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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家室-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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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老抠可不管别人的目光,他径自去了一家酒馆儿,沽了两壶上等的杜康酒,往县衙的方向走去。
  青阳镇是青阳县的中心地带,所以按照刘老抠的脚程来算,从青阳镇西街到青阳县县衙,倒不是很远的距离。
  青阳县是个小地方,又是个清水衙门,县衙里的事务也不太忙,不是这家汉子打老婆,就是那家儿子赶走瞎眼的老娘,要么就是哪家哪户丢鸡丢狗的,所以每当刘老抠来到衙门,总会有一种偷得浮生半日闲的快感。
  刘老抠最近算是衙门里的新贵。
  上一届县令刚走不久,新任县令乌大别就开始了一场权力的大换血。换血总是需要新人的,而刘老抠就是乌县令看中的新人。
  没有人知道这个新来的乌县令为什么放着那一大把老儒生不挑,却偏偏看上这个游手好闲的刘老抠。
  也许是刘老抠运气来了吧。有的人这样想。
  可有的人却不这样认为。他们觉得刘老抠定是走了什么邪门儿外道的路子才得了县令的青眼的。可是据有心人调查,刘老抠并未往县衙拿过什么东西,相反,这老小子还拿了县衙里数量相当可观的手纸……
  结果是,刘老抠的穷毛病依旧,不,是更甚。这样下来,大家只有闭上了嘴,或者是把话题转移到别的人身上……
  可是就在今天,刘老抠竟然拿着酒肉喜气洋洋地往县衙走,这笑容,要有多欠揍就有多欠揍,这场景,要多玄幻就有多玄幻!
  一定是贿赂县令来了!几个县衙里的老人不甘心地想着。
  果然,刘老抠不负众望地往县衙后院也就是乌县令的起居场所走去。“县令老爷,快开门儿,我是老抠……”刘老抠娶妻心切,急吼吼地在门外就喊了起来。
  “喊啥呢……喊啥呢……”乌县令一脸不耐烦地开了门。
  刘老抠见乌县令开了门,忙喜滋滋地往里窜,却见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娘子脸红筋涨地逃了出来,乌县令还一副衣衫不整的样子。
  刘老抠一脸了然的奸笑:“哦,忙着呢……”心里却骂着这厮,败类,果然是败类啊!
  “说吧,找我什么事儿啊?”乌县令不情愿地拉着一张脸。
  “县令,我……”刘老抠笑嘻嘻眼巴巴地看着他说道。
  “个狗东西,叫啥县令啊,你和我是什么关系呀,咱们可是一起扛过枪打过仗的兄弟——生死兄弟!”乌县令腆着白花花的肚皮,嘴里爆着粗口。
  “你小子,还是没变哪……老实告诉你吧,老子这回来找你,就是想让你帮着说门亲事。”刘老抠就是属于那种蹬鼻子上脸型的。
  听着刘老抠对自己说话的语气,县令老爷乌大别并不生气,反而是一脸的习以为常,这才是把自己当兄弟看哪!
  “说吧,哪家的媳妇儿啊?老子说什么也给你抢过来!”乌大别麻利地挽上了袖子,看上去光棍儿气十足。
  “咳,什么媳妇儿啊,人家可是个黄花儿大闺女!就是想找你保个媒……”刘老抠瞪了他一眼,怎么说话呢这是,合着自己在他眼里就是那种欺男霸女横行无忌的兵痞吗?!
