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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许倾落眼中的冷冽让复莹莹有种对方会杀了自己的感觉,她害怕的双腿颤颤。
“杀你?我还嫌弃脏了手。”
许倾落在复莹莹松了口气的表情中,一字一顿:“最后警告你一次,琅晟是我的男人,若是你下一次再做一些小动作,再纠缠不清的话,我是不屑杀你,但是我能够让你另外一只手也断了,我想没有双手的复大小姐。应该有不少人期待吧。”
许倾落话音方落,手轻轻一推,将复莹莹推开了好几步:“滚!”
复莹莹咬牙,甚至不敢对着许倾落放一句狠话,也不敢问许倾落要那包药粉,反正那药粉上没有什么标志,即便是许倾落知晓那是什么她到时候不承认便是了。
复莹莹不敢承认,她实在是被许倾落整治怕了,低垂着头,匆匆的向着黑暗中跑去,只是心中发誓,日后一定一定要报今日之辱。
——
黑暗的走廊间。只剩下了琅晟和许倾落两个人,两个人一开始都沉默着,有若有似无的尴尬在蔓延。
半晌,琅晟先出了声:“复莹莹说的那些,都是真的吗?”
他的声音格外的低沉,压抑的很。
许倾落明明想着要给琅晟一个真实,给他一分公平选择的机会,可是此刻听着男人戴着压抑的声音,心底突然就来了气,他是什么意思,难道还真的就看不上她了?
晚了,她许倾落看重的男人。便是怎么样也不会放手的,琅晟之于许倾落,早就已经是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了。
许倾落心底想着这些霸道的心思,嘴里却是说的黯然:“对,复莹莹说的那些,大部分全是真的,我是特意踩碎了她的手骨,害她左手畸形,是我将计就计,在周氏和许微婉陷害我的时候,反而将她们反设计,将周氏送入牢狱,我是没有同情心,没有让那胡氏母子入许府,最后让胡氏铤而走险,竟然做出杀子之事,将军,你是不是,也觉得我狠心毒辣?心肠冷厉?”
琅晟静静的看着许倾落,在许倾落几乎要装不下去的时候,男人蓦然间伸出了双手,将少女揽入了怀中:“落儿,抱歉,是我无能,是我没有在你需要的时候在你身边保护你,是我的错,你不狠心,我只恨自己不能够给你足够的保护,给你足够的安全感,才会让你自己脏了手。。。。。。”
琅晟说的是真心话,他如何会认为那个为了救治瘟疫病人几乎不眠不休的少女是个狠心绝情的?他如何会相信那个在淮县城破之时,宁愿死也不愿意屈服的少女会是个阴毒之人?
复莹莹手骨碎裂畸形,琅晟相信定然是复莹莹挑衅许倾落太过,胡氏母子不能够入许府,甚至最后胡氏杀子都与许倾落无关,根本原因是胡氏自己贪心不足,自私冷酷,不是许倾落逼着她杀了自己的儿子的,许倾落若不是机敏的话,那公堂之上被关进死牢斩首的就不是胡氏而是许倾落了,只要想到这点,琅晟恨不得将那胡氏从坟墓拖出来再杀她一次。
还有什么周氏,与他何干?
听着男人真心实意的话语,许倾落的心头一颤,男人贴的她很近很近,近的她几乎忍不住为了男人怀抱的温度而流泪,她从来没有想到过,这个男人,对她竟至于此。
“落儿,是我的错,让你一个人承受了这许多,我这一次来五洲城,会亲自和许伯父提亲,我要让你堂堂正正的成为我的妻,我要成为你的夫。”
许倾落慢慢的弯起了唇角:“好,我等着你。。。。。。”
不论琅晟是否给许良提亲,在许倾落的心中,他早就已经是她唯一的夫,她很庆幸自己是他心中唯一的妻。
这一世,有这样一个男人,自始至终站在她的身后,于她而言,便是最大的收获。
他是她的夫,也是她寻觅太久终于寻到的珍宝。
正在许倾落和琅晟两个人互诉衷情的时候,对面传来百草的声音:“小姐?小姐你在吗?”
