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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磐大嚷道:“要我降你,除非我刘磐死。”
“刘将军,看来我们是逃不掉了,兰飞军已把四大城门都封锁了,不如降了算了。”金旋劝道。
刘磐正是怒火中烧,一听金旋这么一说。大刀一挥,砍下了金旋的脑袋,所见之人无不震惊。
“我欣赏将军的赤胆忠心,但是将军可否知,将军这样只会让更多的将士流血牺牲。”我道。
刘磐答道:“将士沙场战死,本是常事,更何况为国、为守备领土而战。”
我道:“刘将军此言诧矣。将军可有家小儿女?如果你的儿女或是父辈因战乱而死,你有何感想?将军有,那将士们也有。将军又何作无助的抵抗,忍心看到血流成河呢?”
“你不用说了,说什么我也不会降你的。”刘磐嚷着。
“既然将军一意孤行,我也没有办,我只是为将军感到叹惜。”我说完就示意武飞进攻。
二十多个回合后,武飞把刘磐刺死在马前。
随后,各大门外守将纷纷带兵入城而来把刘磐手下将士重重围住。
我道:“刘磐麾下将士听着,现在你们主将已死,我不想杀戮了,我想你们也不想看到血流成河吧。我劝你们放下武器投降吧。”
半响,那些将士你看我,我看你都不得已放下手中的兵器。
十一、义释黄忠
取得江陵之后,最重要的当然是守备了。
次日,我令陈到等人去说服刘度等人。
陈到来报道:“主公,刘度、赵范、韩嵩等人已降,”
“真是太好了,有劳将军了。叔至(陈到的字)江陵加上降兵有多少兵力?”我问。
陈到答道:“昨夜之战,死伤不多,应有六、七万。”
我命令道,“黄严、陈到听令。”
“属下在。”
“我令你明日二人为先锋带兵三万,从葫芦谷口,经当阳到临沮。我与武飞领兵从葫芦谷口至麦城,两日后我们在长坂坡会合。此一行关乎襄阳一战,所以要加快兵速。”
黄严、陈到应声后退出。
我又道:“文义、傅彤听令,我命你二人带兵三万留守江陵,不得有误。”
两日后,襄阳城。
忽一快马直奔城而来,口中直叫道:“报兰飞率军进攻江陵城,刘磐将军被困。”
此兵一下马,直奔城宫,见到刘表道:“主公,兰飞以成亲为名使得我军放下戒备心,哪知他率兵夜渡大江进攻江陵城,刘磐将军被困城中,我与数千名将士拼命杀出城,却只剩下我一人。请主公发兵救援吧。”
刘表和其手下将一听大惊。
众将见那兵满身血迹,都请求道:“请主公下令吧。”
这时蒯良道:“主公,恐防有诈。”
来报之兵见刘表满脸犹豫,反问道:“难道主公不相信在下吗?只可惜刘磐将军已支撑不了多久了。”刚说完便昏厥过去了。
刘表吩咐把报信之兵抬下去,起身下令道:“蔡瑁听令,我命你为主将,黄忠、张允为副将带兵四万赶往江陵援助刘磐。”
蔡瑁道:“属下听令。”
蔡瑁、黄忠领兵日夜兼程赶往江陵,赶到长坂坡时天已黑。
蔡瑁叫道:“就此安营扎寨,明日继续赶路。”
半个时辰后,蔡瑁军安营扎寨完毕,将士们正准备休息。忽听见埋兵四起,冲营而来,火矢齐射。黄忠对蔡瑁嚷道:“蔡将军,有伏兵,我们中计了。”
蔡瑁反应过来道:“啊,调虎离山?糟糕,襄阳城有难,快退兵回襄阳。”
见兵欲逃,武飞率兵直上,杀进敌营。蔡瑁军虽多,但自从出城两日来,日夜兼程忙于赶路,十分疲惫,面对突击而来的我军,心有余而力不从,蔡瑁军伤亡惨重。
蔡瑁军行军两个时辰来到章乡地带时已经疲惫不堪了。
黄忠道:“蔡将军,现在我们粮草失丢,伤兵惨重,如果追兵赶上,我们就完了。所以我们还是尽快回到襄阳城给主公报之实事,报信之兵乃兰飞之人,我们中计了。看来江陵城已落入兰飞之手了。”
蔡瑁答道:“言之有理。快上路,尽快赶回襄阳城。”
蔡瑁刚欲行军,又被伏击,伏兵四起,火矢齐发,蔡瑁军已乱了阵脚,不知这伏击还会出现几次。
蔡瑁一看叫道:“啊,兰飞,快撤,退兵。”
“退兵?往哪儿退?前有阻击,后有追兵。”张允问道。
“兄弟们,你们是我兰飞的的精英和骄傲。现在又是证明你们的时候到了,冲啊!”说完,我带兵冲锋上阵,直杀其将。马嘶长嚎,铁骑勇上阵猛不可挡。
蔡瑁、张允见机欲逃,张允却被追上来的武飞射中坠马而死。蔡瑁见逃不了,就回马奔向武飞,却被枪兵断其马腿落马被擒。
眼前几万兵力被打得溃不成军,落荒而逃。武飞叫道:“蔡瑁军听着,你们主将被擒,副将被杀,还不速速放下兵器投降,更待何时。”
黄忠却仍死力拼杀,我叫嚷道:“黄老将军住手,可否听在下一言?”
