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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一本正经的完颜宗磐,大义凌然的说着这番胡话。李民也是忍不住哈哈的笑了起来。
而随着李民一笑,满营的众将,也是全都大笑起来。皇帝陛下,李民军中承认的皇帝陛下还能有谁?只有李民一人。如今李民正自稳稳地坐在大帐之内。怎么可能还跑出来一个皇帝来。
显然,这帮金人至今还没搞清状况。说的应该是那位被俘的皇帝赵。
李民笑罢用手一摆。这种低级的外交错误。实在不是李民亲自开口解释的。一旁自有杨震领会李民心意。高声喝道:“来使休要乱语!我军乃是共和国之军队。非大宋军马。大宋早已在尔等入侵我中原后,自知无力捍卫中原百姓安危,国之神器,因此效法前朝周皇,禅让天下于我家国主。并诏告天下。莫非你等不知!”
这怎么可能不知,李民立国大典,虽然断绝了与金国的邦交,有心拿金国立威,可对于金国的讨伐檄文,却也是名正言顺的送去了。这不过是完颜宗磐一个试探的小手段,准备看看手里的人质赵,究竟有多大的筹码罢了。
故此,完颜宗磐一看先声夺人的咋胡没被这些中原人看重,立时知道赵地作用不大了。
毕竟。在他们草原各部地规矩。若是哪一家取代了另一家地部族与地位。却是不会留着另一家地酋长或子嗣给他人做族人做念想地。
完颜宗磐当即微微一躬身。毫不慌张地赔礼道:“请原谅我地无知。我深在草原。却是不知中原起了这番变故。”
这完颜宗磐真是睁着眼说瞎话。一点不带草原人地实诚。完全没继承他老爸完颜吴乞买地勇猛暴烈。倒是把完颜吴乞买地坚忍。厚脸皮。继承了一个十足。
不过。看着这完颜宗磐自承无知。李民也是不好在这等小事上计较。问什么难道没收到我地讨逆檄文么。这完全没必要。都已经打到这来了。几乎就快接近兵临城下了。会见一番来使。已经不过是走个过场了。说别地还有什么意思。难道这节骨眼。还能真地与这金国和议。给这金国来一个修养缓冲地机会不成?
别地不说。单是树立中原不可侵犯地威仪。哪怕就是这节骨眼金国迫于形式有心归附。成为共和国地属国。李民都是不可能答应地。
那样地话。一个个地打了中原之后。劫掠一番。占尽好处。危机还可归附。岂不是成了只有好处没有危险地买卖。如此别说威慑了。能不促进各个异族起心窥视中原。那就不错了。犯罪成本实在太低了。
故此,李民微微一摆手,开口说道:“不知者不罪。尔到底为何而来?”
完颜宗磐站直身子,正色说道:“我为金国使臣,可代我父王做主金国邦交。将军既非宋皇部下,不用听从宋皇口谕,可能代你国陛下做主否?若是不能,多言无益。请速请旨,或停军护送我往见你家国主陛下。”
李民闻听,有些搞不懂这个完颜宗磐到底要干什么。不过,他李民就是共和国的国主,却也是不用麻烦的再去请示谁了。只是到了李民这等身份,还要自己报出名号,也是一种很没品地事。
李民当即微微一摆手,杨震再次会意的站出来喝道:“来使,而今我家国主正自坐在你之面前。你有什么话,自管说就是。”
完颜宗磐闻言微微一惊。
要知道,完颜宗磐虽然对这支中原兵马接二连三的全歼了完颜宗翰部与完颜斜也部,大感畏惧,可也只是以为这不过是中原的一员悍将名帅在领军罢了,却是没想过会是中原的新任皇帝亲自领军地御驾亲征。
这稍稍有些打乱完颜宗磐的计划。
不过,完颜宗磐还是很快恢复镇定。再次微微一礼地说道:“请恕下
冒犯。再次见过伟大地共和国国主陛下。”
“免。”李民再次的微微一摆手。
完颜宗磐立身站好,一本正经地问道:“敢问陛下因何起兵入侵我金国。我大金虽与陛下尚未建立邦交,可也无旧怨。更击溃了宋国大军,为陛下定鼎中原不无贡献。下臣久闻中原知恩图报,礼仪之邦。就算不领我金国灭宋之情,也不应妄动刀兵。行不义之师。望陛下与我解惑。”
李民闻言不仅高看这完颜宗磐一眼。这家伙也是一个能说之辈。还没正式提他有什么和议目的与条件呢,先来一个春秋笔法,却是不提他金国的不义与恶行,直接占了大义的高点。
虽说谈判的底牌,还是各家的实力如何。可这嘴上的辞令,却是很能取到军事上不能达到的目标。最少,李民要想让草原各部归心,就不能受不义不信之名。
故此,虽然李民不太肯定这完颜宗磐是不是知道自己的根本目的,可在腹议了一番这个完颜宗磐之后,还是沉稳的说道:“尔休妄言。本尊虽立共和之国,可我国民,依旧是华夏子民。我华夏各朝更替,不过是天命使然。乃我华夏内事。尔兴兵犯我华夏,劫掠中原,彼时虽是宋国,可伤害的却是我华夏子民。我华夏国民一体,岂能容尔等恶行。犯我华夏者虽远必诛!”