许倾落有些遗憾的和琅晟分开,应了一声,真是可惜不能够和男人多抱一会儿了,说实话,她现在对男人的怀抱是越来越喜欢,越来越留恋了。
百草一听到许倾落的声音便向着这边跑来,看到琅晟的时候有些讶异,不过也顾不得多言。对着琅晟简单一礼,便直接对许倾落说出了来意:“小姐,前面有几位大人的座次下面的人不知道该怎么安排,老爷让你过去一下。”
许倾落皱眉,却也知道那边的事情耽误不得,转头对着琅晟低声道了一句:“回头我们再聊。”
琅晟自然不会不应的,他也担忧许家迎驾还有布置宴会的事情,担心许家没有经验出差错:“我跟着一起过去看看吧,京中跟来的几位大人我还算是熟悉。。。。。。”
许倾落按住了琅晟的手:“你在这边别告诉我是无聊没事,身为保护陛下的人,怎么能够跟着我去忙那些个琐事,放心吧。公子衍将不少忌讳都告诉我了,不会出差错的,你还不知道我?只有我给人吃亏的,哪里有别人给我亏吃的?”
许倾落跟着百草离开了,琅晟站在长廊尽头,望着许倾落的背影完全消失了,也舍不得移开丝毫目光。
他眼中的温柔,似乎能够将人溺毙在其中。
“看你的样子,这一次,是动了真情?”
身后传来一道磁性的声音,琅晟面上的温柔一敛,化为了冰冷。他转头,望着那一袭在夜间格外显眼的白衣:“你来做什么。”
“我?我来这里自然是有正事要做了,比如说,帮许姑娘解决一些必要的不必要的麻烦。。。。。。”
公子衍的声音停顿,因为扣在他咽喉处的手,他收起了面上的笑容:“琅将军,过河拆桥也不是你这样的吧,你离开的这两个月,可是我一直帮你照顾着许姑娘的,若是没有我的话,恐怕她现在还不知道会如何呢。”
琅晟猛的收回了自己横在公子衍脖颈处的手,眸色深沉:“我更加相信若是没有你。她未来会减少比现在多的多的麻烦与危险!”
“公子衍,我警告你,许倾落不是你能够利用的对象,从现在开始,离她远远的,否则的话,方才那一下我不会再留丝毫的手。”
琅晟这句话说的格外的认真,其中的杀机便是傻子都能够听的出来。
公子衍的眉头慢慢的皱起,眼中的神色凝重:“琅晟,你为了她居然警告要杀我?”
琅晟沉默不语,便是默认。
公子衍几乎想要笑出声来了,他的眉头扬起的弧度很高,一字一顿,带着警告:“琅晟,琅大将军,你不要以为自己真的是得圣宠被所有人尊敬崇拜的大将军,你不要忘记了你真正的身份,我刚刚问你是否对许倾落动了真心,难道还成真了不成?”
第119:你敢威胁杂家
许倾落不知晓自己离开之后公子衍和琅晟之间的谈话与纠葛,她的心情还算是很不错,毕竟男人对着复莹莹所诉说的那句承诺她可是听的一清二楚,而且决定一直记在心中呢。
百草显然发现许倾落的好心情了,好奇的看了她一眼,几次忍不住想要问问自家小姐和琅晟是说了什么心情这么好,最主要她和夫人一样关心小姐和琅将军的姻缘呢,只是想到前面宴会中还有不少事情需要许倾落过去处理,她到底没有说什么,只是加快了脚步,等到回去再和问吧,相信小姐一定会告诉她的,她也好告诉夫人安心。
这样想着,百草的脚步越发的快,她只顾的上脚下,却没有注意到前面的人影,还是许倾落耳聪目明,一声小心从嘴里溢出,伸手一拉百草,小丫鬟踉跄着被她拉到了身边,而小丫鬟正对着的方向,哎呀一声,一个女子连着手中的东西一起摔在了地上。
许倾落和百草还没有说什么,那个最先从角落中冲出来的女子已经先发制人,开口便直接问罪了:“你们是哪边伺候的人,这么毛手毛脚的,不长眼睛吗?害的殿下的衣物都给掉地上了,若是磨损了一个角,你们一个个的赔得起吗?拿命赔都赔不起!”