黄忠道:“有话快说,少在哪里啰嗦。”
“如今大局已定,黄将军又何苦做无谓的抵抗呢?何不早日择其明主,为百姓多做点事呢?”我嚷道。
黄忠大笑道:“所谓良将不事二主,要我投效于你,问问我手里的大刀吧。”
“好!我佩服将军的忠肝义胆。我深知将军善射,不知将军能否接受我一箭,如果此箭未能射中,将军是走是留,我兰子云决不半点阻拦。”我道。
“主公,以大事为重啊,此事万万不可啊。”挡我道。
“好,我就接受你这一箭。”黄忠应道。
我立取弓箭,弯弓搭箭,瞄准目标。黄忠耳聪目明,注视着箭射来的方向。
只听见嗖的一声,箭出弦而去,却在黄忠的马前坠地。
“哎呀。”我叹气说,“看来我体虚力弱,连弯弓之力也没有了,箭都射不远了。黄老将军,是走是留?请将军自便。”说完我挥了挥手。
“主公”武飞刚要开口,我示意他不要说话,我知道他要说什么,他是说我不应放走黄忠,日后再想擒他可就没有这么好的机会了。
说实在的,我是不是真的有点轻率了。但是为了得良将,我又不得不出此下策,相当年孙策为得太史慈又何尝不是呢?对于黄忠来说,他又怎会不知我是故意放他走的呢?口上不说,心里却十分的明白。
话说正在华容设伏的吴巨、王威听兵来报说:“吴将军,江陵来报说,兰飞夜袭江陵,江陵不幸不占,刘磐将军被擒。”
“哎!”吴巨叹气说,“我们中了兰飞的声东击西之计。”
“吴将军如今应如何是好?”王威问道。
吴巨道:“兰飞即然能施计成功,当然也会想到防备我们了。现今回去正好中他设伏,还是赶往江夏吧。”
“去江夏?”王威道,“可主公还在襄阳,如果襄阳有难,怎么办?”
“那依将军之见应如何?”吴巨问。
王威道:“如今兰飞军势不可挡,竟以一夜之间取下江陵城,他下一个目标必定是襄阳。我看刘表大事已去,我们何不早日择其明主,另投他人?!”
吴巨脸色大变,道:“王威,你竟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主公对我恩,想当日主公助我当上苍梧太守,我怎么可以忘恩负义呢。”
王威道:“吴将军请息怒。如今襄阳情势危及,赶住援救也需三、四天,更何况现在粮草不汲,去也是弥事无补;去江夏又恐甘宁阻击,就算侥幸到了江夏,甘宁不来攻江夏,江东孙策与黄祖有不共戴天之仇,此时必率兵来攻。到时孤城、孤军,向何人求救?将军可得深虑啊。”
王威见吴巨没有出声又道:“正所谓良禽择木而栖,将军可得为长远利益考虑啊。”
吴巨怒气冲天,挥手道:“不用说了,明日我即刻赶往江夏。”
十二、智取襄阳
话说黄严、陈到带兵迅速赶到襄阳城外十里安营扎寨。
陈到道:“黄将军,我们要掩人耳目,这荆山正是个藏匿的好地方。主公真是料事如神,现在我们就在这里等主公明晨来就可攻城了。”
刚休息一个半时辰,有兵来报说:“禀将军,探子来报后方有兵正向襄阳方向赶来。”
黄严道:“是主公和武将军吗?”
