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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洋舰队的作战潜艇现在一共只有六艘,一下子给智利人四艘地话,北洋海口地防务恐怕会吃紧。
如数给智利的话,除了能够加强两国“友谊”的话,还会对中国有什么好处呢?
这些比智利人目前使用的潜艇还要先进的“半潜船”。一到智利。对阿根廷人来说,将是挥之不去的恶梦!
曾经煊赫一时地阿根廷舰队。会不会就此灰飞烟灭?
想到北洋舰队里就有三艘来自阿根廷地战舰(“海菁”、“海威”和“漫游者”),孙纲的脑中突然不由得闪过一个念头!
“请您放心好了,”孙纲立刻对马丁说道,“我会上奏朝廷。把海蛟、海豹、海犴、海猊、长鲸五艘潜艇租借给贵国,您和您地潜艇部队可以很快出发回国参战。”
马丁听到他这么说,一副大喜过望的样子,而孙纲身边的江穆齐和蒋超英,加上文君风等潜艇部队的管带们,却全都愣住了。
北洋舰队地潜艇分队一下子少了三分之二,“副提督”大人不是疯了吧?
等马丁走后,文君风看着孙纲,不由得小心地问道。“那样咱们可就只有两艘潜艇了。大人。”
“我知道,”孙纲看着潜艇管带们一个个那“肉痛”的样子。不由得笑道,“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放心好了,包你们过一阵子全开上新潜艇。”
“大人这么做是不是另有什么目的?”蒋超英看着孙纲,突然问了一句,
“现在还不能说,”孙纲诡秘地一笑,说道,“说出来就不灵了,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
“孝乌已经知道大人要做什么了。”江穆齐微微一笑,在一旁说道,
“你怎么可能知道?”孙纲听他这么说,不由得很是奇怪,问了一句,
“都说江大人是孙大人肚子里的蛔虫,孙大人想什么江大人都知道,”一直没有说话的吴应科这时笑道,“江大人不妨给孙大人一个证明,让孙大人明白你已经知道了孙大人的意思。”
“孝乌已经得到了关于智利和阿根廷战事的最新情报,”江穆齐说道,“听闻阿根廷人欲将搁浅之普里顿号带甲快船拖回本国,为智利海军所阻,智利海军已将该舰拖回本国,孝乌以此知大人予智利人以潜艇是何用意了。”
“知道了就别说了。”孙纲有些挫败地看着他说道,“让人知道就不好了。”
“大人放心,此举有大利于我水师,孝乌当全力促成此事。”江穆齐说道,
“那大人可要说话算话,”文君风有些不放心地对孙纲说道,“我们可都等着大人地新潜艇呢。”
“别担心,我让船政局全力赶制潜艇,先紧着你们来,”孙纲说道,“大家尽管放心。”
“租借”潜艇给智利海军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下来。
当远在釜山地北洋水师提督叶祖圭知道这件事后,不由得大吃一惊,立刻给孙纲发来了加急电报,询问此事,孙纲给他的回电是这样写地,“以我所有,易彼所余,不亦乐乎?盼他日功成,公勿以船多人少为辞耳。”
叶祖圭接到他的回电后能不能明白是什么意思他不知道,他只知道,回电发出去后不久,叶祖圭只给他回了四个字的电报,“那我等着。”
和孙纲在一起时间久了,叶大提督的说话方式也不知不觉的变得幽默了许多。
不久,马丁和智利水兵们就带着“租”来的五艘中国潜艇,在三艘中国运输舰的陪伴下,踏上了回国的路途。
智利和阿根廷那边的战事还在进行中,至于这五艘潜艇的加入,会不会再度引发什么“蝴蝶效应”,孙纲现在暂时不想管了。
他的目光,重新又盯在了正在激烈进行着的“日俄战争”中。
日军现在已经“光复”了除佐世保和长崎这两颗“钉子”外的九州岛全岛,由于日本目前没有海军,无法攻击俄国太平洋舰队,而俄军利用舰炮火力的支援给了进攻的日军以强有力的反击,结果使日军遭受了惨重的伤亡,迟迟不能拔除这两颗“毒牙”。
日军数次进攻不利,日本各藩将领在经过反复磋商后,开始对这两座军港采取了围困的战术。
为了防止俄国人从港内冲出来突袭,不知是日本哪个“天才”出的主意(目前秋山真之和岛村速雄好象就在萨摩军中),日本人一反常态的不再发扬“武士道”精神了,居然开始在外围挖起了纵横交错的堑壕,把俄国人从陆地方向紧紧地困在了堡垒里!
