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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吃完后,我背着行囊,一手牵着羽彤,往买铁匠铺走去。我所住的那茅屋,我已经看过了,只有住的没有吃的,厨房里什么也没,锅也锈烂了,所以我们要去买口锅。到了那里后,我还多买了把刀、镰刀和锄头,回头我买了一小点米后回家了。
回家后,我让妹妹羽彤帮我拿这样那样,我就在那里忙忙碌碌地干了一天,把家里打整了一番,打扫了一下,看起来像个家了。然后坐下来歇口气,真是的,好在我思想和记忆还在,让我不是像身15岁身材这样的思想,我才能像个成年人一样干得好,想得也多一点。我休息时脑子也没有空,我在看,屋后是山,屋前百步之外是条流水流水淙淙的小溪,右边没去路,只是一片竹林紧靠山脚之下,左边三十丈外是座小桥,再过去就是房屋为数不多小村上。哎呀,这个地方也只是清幽啊!
“哥哥,我又饿了。”羽彤拉我的衣对我说。
“哦,对不起,哥也忘了,该生火做饭了啊。好吧,我们做饭。”
羽彤也欢呼雀跃地跟着我。说真的有了个家那里有没高兴的,她从小到处流浪,我想家才是安乐窝吧,流浪也累了,找个栖息之处,当然是高兴了啊。虽说羽彤不懂这些,但却为什么不再东奔西走而高兴。
“哥哥,我们是不是以后就住在这里了啊。”羽彤问我。
“是啊,羽彤你不喜欢这里吗?”我反问说。
“不是啊,哥哥到那里我就到那儿,你高兴,我也很高兴啊。”妹妹高兴地说。
过了几天,我在想,师父给我们的银两也不是很多。如果坐吃山空,要不了一两个月就得饿肚子了。所以我打算上山打猎,或者是砍柴什么的,挣点钱来维持生计。当天我去我在屋里找到把斧子,我把它磨得锋快。妹妹见了说:“哥,你磨斧子用来做甚?”我对她说:“师父给我们的银两不够用,我要去山上砍柴挣钱,你就在家里乖乖的等我回来。”
“不,不嘛,我也要去,我去帮哥哥砍柴。”她嚷道。
“哎呀,你真不听话。我叫你在家,你就在家等我啊。”我磨斧子磨得身体很热,出汗了。所以说话很大声,把她吓住了。看她眼巴巴地望着我,一种受惊的样子,让我也是一震。我马上心平气和地对她说:“你就在家啊,山上不好玩啊,哥一会就回来的。”
“不啊,我说过啊,哥哥到那里我就到那儿啊,你也答应过我的啊。”她只闹着。
是啊,我不能失信于人啊,尤其是第一回对人承诺,还是自己小妹,那以后怎么取信于人呢?
“那好吧,那你得听话,你得跟着我,不得乱跑,知了吗?”我对她下命令说。
“是的,哥哥。”她得到我同意了,笑嘻嘻的说。
第二天早上,我们出发,带了几条绳子和斧子上山了。
走进这片原始森林,感到空气是那么的清新,心情也很舒畅。我看见一些枯树,我想这种干的柴准会卖个好价钱。我抡起斧子就砍,砍啊砍,大概干了半个多时辰了吧,也砍了不少柴了。当我拭去满头大汗后,回头时发现妹妹没见了。这个把我急了,我放声大喊,可是没有回应。
我四处寻找,四处大喊,心里又是急。找了大约半个时辰,我没劲儿了,口干舌噪。我不得不停下来休息,想到有羽彤这个妹妹也是很高兴的,我还真的把她当成我妹妹了。正在我心急如焚的时候,听见羽彤叫我:“哥哥,你在哪,我在这儿。”
我顺着声音走过去,在她正抱着一只受伤的野兔,就在旁边有一个兔窝,里面有一窝仔。我走过去,羽彤对我说:“我刚才看它边跑边流血,我就追过来了。”
我看了一下那母兔是被箭射伤的。“哥哥,我们把它带回去养吧。”对啊,把它带回去养,还有一窝仔呢?我看了看,说:“好吧。”妹妹羽彤把母兔抱着,我脱下衣服,把那窝仔放进衣服里,包起便走,可起身看见一地的朵朵白点。
“啊。”我大声叫了起来。
“怎么了,哥哥。”羽彤问我。
我指着地上的白点。“那是什么啊?”羽彤问我。
羽彤连这个也不知道?对了,她可能没有见过。我说:“蘑菇。”
“蘑菇?有什么用啊?”羽彤问我。
“能吃的啊,快妹妹,快来採些回去。”我说着就放下兔仔,採了起来,羽彤她没动,只抱着那只受伤的母兔。我採满双手放到羽彤身上,叫她用衣服兜着。
“哥哥,这生吃,还是煮熟了吃啊?”羽彤问。
我说:“这是菜,当然煮了吃了,好吃的,对了,我们回去吧,下次,你提个筐来採,还可以拿到街卖。”
“真的吗?”
