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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此,梁师成又满足了之后,当即表现欲极强的教导道:“万花楼虽然只是一个青楼。可它早在太祖时期,就已开设。至今已经百多年了。如今各地分号,也不知多少。而且,朝中大臣的妾室,多有从万花楼出来的。那些夫人们吹吹耳边风,咱们大宋的朝局都要晃上一晃。即使是蔡京当政时,以蔡京的威势,也不过是接受万花楼的供奉。那万花楼,却也是相对独立的。你说,那万花楼能简单的了么。”
王当即一惊。王还真没想过这么深层次的问题。不过,王脑子很快。政治敏感性也相当高。当即想到一个问题。连忙说道:“那万花楼如此不简单,而那国师又深夜急着去万花楼,莫非那国师和万花楼有勾结?若是如此,万一那国师通过万花楼笼络朝臣,结交党羽。岂不是把咱们压了下去。不如我派人把那万花楼封了,抓了。”
“不可!”梁师成当即断然阻止。
王不解的看向梁师成。那意思,就算万花楼有一定根基,可他王毕竟已经是当朝的宰相了,若是想办这么一个小小的青楼,却有什么好顾忌的?
梁师成冷冷的说道:“如果你不想死的莫名其妙。就不要去动万花楼!”
王更加不解了。情不自禁的追问道:“恩府先生,这却是为何?”
“哼!”梁师成冷哼一声道:“那万华楼除了和朝中不知道多少的大臣有关系之外,还养着一个人!一个虽没有天下第一的名号,却是天下第一的高手!”“谁?”
⒈⒈第十七回 认亲
传腊月二十四,灶君朝天欲言事。
云车风马小留连,家有杯盘丰典祀。猪头烂熟双鱼鲜,豆沙甘松米饵圆。男儿酌献女儿避,酒烧钱灶君喜。婢子斗争君莫闻,猫犬触秽君莫嗔。送君醉饱登天门,勺长勺短勿复云,乞取利市归来分。——《祭灶词》
所谓:官三民四船家五。腊月二十三,正是官宦人家的小年夜。万花楼在黄昏时分,烧罢了纸马,神像。送走了灶王神君。生意却比平常清淡了许多。往日的熟客,也多在家中祭灶团聚。
不过,什么时候,也都是有特例的。就在今日这么一个特殊日子里,竟然还是来了一大伙的人。只不过,这伙人并没有在楼子里停留多长时间,就径直被引入了万花楼传说的后院。
这些人不是别人,正是李民一行人等。
李民白天里,好不容易拿下了耶律大石。布下了一枚埋在辽国对抗金国的暗棋。随后又打发了闻讯赶来拜见的徐知常和林灵素。随即领着家人,乔装之后,悄悄的来拜会名义上的下属,事实上的岳母——张大娘。
这除了是李民想成全月茹和李师师一家人团聚之外。更主要的是,今日里,李民不仅挑起了耶律大石的野望,李民本身也在也在设谋中,触动了捍卫中华主权领土完整的心思。渐渐起了革命的心思。必须尽早和大娘沟通沟通。免得大娘等急了,动了什么手脚催促他李民,坏了他李民的计划。
只是。李民却不知道,就在他们一出自家门,他们就被人跟踪上了。铁豹、恶虎的江湖经验虽然丰富,可这论跟踪与监视。在这东京城内,却没有人能比得上大宋皇家上百年经营地细作、密探。何况,由于李民的身份,梁师成部署的还是最高级别的金牌密探。
不过,强龙不压地头蛇。梁师成暗中部署的密探虽然本领高超。可在腊月二十三这么一个日子,跟踪李民到了万花楼。那些万花楼的伙计。虽然看不出他们是什么身份,更不知到要干什么。可光冲他们是生客,以及他们的言行和眼神。却绝对知道他们到这里,绝不仅仅是来找姑娘的。
在这蔡京倒台。朝中没有重量级人物罩着万花楼的风雨时节。伙计们怕这些别有用心,看不透根底地人对万花楼不利。这消息,几乎就在李民刚刚见到大娘。还没来得及跟大娘说话见礼呢。就被大娘的心腹把大娘叫出。告于了大娘。
于是,在这些密探不知情的情况下,他们却又都被万花楼地大娘看穿了。以大娘的智慧,很容易就分析到:在这东京地面上,他万花楼都看不透根底地。也就是梁师成掌控的大内密探了。
大娘当即兴奋不已:我这个女婿本事虽大,可这招人的本事更高,刚弄完蔡京,这却又被梁师成惦记上了,如此下去,想来用不了多久。我这女婿就得起始了。我却也要好生准备了。
而李民却不明白了。不知道自家这个岳母,为什么转了这么一小会儿。却就如此高兴了。难道有什么喜讯不成?
