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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那高俅,李民倒不怎么在乎。别说李民地印象中,高俅只是一个不学无术之辈,就算是饱学之士,李民也自信可以凭着现代丰富的互联网知识,将那高俅忽悠晕了。可对那道士,李民就有些嘀咕了,别说李民现在根本分不清这个左阶道篆是一个什么官职。但就冲他一个道士。李民就得含糊几分。
要知道,术业有专精。李民虽然比较擅长忽悠玄幻的。可毕竟不是道士,对那些道门的经典,往往也只是听个名目,了不起了,也不过是知道一些什么道可道,非常道之类的经典语句,若真是论起道学经典等,很可能就被这个道士识破。
这献宝,果然没有想的那么简单啊。
不过,不管怎么说,丑媳妇也是要见公婆的。李民也是要见官的,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李民当即邀请鲁智深跟他一同返回车队。鲁智深笑道:“如此也好,若是他难为兄弟,洒家正好将他一禅杖打死,绝了祸根。兄弟也可随我同往江湖逍遥。”
别说,这鲁智深果有大智慧,想问题都在点上,若是高俅被打死,林冲一家自然就没有祸根了。只是李民的得失,就不好说,不过,鲁智深本就对这个朝廷不怎么看待,自然李民当不当官,都算不得什么大事了。
李民当即苦笑道:“兄长末要动手。小弟献这宝贝,不为求官,只为增长我大宋气运,好不被北方外族欺辱,此乃国家大事。不得有失。”
鲁智深看李民重视,自笑道:“你到与洒家的林兄弟是一般的性情人。洒家自是晓得。不会误事!”
倒是一旁的那个接了李民钱财的泼皮有些兴奋的说道:“高俅那狗贼在这里。他家正好无人。我这就去找我那朋友,定让他家今晚就着火!”
此时,无论是李民还是鲁智深,早就对高俅家着不着火,无所谓了。不过,烧了也不是什么坏事,只要不知道是谁烧得。多少也能出一口气。自是随着他了。
待李民领着鲁智深等回到车队。
此时车队尚未进城,全都停在城外,鲁雄和卢俊义等几个为首的,正在城外的迎宾亭支应着几位朝廷官员。李民远远的望见,为首的有两个,一个穿着官衣,另一个却是道者的打扮。
李民随即让王六领着鲁智深混入车队,自身带着铁豹、恶虎快步赶往迎宾亭。
见李民匆匆赶来,那个穿着官衣的,当即不悦的说道:“你就是献宝人?好大的架子,竟让本官在这里等你许久。”
别说,这人倒是没说谎,他等李民确实等了不少天了。自宋徽宗得到文书,就派了他差事,可谁成想,李民连受伤,带沿路应酬的,愣是走了这么多天,他自然等的久了。不过,他这怨气,却不是这几日等的,而是今天这半个多时辰。要知道,平日里,他撒出人来,在这城外看着,李民不来,他也用不着接待,也就是有时应应宋徽宗地追问罢了。可今日里,底下人来报:“献宝人到了。”他自兴冲冲的赶来。可却在这里傻等了半天,以他今时今日的地位,以及和宋徽宗的亲近度,自然很是不满了。
李民暗暗猜测,这个人别就是高俅吧。不想这就得罪小人,当即抱拳拱手的赔罪道:“不知大人相迎,来的晚了。还请大人恕罪。敢问大人贵姓。”
“本官,殿前都太尉高俅是也。这位仙长就是左阶道篆徐知常徐仙长。我等二人,受圣命在此迎你。你且将宝物拿出来看看。若是真宝,我等迎来,献与圣上,自保你高官得坐,富贵长久。若是蒙事,且不说徐仙长神通广大,法眼不揉砂子。就是本官,也是经多见广。容不得虚假。却是要小心了你的性命!”高俅沉着脸说道。
一旁的徐知常,虽然笑着脸,却也没有反对。
李民暗自思量:若是他们看了金龙珠,拿了去。那岂不是就没我什么事了?就是今后有宋徽宗封赏的机会,顶多也就是两句话,也说不得别的。就算有些富贵,又能有什么用?可若是不搭理这两人,且不说那个徐知常不知深浅,就是高俅这个小人,也是放不过的。何况他们奉命迎接,更是有着差事,验货也是正理。
