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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明引军至广汉城外五里安营扎寨,自与魏延、吴兰、雷铜等人前往广汉城。杨文义、赵云等人出城来迎孔明进城。待坐定之后,杨文义道:“军师,昔日赵将军施计擒得张任。昔日主公吩咐要纳降此人,可我等屡纳张任,张任亦不愿降。军师认为应如何处之?”
孔明思忖一会道:“此事不急于一时,暂且把他收押,等他日主公来处之,甚为妥之。你以为如何?”
杨文义道:“军师言之有理,我等也正有此意。哦,对了,军师为何不见何义将军?军师留何大哥守备后方了吗?”
军师未语,再见魏延等人皆似犯错了一般,颜面无色。魏延道:“何义将军他,他为了率兵擒拿在逃的刘循,路中遇到张任,何将军不敌死于其枪下矣。”
杨文义一听拍桌而立,道:“来人,给我把张任拉出来,我要把他碎尸万断,以报何大哥之仇。”
魏延、赵云、吴兰等人皆起身阻其行动。赵云道:“杨将军万万不可啊,一切待主公前来由主公作决定。何况何将军已死,人死不能复生,将军节哀顺变吧。”
孔明道:“其实都乃我之错,我不应让何将军去南攻绵竹,致使何将军不敌前来救助刘循的张任,此乃我失算矣,早知如此我就命文长(魏延的字)前去南门攻之了。”
杨文义被众人左右相劝,方慢慢平息了他心中的怒火。
十一、会师成都
话说昔日我与文聘兵分两路,文聘从岷江而上取汉嘉郡,攻犍为郡,再引兵攻打蜀郡成都;我自引兵从沱江逆流而上,攻汉汉安,取资中,再引兵攻至蜀郡而来。
马步水三军齐发,进军成都,我率兵十万直向蜀都进军,两日后驻扎在蜀都城东外十里。再日,有兵来报道:“主公,据探子来报,文聘将军率兵至蜀都城西了。诸葛军师已攻破巴西重重关口,攻陷多城,已至广汉;杨将军、赵将军从德阳引兵至广汉与军师会于广汉。听闻敌将张任被赵将军生擒,但何义将军不幸战死沙场。”
我听后悲痛万分,一气之下拔剑将桌子劈成两半,所在之将士无不惊恐万状。我命将士退去,自思沉默不语,我自知人死如灯灭,不可再继,然我亦忍不住心中的悲痛,想昔日与何大哥一起在零陵共饮,在武陵秦、风二人的婚宴上共饮,你的那般坦然自若,你的那般豪气都随你永埋地下矣
次日,诸葛亮使赵云、魏延、吴兰各引一军一路攻向蜀都而来,我知此事后速命文聘引军直攻成都,刘璋欲闻知欲立使人前来降。王累道:“主公,魏延已杀公子,何故降之?你去降之,魏延必杀主公也,就算此时不杀,日后必与魏延过不去也。”刘璋不听其言,仍开门来投降。
文聘使人来报此事,我只领“云飞十骑”和几千护卫队入城,我告知文聘道:“我先入城,如若有何异动,你立下令攻城。”文聘答允。刘璋前来迎我入城,入城后立见门闭,知此事有变,回头见王累在城楼上令兵放箭射我,弓箭直向我而来。“云飞十骑”立拉刘璋军挡之,而吴庆生乃用刘璋挡住飞向我的箭,刘璋身中数箭,当场毕命。文聘见城门紧闭,知此事已变,立下令将士火速攻城。“云飞十骑”飞身杀上城楼,当场将王累及其余党杀之。
见文聘率军入城,我使吴庆生传令于他,教他不可杀百姓,不杀降将归顺之兵。刚将蜀都安定下来,军师孔明与赵云、魏延、杨文义、吴兰、雷铜等人引军而至。至此时,我军发兵以来终会师成都城了。我出城来迎孔明一干等人入城,坐定后。
孔明笑道:“主公自白帝城取夔关,巴郡,我以为江州山城可阻主公,没想到主公还是先我一步到达蜀都,而先取得此城。”
我道:“军师过奖了,要说还是军师功不可莫,攻巴西,取梓潼,得涪城,这一路如无是军师,岂可如此之快取乎?”
