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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父亲刚刚说的这些想法。”
“我都看出来了,”孙纲大笑起来,“你当时就是一副将信将疑的表情。”
“但现在情况似乎有了些变化。”
孙晨硕说道,“德国人和苏联人也都在找这个地方。”
“噢。”
孙纲止住了笑容,脸上现出了专注的神情。
“这个世界上没有巧合,德国人和苏联人竟然在这一点上取得了一致,肯定是有什么原因的。”
孙晨硕说道,“我觉得事情可能不象我以前想的那么简单,关于这件事可能只是一个古老的传说,所以我决定亲自抓这件事。
到现在为止,取得了不小的进展。
只是‘洞穴’到底在哪里,现在还不知道。”
“说说你已经知道的事。”
孙纲说着,又闭上了眼睛。
“德国人早在1928年就开始秘密潜入西藏进行考察,以194o年的探险队规模最大,其领队是一位名叫欧内斯特。谢弗的生物学家——他们进入我国也是以科学考察的名义,尽管我国和德国是盟友,但德国人对西藏的兴趣如此浓厚已经引起了我们在西藏的人的警惕,因此对德国人的行动进行了监视,据西藏方面报告的情况,德国人进入西藏后,受到当地不知情的领主们的热情款待,在领主们的帮助下,他们一共对1ooo多个藏民和尼泊尔及锡金居民进行了骨骼测试,对这些人的身体特征也进行了详细记录。”
孙晨硕说道,“他们测量了很多西藏人头部的尺寸,并将这些人的头与其他人种的头样本进行比对;他们还通过被测者眼球的颜色,以此来判断其种族的纯净程度;为了保存数据,他们还用生石膏对十几个藏族人进行了面部和手的翻模,制作了这些人的头部、脸部、耳朵和手的石膏模型。
他们研究后还得出结论,认为西藏人身上结合了蒙古人和欧洲人的特征。”
“看上去他们是在进行无害的科学研究,但实际上,从那时起,德国人一直在藏区深入活动,并且打听一个叫‘沙姆巴拉’的地方,据说那里是一处洞穴,里面隐藏着强大的能量,可以使时光倒流,又可以使人刀枪不入,长生不死。”
孙晨硕说到这里偷眼看了看父亲的表情,嘴角现出一丝笑意,“据我们的调查,这些德国人都是党卫军成员,直接听命于党卫军领希姆莱,希姆莱如此痴迷于寻找这个地方,也可能是得到了希特勒先生的命令。”
孙纲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苏联人的情况有些特殊。”
孙晨硕说道,“据我们现在了解的情况,苏联人派出探险队的时间比德国人稍晚,但似乎活动更有成效,而且苏联人的探险队直接听命于斯大林本人,据说斯大林的目的是想借此力量使时光倒转,回到战争爆开始前时候,斯大林想改正此前苏联所犯的一切错误,并使苏联成为这场战争的真正胜利者。”
“这件事虽然荒诞怪异,而且听起来有秦皇汉武求仙药长生不死的味道,但苏德两国如此下力气,咱们华夏当然也不能落后。”
孙晨硕的嘴角仍然带着笑意,表明他直到现在,仍然不相信这个什么“沙姆巴拉洞穴”和“时光倒流”“长生不老”的种种传说,“目前这些到咱们华夏境内探险的人都处于军情处的监控之下,我们到现在为止还没有惊动他们。”
孙晨硕没有告诉父亲,他之所以这么做,是想看看,德国人和苏联人最后到底能够找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
作为孙纲比较宠爱的小儿子,孙晨硕当然不知道,他的父亲,能够出现在这个时空,本身就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你做得很好。”
孙纲满意地点了点头,“不管这件事听起来如何荒诞,但也许个中隐藏着其它的阴谋,所以你一定要把这件事查清楚。”