思索间,李民猛然想到:这就是高俅,我今晚不是要烧他房子么。嘿嘿,烧得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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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书友,小提示:献宝与忽悠,不是本卷重点,本卷乃是全文的铺垫,重点在于当时宋朝的腐朽。虽然经济力不错。可官员腐败,兵丁当贼防,却少战斗。买良为娼。以及朝野百年平安小看金国和大辽得风气。
另:燕青得形象,在于忠,在于智,以及喉舌便利的外交。而不在于勇。水浒原书中,燕青曾被石秀只一棒就打翻在地。拿住。愚见,万谅。
⒈⒈第六十七回 献宝第一考验
“高太尉,请慎言。这金龙珠,本是上古金龙魂魄被囚禁所成,上干天命,自聚龙气。普通人说他,自是无妨。可象太尉大人这种大贵之人,上应天命,若是轻侮,怀疑,自有感应,恐有天罚。”李民一本正经的说道。
高俅当即心头一寒,这越是权位大的,亏心事干多的,往往就越信神鬼,尤其是还在这么一个年代,而且这高俅还跟着一个深信神鬼的宋徽宗,自然对这方面有些敏感了。而除此之外,高俅对李民那句上应天命,却也有几分自喜。
只是,当着李民,高俅一时转不过来,兀自强撑道:“本官受皇命迎接宝物。自要看个端详,以免圣上为宵小蒙蔽。一心为公,可照日月,若是宝物有灵。何来天罚。”
随后,高俅又对徐知常说道:“徐仙长,您说是不是这个理?”
徐知常笑了笑,没有说话。
李民最在意的就是这种不说话,不说话的,必然多听。言多语失,谁知道那句说出纰漏,就被他听了去。
故此,见高俅不再追着要看宝物。要拿宝物了。也就不在多事,径直问道:“二位大人,在下初入尘世,朝廷的礼度知道的不多。敢问,二位大人受圣命而来,却是一个什么章程?”
高俅看了一眼徐知常,暗自琢磨:我受皇命而来,不过就是要看看这金龙珠是真是假,是不是真能聚集龙气风水。可这等玄门的东西。我那里分辨得出?却不可误了圣上的心思。还是让那徐知常来处理,我自小心看了,如实回禀圣上,自可顺了圣上的心思。
高俅拿定主意,当即开口说道:“本官受皇命来此,只是辅助徐仙长,以及招待献宝人。这献宝的章程,还是徐仙长说了算。”
李民当即把目光转向徐知常。徐知常见高俅把问题踢过来。倒也没有什么在意,很是如常的说道:“朝廷有朝廷的规矩,我等修道之人,既然入了尘世,自然也要守朝廷的法度。这宝贝再是贵重,也是不可直接面圣的。总要有人看过了,准备好了良辰吉日。才好面圣。当然,若是能镇压国运的重宝,这规矩也就更多了,甚至连圣上,也虚择良辰,沐斋七日,或四十九日,开水陆道场,祭拜天地之后,建地陵于龙脉之处,供奉此宝。算一算,两三年,也是有的。这章程可就多了。”
李民闻听,表面虽没什么变化,可暗地里也有些发傻。暗自琢磨:果然这专业的就是不一样。不就是一颗珠子么,他竟然想搞个两三年。太恐怖了。这两三年,若光是琢磨这个珠子,没漏也出漏了。若是再有个天灾人祸什么的,也归到这个珠子上,我不就麻烦大了?都是以前看小说害的。想得简单了。这给皇上献宝,而且还吹到了天上,这怎么能像老百姓买白菜一样,给钱就拿走。
李民当即说道:“徐仙长,在下学浅。一切章程都随仙长得安排。不过,金龙珠有灵,不可轻看。我可在京都举办一个亮宝会,到时二位大人可到场亲睹。自知是否宝物了。也可回复官家,安排献宝的章程。”
高俅一听,当即有些不干,厉声说道:“圣上还在等着本官复命。你这等办法,却让本官等到几时?本官等的起。可难道你让圣上也等着不成?”