孔明道:“主公,可是何将军他?”
未等孔明说完,我道:“军师,此事我已知晓,不必再久提矣。他日我亲去落风坡拜祭何将军。”说着我心中是一阵阵撕心裂肺之痛。
孔明道:“主公,俘将吴班、吴懿、黄权、刘贵皆一一归降我军,再有先助我军有功的要数张松、雷铜、吴兰、庞义,许靖、张翼;我还为主公发现了两员大将乃魏延魏文长,马忠马德信。对了,还有一人乃张任,此人屡招不降,主公应如何处置此人?”
我道:“军师,所有有功之人皆论功行赏,至于封爵任将之事,押后两天再说。明日可将张任叫来见我。对了,把其家小也带来。”
孔明道:“是,主公。”
次日,两名护卫将一捆绑之人解入道:“主公,张任带到。”
张任一见我便是一惊,心想:哇,看样子比我还年少好几岁,此人真是诸葛亮等人口中所叫的主公乎?此人真乃是当初夜袭江陵,智取襄阳的兰飞乎?但是也由不得自已不信啊,刚才那两位护卫也称这年轻人为主公啊!
我见张任被绳捆绑,立上前亲自为其松绑道:“早闻张将军大名,如雷贯耳也。今日真是对不起,我不应该用此方法把你请来;不过不以此方法,恐怕又请不来将军,所以不得已而为之,如有何失礼之处,请将军多多包涵。”
在坐众将皆相互对望,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张任用奇怪地眼神看着我,无言亦无语。我立吩咐下人为张任看坐,道:“张将军请入坐!”张任在想,此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说真的心里有点虚,但是为什么呢?可又说不上来。张任也免为其难地入坐了。
我对张任道:“昔日闻蜀郡人士张任,乃智勇双全,未得一见,今日一见果然气度不凡。张将军凭一身超群武艺,还有‘百鸟朝凰枪’枪法,而创下极高的名望,看来一定为老百姓做过许多实事,蜀中百姓有将军乃福也,想必童老(指其师童渊)也为有此高徒而感到自傲才是。”
张任心想:此人为何知我师乃谁?我并无见过此人,也素昧平生,难道他是师父收的徒弟不成?依我知,师父只收我与“宛城侯”张绣,未曾闻还有个师弟啊!可是他又是怎么知道的呢?也许是师父名声大,被世人所知也是很正常的。可他知我枪法精髓“百鸟朝凰枪”,难道是赵云这小子告诉他的?我与这小子交过手,依他的武艺,应能看得出我的枪法;嗯,准是这样的。张任道:“兰将军过奖了,说到枪法,我没让我师父丢脸。”
我道:“的确,不过张将仍乃学艺不精,不然为何败在赵将军手中呢?”
这时,赵云道:“主公,当时我与张将军战二十余回合亦未分胜负,为何主公说子龙胜张将军了呢?”
我道:“子龙,此事你不知,当时张将军知敌不过你,故退而令将士齐攻而来;如果张将军敌得过子龙,为何不在胜过子龙之后,趁士气大增时令兵出动来攻呢?而张将军并非,是乃张将军不敌子龙也。”
张任一听,笑道:“昔日闻兰飞将军运筹帷幄,今日一见令张任大开眼见。不错,赵云将军之武艺的确在在下之上,赵将军之枪法也令在下十分佩服。如若当日再战下去,我亦是败于赵将军之下。”
我道:“张将军此言诧矣!你与子龙乃同出一门,皆乃武术名家童渊之徒。如若以童老前辈所传授的枪法,你二人再战二十回合亦难分胜负。但一个人光凭师父所传之艺而成名于世,也只不过是虚浮一时罢了,而子龙却凭自己的悟性与资质自创一套‘七探蛇盘枪’,比其师父乃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赵云道:“主公,我未曾与你说过我的师父谓谁?也未曾与主公交过手,就我自创一套‘七探蛇盘枪’为何主公也知得这般明了?”
