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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马战秦川-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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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搭上脉后,许久没有言语,眼中却越来越显得疑惑,最后,紧紧皱起眉头,眯了眯眼睛。

    萧何见他这般神色,心中很是焦急:“是否有何不妥?”

    应清收回手,目光定在秦桑脸上许久,站起身来对萧何道:“出去说。”

    萧何赶紧起身跟着他到了门外,应清将那屋门合上,转身往前走了几步,才回过身来看向萧何,有些犹豫着问道:“你可还记得,你初次去我府中时,临走前,险些跌倒?”

    萧何皱了皱眉,低头回忆了片刻,抬起头来不安道:“记得,怎么了?”应清直勾勾看向他的双眼,认真说道:“那时我仓促间搭上你的手脉,只觉得……你体内似乎有余毒未尽。但彼时你我并不相熟,你既是未说,我便也不好多问。现如今,我必须要问问你了,那日我所探脉

    象,究竟是否正确?”

    萧何愣了愣,他没有想到那日只那么短短一瞬,应清竟能探清他的脉象,不由有些惊叹,但他依旧没有明白,应清为何非要在此时提及此事。

    他迟疑了片刻,看着应清那凝重的神色,知道他或许真的有理由要问清此事,便也不再隐瞒,点了点头:“没错,我体内的确有余毒未清。”

    应清一听,先是松了口气,而后急切问道:“那现在呢?是否已是将毒解了?”

    萧何沉默了片刻,垂眼摇了摇头:“还没有。”

    应清有些惊讶,连忙问道:“为何还未解毒?你明知自己中毒,却没想过要找解药?”

    萧何不知要从何答起,只能尽量简单说道:“不是我不想解,是……无法去解。”

    应清看着他这欲言又止的模样,觉得他似乎还是隐瞒了什么没有说,更是焦急起来:“什么叫无法去解?那究竟是何毒?是何物所制?”

    萧何听着他这连珠炮似的逼问,皱眉看向他问道:“你为何要问这些?”

    应清深吸了一口气,转脸看向一旁叹气道:“方才我探得桑儿的脉象,与你当日脉象……完全相同。”萧何一听,惊瞪了双眼,张了张嘴一句话也未说出,片刻后,他猛地转身就向府门外冲了出去。

正文 第一百四十七章 牢中问药,临行告别

    一路飞奔到了永寿城中牢房,也不管那牢中守军向他行礼,径直走到关押连允的那件牢房门前,对着跟来的守军沉声道:“把门打开。”

    那守军见他面色不好,慌慌张张掏出钥匙来将门上铁链打开,拉开了木门。

    萧何回过头,淡淡说了句:“你先下去吧。”

    那守军抱拳答“是”,便转身匆匆跑了回去。

    萧何三步并作两步冲进牢房,走到坐在墙角的连允身边,一把提起了他的衣领,将他死死抵在墙上:“解药呢!”

    连允碎发凌乱,任凭他这般将自己抵着,勾起嘴角冷冷讥讽道:“我还在想,你到底何时才会来找解药,三日了,你们竟过了三日才发觉,那箭上有毒么?”

    说完,他竟仰头大笑了起来,笑得肆无忌惮,畅快无比。

    萧何怒不可遏,手中力道又加重了几分,青筋暴起,面露狰狞大声吼道:“我问你解药呢!”

    连允斜睨了他一眼,翻眼看向一旁冷笑道:“解药?”

    他鼻中冷哼一声,满脸不屑的玩味看向萧何,皱眉笑道:“萧何,你还不了解师父么?他既是用了这毒,还会给我解药?”

    萧何的手猛然颤了一下,方才听应清所言,他就已经意识到这毒可能并非是连允所制,现在听连允亲口说出才终于确定,果然是他。

    他原以为那日秦桑中箭只是一个意外,现在看来,那城楼梁上藏身的弓弩手并非临时起意,而是连允早早就安排好了的。

    他想起三日前那支箭朝向的分明是自己,心中越发冰凉。

    他手上一松,任凭连允滑下跌坐在地上,低头看向他缓缓问道:“究竟是你要杀我,还是他?”