  “不就是保个媒嘛,那行,弟妹的事儿我就放在心上了,明儿个老子就给你说亲去!来,喝酒喝酒!”乌大别大大咧咧地拿过那两瓶杜康酒。
  看着那两壶酒,刘老抠一下就皱起了眉头:“早知道这么简单个事儿,我还花那个钱干啥……”
  “哈哈哈,你小子啊,还是那么抠门儿!”乌大别撇撇嘴,不满地说道。
  “嫌老子抠门儿,那你还给我呀!”刘老抠做势便要来抢。
  乌大别笑着躲过还捶了他几下儿:“能占刘老抠的便宜,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儿……”说着,拧开酒盖儿,大口大口地灌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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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二姐坐在炕上,嘴里哼着不知名的调子,手上却在仔细地绣着一件大红吉服。
  这是她的嫁衣。
  二姐抚摸着嫁衣上面精致的图案,那是鸳鸯戏水。
  她在想,她以后和未来的丈夫是不是会像这对鸳鸯一样,伉俪情深,夫唱妇随。
  二姐情不自禁地绽开了笑容,听娘说那个挑货郎的小李也愿意娶她,昨儿个她就偷偷打量过那个人,长得倒是蛮俊秀的,嘴巴也厉害得紧,能把人家说得一愣一愣的。
  她找麻婶儿打听过,这个小李还比她小两岁,不过人倒是勤快得很,虽然他是在江边结了一个草庐,没有一个固定的家,但是爹说了,只要人踏实、本分,就有机会进杂货铺当学徒。
  以后的日子虽然会苦一些,但是她相信,日子总会一天天好起来的。
  然而,二姐忽略了一点——生活,总是在不断的变化的。有些事,未必能尽如人意。
  (扯扯:老抠一出手,就知有没有!二姐可要小心了!)
  

第七章 二姐的心事
更新时间2013…8…23 21:12:26  字数:2310

 就在二姐正满怀希翼地绣着嫁衣的时候,家里突然闯进一位不速之客。
  “二姐,听说来的这位可是位贵人呢!”因为这位神秘的客人,小宝和一众姐妹被爹娘撵到了卧房,正神秘兮兮地跟二姐说道。
  “哦……”二姐也不看他,只是漫不经心地随口应着,手里依旧绣着嫁衣。二姐觉得嫁衣上面鸳鸯的眼睛绣得木木的,给人一种呆滞的感觉,她现在正在拆线重绣。
  “哼,贵人?能有多贵?!在青阳镇强龙不压地头蛇,再贵的人都得向县太爷低头!”三姐嗑着瓜子,嘴里叭叭儿的,可就算是这样,都带着一股别样的风情。
  “哎,你们说不会是县太爷吧?”幺妹眼睛亮亮的。
  “哎什么哎呀,没大没小的!”三姐往幺妹身上掷了一把瓜子,姐妹两个又推推搡搡的开始扯起皮来。
  二姐看着三姐和幺妹,无奈地笑了笑,捋着头发道:“县太爷怎么会上我们家来呢……又没有什么可图的……”
  三姐起身笑道:“怎么没什么可图的,二姐你就要成亲了,县太爷巴巴儿地就上门来,谁知道人家是不是图的你?!”
  二姐剜了她一眼道:“你可真是个嘴上不饶人的,幺妹,咱们一块儿把三姐给卸了!”
  于是小宝就看见眼前的三个姐姐厮打在一起,小宝转过脸去,一副小大人的样子:“哼,真是幼稚!”
  “别闹了……”突然,于老爹沉着脸走了进来。
  几个姐妹赶紧整理好衣裳乖乖地站起来,其中二姐最为尴尬,也是,一老大不小快成亲的人了还跟两个妹妹闹起来,真是不像话。
  不过于老爹今儿个没心情说这个,他只是一脸的歉疚,说不出话。
  “爹,你怎么了?”幺妹最有眼色,忙黏上去缠着老爹。
  “没事儿,你和三姐小宝出去一下,我跟你二姐说说事儿。”于老爹摸了摸幺妹的头发。
  幺妹几个赶紧给二姐打眼色,却不巧看见老爹一脸的严肃,只得灰溜溜地出去了。
  此时二姐的心理压力也很大,她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她的亲事多半不那么顺利……
  “丫头啊,你……你不能嫁给小李了……”于老爹终于把憋在心里的话吐了出来。