李民斩钉截铁的语气,让完颜宗磐很是心惊。可完颜宗磐眼珠一转,随即说道:“陛下身为礼仪之邦,堂堂大国之主。岂可断章取义。岂不知,我金国与宋国本有盟约,我国为其牺牲族民性命,牵制骚扰辽国主力。宋国为此要偿付我金国,粮,盐,布匹。可我金国付出大量族民性命之后,宋国却拒不履约。我国本是游牧之国,族民为了盟约征战,牲畜无人放牧,不得储备过冬之粮,宋国拒不履约,岂不是绝我国族民性命。我国因此攻伐,岂有错!陛下以此攻伐我国,岂不是断章取义!”
李民闻言,微微一皱眉。似这等宋国做出的背盟之事,真是让李民不好说啊。
不过,国家民族之事,本就没有绝对的对错,也许一件对本民族有利的事,对其他的民族,那就是一个灾难。也许一个本民族的英雄,却其他的民族来说,那就是一个屠夫。就像那后世的铁木真。
李民却是没有什么好与其分辨的。李民本身的民族出身,就已经决定了李民本身的立场。更何况,金国就算是因为宋国背盟兴兵,可那受苦的也是中原百姓。
李民当即冷冷地说道:“尔说与宋国之盟约。本尊信得。
宋国背约,尔攻伐宋国,本尊也认得。可尔进兵中原之后,所过之处,十室九空,汉家男丁多被杀戮,汉家女子多被掠夺蹂躏。而与宋皇之约,干汉家百姓何事?本尊立共和之国,即为百姓谋求大同之国。尔军之残酷无道,即尔国今日取死之道。”
完颜宗磐闻言,心中骇然,下意识的问道:“陛下今来我国,莫非意欲灭亡我草原各族?”
李民闻言,正色说道:“尔金国虽有大恶。本尊却非酷杀之人。我中原仁义之邦,只诛首恶。余者不计。”
完颜宗磐闻言稍微送了一口气,连忙说道:“感谢陛下仁慈。今本国知错。恳请陛下撤兵。”
李民闻言却也是没想到这个完颜宗磐竟然这么会顺杆爬。
李民当即正色道:“本尊撤兵,也非不可。尔只需交出此次金国进犯我中原之首恶,完颜一族,而后解散金国,成为我共和国之属民。本尊自会撤兵。”
完颜宗磐闻言怒道:“陛下莫要欺人太甚!我国今虽小败,可依旧有大军数万。各族上下与我王一心。陛下军虽神勇,可在这茫茫的草原之上,补给不足,却是难得持久。未必就能灭我大金。且我国今还拥有宋皇,若使之护送回中原,想来中原人忠义代传,心念宋皇者,必不在少数,陛下国内恐有不稳。还请陛下三思!”
李民闻言哈哈大笑:“既如此!尔自回,一战便是!”