针对日军的战术,俄国人也采取了针锋相对的措施,在堡垒外围也同样构筑了大量的工事和堑壕,和日本人打起了“堑壕战”!
俄国本土为了支援佐世保和长崎的守军,用舰队从国内运来大量兵员和武器弹药,加强了这两座军港的防卫,同时,有迹象表明,俄军可能在酝酿一场新的大规模的军事行动。
俄国太平洋舰队为了减轻两港守军的压力,曾经数次出击,奔袭九州岛日军后方的大隅、日向等地,对日军阵地和村镇进行炮击,并宣布对九州岛海域进行封锁,炮击过往的日本船只,企图断绝日军来自本州等地的支援。
俄国人为了瓦解日本人的斗志,将杀死的日本人的尸体无论男女老幼,全都抛弃在了海上,一时间九州岛附近海面“浮尸漂盈,海潮为赤”,可以说惨不忍睹。
俄国海军的暴行激起了日本全国人民的极大愤怒,在法占区和德占区分别爆发了反对俄国的示威游行,这些地区的藩主先后发表声明,表示对九州岛诸藩的“支持”,而其它各地的日本军民并没有被俄军的暴行吓倒,他们采取夜航的方式躲开俄国舰队的封锁,继续向九州岛输送粮食和武器等物资,极大地支援了九州岛日军的战斗。
而九州岛日军针对俄军可能的进犯,一面对两港继续进行围困,一面加强了其他各处海口的防卫,由于没有了海军,又缺少重型火炮,日军只能在沿海纵深地区依托纵横交错的带铁丝网和蒺藜的堑壕组成的防线,阻止俄军可能发动的登陆作战。
九州岛的战事目前呈现出了胶着状态。
为了支援国内的“义战”,在中国的大量“日侨”开始纷纷返回国内,包括在北洋服务的大量日本间谍和忍者也都纷纷向北洋军情处“告辞”,回国参战,让孙纲很是意想不到。
因为这个时候,他才真正知道,日本人在中国到底安排了多少“人手”。
“我今天才知道,潜伏在中国的日本人居然有这么多。”这天孙纲对江穆齐说道,
“这样也好,不然,想要完全清除掉这么多的日本人,太难了。”江穆齐点点头说道,“我也没想到,这个难题会以这种方式得到了解决。”
(三百一十五)“螳螂”开始捕“蝉”了
“俄国人还在继续添兵,现在已经集结了十五万人,”孙纲说道,“看样子是想要一举灭掉日本了。”
这些天,他通过北洋军情处在俄国的情报网,知道了俄军的具体布署情况,俄国人还真是敢作敢为,集中如此之多的兵力,孙纲知道,很可能不光是为了日本。
在“虾夷共和国”的日本人也掀起了暴动,但由于力量薄弱,又没有得到当地的阿伊努人的支持,很快就被俄军镇压了下去。
“孝乌对军事所知不多,不敢妄言。”江穆齐说道,“但以孝乌对日本的了解,俄人若想在日本本土彻底消灭日本人,非有五十万兵不可,否则,绝无可能。”
“哦?要这么多?”孙纲故意问道,以他在后世从史书中对日本的了解,他也知道,江穆齐说的没错,他只是奇怪,江穆齐是通过什么这么认为的。
二战时,美国就是因为日本人在本土抵抗过于激烈,造成美军伤亡太大,才对日本使用了原子弹,逼迫日本投降的。
“彼等岛民,为人形之兽也,其本土为其最后存身之地,诚所谓困兽犹斗,”江穆齐说道,“前番丁酉之役,日本人是为了让英人保全其国才故意没有做太大的抵抗。如果俄人一意逼迫,使彼等不惜以死相拼,俄人想灭此虎狼之邦,绝非易事。是以孝乌敢言,此十数万俄军即使都开到日本,恐怕也难以取胜。”
