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玥儿不想杀人,这世上能够保得住秘密的只有死人,她相信就算皇上祈寒在,也会毫不犹疑的将那些人处死。
月儿将银针拿在手中,凤眸斜挑,冷对于他道:“楚泫逸,如果此事传扬出去,丢的是何人的颜面?会有什么样的后果?此事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我并不想杀你,如果你还要为他们报仇,那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楚泫逸眉宇紧邹,皇后娘娘一国之母,此事若传扬出去,丢的是皇上的脸面,此乃蛮夷王出使大周便发生此事,定和蛮夷脱不了关系,莫不是蛮夷的诡计?再则此事若是追究起来,所有的守卫均是难辞其咎,倒时皇上要杀的怕不止是这十几个人的性命。
玥儿见他眸中少了几分戾气,冷淡道:“想通了吗?想通了就随我进来。”
房间内,满地狼藉遍布尘烟,苏绾双眸紧闭靠在废旧的桌椅旁,玥儿不想让苏绾知道她杀人灭口之事,点了她的穴道。
玥儿眸光望向楚泫逸,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可是她根本就抱不动苏绾。
“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些抱着娘娘回宫。”
楚泫逸一丝尴尬,保护皇后是他的职责,楚泫逸蹲下身子将苏绾抱在怀中。
玥儿收了冰蝶,跟在楚泫逸的身后,一同赶回瑶华殿。
回到瑶华殿,玥儿屏退了所有的人,命楚泫逸在在门外守着,伸出手解开了苏绾的穴道,扶着她坐起身来。
苏绾手臂僵硬,肩部传来入骨的疼痛,眉头紧紧的皱起,朱唇紧咬,血透过衣衫黏在一起,斑驳血渍,玥儿竟是忘了她的肩上有伤。
小心的将衣衫从身上剥离下来,牵动伤口又是溢出血来,此时的整个肩膀连着手臂都红肿起来。
玥儿取了些清水来为他清洗伤口,见那入骨的齿痕心疼,气恨,骂道:“那个畜生竟然下如此重的口,到底是不是人?”
“玥儿,我没事。不要让皇上见到。”
“嗯!”玥儿从众多要瓶内取了玉露出来,小心翼翼的涂在伤口之上,然后用白绫小心的替她包扎。
玥儿伺候着苏绾换了一身衣衫,苏绾不想让祈寒见到那副狼狈的摸样。
祈寒带着人去寻她,听闻苏绾平安归来,忙不迭的赶了回来。
玥儿听到房间外步履声:“娘娘,皇上来了。”
祈寒从门外直接推门而入,奔着床榻而来,眸中满是担忧,他真的害怕他们母子会出事。
见到躺在榻上的苏绾,直接伸出手紧握她的手,平日里温暖宽厚的手掌,竟是冷得彻骨,苏绾忍住了手臂上传来的痛楚。
“阿绾,只要你平安就好。”
“祈寒!阿绾没有事。”
苏绾有很多话要同祈寒将,看着月儿道:“玥儿,本宫还有话与陛下说。”玥儿躬身退了出去。
祈寒扶着苏绾坐了起来,感觉那手臂僵硬,苏绾本能的再皱眉。
“阿绾,你受伤了。”
苏绾凝眸看他,他还不知道晋阳宫内的拓跋沅一是假的:“祈寒,你听我说,今夜掠走阿绾之人不是别人,正是拓跋沅一。”
祈寒满眼震惊:“阿绾你说掠走你的人是拓跋沅一,宴会之上是假的,你的伤。。。。。。”
祈寒难以想象拓跋沅一见到苏绾之后,怎么还会轻易的放过她。
见祈寒神情,今夜之事有那么多人见到,是瞒不住的。
“祈寒,拓跋沅一他再制造我被**的假象,阿绾真的是清白的,若非如此又怎么会保住我们的孩子。”
祈寒并没有感到讶异,当日在玄武关这一招拓跋沅一早就用过了,如今阿绾怀有身孕,他也不敢动她若是一尸两命,就算他替身多,也是难以全身而退。
拓跋沅一就是想要逼着自己出手。就算派人去杀了他,不知是真是假,倒是两国开战,苦的是数十万百姓。
绝对不能够让此事传扬出去,转身欲走,苏绾以为她不信自己是清白的。
“祈寒,阿绾真的是清白的。”
祈寒拉着她的手安慰道:“阿绾,我又怎么会不相信你,你安心的养胎,拓跋沅一竟然公然挑衅,我怎么能够轻易的让他离开皇宫。”
祈寒头也不回的走出寝殿,见玥儿和楚泫逸跪在门口。
“陛下,今日之事,是属下失职,甘愿受罚!”