只是一听这番跋扈言辞,许倾落便知晓对方定然是跟着圣驾过来的宫女子其中一人,只是不知道是真的月黑风高不长眼睛,没有看出来自己不是什么下人,还是另有心思?
许倾落望了一眼自己头顶两侧挂在一棵棵大树上的灯笼,看着那个还在大骂试图将人都引过来的宫女子,嗤笑一声:“我是不知道你是哪位殿下身边的人,只是既然你这么急。急的眼睛和瞎了一般都顾不得看路也要赶时间,怎么现在倒是有时间和我们歪缠。”
“你!”
那骂人的宫女被许倾落毫不客气的话说的脸色一僵,她猛的抬起头,瞪着许倾落:“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只知道你不是宫里来的主子,伺候人的下人倒是骂起了这许家正经主子,我倒是不知道姑娘究竟是哪位主子宫中的下人,如此跋扈不讲情理,也不怕给自家主子面上抹黑。”
许倾落一步步走近了那女子,百草早在一边吓呆了,在她心中,宫中来的人,别说是主子,便是宫女太监都是得罪不起的:“小姐。。。。。。”
百草下意识的拽住了许倾落的手,想要她别去招惹对方。
许倾落反握住百草的手,安抚的拍了拍,走到那已经站起了身子的宫女子身前,在对方瞪视的眼神中,蓦然间勾唇一笑:“我不知道你究竟是真不知道我的身份还是假不知晓自己不过是个伺候人的,但是,我想提醒你一句,想要算计人,小心最后将自己给算计进去!”
许倾落前世在宫中经历了多少,即便这个女子看起来真的就是个比较跋扈的,即便圣驾中的人应该不会有人专门针对她。许倾落还是觉得小心无大错,有些事情,多想想不花费什么,总比完全不想结果无缘无故成了哪个的替罪羔羊的好。
许倾落在那宫女子隐隐带着惊恐的眼神中,伸手拍了拍对方的肩膀,然后招呼了百草一声,便向着宴会的方向而去。
身后果然没有人追来,许倾落的面上带着一丝若有所思,百草到底忍不住问出了口:“小姐,不会有事吗?听那个女子说的,好像是哪位殿下身边的人,万一得罪了她。。。。。。”
“事情一味的躲避没有用,有些事情,找上了头,便只能够面对,最好能够给予对方迎头痛击,人家已经将我们当做了软柿子捏,这个时候,一味的退让只会让人更加的利用陷害的顺手,还不如让对方心中惊疑。。。。。。”
那样的话,对方应该会多做一些准备的,其实很多谋划,越是精细,越是经历了太多手,越是想的多,越是容易被查出来,后宫中的那些个手段,许倾落一直以来觉得最可怕的不是各种精密算计,而是那种粗暴的直接以力压之的手段。
若是一个人害人还需要动用各种手段,正正说明对方的力量不如你想象的大,起码不能够做到一手遮天,想要害谁便害谁。
许倾落不知道对方那一声殿下究竟是真是假,究竟是哪个,这一次随着皇帝过来的儿子只有两个,一个太子,一个九皇子,太子那边白日里和自己有过交集,可能惹来一些事情,九皇子那边的话——
许倾落顿住了脚步,转首,眸色深深的望着自己来时的方向,若是那个女子真的是九皇子身边的人,也许事情比她想象的还要复杂一些。
她刚刚从那女子的身上,恍惚间似乎闻到了一点异样的气息,只是因为那气息太浅,到底无法分辨出来是什么东西。
“小姐?”
百草不知道许倾落看什么,也不知道许倾落方才那些话语究竟有什么所指,只是因为许倾落话语中的沉稳镇定,不知不觉的,她也觉得不再那么害怕了。
“算了,走吧。”
许倾落失然一笑,对着百草吩咐了一声道。
无论那个宫女是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