  二姐不由得一愣,表情僵硬地凝在脸上,接着又摇摇头,笑着嗔道:“爹,别开玩笑了……”于是二姐继续拿起了绣花针,一针一线细细地绣着嫁衣。
  “咳……没开玩笑……二姐,这是真的,刚县太爷来了,说要给刘老抠保媒……你知道,县太爷的话我们没法儿不听的……再说,刘老抠没你想的那么差,人家现在也是铁饭碗儿了……”于老爹语无伦次的,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是真心觉得对不起二丫头。
  “爹,我知道了,你出去吧,别忘了带上门儿。”二姐依旧是一脸平静地绣着嫁衣。
  屋子里安静得很,只听见“沙沙沙”的声音,那是大红绣线穿过嫁衣摩擦出的声音。
  二姐细细地抚摸着这件鲜红的嫁衣,眼泪却已经不争气地扑了出来,一颗颗掉在嫁衣上面,直到把鲜红沁成深红。
  这一夜,对二姐来说,又将是个不眠之夜。
  第二天,二姐又若无其事地走出了屋子,只是眼睛肿得像俩大核桃。拖着俩大核桃,二姐又开始了忙碌的一天,劈柴,做饭,洗衣,挑水……
  可是她再也不肯开口说话了。
  “姐,你歇歇,”幺妹得了爹娘的指示,上前想法设法讨好着二姐,“娘说了,二姐你以后啊,都不用干活儿了,爹还拿了钱,让我们姐妹几个陪你上街逛逛,散散心也好。”
  “姐,听说娘还打算让大姐回趟娘家,也好陪陪你。”幺妹又叽里呱啦地说道。
  结果于老爹真的拿了八钱银子出来给二姐添妆,二姐只是笑笑不说话,她明白,这不过是爹娘的补偿。
  二姐依旧是这么不在状态,却还是被三姐和幺妹合着架出去逛街了。
  今天是赶集的日子,街上很热闹,阳光照在身上给人一种暖洋洋的感觉——可于二姐只觉得阵阵发凉。
  看着三姐幺妹大呼小叫地冲向胭脂铺首饰铺绸缎铺,二姐无奈地笑了。
  突然,街上传出一阵清朗的骨笛声,悠扬清越,宛如凤鸣鹤唳。二姐心中一动,看到了那个坐在街角吹骨笛的少年。
  其实他也早已不能算是少年。不过,在二姐心中,他永远是少年时的模样。
  “哑巴哥哥……”二姐低低地唤着少年,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
  少年坐在一个小杌子上,嘴上含着骨笛的一端,一脸的安静祥和与世无争,阳光斜斜地照在少年的半张脸上,呈现出一半明媚一半忧伤。
  二姐突然觉得不那么冷了。
  吹完一曲,少年方放下骨笛,转而将骨笛递给二姐。
  二姐看着那洁白得宛如明玉一般的骨笛,想接却又不敢接。这可是私相授受啊……二姐不禁迟疑了。她如今也不再是那个可以无所顾忌的于二姐了——她已经议亲了。
  少年眼里闪过一丝受伤,继而用一段竹子在地上刮着一道道的土痕,二姐分明看得真切,那是四个字——成亲礼物。
  “谢谢你……”二姐嘴唇嚅嚅的,可是除了一句“谢谢”,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其实还有什么可说的呢?!
  二姐接过骨笛,珍而重之地藏在怀里:“我……我该走了……”
  少年笑着点点头,然后收了小杌子,一瘸一拐地向远方走去。
  看着少年孤独寂寥的背影,二姐使劲儿憋住了眼泪,眼泪却一道道地往心里流去。
  被尘封的记忆匣子渐渐打开,大概在她十二岁那年,因为没照顾好幺妹和小宝被爹娘好一顿的责骂,那时她年纪小,只觉得自己的人生就到头了,却在无意间中了别人的圈套被人诱拐。
  那是她最痛苦的岁月,整日价颠沛流离,吃不饱穿不暖,还要无休无止地干活儿,她的小腿被人抽上一道儿一道儿的红痕,她曾经连续三天三夜的高烧,她还被人欺凌羞辱……
  是他解救了她,是他在她的手心儿里一笔一划地写着“别怕”,是他连续照顾了她三天三夜,是他在她昏迷到快要死的时候吹起了那支骨笛,就连那条腿,也是因为救她,被马车的车轮一下又一下地碾过……从此,他不仅是哑巴,还是个瘸子。
  二姐看向少年离开的方向,心里有句话好像迟到了好多年——哑巴哥哥,珍重。
  (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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