李民狐疑着。却不好问。
虽然这是李民自家岳母。而且还打着李民一个名义上地下属字号。可李民对这个岳母了解的越多,越不敢小瞧这个还没有挑明关系的岳母。
要知道:李民这个便宜岳母。却不是什么简单人物。手下的势力,更是夸张的很。说是黑社会大姐大。那都是小瞧她。这岳母,除了不像本拉登那样做什么都留名以外,剩下的,绝对是一个本拉登,或者是教父级的集团大首脑。
天知道:她这么高兴的回来,是不是又有一比见不得光的大生意做成了。冒然相问,这不是犯忌么。
只是,李民不问,那大娘却也不说。倒是月茹紧张了半天,看母亲正是高兴的好脸色,连忙抓住机会,拜了下去。怯怯地喊道:“娘。女儿给您见礼了。”
大娘当即就是一皱眉。随后看了李民一眼。看李民神色没有什么变化。当即明白李民都知道了。叹了口气说道:“国师。看起来你都知道了。如今上门,不知是问罪呢,还是认亲的?”
李民当即打蛇顺杆爬的躬身拜了一拜道:“岳母大人在上。女婿给您见礼了。”
虽然冲着李民和
人地言行和脸色,大娘早就猜到李民八九是来认亲的口叫出岳母大人。还是让大娘有些动容。
虽然,大娘一个养女李师师,一个亲生闺女张月茹,都跟了李民,大娘绝对当得起李民一声岳母地称呼。可问题是,无论是李师师还是月茹,却都算不上是李民的正妻。那怕他们和李民正妻鲁玉的关系再好。在这个时代,也只能算妾!
妾!
那可不仅仅是一个称为。更不向后代的二奶和小蜜。二奶和小蜜还有人身自由,还能和正妻打打嘴仗,甚至大打出手。可妾,说白了,就是一个奴仆、婢女的升级版。完全受到正妻的管理和压制。其荣辱,一切都来自丈夫,不得欢心,甚至被活活打死,那也是寻常。就是夫家的一个私有物品。就连夫家犯了什么大罪,诛九族,都没有牵连妾族一说,可见端的不把妾当人看。
故此,这妾的父母,也就如卖出一件商品的厂家一般,有售后服务的义务,就跟那个被鲁智深打死的镇关西,玩腻了金翠莲,就要退货一般。这妾的父母,跟妾的夫君,没有什么伦理瓜葛。感情好的,给点脸的,唤上一声亲翁,亲娘。也就算给面子了。不好的。随便给脸色,那也是有的。
所以,像李民这么正式的称呼,大娘却是从来都没有想过的。由己推彼。大娘当即也就知道了李民对自家姑娘的爱惜。大娘当即眼圈微微有些发红。大娘虽然人生坎坷。性情早就被红尘磨砺的坚韧无比。可这李师师和月茹,却终究是她的两个给予重望的闺女。天下父母,谁不希望自家的女儿有个好归宿。如此重大的情感冲击下,纵使是大娘,却也有些克制不住了。
不过,大娘终究不是一般人。随即笑道:“好女婿。莫要拜了。快快入座。”随后,又对月茹说道:“你这丫头,就跟我当年一样,也是个情种。不过,你比我的命好。碰上好人家了。无需说了。也起来吧。”
月茹闻言欢喜的流出了眼泪。要知道,她原先的身份,那可是一直见不得光的。又对李民有了真感情。本就压力不小。结果生死一线之际,却是全都交代了。可却没死。这压力,却又全都转移到该如何和她妈交代上了。可没想到,却这么容易就完结了。一时欢心,却哪是这么容易过去了。眼中流着欢喜的泪水,满身的功夫,似乎全都不见了。全身虚的很。
倒是鲁玉听说月茹要和她娘见面,也非着跟了来。
