着晕厥中仍在颤抖的孙子,戎马半生,半滴泪都没掉过的人,此刻险些落下泪来。
孙连不由想起自己的重度暴乱的儿子,一时间,也默默红了眼眶。
“送进去吧,先让传输员安抚。”惠俨情绪稳定些。
重度暴乱者,即使在昏厥中,精神海也依旧处于暴乱转态,痛苦不会减少半分。
吴济海颤抖着手,也不要看护者帮忙,直接将人抱紧了安抚舱。
毕竟,那瘦骨嶙峋的身体,就是一个女人来了,也抱得动。
“你过来安抚。”惠俨指着另一名女安抚员。
她脸色微白,闻言摇摇头。
医护人员解释,“她体力不支,无法继续进行安抚,我已经叫其他传输员过来了。”
美食篇 第483章 陆暄和南姝去实验基地 (1)
惠俨想起刚才那个昏过去的女人,又看了看面前这个憔悴的传输员,摇摇头。
精神海暴乱,人痛苦,传输员也累,偏偏还不能彻底安抚治愈下去。
吴济海站在安抚舱前,视线穿过透明的玻璃薄壁看着自己的孙子。
他躺在那儿,身上一团血污,明明之前还是个体格魁梧的男人,现在却只剩皮包骨头,脸色蜡黄,即使是在昏迷中,眉头依然苦痛苦的拧着。
“走。”吴济海忽然转身,眼眶红通通的,径直走出门外。
惠俨连忙跟上。
孔连皱了皱眉,跟在两人身后,推门出去了。
“惠老。”吴济海站在走廊边上,目光定定的落在惠俨身上,语气平静的不像话,“我要去找南姝。”
惠俨张张嘴,看着吴济海平静的神色,什么都懂了,抬起手往吴济海肩上拍了拍,“去找吧。”
孔连站在他两身后,出声道,“我也去找。”
首长是怎么要求的他不管,这是私事,他就是要找南姝。
谁也别想拦他们。
惠俨颔首,“找南姝可以,但估计现在这样,南姝多半不会帮忙。”
话落,吴济海和孔连皱了皱眉。
“这样——”惠俨想了想,“不如你们先去问问陆少将的意思。”
“南姝真是陆少将的女友?”孔连问。
这几天关于他们的传言太多了,尤其是陆暄那么大的动静。
“是。”惠俨回答。
吴济海孔连对视一眼,尔后点点头。
余晖散尽,傍晚的天灰蒙蒙的,办公室的灯开了,窗户紧闭,倒映出一个伏案工作的人影。
在模拟作战计划上落下最后一笔,陆暄放下电子笔,看了眼灰蒙的天,弯了弯唇。
该去接姝姝了。
“少将,惠上将他们来了。”
“把人请进来。”
陆暄收好模拟作战计划,听到门外由远及近的脚步声,眸光轻闪。
惠俨三人进来,见到坐在窗边的陆暄笑了笑,“这么晚了,打扰陆少将了吧。”
陆暄站起身,“没有,请坐。”
四人坐下。
三人难得踌躇,坐在沙发上,谁也没说话。
陆暄坐在他们对面,若是以前,可能还会耐心等一等,但现在他要去接南姝回陆宅,冷淡的剑眉微挑,直接道;“惠老来找我,有事?”
惠俨点头,将来意说了。
陆暄听完,当即摇头,“现在这情况,不可能。”
惠俨三人顿时没了话。
活了大半辈子,他们求人的次数屈指可数,现在现实情况摆在这儿,他们再求,就是强人所难。
吴济海那张老脸垮了大半,想想还在病床上的孙子,牙一咬,豁出去了,“陆少将,算我吴济海求你,只要南姝肯为我孙子安抚精神海,什么条件我吴家都答应。”
吴济海脾气爆,枪林弹雨里过了半辈子,荣耀军勋也多,现在这么低声下气的求人,那是头一回。
“吴老。”陆暄眉宇间藏着一抹淡漠,“我只能说,帮您带话,其余的,看南姝。”
“还有我···”孔连急了,“我们孔家也是无有不应,只要南姝能救治我儿子。”
陆暄轻一颔首。
孔连松了口气,这就是答应了。
三人此行目的完成,起身告别,临走前,就差没拉着陆暄的手说谢谢了。
*
陆家别墅灯火通明,明亮柔和的灯光打在灰白色雕花石柱上,远远看去,竟有几分圣洁感,雕花金缕门敞着,欢笑声伴随着夜晚的寒风,传出了老远。
“有南姝在,厨子都要失业了。”
“不对不对,是有妈妈在,人都要圆了。”南玦摸着圆润的脸蛋,深有体会。
不远处的厨房里,南姝正在做菜。
陆暄跟在她身边,美名其曰“学菜”。
“姜黄草洗了给我。”南姝低着头,右手拿了把刀,快速在鱼身上交叉划出细长的口子。
陆暄点头,目光在台上掠过,在两棵草顿住。
一个细长,叶子微卷,青绿色,一个叶子略大一点,上面还带了小斑点,也是青绿色。
陆暄目光轻顿。
这两颗草,好像长得差不多?
陆暄蹙了蹙眉,说是姜黄草,怎么都是青绿色。
想着,陆暄拿起一小撮细长状的青绿色草,用水冲洗过后,拿起,递到南姝眼前,“给。”
南姝正专心片鱼,闻言,目光下意识的一抬,手下动作停住。
她扭头,看着陆暄认真的脸色,眨眨眼。
“我找错了?”陆暄虽然分不清草,但某些时候,智商还是很高的。
“嗯。”南姝点头。
陆暄蹙眉,“那这是什么草?”
“青叶。”
南姝笑了笑,从陆暄手里接过青叶,“待会儿有用。”
说着,又低下头片鱼,杏眼弯成月牙,“没想到陆少将也有分不清青叶和姜黄草的一天。”
毕竟陆暄看她做菜已经几天了。
陆暄默了默,站在一边看着南姝做菜,一语不发。
南姝片好了半面鱼,抬头将鱼翻了个身,余光瞥见杵在那儿的陆暄,转过视线,“怎么,难道是受打击了?”
语气中的揶揄意味不要太明显。
“没有。”陆暄摇头。
南姝笑笑,又低下头片鱼了。
片好鱼,南姝将青叶、姜黄草、酱雪果洗净,放在桌上。
一直沉默的陆暄忽然出声了,“这是什么?”
“酱雪果,也是调味的。”
“那这个呢?”
“这个是你没认出来的姜黄草。”
“这个又是什么?”
“白果···”
“这个呢··”
“陆暄!”南姝磨牙,将陆暄推出去了。
客厅里,陆政国笑眯眯的和南玦说这话,见陆暄过来了,一笑,“你不是在厨房帮忙吗?”
陆暄坐到沙发椅上,长腿微曲,缓了几秒,面无表情:“···她好像,不需要我帮忙。”
···
没了陆暄的干扰,南姝很快做好菜。
一家人上了餐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