“是啊!”
六、襄阳习武
自有张大婶时常来帮助我兄妹俩,生活还算过得好了,就这样过了三年。师父说了来看我们,可是还是没有来,我们兄妹俩也没有想他了,但在我心中还是有他这么一位师父的,这两年来,我无事做时,也在看他给我的那本初稿,也懂了不少日常杂病的治疗方法。
这天天气晴朗,我在屋里做饭菜,妹妹叫我:“哥哥,杨大哥来找你来了。”
“哦,知道了。”我在屋里回答着。
这时他们走了进来,见我在做饭,那年轻小伙叫我:“兰兄,在做饭啊。”
我顺便回答了一声,说:“是啊。对了待会儿在这儿吃饭吧。”
这位仁兄姓杨名文义,是村集上饭店老板之子,比我只小半岁。他是一年前我们兄妹俩在砍柴回来路上遇到的,当时有只大蛇在他面前,他虽说有点怕,但手里仍举起一块石头准备砸下去,但去不知什么时候砸下去,然后逃跑。当时我看见了,放下身上的担子,慢慢抡起斧子,然后飞一样的跑过去一斧把那蛇腰斩了。血喷我一脸都是,并不是我不怕死,而是因为我勇敢而已,师父的医书上说,一般大的蛇是不具有毒的,就是有,也不是什么剧毒,还有当时那蛇全神贯注地望着杨文义,所以我才有机可趁,敢那样冲上去。当时,他被这一举动吓惨了,后来才知他就是村上饭店老板之子。也因为他们一家人,无论是他爹娘,还是他都为人和善,所以我们就这样成为好朋友了。
杨文义说:“兰兄,我此不是为了来吃饭的,我爹娘叫你到我家去,好像我爹娘有事找你。”
“难道我家的粗茶淡饭,你吃不惯乎?”
“不是啦,兰兄,你怎么往那个方向想呢?那好吧,我等就吃完饭再过去。”
“对嘛。”
我等吃过饭后来到他家,他父母亲都出来接待我们兄妹俩。
听杨文义娘一说,我才知,杨文义想到襄阳去读书习武,襄阳是个学习的好地方。他父母忙着生意不能走开,又劝不过儿子文义的请求,所以叫我陪他去,杨母说:“阿飞啊,你比文义长一点,我想让你以兄长的身份陪他去,一路上好有个照应。”
杨文义是个好学的人,所以注定了他可能也是一个不平凡的人。我也想去襄阳见识见识,可是我妹妹怎么办?我说道:“那请大婶帮我照顾好我妹妹羽彤。”
“没事,这是应该的,你叫你妹妹过来住啊。”杨母说。
“那也好。”我转身对妹妹说,“羽彤,我要去襄阳陪杨大哥读书,你就过来与大伯大婶他们住,好吗?”