    连允静坐在原地,又是一声冷笑,抬起头戏谑的回看向他:“事到如今,还有区别么?只怪你命大,竟还有人肯舍身护你。”

    萧何深深吸了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他知道,这毒既然是叶阑交给连允用的,就绝不会把解药一并给他。想在连允这里要到解药,是绝无可能了。

    想到这里,他便也不想再浪费时间与连允纠缠,直接转身往牢房外走去,刚走出两步,身后的连允看着他的背影幽幽说道:“萧何,我劝你最好悬崖勒马,莫要忘了自己的身份,玩火自焚。”

    萧何的脚步顿了顿,却未再回头,继续往外行去。

    回到府中,应清见他回来,忙迎上去问他去了何处。

    他将自己在牢中与连允的对话告诉给了应清,应清静静听完,沉默片刻,抬头皱眉问道:“那毒究竟是何物所制?为何你也会中毒?”

    萧何与他对视着,眼中满是沉重:“龙钩草。”他深深吸了口气,缓缓叹道:“形似腰间佩挂的龙钩,叶片如锯齿般锋利。它与前朝时令先皇暴毙的风涎草相伴而生,却又相生相克,可互解其毒。先皇死后,师父回到谷中,命人将所有龙钩草和风涎草铲

    除,以绝后患,只留下了一些用于炼药。”

    应清静静听着,却又觉得他的话中有一丝蹊跷:“师叔回谷之时发生的事,你为何会如此清楚?”萧何的眼中露出了一抹沉痛,垂下眼道:“当日师母之所以骤然离世,便是因为……她误食了龙钩草。也是到那时她才知道,这谷中龙钩草其实并未完全绝迹。风涎草本就稀少,又生长缓慢,经那一次铲除

    之后便基本已经找不到了,而龙钩草却生命力极强,没有了风涎草的克制,它的长势反而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应清沉默片刻,皱眉疑惑道:“既然师叔当年曾留下一些炼药,想必定有解药,为何不去向他讨要?”

    萧何静静看着远处,半晌才缓缓摇头吐出四个字:“师母不肯。”

    应清心中一惊,他没有想到萧何师母的性子竟然这般执拗,听萧何说过,当年她与师叔诀别时便是一句“死生不复相见”,而后来,即使身中剧毒,也宁死不肯低头求药。萧何长叹了一口气,像是忆起了那段往事一般沉重说道:“师母将此事告知我后,我立即带人在谷中寻找风涎草的下落,可我本就未曾见过那草,根本不知它是何模样,只能凭着师母描述的模样,见到相近

    的便取回尝试,可是,师母终究未能撑下那么久……”

    应清越听越是心寒,颤声问道:“那最后……你究竟可有找到?”

    萧何回过头来,点了点头:“找到了,师母过世后,我将它放于盒内,藏在了书房暗格之中。”

    应清闭眼松了口气,却又想起了什么,睁开眼皱起眉问道:“那你身上的毒为何未解?”

    萧何看了看他,低下头说道:“师母离世后不久,我便带着小九出了谷,一路上我也并未觉得有何不妥,直到那日在你府中猛然晕眩,我才察觉到了一丝异样。”

    他卷起了自己的衣袖,露出了小臂上一道青黑色的细小伤疤:“回到客栈看遍全身,我才发现这一处伤疤,定是我在谷中找药时,不慎被龙钩草叶片划伤所致。”

    他放下衣袖,继续说道:“我本想着回谷取药,却正逢卫岚到客栈中要我随军出征,我想了想,既然只是受叶片划伤,毒性应不至太深,便也一直没有为此特意回谷。”

    说完,他看向应清皱眉认真说道:“所以你先尽力设法减缓毒性,我现在立刻动身,回谷取药。”