“父亲放心。”
孙晨硕答道,“这件事情,我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
“不过,苏联人也许没有机会知道结果了。”
孙纲的目光落在了墙上的日历上,“除非斯大林现在就能让时光倒流。”
西伯利亚前线,华夏共和国中央集团军群司令部。
华夏共和国陆军总司令蔡锷上将正坐在一张巨幅地图前,仔细地观看着,在地图周围,数名女军官正用长木杆将一个个作工精巧的小模型——它们当中有坦克,大炮,各种各样的飞机,以及很多站立着的小人——摆在地图的各个不同位置上,哪怕是对战役指挥一窍不通的人,仅凭这些小模型所在的位置,就能够看出,一场前所未有的宏大战役即将展开。
此时在地图东西伯利亚的方位上,密密麻麻的排满了小坦克和小火炮,以及各种各样的小飞机,蔡锷的目光注视着地图,突然忍不住剧烈的咳嗽起来。
“后备部队已经陆续就位。”
作战处长蒋方震中将有些担忧的看着面色憔悴的蔡锷,说道。
蔡锷费力的点了点头,好容易才止住了咳嗽,一位女军官上前接过蔡锷那带有丝丝血红的白手帕,用另外一方手帕替他擦了擦额头的冷汗。
“松坡要不回去休息一下吧!”看着蔡锷额头涔涔而下的冷汗,蒋方震关切地说道。
给蔡锷擦汗的女军官也轻声劝说着。
蔡锷坚决地摇了摇头,站起身来。
就在今天,伴随着华军在印度的“罗摩”行动的开始,对苏联动全面反攻的“醒狮”作战计划,也已经悄悄的开始了。
德军自莫斯科兵败之后实力大损,停止了攻势,而苏军也因为伤亡惨重,无力乘胜追击,苏德战场开始呈现出胶着状态,为了打破僵局,希特勒进一步从国内征兵,加强德军的实力的同时,一面向中国告急,要求中国采取切实有效的行动,缓解德军的压力。
由于对苏作战初期,华军在突破斯大林防线后,一直表现不力,战果很少,陆军总司令蔡锷上将一度受到了国内舆论的指责弹劾,甚至于连总参谋长单轲威上将和“大司马史”也挨了不少“清流”的骂。
众口铄金之下,体弱多病的蔡锷一度想要退位让贤,甚至于连辞职报告都写好了。
华夏共和国大总统孙纲得知后,极力挽留蔡锷,并亲往国会表演讲,平息了外界的议论。
在接到德国方面的求援要求之后,孙纲郑重向德国方面做出了保证,一定在1944年夏季天气转暖之时,向苏联动全面进攻。
为了表明兑现诺言的诚意,孙纲同意在进攻开始后,让德国战地记者及观察员前往西伯利亚前线采访。
可能是德国人的求援要求在某种程度上有指责的意思刺痛了中**方,德国观察员们很快便现,中国这一次不是在开空头支票,而是动了“真怒”。
尽管冬季华军的对苏军事行动并不多,但增援西伯利亚前线的华军却通过铁路源源不断的开到,西伯利亚前线的华军总兵力很快便增加到了令德国人瞠目结舌的5oo万人。
在集中了庞大的兵力的同时,各种武器装备也大量的运抵西伯利亚前线,到1944年5月,华军在西伯利亚的坦克已经达到了1oooo余辆,各类装甲车辆为3oooo余辆,空军和陆军航空兵的各类作战飞机达到了32ooo架左右。
各种作战物资在西伯利亚前线的堆栈、战略储备仓库堆积如山,哪怕是对军事一窍不通的人,也能感受到即将来临的战争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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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三百三十四)突击!突击!
经过多日的紧张准备,如今华军的准备工作基本就绪,人类历史上规模最大的进攻行动即将开始。
当华夏这头猛醒的狮子发出怒吼时,其吼声必当震惊世界!