祈寒阴冷的瞳眸看向楚泫逸:“若是皇后娘娘有个闪失,你们能够有几条命可以陪葬,既然犯了错,就要想着去弥补。”
楚泫逸闻言心中冰寒,果然是帝王无情,祈寒的意思就是让他将今日营救皇后的人全部灭口,不容许任何闲言碎语流露出去。
“陛下,事情已经被玥儿姑娘一并解决了。”
祈寒看着跪在地上沉静内敛的玥儿,不愧是卫家**出来的,那眸中的寒星也淡了几分:“玥儿,进去好好陪陪她。”
“是!”
祈寒眉目阴寒紧握双拳,心中的怒火陡然高炽,拓跋沅一竟然在皇宫内抓人,当真以为自己不敢动他。
祈寒周身弥散着冰冷,他现在要去会一会那个假的拓跋沅一,被人咬了一口,他就要十倍来偿还。
见祈寒离开,玥儿从地上站起身来,看向楚泫逸一副没落神情,他是在为那莫名死去的十几个兄弟不值。
“这世上没有你要的公平世界,要想活着就要学会生存之道,活着就是战场,每个人心中都有自己最想保护的那个人,没有你愿意不愿意,没有人愿意去杀人,如果你不拿起刀,就会被别人砍死,死无葬身之地,最后连骨头都不剩。”
楚泫逸看着玥儿离去的背影,听到玥儿冰冷绝情话语中几许沧桑,几许无奈与凄凉,究竟这个女人身上发生了什么?
第二百五十六章 牵一发动全身
晋阳宫内,宴会散去,祈寒并没有放蛮夷王出皇宫,而是将众人请进了偏殿。
如今真正的拓跋沅一已经离开皇宫,留在皇宫内的不过是他同父异母的弟弟拓跋洛一。
宽敞奢华的大殿内,寂静无声,时间慢慢的爬走,拓跋洛一有些坐不住,多待上一刻,心中都会生出不安,如无数的藤蔓交缠让人透不过起来。
拓跋洛一看向萨穆:“萨穆,大周的皇帝把本王留在皇宫,莫不是要除掉本王?”
“小王爷,您放心,那个皇帝不会为了一个卑贱的女人轻举妄动的,除非他真的要与蛮夷开战。
听到萨穆如此说,拓跋洛一的心中安了许多。
萨穆也是有些坐不住,来到大殿门口,毫不客气的推来了大殿朱红色门扉,还不知道王有没有全身而退,想要找机会联络暗中的人。
金戈直接伸出手拦住了萨穆的去路:“奉皇上的旨意,没有皇上的允许,不得任何人跨出晋阳宫半步
充满怨怒的瞳眸相视,冲着守在门外的金戈吼道:“大周的皇帝就是如此的对待远道来的客人?”
金戈同样冷眸相向,金戈亲身经历了那场蛮夷与大周的战争,自己的父亲和芸儿姐姐都是因为那场战争而丧命。
他永远不会忘记是萨穆挥刀砍死了虎子和毛头。
若不是皇上下了命令不准他生事情,恨不得将里面的蛮夷王千刀万剐,也难消心中之恨。
萨穆并没有认出金戈便是那个蛮夷军营内的奴隶:“大周号称礼仪之邦,如此轻慢我王,根本就没有把我们蛮夷放在眼中。”
看着萨穆蛮横的嘴脸,金戈恨恨的转起拳头,被申屠俊从身后将金戈拉住:“这位将军稍安勿躁,正因为大周是礼仪之邦,宴会中途散去有违待客之道。陛下只是去出离紧急的公务,还请将军耐心等待。”
他们是铁了心不让他出去,此时计较不过逞口舌之快,萨穆甩开胳膊转身又回到了晋阳宫中。
须臾,大殿外李公公扯着不阴不阳的嗓子唤道:“皇上驾到!”