完颜宗磐闻言当即大吃一惊,彻底的熊了。不知李民如何根本不在意他的威胁与战争。
却不知,谈判的根本,毕竟还是在于两军的实力。李民如今自认军力绝对占优,灭亡金国只在眼前,图的就是一个速战速决,又怎么会在意打仗。
⒈⒈第九回 军神之威
么会这样?
李民抓住完颜宗磐的一个话漏,驱逐了完颜宗磐,领军赶至金国国都,当时大吃一惊。
只见金国国都城门大开,城内空荡荡的,空无一人,甚至连物件也没有几个。
李民心念一转,随即明白,必是金国失去了完颜宗翰与完颜斜也两路大军,军力损失严重,自知不是己军对手,在谈判无果后,麻溜得的跑了。
李民想明白这些,不禁暗暗佩服这金国国主完颜吴乞买,果然不愧是开国的国主,果然拿得起放得下。果决的很。尤其是逃跑的速度,更是令人钦佩,这么大的一座城池,这么多族人,竟然说跑就跑,这么利索,不容易啊。
不过,这倒是李民有些高估完颜吴乞买的才能了。金国本身就是一个游牧民族,牧民搬家,本就是家常便饭。更何况,完颜吴乞买在其兄长被李民一雷劈死后,接掌金国与辽国缠斗,本身实力不足,只能与辽国打游击,这部族搬家,那就更是常事。
而且,完颜吴乞买从压根上就不相信该朝换代的皇上赵能对李民起什么威胁作用,派完颜宗磐去跟李民和议,不过就是意图拖延一下李民大军的行程,在完颜宗磐出发的时候,完颜吴乞买已经是不管和议如何的组织部落撤退了。
只是,完颜吴乞买的算盘也没打好,原本期盼着李民军的领军主将与那些宋国按照阵图行军的统帅一般,无权做主邦交,必须回朝请示。如此一来一返,单是路程,就足够他安全撤退,而后如苍狼捕猎一般,与李民军展开游击,伺机蚕食消灭李民大军。
可却没想到,这支军队却是李民这个共和国国主御驾亲征的,更没想到,李民地战意那么旺盛,那么想拿它金国当做杀一儆百的标杆。
不过,这些还差着。毕竟事态发展虽然没如了完颜吴乞买的心愿,可他儿子完颜宗磐毕竟还是耽误了李民一小会的行军路程。他完颜吴乞买更是撤退地果决。这要是别人,看见了这么一座空城,在这大草原上,无踪无际地要想追寻到他撤退的兵马,那真是很难。
可完颜吴乞买更悲剧地是。李民身边来了一个岳飞。
岳飞这几年。可是光在草原上与各部落征战了。其部下更是大多都是草原上地蒙古族人。其部落地草原追击。那就是家常便饭。
岳飞只是打量了一下这做城池地残留遗物。就断定这城内地人丁。迁移了也没多长地时间。不会超过一天一夜。岳飞当即振臂一挥。其肩上地一只飞鹰就冲天而起。
这支飞鹰。却是岳飞进入草原后亲自驯服地一只鹰王。草原上。空旷无比。连道路标识都没有。如中原一般单靠行军地探马做耳目。那真跟聋了瞎了相差无几。必须有驯服地飞鹰在天上遨游飞翔地侦查四方。那才能早一步地感知到几十乃至几百里外大股敌军地动向。
而随着岳飞这只鹰王地冲天飞起。岳飞部下地众将中。也有十余只飞鹰紧随其后地腾空而起。飞向四方。
不大会儿地工夫。一只飞鹰返回。在天上飞舞啼叫。岳飞识得鹰舞。观看一眼。逐向李民说道:“国主。金人已向西北方向跑了。人数不少。有两万余。末将请令追击。必全歼敌军。”
这岳飞这几年没跟着李民,一直在周和宗泽地教导下,本身又是独领大军,却是把早几年李民特意给其培养的随意性,又都磨灭了,过了那日初见的激动,这两日在人前,却又是恢复了严格的礼仪规矩。
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毕竟在军中无规矩不成方圆,太随意的统帅,有可能得到军兵的亲近,却是绝对不可能让所有军兵都信服无比,甘为之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