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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事。又因为古时的生活节奏普遍属乌龟的,因此往往一份报纸上的内容在数周里,都还是热门,于是李敬业干脆编订成册,对偏远地区进行销售,已经有点杂质的味道,从这点上说,李敬业同学还是有点小聪明的,也许这对当代人来说,十分简单,但突破这个思维,却是不容易的。
从这点看,李治让李敬业成为大唐第一任宣传部长,还是很有先见之明的。
李敬业完全的将自己的风骚本性,借着盛世大唐的开放之风,像蒲公英的种子般,无限制的传染开去,落地生根。
一时间,街头巷尾,茶楼酒肆,那说书之人一转身,竟兼职起说报人,尤其是八卦挡更能常常引得满堂老少喝彩。
赞也好,骂也罢,俨然间,李敬业竟是红了,隐隐中有大唐新一代天王的架势。
到哪里身边都跟着大批的粉丝拥泵,让李敬业最近的日子过的水润润的,红光满面。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李敬业又施展了传说中的舔功,让青楼里某个红牌魁首拜倒在他的兜布裆之下呢。
不过,李敬业还是人如其名的,人家真的很敬业!
这不,昨天接到自家东家的命令,李敬业振奋精神,瞪着铜铃大的牛眼,一直忙到现在,哪怕已是深夜,也依然奋斗在战斗的第一线上。
“都给老子好好写啊,要把东瀛写的跟玉皇大帝的后。宫一般,引人入胜。要让我大唐的文武百官、世家豪门还有百姓们,每个人一想到那东瀛,就口水留下三千尺。恨不得,立马就去灭了那倭国,将东瀛抢回来。记着,这可是关系着我大唐人民未来生活是否幸福和谐的大事,所以打起一百倍的精神给老子好好写,写的好的,我厚着脸皮去向陛下请求,亲自给你们颁锦旗,锦旗上就六个字‘人民的好儿子’,这可是莫大的荣誉,还能同时让你们高官得做,高马得骑,美人在怀,通宝也是大大的有,都听见了吗?”
“听见了,大人。”
很具煽动性的话,不要钱的从李敬业无聊的打发时间中脱口而出,但效果确实出奇的好,看来当年,李治传授的“传销洗脑”神术,李敬业还是学得不错的。
而随着李敬业的每一句诱惑轻飘飘而出时,大唐人民报社也是大唐宣传部的中堂衙门中,那些文人士子编辑们,一个个好似打了一斤狼血,兴奋的汗毛都直了。
这一刻他们是本山大叔附体,极近自己人生忽悠之能事,将他们最美好的词奉献给这个地震频繁,只听说过的狭长海岛。
此之所谓御笔文人也!!!
“大人,我写好了,你看看行不?”
大大的眼睛,浓浓的眉,瘦瘦高高的,但却挂着一脸憨憨的笑容,又满含着期待和自信,很矛盾的表情。
当然,在李敬业这个纨绔眼中,那笑容,那表情,纯粹是又傻又二。
不知所谓的看了看眼前这个刚刚加入大唐报社的小编辑,李敬业很有种‘小编辑不耻上问,老前辈莅临指导’的感觉。
无力的哼哼了一声,挑着眉,李敬业官架子十足,慢里斯条的打量着手中的新闻稿。
与其人极不相配的刚劲凌厉、劲透纸背的李体(李治四岁时抄袭的柳体,后流传开来,如今是为李体)字,一下子吸引了李敬业。
诧异的看了眼眼前这个一脸正气的年轻人,摇了摇头,李敬业心中一叹,虽是一生正气,但在本少爷犀利的双眼下,还是掩饰不了灵魂中的那股文人傻气。当然,你会问我是怎么知道他灵魂中那傻气的?
这还用说,自然是从他眼睛里看出他的内心,再从他的内心中洞悉他的灵魂,嗯,就这么简单,你办不到?
