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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盗妃-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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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冠之一听,顿时没来由的紧张起来,难道明月出事了?

    “信呢?”他伸出手,急切地对父亲说。

    许父朝管家招招手,管家便去书房将那封信拿了过来,双手递到许冠之手上。

    许冠之一看,信封上写着他的名字,后面还写着“亲开”。他一愣,长这么大,他还从没见过信封写“亲开”的呢。不过,他马上就明白了,这应该是要写“亲启”,不会写那个“启”字才会这样。

    他不禁疑惑地想道,这会是谁写的呢?

正文 第132章情书一封诉衷肠

    拆开信一看,许冠之的脸上顿时现出了笑意。

    这时,一个丫鬟过来,说已经准备好了洗澡水。许母便让许冠之先去沐浴更衣,说厨房已经备下酒菜为他接风洗尘,让他吃过饭后好好休息。

    许冠之答应着,将信叠起来朝后堂走去。弟弟和妹妹见他去沐浴,便去看饭菜好了没有。他的父母则坐在那里闲聊,并商量给他安排相亲的事。

    而内堂里,许冠之正躺在浴盆中,舒舒服服地享受着泡浴。家里自然不比宫中,但以许家的财力,在当地也算是很富足的人家。身为许家大少爷,他本是有丫鬟仆人伺候沐浴的,但都被他赶出去了。因为他要趁着泡浴的机会看信,有旁人在不大方便。

    这一路走来,许冠之只能在客栈里洗澡,早就想好好泡一回了。此刻躺在浴盆里,看着那封信,真是极美的享受。

    信的开头,画着一个月牙儿,还有两只鸟在飞。虽然画得不是很精致,倒也像模像样。许冠之一看就知道,这是明月写的。

    信的内容并不多,却让许冠之看得十分头疼。因为这封信里,十个字倒有三个是空的,还有错别字。若真是明月亲笔书写,也实在太对不起她那南疆公主的身份了。

    一开始,明月不会写“冠”字,就画了一顶帽子代替。大意是问他到家没有,皇上中秋节要开宴,要他在节前赶回宫中。宴席她也不会写,就画了一只鸡腿和一杯酒。而中秋这两个字比较简单,她倒是写得像模像样。

    许冠之半看半猜,终于明白了信中的意思,又用自己的话读了一遍。

    “冠之,多日不见,汝到家否?皇上中秋要开宴席,有很多好东西吃,还有鸡腿和好酒。听说,要请上百八十桌的,你一定要来。他说他想你了,要你回来的时候,带上家乡的好酒,他要跟你喝到天亮。为防意外,你要提前出发,务必在节前赶到。明月。”

    虽然这封信写得粗陋,许冠之也看得吃力,但看完后,他不禁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明月这是授命给哪个宫人代笔的么?不对,一定是她亲笔所写,因为宫女太监是不许识字的。

    可是,明月身为南疆公主,自小读书,怎么可能把一封信写成这样?而且那些字也写得不怎么好,字体很幼稚,完全不像出自公主之手。

    这要是拿给别人看,有谁会相信这是当今的瑜妃娘娘亲笔?

    “哈哈哈!有趣,实在太有趣了!”许冠之看了一遍又一遍,笑得十分开心。

    他算了算日子,离中秋节已经只有不到一个月。他要在节前赶回京城的话,就必须至少在三天之后出发。

    离家数月刚回来,还没等休息够就又要走,确实太辛劳了些。但一想到回京便可见到明月,许冠之就觉得再累也值。可是,想到年迈的双亲,他又有些不舍。

    虽然现在父母的身体看上去都还挺不错,可万一他走后,父母突然有什么不妥,而他又远在他乡,连信都没地方寄送就糟了!