“好像不是,他们只是些残将弱兵,至多不过一万兵力。”
陈到道:“黄将军,我看准是主公打残的逃兵。我们不能让他们入城报信,李副官,快传令下去,速速备战。”
来人者,黄忠是也。
黄忠一行人被我放走之后就连夜赶回襄阳,此时眼看襄阳城就在前面,可是人也疲惫不堪了。
跑在最后的两个士兵赵五、王六正嘀咕着什么。
“一夜间受到了两次伏击,出军就在忙于奔命,还说去援助江陵,没想到半路上就打得落荒而逃,损兵折将都是三分之二。还打什么仗啊?这么窝囊!”王六对赵五发泄自己心中的怨气道。
“是啊。”赵五回道,“大概是主公是叫我们出来跑操的吧。”
“跑操?!差点儿连都没命了,还跑操呢?”
“这样也好啊,下次再被伏击的时候也跑得快些啊。你说是不是?”
“说得也是啊,不过做逃兵?不好吧?”
“不好?!难道你想送死啊,你没看到那铁骑突击兵啊,要不是跑得快,早都被马踏得血肉模糊。好死不如赖活着。”
“这到也是啊。对了,你说我们连夜受两次伏击,还会不会有下次啊?”
“这也说不定,你不要眼看前面十里就是襄阳城,说不定前面又有伏兵。”
正在他说完时,前面的部队就正受黄严、陈到的伏击。
“大哥你真是料事如神啊。”王六对赵五道。
赵五回道:“什么料事如神啊?是兰飞料事如神才对。我只是随随便便说说啰,没想到那个兰飞真他娘的还真在这里设下伏兵。”他看王六还傻愣愣地呆着,又说:“还不快跑,想死啊。”王六反应过来就跟随着赵五跑。
黄忠军一个个疲于奔命的士兵相互践踏,加上黑夜分不清敌我,死伤无数。黄忠带领残余部下愤力杀出重围,直奔襄阳而去。
黄严欲率兵追去,被陈到拦住道:“黄将军,穷寇勿追,我们还是稍作休息,等主公来时再议如何攻城。”
“可放了黄忠回襄阳,到时襄阳必严紧防备,要攻下襄阳可就没那么容易了。”黄严说。
这是我的护卫队李副将带着其他兵士赶来,陈到、黄严见是自己人,迎上来问:“李副将,主公是否已到了?”
李副将下马说:“陈将军、黄将军主公叫我带封信给二位将军,并令我带护卫铁骑突击兵助你们攻襄阳城。详细内情,信上已经言明。”说完把信交与陈到。
陈到看完信对笑道:“此策妙哉!啊,主公真是智勇双全,黄将军幸亏刚才你没有追击黄忠。”
黄严道:“此话怎讲?”
陈到立即下令道:“将士们,大家都已劳累,今晚就此安营扎寨休息,明日临晨卯时准时出发进攻襄阳城。”又转身对黄严道,“黄将军,这边请,我告之实情与你。”
黄严随陈到走到三丈之外,陈到道:“黄将军,主公与武飞将军已带数百名护卫兵士已扮成敌军士兵跟随黄忠进襄阳城,明日主公为我作内应打开城门,到时我们便可以先率骑兵长驱而入。幸亏刚才没追上去不然就坏大事了。”
黄严点头道:“嗯,主公此策果然不出所料。”
黄忠回到襄阳向刘表禀明一切,立即加紧防患。
正当一切准备就绪,时已近卯时了。蒯良劝道:“主公,依臣之见,主公还是尽开离开襄阳赶往江夏为上上策啊。”
刘表道:“子柔,何出此言?”
蒯良道:“主公,现在兰飞大后压近。襄阳能守住固好,可是如今孤立险境,无援救之兵,襄阳守得住一时,也守不住长远啊。”
向朗道:“子柔,说得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