“可日本现在没有海军,俄国人若要从海上对日本进行封锁,陆军再徐图进击,难道也不能取胜?”孙纲问道。
“凡事有一利皆有一弊,日本虽然已成瓜分之势,但现在也有对其有利地一面,”江穆齐说道,“如今日本为四国分占,俄人忌于其它三国,不可能对日本进行完全封锁,即对九州一岛进行全面封锁亦不可能。其它三国的占领区仍可接济九州岛,俄人无可奈何,目前当无善策。”
孙纲点了点头,江穆齐分析的很有道理,同时也提醒了他一点。
如果想让中国“变天”的时候不受“干扰”,最好的办法,莫过于让日本和俄国的这场战争打得久一些。
“想办法让这些回国地日本人带些重炮回去。”孙纲想了想。对江穆齐说道,“江南局有一些陆军淘汰下来的旧式德制克虏伯后膛炮,我去弄一些来,加上弹药,你设法让那些日本人把这些炮运回国内,就算是北洋对他们忠诚服务的感谢了。”
“大人英明。”江穆齐笑道。“上次俄国人已经向德国和奥国提出了抗议,说他们违反中立,暗中资助日本人以军火,德奥两国拒不承认。现在已经提请海牙国际法庭调查仲裁此事,咱们这回再给他们添些猛料进去。”
两个人正在商议着,一个情报人员走到了江穆齐身边,将一份情报送到了江穆齐手中,江穆齐看了看,冲他点了点头,来人退出后,江穆齐定定地看着孙纲,孙纲注意到他的手不知怎么有些微微发抖。
“有什么事么?”孙纲看着他那有点“反常”的样子。问道。
“恭喜大人,螳螂动手了。”江穆齐迎上了他的目光。说道,神色又恢复到了平常的自信和镇定。
“怎么回事?”孙纲一听他这么说,虽然心里早已有所准备,但还是忍不住打了一个寒噤。
江穆齐没有说什么,而是把手中的情报递给了他,让他自己看。
孙纲接过情报,仔细地看了一边,鼻尖不由得渗出了汗珠。
这份情报上说,袁世凯把荣禄杀掉了。
情报上是这么写地:“袁(世凯)入京见上后,康(有为)传帝旨以荣禄大逆不道,欲借天津阅兵之机犯上作乱,令袁赴津传旨即行正法,所有直督一缺,即以袁补授,并带兵入京围颐和园。袁对以天津尚有芦台聂士成一军,曾经百战,兵数倍于我,围园之事,恐不可行。至传旨将直督正法,亦恐办不到。康曰:无妨,吾已遣死士数人入督署矣,汝见荣禄时,彼等即动手杀之,无须军来。袁即领旨回津,于督署见荣督后,跪曰:今日奉命而来,有一事万不敢办,惟有自请死耳。随即袖出一纸呈荣禄阅。荣督阅后大怒曰:大臣事君,雨露雷霆,无非恩泽,但承旨责在枢臣,行刑亦有菜市,我若有罪,情愿自首入京,束身待死,岂能凭尔袖中片纸,便可钦此钦遵。袁于是大哭失声,长跪不起。督署卫士闻言欲起捉袁,飞刀数至,皆仆,荣督拔手枪欲击,亦为飞刀所中,怒目视袁,身犹不倒,数灰衣死士随即掩至,以利刃斩落荣首,乃仆。
情报不长,但孙纲仍然反复读了好多遍,好象不敢相信上面写的是真的似的。
荣禄居然就这么被杀掉了!
历史进程再一次出现了重大的转折!
后世的历史书上,关于这段历史的描写,虽经时光阻隔,孙纲现仍然记得清清楚楚。
据史书记载地“传统说法”是,“戊戌变法”从戊戌年四月二十三日(即1898年6月11日)光绪下《明定国是》诏谕开始。接着新政上谕,如雪片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