在坐众将皆被我所说所吸引,他们对这些简直是闻所未闻。孔明摇着羽扇对张松道:“永年,你可见知到主公之见知乎?”张松直是不停点头。
我又对在坐众将道:“武术名家童渊本只收收徒二人,一人是‘宛城侯’张绣,另一人便是西川的大都督张任。两人均学了他的‘百鸟朝凰枪’,并且闯下了极高的名望。童渊晚年隐居深山,后经赵云求拜,收了赵云为关门弟子,谁也不知。赵云学艺成下山后,自创了一套‘七探蛇盘枪’。初战成名于公孙赞与袁绍的战役,当大将文丑追杀公孙赞时,赵云单人独骑杀败文丑,枪挑鞠义,保护公孙赞,并助其反败为胜。子龙,你说我说得对吗?”
赵云道:“主公,果真乃见多识广,令子龙不得不佩服。”
我对张任道:“张将军,今日你们师兄弟相见相识,真乃一大快事,今日我特略备酒菜,为此庆贺,请将军入席。”
张任理直气壮道:“我凭什么就此相信你?你苦心积虑说这么多无非是想让我张任降于你,你枉想!忠臣岂可事二主,我是绝对不会降你的,你还是还不如给我来一刀了绝算了,反正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我道:“招贤纳士,我兰子云如饥如渴,但我也绝不会强人所难。今日我所之言皆为事实,为将军与子龙庆贺之事也乃真心实意,并非以此来诱降将军之意。将军降与不降,乃由将军自拿主意,他人岂能主宰乎?不过我得劝将军两句,人死如灯灭,油尽灯枯,不可再继,也不可有再世;蝼蚁尚却偷生,男子汉大丈夫岂可轻言生死?”说完我挥袖而去。
十二、说服张任
话说当日,向张任丢下那几句话,挥袖而去后。赵云对张任道:“师兄,今日两师兄弟相见相识,多亏主公言明此事,否则我真不知我有两位师兄;走,我们师兄弟去痛饮几杯。”说完拉着张任的手便走。
张任先是勉强,但还是不好再拒自己师弟的一翻好意,随赵云而去了。赵云与张任就坐入席,张任见如此之多酒席问赵云道:“赵将军,为何如此之多?”
赵云道:“师兄,我俩乃师兄弟,你为何这般见外呢?你直呼子龙就是了。本来主公早以此宴待师兄的,没想师兄不领主公之情,主公自然也不会来了。”
张任道:“我自事蜀主刘氏以来从未想过另事他人,真所谓‘忠臣不事二主’。我身为将军应杀敌沙场保家卫国,岂可降也。”
赵云道:“师兄此言诧矣。良禽择木而栖,良将择主而事;敢问师兄,昔日蜀主刘璋比之幽州公孙瓒,谁乃明主?”
张任道:“说真实话,比之公孙瓒,论治理,才智,无一能及矣。”
赵云道:“那就对了,昔日我从公孙瓒,可是纵是公孙瓒比刘璋有智有勇亦不可免为袁绍所亡,何哉?乃形势所在也,何况是蜀主刘璋呢?再则我家主公之才学,见识广博,就连军师诸葛亮也称赞之。子龙寻访天下明君,未有及我家主公者。不知师兄在拜师学艺时,师父有没有与师兄说过学武所谓何事?”
张任道:“有,师父曾说,读书求理,造烛求明,学武乃为天下百姓伸张正义,除奸去贼患,保家卫国。”
赵云道:“正是。师兄只知保家卫国,然却不明大义,口口声称忠臣,今蜀主刘璋已死,师兄难道还要为其尽忠乎?”
张任道:“子龙是请我来喝酒的,还是来训话的?”
赵云忙收话道:“对,师兄,今日不谈此事,我们师兄弟一醉方休。”说完举杯向张任敬酒。张任一心直想不降乃即死,要死还不如醉他一回,回到牢中也好舒舒服服地睡上一觉。他果真喝醉了。
此夜赵云命人将张任送回其昔日的将军府,次日晨醒来,见其妻在傍,身边所站丫鬟亦是自己任蜀大都督时之人。张任问其妻道:“夫人,我这是在哪里?”
其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