祈寒迈着凛然的步子踏进大殿,随后跟着一行人,手中端着丰筵美酒,祈寒脸上看不出任何不喜。
“宴席未罢中途退场,确实有些失礼,朕略备薄酒,在行畅饮。”
拓跋洛一敛起蓝眸看向祈寒,不知道祈寒打得什么主意,看来今日想要走出皇宫没有那么容易。
“本王真是盛情难却。”
祈寒屈居坐在了拓拔洛一的对面同桌而坐。亲自为拓跋洛一倒了一杯酒,又给自己倒了三杯:“朕自罚三杯!”毫不犹豫的将手中酒杯一饮而进。
三杯皆下肚,祈寒看着拓跋洛一面前的酒杯,拓跋洛一眼角的余光看向萨穆,他料定祈寒还没有那个胆量在酒中下毒。
拓跋洛一伸出手拿过斟满酒液的酒杯,放在唇边一饮而进。
祈寒旋即又为两人斟满了酒,两人喝的似乎很尽兴,两人竟开始称兄道弟,萨穆在一旁替拓跋洛一捏了一把汗。
祈寒看着大殿中整齐而立的蛮夷女子:“不知拓跋兄刚刚的话还做不做数?”
祈寒突然不着边际的话让拓跋洛一心中陇上迷惑:“不知皇帝说的是哪一件?”
“就是那二十名女子的去留,本王不愿意亏欠旁人,只愿以物换物,朕愿意出一百石白盐作为回赠。”
拓跋洛一并不知道当年祈寒设计将蛮夷的白盐换成了沙子,那是蛮夷莫大的耻辱。
在蛮夷白盐可是很稀缺,二十名卑贱的女子换一百石就是一万两千斤白盐,岂有不答应的理由。
“本王说过的话,自然是做数的。”
萨穆在一旁已经恨得牙龈都在咯咯作响,当年因为白盐被人掉包一事,差一点就丢了性命,那是他的奇耻大辱。
萨穆开口道:“不知,皇帝陛下为何会出而反而,大殿之上陛下可是说过,大周的后宫只会有皇后一人。”
听到萨穆的言语中透着咄咄逼人的气势,喝道:“萨穆,不得无礼。”
祈寒微微勾唇儿:“俗话说物以稀为贵,大周最不缺的就是白盐,蛮夷女子却是寥寥无几。”
一边说手指悄悄按压壶柄,这壶中内有乾坤,为拓跋洛一又斟上一杯:“此事就这么定了,朕先干为净。”
萨穆颦眉, 这个皇帝是在下套引小王爷上钩,小王爷很多事情都不清楚,再多喝下去不知道会做出侮辱王的行为,直接伸出手拿过祈寒递过去的酒杯。
“我们王喝醉了,这杯酒就有萨穆代饮。”酒杯轻举,一饮而进。
又冲着意犹未尽的拓跋洛一道:“王,时辰不早了,咱们该回使馆。”
拓跋洛一将二十名蛮夷女子留了下来,对于蛮夷人来说二十个蛮夷女子还不如一匹好马的价钱,即便是祈寒只是玩笑话也无妨。
见着蛮夷人走出晋阳宫,金戈的眸中蕴满恨意,申屠俊却是满心疑惑,王是不可能将这二十名蛮夷女子充当后宫。
主动开口问道:“皇上,您打算如何处置二十名蛮夷女子。”
祈寒星眸中闪过一丝凌芒:“申屠,明日一早将二十名蛮夷女子送入军营,犒劳众将士。”
蛮夷使馆毡帐内,拓跋沅一坐在座椅上,听萨穆告禀皇宫中所发生的事情。
祈寒既然去而复返,绝对不会空手而回,那个弟弟定是着了人家的道,从怀中掏出琉璃瓶丢了过去。
“萨穆,拿着它去见小王爷。”
“是!”
萨穆刚刚走出毡帐没有多远,顿觉胸口如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