“我们不用再等了。”蔡锷看了看墙上的日历,又看了看自己腕上的手表,用低沉沙哑的声音说道,“可以开始了,发信号吧。”
听了蔡锷的命令,整个指挥大厅顿时开始忙碌起来,数台大型的电子通讯设备在围座在它们周围的一个个头戴耳机的军官们的操纵下,不断的发出信号,上面的指示灯在不停的闪烁着。蒋方震中将看着这一切,压抑不住内心的激动。
为了向苏军展开全面进攻,力量得到大大加强的华军沿鄂毕河流域展开了担任第一梯队的三个集团军群,分别是第一集团军群,第二集团军群和第三集团军群。其中第一集团军群的总兵力为80万人,装备坦克2283辆,各型火炮20725门,飞机第三集团军群的总兵力为70万人,装备坦克1765辆,各类火炮18252门,飞机第二集团军群总兵力为100万人,装备坦克4264辆,各类火炮30725门,飞机3245架,由张梓忠上将指挥。华军的战略总预备队兵力为100万人。
除此之外,随同华军作战的还有总兵力约150万人的盟**队,其中由全世界各地流亡白俄和经过改造的苏联红军战俘组成的“俄罗斯解放军”50万人,3个日本集团军的总兵力为80万人,以及总兵力为20万人的朝鲜集团军,这些军队分别附属于华夏三个主力集团军群。
为了保证各军战役目标的顺利达成,华夏共和国陆军总司令蔡锷上将亲临前线坐镇指挥。
“德军目前正在猛攻苏联北方重镇列宁格勒,”蒋方震对蔡锷说道,“苏军正同德军全力进行争夺,咱们这一回等于帮了他们的大忙,他们应该是没什么话可说了。”
蔡锷听了蒋方震的话,只是微微一笑,没有再说什么。
1944年6月8日,9时20分。
在一处山坡上,张仲甫少校迎风而立,望着山坡下面黑压压一片的坦克,面对这一历史时刻,心里的感受,和远在司令部的蒋方震中将一样激动不已。
此时,华夏共和国第一集团军群第第2重骑兵师已经做好了进攻的准备。
“时间到了,长官。”一位军官跑过来,敬礼后向张仲甫少校报告道,“行动信号收到,已经确认完毕。”
张仲甫少校看了看手表,点了点头,抬起头看了看有些阴暗的天空,在心里默默地数着。
不一会儿,随着3颗红色信号弹划破天空,随着大炮的轰鸣,远处的天际竟然现出了晚霞般的血红色!
张仲甫少校知道,那是集团军的炮群在为进攻进行火力准备。
伴随着重炮的轰鸣,很快,远方的苏军防线便陷入到一片火海之中,张仲甫少校举起了望远镜,看到苏军经过一个冬季加强的防线当中,时不时的爆开一个个巨大的火团,接着便腾起高大的烟柱。
华军的火箭炮群也展开了进攻,无数流星一样的火箭弹飞向天空,挟带着毁灭一切的能量落到苏军的战线上,天空中仿佛在下流星雨,伴随着剧烈的爆炸,张仲甫能够感觉到,脚下的大地在不住的颤抖,仿佛承受不住这样可怕的打击,要马上裂开一样。
这是人类自有火炮这种武器以来,所能进行的规模最为宏大和最为壮丽的合奏!
3万门火炮(不算迫击炮)进行的合奏震撼了所有的华军官兵,一些将身子探出坦克的指挥官们望着这壮美的景象,一个个面色凝重,紧握拳头,感受着这历史性的一刻。
此时,在另一个方向,安娜斯塔西娅站在一辆“猫熊”式轻骑兵战车里,望着已经变得火红的天空,蓝色的双眸瞪得圆圆的,身子不住的发抖。她紧紧抓住扶手的双手因为过度用力,甚至于有些发白了。
此时,一名来自于德国的战地记者捧着摄像机,正一脸兴奋地记录着这令他终身难忘的一刻。
“妈妈!您没事吧?”孙岩胜拉过母亲的胳膊,握住了母亲的手,他感觉到母亲的手以前从来没有这么用力过。
“我没事……”安娜斯塔西娅回过神来,有些抱歉地看了看儿子和女儿,“只是感觉有些害怕。”
“我也是。”孙悦嘉吐了吐舌头,说道。
“这可能是全世界有史以来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