此时见月茹和李民都和大娘见过礼了。当即蹦了出来,双手抱拳,喜兴的喊道:“鲁玉拜见前辈。愿前辈永远这么青春美丽。”
不得不说,鲁玉从小被他爹鲁雄养大,一生的心愿,就是做一个侠女。找一个比他爹还厉害的男人做相公。却是没有什么大户人家姑娘的想法和规矩。对妻妾的分别,却是没有什么看法,毕竟他老爹一辈子从来没有纳过妾,而她和月茹处的又相当好。却是很给大娘的面子
而大娘虽然没有正式见过鲁玉,可以大娘对李民的关注度,却是早就知道鲁玉这么一个人。如今看这么一个小丫头,以李民堂堂正妻的身份,却如此敬自己,当下也是很欢喜。
随即,一家人,团坐于厅堂内叙话。却也是其乐融融。
只是,不论是李民和大娘,他们今日见面,却都是不能光论家常。都各自有着许多事,要相互沟通的。互相聊了一个小时过后。李民却是先沉不住气了。
李民随即对月茹说:“月茹。你带玉儿看看你原先的住处。我与岳母,谈些生意上的事。”
月茹当即点头,引领鲁玉和李师师她们出去了。如今李民身边妻妾三人,鲁玉虽为正妻,可一心练武,又纯真无比,却是没有丝毫把持家务,相夫教子的责任感与风范。反倒是月茹,一举一动,却隐隐成了三人中的头领。看起来,一手好的厨艺,不仅能栓住男人的胃,拴住男人的心。对与女人,却也是同样。
而在鲁玉他们走后。不待李民说话,大娘却先叹息了一声:“姑爷啊。你不该回来啊。”
⒈⒈第十八回 女婿,你真的很危险
圣命所召,不得不来啊。”李民也有些无奈并不解
说实在的,李民如今在青州发展的好好的,连青州大小官员都入了他的神宵教,李民现今在青州跟土皇上一般,若不是这一回推脱不掉。李民还真没想过回来。不过,就算李民本身没想过回来,可这和不该回来又有什么关系。李民却真的一时没想到。这到不是李民不够聪明,危机感不强,实在是李民原先的层次不足,那怕是这半年来的有所强化,可李民身边围绕的人,也全都是以李民为中心的,对于李民层次上的提高,却也是帮助不大。
而听李民这样说,大娘却也一时搞不懂,李民是真的没听懂,还是在装傻。不过,大娘原本就期望李民有所作为,如今李民又是主动上门认亲,给足了面子。大娘却也想和李民交个底。毕竟,是李民给了她大娘迷茫的人生以希望,并是这唯一希望的可执行人。为此,大娘不惜把两个女儿都给了出去。如今,却是除了一些保存万花楼根本的所在之外,没有什么好保留的了。
故此,大娘雍容的一笑说道:“女婿啊。虽然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可咱们大宋幅员辽阔。可也有着:天高皇帝远之说。你本是有大抱负的人,如今你我又有约在前。你怎么连这个都不懂呢?”
李民当即心中一振,暗想:那话来了。
李民随即站起身,双手抱拳,躬身施礼道:“请岳母赐教。”
大娘本就是要说。见李民如此。
乃摆手让李民坐下,说道:“女婿啊。天下事,本没什么可瞒得了人的。尤其是兵马大事,几千人的存在,单是吃喝动用,就需百里地方圆供应。这如何瞒得了人?不来京,不碍着人,朝中尽是宵小,官家耳目闭塞。这件事也就是那么稀里糊涂的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