    思前想后,许冠之决定吃饭的时候和父母商量一下。毕竟家有父母,要去京城那么远的地方,还是应该请示一下。

    不过,在去之前,许冠之要先给明月写封信。他想把自己的思念之情寄于字里行间,又怕被恒昊看见,心生疑窦。怎么好呢?只能将信写给他们两人,话说得模糊一些罢了。明月那么聪明,应该能猜到他的心意。

    沐浴完毕,许冠之换了一身干净衣服出去吃饭。酒菜早已摆好,就等他了。他一过去坐下,许父就立即吩咐开席,还亲自为他斟酒。

    “啊,父亲,不可,不可!”许冠之吓得急忙站起来,抢过酒壶说,“哪有父亲给儿子斟酒之礼?来,还是由冠之为你斟吧。”

    说完,他顺着给父母弟妹都斟了酒,最后才给自己倒。

    弟弟举杯站起来说:“大哥,几月未见,小弟敬你一杯!我先干为敬,大哥请随意。”说完一饮而尽。

    许冠之说了声“多谢”,也干了。接着,妹妹也敬,父母也与他同饮。一来二去,他竟然醉了。

    直到被仆人扶回房间,许冠之还在嚷嚷说没喝够,要与父亲把酒长谈。等仆人关门离开,他又突然爬起来,重新点亮蜡烛,坐在桌前沉思。

    酒意尚未全退,许冠之仍举得有些昏昏然。可他清楚,自己的心里全是明月,睁眼是她,闭眼还是她。他提起笔来给明月回信,将心里的许多话儿全都写下,洋洋洒洒竟有七页纸之多。

    “哈哈,哈哈哈!”

    写完这封信,许冠之将笔一扔,趴在桌上呼呼睡去。

    睡到半夜,突然下起雨来。雨点从窗子飘进屋,夹裹着一股冷风,将许冠之冻醒了。他打了个哆嗦,睁开眼睛,发现蜡烛已经只剩下半个大拇指那么高。而他的肩膀则又酸又疼。

    他起来一看,窗下已经湿了一片,急忙过去关窗。回来时,却发现地上有几张纸。捡起来一看,上面全是他写的字,内容是述说对明月的思念之情。

    这封信情真意切,从他们相识说起,到看穿她是女儿身,又到找到金龙鱼的种种。许冠之看着看着,竟然百感交集,眼里不禁湿润了。

    再看到后来,他写到得知明月和恒昊的真实身份时,有如晴天霹雳一般,将他和他们隔在两个世界。那种震惊和突如其来的陌生感,让他觉得自己不过是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根本没有资格跟他们做朋友。

    而且,有哪个皇上和皇妃会跟一个江湖上的游侠做朋友?他父亲虽然有封地,其实不过是寄人篱下。曾经做过人质的他们,又怎么可能是皇上的朋友?如此一想,他对明月的一片痴心,忽然间就化作这纷纷雨点,随风落地,却无处拾起。

    一阵悲凉瞬间就弥漫了许冠之的全身,让他只想发出狂笑,恨老天为何如此作弄人!他看着纸上的那些话,一股恨意直刺心头,既痛又冷,如刺如冰。

    “明月,你为什么要是他的女人?你为什么要那么早进宫?”

    许冠之自言自语着,眼前又浮现出明月的音容笑貌,恨不得将她揽入怀中。可他也知道,这不过是幻影,是他太过思念所致。明月是怎么进宫的,他先前也早有耳闻。只不过那时候的他,没有亲眼见过明月,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遇到她,更会爱上她。

    此时酒劲上来,许冠之直觉得血流冲脑,浑身燥热。又痛又恨让他很想发泄发泄,可在这里却没有人可以给他打,他又不想砸烂桌椅。

    “啊!啊——”许冠之忍不住大喊一声,双手轮流捶打自己的胸膛,直打得阵阵闷疼,心头更加悲凉才罢手。

    外面的雨声更大了,许冠之仿佛听到了自己的哭声。但他拼命忍着,不让眼泪流出来。男儿流血不流泪,他虽然深爱明月,也痛恨自己不能与她在一起。可他毕竟是个堂堂的男子汉,长大以后就再也没哭过,不能为了一个女人而哭得稀里哗啦。

    再说,许冠之也明白,事实就是这样,他只能怪自己生错了人家,没有投胎成恒昊。或者,怪他没有在明月入宫之前遇见她。倘若在那之前他就认识明月,一定会抢先娶她,而不会让她成为贡品被送进宫去。

    贡品,呵呵!她是个活生生的人,却被当做物品送去。这是幸运还是悲哀?