    应清点了点头,又立刻补充道:“我从山上带下的所有陆氏药籍都在府中,我即刻带她回京,看看能否先找到什么药物抑制毒性蔓延,你取到药后,速回京中。”

    说完,他眨了眨眼:“你在这稍后片刻,我去择一匹快马,也好助你速去速回。”

    萧何点了点头,看着应清离去,呆立了片刻,便转身到屋门边,推门走了进去。

    他走到秦桑榻边,轻轻跪坐下,握着她的手,深深望着她紧闭的双眼,像是自言自语般呢喃道:“桑儿,我很快就回来……你等我。”说完,他伸手抚了抚她的额角,俯身闭上眼睛,缓缓吻上她的额头,久久未动,仿佛要将这一瞬,牢牢烙印在心间。

正文 第一百四十八章 倪镜探问,萧何震怒

    终于,他听见府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这才又立起身子,不舍的注视了她许久后,撑着榻边起身,转头迈出了屋门。

    从应清手中接过缰绳,他看了一眼那匹快马,什么也未再多说,只翻身上马,低头看向应清:“劳烦你替我照顾小九,我尽快回来。”

    说完,他便狠狠一夹马腹,策马而去。

    应清在原地看向他的背影,直到他已是出了城门,才回过神来,吩咐梁楚率大军驻扎于此,让倪镜去华阴将秋戈与小九接到酒泉,他们在酒泉会合。

    简单收拾好一切,应清便着人将秦桑抬到马车之中,自己骑在马上,伴在马车一侧,带着几百人离开了永寿向北行去。

    这一路上,应清有意加快速度,却又碍于马车经不起太大颠簸,只能就着马车的速度,时快时慢的往酒泉赶路。他每隔几个时辰就会停下,去马车中看一看秦桑的状况。秦桑的症状很是蹊跷,时而高烧不断,时而浑身冰冷,应清心中焦急万分,只想着定要快快回京,看看府中的那些药籍上,是否有关于此毒的记载

    。

    接近十日,他们才到了华阴地界。此时,倪镜也已将秋戈接到此处。

    见到秋戈,应清稍稍松了口气,秋戈毕竟是女儿家,在车内时时照看着她,比自己这么总是停下进进出出车内要方便许多。

    秋戈在路上已是听倪镜说了永寿城中发生的一切,此时看到车内昏睡不醒的秦桑,心疼不已,不等应清嘱咐,就进了车内,牢牢抓住了秦桑的手。

    应清知道,自己不必再多说什么,只叮嘱了两句如何应对高烧,处理低温,便放下了帘子。

    小九本也欲往车内去,应清却将他拦住,让他与车夫并排坐在车前。小九一想,自己有时笨手笨脚,或许在车内会耽误秋姐姐照顾伤重的秦将军,便懂事的乖乖点了点头,坐在了车前的横栏上。

    应清见一切安顿妥当,便和倪镜并排骑在马上,引在了马车之前继续赶路。

    车马行了一会儿,一旁的倪镜似是犹豫了许久,迟疑着开口道:“应公子……”

    应清本在出神,忽然听得这一声,回过神来看向他:“何事?”

    倪镜垂下眼睛又是迟疑了片刻,抬起头问道:“我想问一问你是否知道,那日秦将军中间前,连允在城上说的那一番话,究竟是何含义?”

    应清回忆了片刻,这才反应过来他问的是连允指责萧何“大逆不道”、“委身事敌”的那两句话。

    倪镜一直不知道萧何与叶阑的关联,更不知他是龙盘谷出来的,否则以他的性子,定不会愿意与萧何并肩作战。萧何这一路上瞒着他,也不是没有道理。想到这里,他又忽然想起,倪镜虽是不知萧何来自龙盘谷,却知道他的家乡在南渊,于是,他便淡淡道:“我曾听萧将军说过,他祖上与龙盘谷有些渊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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