再一看内容,李敬业猛地睁大眼睛,抬头看了眼这个在他看来有点傻不拉唧的木头小编辑。
“‘东瀛云海空复空,群仙出没空明中。荡摇浮世生万象,岂有贝阙藏珠宫?心知所见皆幻影,敢以耳目烦神工。岁寒水冷天地闭,为我起蛰鞭鱼龙。重楼翠阜出霜晓,异事惊倒百岁翁……’,这真的是你写的?”李敬业有点不缺定的问道,就比老子的文采差一点点,何其了得。
有点害羞的看着李敬业,眼前这个年轻人坑坑呜呜半天,才点了点头。
猛地一拍大腿,李敬业起身道:“好好好啊,这写的真好啊,这次我们的报纸不仅要面向普通百姓,还有那些世家豪门,你的这个诗写的好啊,必能让他们,击节而赞。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本官即是你的上司,以后没事的时候还能给你个甜枣吃呢。”
年轻人笑了,似乎为李敬业的幽默所笑,似乎又为其坦诚不虚伪所乐,但终究还是开心的笑了,年轻人上前一步,凭空中似乎自有一股傲气而生,大声道:“秉大人,下司叫骆宾王。”
李敬业有点郁闷的掏了掏耳朵,骆宾王就骆宾王嘛,至于这么激动,至于这么大声嘛,耳朵都嗡嗡响了,好像有两只小蜜蜂,飞在花丛中之感。
不过还是很满意的站起来,拍了拍骆宾王的肩膀,李敬业带着点面对丽春院‘小牡丹’的深情表情,看着骆宾王激励道:“不错不错,小伙子真不错,这嗓音,一听就知道是个热血男儿,纯爷们儿,以后就跟着本少爷混了,包你吃香的喝辣的,还能闻达于天下,大丈夫如此,夫复何求,何其快哉,何其快哉啊!哇哈哈哈”
李敬业从头至尾,老子、本官、本少爷连着换,看来这小子很是激动,说不得待会就要自称老娘、奴家、妾身了。
虽然叫骆宾王,但那柔弱的身体,可一点没有王霸的点滴痕迹,如今被李敬业这么一拍,骆宾王好像不倒翁一般,而且这不倒翁的脸还不停的抽搐,痛的。
不过心中的豪气和傻气却是油然而生,对着正色道:“大人对下司的知遇之恩,骆宾王永生谨记,来日当受大人驱驰,以报之。”
看着骆宾王那严肃的面孔,正经的眼神,李敬业也是感动的眼眶红红的,但心里却在狂吼:“天哪,这是哪里来的小白,这么单纯,卖了还帮贱妾数钱,这小弟收了收了,子曾经曰过,极品小弟,背锅卖命。这次的空口白牙,真值,值回自己一番唾沫的价了。”
李敬业很激动,从他用上“贱妾”可以看的出来,真的很贱!
不过,就这样,这两个一根筋的前世里一起造反,然后不到数月就被武御姐平了的难兄难弟,今生又再一次走到了一起,当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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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章将骆宾王写的有点傻,因为历史上的他就是有点傻气,也很有正气。下面一章,会严肃点的,这一章,娱乐一下下啦,求收藏和推荐,谢谢。
第二十七章 小子,想当天皇吗?
太极殿中,李治双手捧着一杯酸酸甜甜的梅子汤,桌上放着自己最喜欢的桃花酥,喝一口滚烫的酸梅汤,咬一口桃花酥,大冬天的却是十分的舒服。
外面的寒风刮得比往常要凌厉了许多,要不了多久,恐怕龙渊元年的第一场雪就要降临大唐了。李治喜欢雪,喜欢冬天,当然李治最开心的是,自己终于要破戒了。
十二年的至阳功还有三天就要功成了,到时候嘿嘿,3P会有的,4P、5P也会有的,生活乐无边啊。
想到这里,李治就是呵呵的傻笑不停,想想后世人家康熙大帝,十三岁就有孩子,做了爹地。如他这般年纪,孩子都可以打酱油的路过了。而自诩要做千古一帝的李治,都快十六岁了,还是处男,实是皇帝中的悲剧,昔日放出要超越汉武帝、张伯伦的宏愿,如今看来,也很是飘渺。
太极殿中很安静,所以李治笑声中的萎缩感,很是明显,但没有人敢嘀咕什么,小桂子、归海一刀那是习惯了,至于御阶下面的玄奘、辩机,却是不敢。
眼观鼻、鼻观心、心念经,玄奘、辩机师徒俩,站着打起坐来,好似世间欢笑不能入其耳,七情六欲不能动我心般,当然其中很自然的包括李治的淫笑,尽显佛门众人无欲无求的气质。
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在李治笑声稍歇时,在太极殿殿外悄然响起。
无论是站着打瞌睡的小桂子、归海一刀,还是站着打坐的玄奘师徒,抑或者正在遐想美好性福生活的李治,同一时间,目光都往殿门口汇聚。
今天发生在太极殿的事,注定又会是一件惊天动地,足可载入史册的大事件。
“吱呀!”