    或许都是,对明月而言是幸运,因为恒昊那么疼爱她,而她也爱他。但对许冠之来说,却是莫大的悲哀,让他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心痛。

    突然,许冠之恨恨地盯着那几页纸,猛地一抛叫道:“纵然你爱她爱到骨子里,那又如何,嗯?啊哈哈哈!”

    笑毕,许冠之觉得口渴难耐,将桌上的茶壶拿起来就灌。一口气喝了半壶后,他又抓起桌上的一页纸,脸上似哭似笑。

    “明月,你心里,真的只有皇上么?”他低声问,一滴清泪夺眶而出。

    呆立许久,许冠之终于清醒了些,将那些掉落的纸拾起,重新整理好。

    不行,这封信绝对不能寄送出去!否则,会给明月带来严重的后果。明月看完之后,心里必定会掀起不小的波澜。一旦被恒昊知道,肯定会怀疑明月和他之间有什么私情。而他们三人的情义,只怕也将就此尽了。

    可是,如果将这信烧毁,许冠之又颇有几分不舍。他想了半天,最后把这信装进一个信封里,封起口子,又放进一个木盒,藏进衣柜深处。

    做完这些,许冠之觉得胸口憋闷,就打开窗子吹了一会凉风。被风一吹,他更清醒了,遂又坐下提起笔来,重新写了一封信。

    这次,他的信很简单,也不会被人看出他对明月有意。不过,心怀对明月的深情,却要强行压制住写这样的信,也真是难为他了。

    信中只有寥寥几句,说明许冠之收到明月的信,即日定会带上特产动身赴京。

正文 第133章秘密训练

    京城,阴,皇宫东南角。

    一名太监双手捧着一个黑漆木盘,里面装着衣物和一把新铸的刀,急匆匆地朝正厅而去。

    屋里,九王爷恒正坐在正中,一个人对着一盆彩色小石头皱眉沉思。

    “王爷,你要的衣服和刀到了。”太监进来,跪下禀告道。

    恒正嗯了一声,起身去看,那太监赶紧把木盘抬高一些。

    这衣物是全套定制的,黑纱冠,玉簪,镶黑色缎带衣襟的暗纹黑袍,腰带上是精工刺绣的银色滚龙纹。配套的黑色长裤,特制了几个装暗器的暗袋,以及一条四指宽的腰带,里面不但可以藏软剑,还可以藏飞针。

    另外还有一双黑靴,鞋尖也藏有暗刃,双侧皆有锋利的锯齿。若刃和齿上抹毒,沾者即亡。

    这个太监是恒正的心腹,名唤陈仅,也是名武林高手。他见恒正对衣物满意,便请其再看看那把刀。

    “王爷,这把刀,是奴才特地请当年的铸剑大师之子亲手铸的。若是大师在世,可能会更完美。不过,以奴才之见,当今世上能与此刀媲美者尚无。”

    陈仅说完,见恒正拿起刀端详,又说:“那铸剑师,以后再也不会出现在世间了。”

    恒正一愣,问:“哦,为何?你把他杀了?”

    陈仅答道:“奴才不敢,只是把他收在王爷宫中,藏起来了。”

    恒正听了,仰头大笑道:“好,办得好!嗯,你去,赏他五百两银子,他要什么就给什么,除了离开这里。”

    “是,奴才遵命!”陈仅答应着退下。

    目送陈仅离去并关上房门,恒正才又坐下,细细地观赏那把刀。

    这把刀长约二尺七,刀柄长五寸,护手较窄。刀刃薄而窄,刀尖略微卷起,仿若倒勾。那血槽仿佛人脸上完美画就的轮廓,时刻提醒着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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