李民很平静的看着高俅说道:“太尉大人。在下献宝。乃是家师看北方异族崛起,分我大宋国运,这才让我下山享富贵的时候,顺道把这金龙珠献给官家,镇压我大宋国运。然,天道运转,有生有灭,此消彼长,乃是常态。故此,我此行就有些逆天,因此我一路上才会接连遇险,险些丧命。多亏了众多义士用命,承受了上天的考验,这才来到东京。如今太尉大人如此轻看宝物,岂不令人寒心。我恐太尉此举,必引动天命感应,加大天罚。甚而此言传了出去,让世人误认太尉大人也是阻挠我大宋国运长久的小人,因而引来人祸,也未可知。”
高俅本是混混出身,有果狠的地方,可却也有在意的地方。天罚他虽害怕,可还差点,可这人言人祸,他却是深知的。别看一个两个人说没用,可众口铄金,那怕宋徽宗对他再信任,说的人多了,也同样会引起宋徽宗对他的猜疑。他这一身的前程,靠的可不是什么真本事,完全靠的就是宋徽宗的信任。说白了,也就是因为他高俅没什么本事,又是宋徽宗的心腹,故此,宋徽宗才会把守卫京畿的重要兵权,交给他高俅看管。重点不是为了管,而是为了看。这乃是老赵家自先祖黄袍加身后养成的疑心病,不怕文官贪赃,就怕武将篡权乱国。这要是引来宋徽宗的一点点疑心,别说是今后的前程了,就是自家性命,也不知还保得住,保不住。这可不就是人祸。
别说,高俅能混到今天这个地位,而且还能在蔡京和梁师成身边混出一个样来。隐隐能挑起一摊。与蔡京等并列,这别的本事没有,这政治敏感度,绝对够高。只是一句话,就能想出这许多来。果然不简单。
不过,如此一来,到美了李民,不用李民动心思,这高俅得冷汗就出来,当即不敢多说了。
可那徐知常却借机说道:“开个亮宝会来鉴赏一下,也不无不可。反正献宝面圣,也总要挑个良辰吉日,才好面圣,到也不在这一两天。不过,此宝既是令师差你所献。敢请教令师宝号。”
李民当即笑道:“家师姓李,其名不可考。我等弟子,只知称呼师尊。偶有往来拜山的,曾听过清妙天尊的尊称。”
徐知常当即一愣:这道界的前辈高人,我多已知道。这清妙天尊,怎么没听说过?
徐知常当即下意识的追问道:“敢请教令师于何处修行?”
李民又很套路地说道:“我等居住的山峰,名曰:缥缈峰。”
徐知常又傻了眼。不知这缥缈峰又是何处,随即又问了出来。
李民很自然的又装做悲伤的模样说道:“家师只是一拂袖,我就到了大名府地界,遇到了我家丈人,却是不晓得我师缥缈峰的去处。也不知今生还能否见到家师。”
徐知常更是傻眼,忍不住心中暗自有气:莫不是这人是个骗子,满口胡言。
徐知常当即盯住李民双眼,眼中精光一闪,立掌如刀,竖在李民面前说道:“你看这把刀锋利否!”
⒈⒈第六十八回 催眠大师
刀?
根本没有刀!
最少徐知常的手上没有刀。
可李民并没有觉得徐知常这句话有什么荒唐。只是觉得这徐知常怎么突然变出一把刀来?虽然这有些展示他近似魔术师的水准。可关这献宝什么事?而且还问自己这刀是否锋利?这不是有些跳线么?
可随着李民地乱想,李民眼中的那把刀,也越发的寒光闪闪起来,夺人二目,刺人灵魂。李民只觉得在刀光照眼下,有些不适,有些晕糊,迷迷糊糊的就说道:“好刀,好刀。好锋利的刀。”
两旁的人,无不骇然。
因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