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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族权后-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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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这也太过出人意料,七妹才十岁,至少得到十三才能嫁人,王七郎却是及冠之龄,又为袁氏独子,哪里还能等候三年五载?
  到底还是个孩子,柳茵如这时竟沉不住气,插嘴突兀一问:“四姐呢?”
  曹媪看了茵如一眼,当然心头也有狐疑,然而既然是小娘子开口相询,又是当着诸多外人面前,她总不能置之不理,只囫囵答道:“四娘也一同获诏。”
  柳七娘心跳如擂,越发笃定是王柳联姻生变,可怎么也想不通这事如何牵连七娘,反让五娘置身事外。
  可她这时也有及理会太多,机会稍纵即逝,她筹谋这么长一段时间,可就待此刻,无论出了什么意料之外,也必须一搏。
  所以柳茵如待七娘离开后,未隔片刻,她趁众人不备,悄悄退出学堂,只有一婢女跟她身旁,此婢虽为乔氏择选,却也被茵如笼络,再者茵如表面上又未违逆乔氏,婢子往常自然不会多事阻挠茵如言行,这时她只以为小主人是要“更衣”,照例没有多嘴,直到发觉是往旭晓堂方向,才生狐疑,可她正欲询问,却见另一侧甬道上,转出一行数人。
  不过柳茵如已经喊了一声“四姐”,又疾步往那边走去,婢女也只好作罢。
  “狭路相逢”者除了柳蓁,也有十一娘,她今日照例摆脱萧小九纠缠后,如释重负般前往浮翠坞与阿蓁亲近情谊,这时年岁相差殊有距离的姐妹两个正闲谈说笑,岂曰便来请人,自是禀报太后诏见,柳蓁登即变了颜色,但依十一娘品度来,与其说是疑惑担忧,更像悲愤怀恨,一路之上都握紧拳头,直到被柳茵如唤住,才下意识恢复常态。
  “四姐可知太后因何故诏见?”柳茵如急急问道一句。
  十一娘眼见阿蓁似乎打算敷衍,快人快语地代替回答道:“据岂曰禀,内侍声称太后前日忽然梦魇,醒后便觉胸闷头痛,晚间不能安眠,白日也神思恍惚,太医署无能以药石缓治,好在玄清居士卜测,称无大礙,只需异姓亲族中阴岁阴月晚辈侍奉数日,抄诵《西升经》即能解厄,只一时之间,太后只能想到四姐、七姐正适,故传诏入宫。”
  这话当然是将岂曰之言复述,横竖十一娘这时托萧小九“成全”比较“强记”而“一战成名”,故而能够复述这番显然不是她这年龄能完全理解的话也不显得奇怪。
  “四姐,能否莫去……”柳茵如听完这话后,颇显焦急忧虑。
  十一娘已经猜测出她接下来的计策,心里并不觉得讶异,柳蓁当然不解茵如何故焦虑,可她这时没有心情追究这些琐碎,只说道:“太后诏见,如何能违逆不从?”便连岂曰也嫌茵如多事,摧促道:“内侍急急来传口诏,这时正在旭晓堂等候,两位小娘子可不能耽搁。”柳茵如正在“犹豫”,眼见四娘不顾而去,十一娘紧随其后,她似乎还要劝阻,总算被察觉出事有不对的婢女阻拦。
  “小娘子快别多事,耽搁为太后解厄,可是罪过……这事与小娘子分毫没有相干,倒是琴课教导,今日对小娘子已生不满,若再中途退堂,仔细娘子听说后责罚。”
  于是柳茵如“只好”呆怔怔目送四娘绕向旭晓堂,却无论侍婢如何劝导速归课堂,她只如充耳不闻般,将忧心忡忡犹豫踌躇模样扮足十成,心中却无时无刻不在掐算着时间——纵使务必一搏,当然也不能在宫中内侍面前直接拆穿乔氏阴谋,那样岂不会被太后记恨?再者,四姐与王七郎姻缘成与不成和她没有分毫关系,她根本目的非但不在于“挽救”四姐,反而是寄望事态进一步恶化,才能证明乔氏心怀叵测!