殿门被门口的两名金瓜武士推开,寒风好似色狼见到了美女,呼啸的冲了进来,殿中的气温竟是刹那间,寒了三分。
两个身影随着寒风,躬身步行入殿,才行了数步,那两个身影便纷纷下拜。
“微臣礼部侍郎高表仁叩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下国使臣苏我入鹿,拜见天朝皇帝陛下。”
一高一矮两个身影,纷纷见礼,但后面那个略显矮小之人的礼却是让殿内众人眉毛一挑。
高表仁跪倒大礼参拜,而苏我入鹿却只是深深躬身行礼下拜。
用一块丝巾擦了擦嘴角的油和芝麻,李治颌首道:“平身吧,高爱卿。”
“谢陛下”高表仁应声站了起来,立在一旁。
很有点聪明机灵劲,苏我入鹿在高表仁起身后,仍然深深的拱着身,极显恭敬谦卑。
李治嘴角扯了扯,想冷笑装逼一下,但实在是提不起什么兴趣,所幸干脆直接开门见山道:“殿下所站者,可是苏我入鹿。”
“回天朝陛下,正是下臣。”
苏我入鹿很是恭敬的答道,声音中正平和,丝毫不为自己的身份泄漏感到吃惊,从头至尾,似乎没有发现立在大殿一侧的淫僧辩机。
而且若是不看人,很难听出这话竟是一东瀛之人所说,声音中不带一点鼓噪刺耳的日语味,很有长安本地的味儿。
“抬起头来吧,让朕看看苏我家的大公子如何吧。”
李治说出的话轻飘飘的,但却有一股嬉戏之感在里面,他可是听锦衣卫先一步快马禀报关于高表仁所作所为之事,如今正要看看效果如何。
“谨遵天朝陛下之命。”
缓缓的苏我入鹿抬起了头。
虽然事后做了处理,但苏我入鹿的半边脸仍然高高的肿了起来,有点狰狞之色,尽管此时苏我入鹿竭力想表现出自己和善的一面。
“嗯?哈哈哈,苏我入鹿啊,你这样子,真是笑死我了,真他妈丑。”
李治很没有形象的捂住肚子大笑起来,那笑声和所说之语更是刻薄恶毒,直透人心。
御阶之下的苏我入鹿,脸色不可自制的猛地一变,一旁的玄奘、高表仁等,也是有点不好意思,自家的陛下这幸灾乐祸的样子,实在有失皇帝颜面。
待李治笑够了之后,面色发青的苏我入鹿低头上前,恭敬的秉道:“不知陛下找藩国下臣有何事,还请陛下能够为下臣解惑。”
摸了摸鼻子,重新恢复平静的李治,看了眼竭力忍着怒火的苏我入鹿,鼻腔间哼哼的道:“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朕就开门见山了。小子,朕问你一句,你,想当天皇吗?”
语不惊人死不休,李治淡淡然的一句话,瞬间激起苏我入鹿心中的千层浪。
万点涟漪在苏我入鹿心间激荡开来,让苏我入鹿不敢置信的竟抬头,直盯着李治,再不复刚才的平静和知礼。
“只要你和朕合作,朕可以让你苏我家代替天皇,成为东瀛未来之主,呵呵,不要狡辩,也不要拒绝。据辩机所说,你父亲苏我虾夷,还有你苏我家历代家主的所作所为,可实在称不上忠臣烈子,那觊觎问鼎之心,路人皆知,朕今天成全你们,怎么?不愿意?还是心中窃喜不能自已。”李治像是诱惑世人和他签约的死神,邪恶阴险。
苏我入鹿确实是被李治的问话吓着了,苏我家也确实曾经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