“我也要去,哥哥。”羽彤嚷着。
哎呀,真是麻烦,上哪儿都要去,这也要去,那也要去,好像身上拴的一条裤腰带似的。但我也没有发脾气,我劝说道:“这次,你要听哥哥的话,这次,我不是去玩,我是去陪杨大哥读书习武,你是不能去的。”
“那你要去多久啊?哥哥,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我知道她已经离不开我了,但还是答应我留下来等我回来。
话说我与杨文义到了襄阳,四处可听到宫廷政变之事,议论纷纷。
正如历史上所发生的一样,昔日东汉初平元年(190年)各方势力联盟讨伐董卓,向洛阳进发,董卓寡不敌众,于是迁都长安,并放火烧洛阳宫殿。初平二年,董卓被吕布所杀。后来,吕布被李傕和郭汜赶出,成为流浪军,再一年,吕布军去了中原地区,陈留一带,历史都在一步步重演着。哎,中原地区战乱纷
纷,荆州、巴蜀一带目前却还比较宁静。
说到读书,我想我在20世纪和21世纪所读之书足够我用的了,到了这个时代,不是没有学的了,而主要的是学这个时代的字,为什么呢?因为这个时代的字是没有简化的,都是一些我看不懂,认不到的字,看似写得一大堆,有可能它我那个年代的一个很简单的字而已。说到学问,我想我随便吟一首诗出来他们都说是绝句,不过我只不过是用别人所著的罢了。只不过我不会去乱吟,我不想去偷他人的著作权,我是很尊敬他人的。我想我要学的就是能认、能写这个时代的字便可以了。说到习武,我想我一介书生,可没什么武功,只是最近两年来,吃苦耐劳很多,身体还算强健吧。
进了襄阳城,杨文义说:“兰兄,人们皆传言水镜先生司马微很有学问和军事才能,不知这次到襄阳来有没有机会得他所授。我等先找家书院看看吧。”
“好啊。”反正他比我知道多些,我对这个地方其实还比较陌生。
当天我们住了客栈,其实杨文义只是想习武,他根本把来处学学问当回事,他说在家也读了不少书了,所以我们只到处打听学武之地。我们都找了好一年会耍刀弄枪的师父,他都认为不满意。我们又寻了,半个多月,这襄阳城也够大的了。最后打听到城南外村里有个人空手打死了一只大虎,我们也就去看看。
我们找到他时,看他的样子,也只不过是个身体健壮、平凡的农夫而已。至于他怎么把老虎打死的,我想是凭他一身的蛮劲吧。当说到要向他习武时,他说道:“说真的,武也没什么好学得,全凭自已练。只不过有个有经验的师父来指导一下,那就是事半功倍了。我只不过靠的是一身蛮劲把老虎打死的,你们要习武拜师找别人去。”
我才知,这个人可能不简单,我对文义悄悄地说:“就跟他学了,相信我,没错的。”于是我们就双双跪拜请求他教我俩。
他一挥手大声说:“你等走啊,再不走,我就要赶你等走了。”说完他便进了屋。我们跪着跟随着进去,我先是嗅到了蜡香味,一看屋中有一大大的“奠”字,才知是有人去世了,只见一人躺在正中,没有棺材。我马上站起,把杨文义拉起来就走。
杨文义拉着我说:“怎么了?兰兄”
我说道:“我等一会再来,你不要问这么多。你先到最近的集市上买户棺材,叫人把它搬来,我去打听一下有关消息。”那杨文义那知什么所以然,双眼似铜铃一样若有所思地看着我,我又说:“别问了,回来我再告诉你为什么,快去。”
他似乎明白了一切,点了点头就去了。
我四处去打听有关这个打虎英雄的消息,最后得知,这个把老虎打死的人叫牛三,自从前两年出去挣钱就沦为了山贼,论武功他是有。他爹死得早,只有个老母,其实他也很孝顺,只是沦为贼,他回来,他老母用棍子赶他走,他老母不想让自己的儿子成为山贼。前天,他又回来看母亲,发现屋里没人,就到后山去找,看见自己母亲正被老虎咬死,就发疯似的跑过去把老虎活活地打死了,事情就是这样。
等到杨文义把棺材运来后,我叫那群人把它抬到屋中,我对牛三说:“牛大叔,婆婆又经去世了,我们还入让她入土为安吧。”见他跪在他娘面前,双眼木呆,没有出声,我叫那群人把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