  太后既然都有了决断与行动,这事无论如何都不能挽回,即便祖母知道乔氏在后策划,也不会违逆太后,只要结果不变,太后当然也不至于追究她这么一个庶女曾经小范围揭穿乔氏,不过祖母势必会恼怒被乔氏挑唆太后逼迫,以致于在世父面前不能交待。
  其余姐妹或许懵懂不察,她可是看得分明,世父因世母之死,已经对祖母心生芥蒂,若非这些年来,祖母善待四姐与三郎,只怕连这表面和谐也维持不住!
  阿耶虽然冷待乔氏,然则因为中馈一事,似乎对祖母也存不满,三年以来,与叔父不相来往,却与世父颇为亲近……只祖母毕竟是长辈,世父与阿耶顾忌孝道,才不敢如何。
  柳茵如很清楚,以她身为女儿并是庶出处境,不可能求得世父与阿耶废心庇护,而能与乔氏抗衡者,唯有祖母!
  她必须,抓紧这个唯一机会,赢得祖母怜惜,就算是被祖母利用来打压乔氏,也是有益无害。
  因而,当柳茵如默默掐算得足够时间让内侍带引四姐、七妹赴诏后,“总算”拿定主意,不无夸张一跺脚:“不行,这事我必须阻止。”
  婢女目瞪口呆,当竭力阻拦小主人不得,这才醒悟过来该回金华苑求援,她是怎么也想不明白此事其中首尾,只觉小娘子行事大异寻常,稳妥之计,也只有及时回禀娘子。
第58章 被“面团”咬了手
  乔氏正自喜气洋洋,她根本不需遣人去旭晓堂打探,也压根不用盯梢四娘、七娘,宫里内侍会在今日登门,她是一早得知,此妇人眼下在为何事?正眉飞色舞捏着萧氏所遣仆妪送来一页膳食清单,趾高气扬垂足坐在一个铺了福字金绣锦垫的镂格瓷墩上,苍黄桑纸,映出艳红蔻甲别外醒目。
  言辞无比挑剔:“羊肉羊肉,周而复始就这一样,纵然烹出百般花样来,岂不也是同味?多久没尝过炙牛滋味,娣妇也太过轻疏饮食。”
  朝廷有律令,严禁自杀马、牛,偶尔宫里赏赐一些,全应年节新鲜而已,贵族们嫌弃猪肉太过腌臜,日常肉食以羊为主,已经算十分“高贵”,更何况这单子里还有鹿、獐肉食调剂,哪里至于单调乏味……不过,仆妪已经习惯乔氏时常挑剔不满两句,这时只不作声,唯唯诺诺而已。
  乔氏今日心情好,也没过多为难,挥挥手就放仆妪离开,不过没忘追加一句:“告之娣妇一声,若她没有门路,我却有些办法,阿家一惯讲究饮食,还是告诫娣妇莫再这上头拘束,即使阿家不提,咱们这些子女小辈,也该时时挂心,才是真孝道。”
  她得意洋洋看那仆妪伛偻腰身退去,还不及再与云英议论再多萧氏如何吝啬刻板小家子气,就见柳茵如之婢一头扎了入内,慌里慌张禀报了番“讶异奇特”。
  乔氏起初也没在意,还庆幸刚好趁此时机走一趟旭晓堂,目睹太夫人这对婆媳如何焦头烂额、忧心忡忡——她只以为,庶女也是出于好奇,意在刺探,好搏她欢心。
  居然甚有闲心让云英等婢手托最新制成十余条帔帛,精挑细选出甚合心意泥金牡丹十足明艳耀眼那条,轻挽于臂,一路有如闲庭信步,直到旭晓堂前才作出几分刻意急切来,当见立于阶下曹媪,只说一句:“听闻茵茵有失礼处?”不管不顾就拾阶急上,哪知正好听到一句——
  “儿结合种种因由,大胆揣测,应是母亲心急五姐姻缘……儿自知万万不该做无据之辞,然则,事关四姐终身及七妹平安,儿实不敢置之如未觉。”
  乔氏这才愕在槛外,依若被晴天霹雳直击脚下,倒没多少惊惧,满面都是不敢置信。
  原来,当她好整以睱打算过来看看热闹时,柳茵如已经“直扑”韦太夫人跟前,禀报了一番仔细——她原是听瑶英从前多嘴几句,说什么“娘子必不会眼见四娘得这姻缘”,只不过以为瑶英一贯狂妄轻浮,最好搬弄唇舌而没上心,然则,当嫡母授意她讨好亲近十一娘,势必套问王七郎品性时,心下就有疑惑,只无实据,哪敢轻率于尊长跟前出无据之猜,指谪嫡母。
  然而,毕竟心头不安,故这些时日以来心神不宁——屡屡在课时犯过,可为除十一娘之外佐证。
  再逢这些时日,咸宜观从者数回求见乔氏,也被她因为不安有心留意。
  终于,当听闻太后突然诏见四娘姐妹时,忍无可忍,直觉对四娘不利,因而甘冒大不讳,即便受责,也要回禀祖母防备万一。
  十一娘再次被利用为“人证”——今日柳茵如阻止四娘,她可是刚好在场耳闻目睹。
  茵如自觉这番已算周妥,她不可能凭空怀疑嫡母,是以才编造出乔氏授意她在十一娘口中套辞一事,即便十一娘这时不及复述她那番有意亲近而泄露秦、乔二妇交谈,也不会不承认她曾问过王七郎如何。
  当然,仅凭这些,还不足以让乔氏“无从抵赖”致祖母“盖棺定论”,有何要紧?只消稍候数日,变故再生,就能让乔氏百口莫辩。
  她这是将嫡母这份“大礼”送予祖母为换得将来前程,至少,祖母会庇护于她,不至让乔氏任意欺逼——不提“敌对者敌对可为盟友”这一真理,仅仅因为祖母素喜机智敏察者这一性情,十之八/九会因她这回“大义灭亲”、“聪明果断”而刮目相看、纳入羽翼。
  即便不如她预料乐观,即便只有十之二、三机会,她也会孤注一掷!
  横竖再差也不会差到什么地步,柳家门风使然,乔氏再是如何不愤,也不能将她随便配赠他人为妾抑或嫁予声名狼藉者。
  最多也就是婚配落魄子弟,横竖就算讨好乔氏,也摆脱不了这样命运——她可是早从遥英口中听说了,乔氏有意让她将来婚配乔四郎,这样,她那侄子也能高攀十望女儿!
  乔四郎是个什么状况茵如虽不甚了了,然,乔氏未嫁前,娘家就已经落魄,说得好听是蒲州大姓,不过庶支微末而已,要不是有个姨母奉承了韦郡王妃从中牵线,哪能嫁入京兆十望?做妾只怕都要被人挑剔!如果玄清居士为乔氏姑母还好些,偏偏又是姨母……乔氏娘家远在蒲州哪能沾得上光,那一家人,年节上可一回不漏寄书来求乔氏接济,足见家境如何,更别说倘若真嫁去乔家,这辈子也别想翻出乔氏手掌心。
  这些年她母女二人所受屈辱岂非活该白受,简直永无翻身之日,更体论还诸乔氏。
  她虽是庶女,好歹阿耶也是显望嫡宗庶子,凭什么要配这样一个门第?偏偏还是嫡母娘家,亲上加亲这么一个借口,足能堵住议论,甚至还是厚待庶女表现!
  茵如只恨当年自己太傻,没早些洞明乔氏险恶,一昧听生母劝导,对乔氏言听计从,以致被阿耶厌烦,祖母忽视,倘若乔氏待她也如婶母待十一娘一般,她又何需这般走投无路,甘冒艰险也得孤注一掷。
  她早已经坚定心意,这时一番话说后,正欲匍匐听罚,却忽闻一声利喝:“孽庶!你胆敢忤逆?!简直不孝失德狼心狗肺獠辈,打杀也不为过!”
  柳茵如不需回头,也知乔氏“杀到”,她正盼这刻,却立即表现一番惶恐失措模样,早前暗地抹了薄荷精的袖口往眼睛一扫,顿时落泪如雨,好不可怜。
  眼看就要上演一出“母女相残”,韦太夫人却及时阻止乔氏:“跟自家孩子,犯得着动辄喊打喊杀?你这脾性,实在太过急躁。”
  乔氏这时愤怒心情已经不足以用“七窍生烟”四字形容,这也是可想而知,她一贯视庶女为手中面团,是圆是扁任由心情揉捏,哪里想到“面团”竟长出牙来,反咬住指掌?这时听婆母竟似有心庇护孽庶,更加火上添油,一时将那些委婉机锋甩去犄角旮旯,竟就这么直挺挺伫在堂前,两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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