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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侍从侧头想了想,才道:“奴才前几日来的时候倒是听说战府将军要娶卿二小姐来着,苏氏……好像 就是被赵阮诚休弃的那个,后来被今上指婚给战将军的那位吧,原就是个芝麻小官家不受宠的小姐,公子提她做什么?”
顾秦淮拂了拂衣袍,笑意温和:“不过随口一问,走吧。”
侍从有些狐疑,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有随口一问的心思。
侍从扫了眼那熙熙攘攘的人群,透过人群,战青城拉着苏凤锦进了一条暗巷,苏凤锦甩开他的手气极:“你既早就看出来了,何苦作弄于我,将一个人玩弄于鼓掌的样子,很好玩是不是。”
战青城将她拽进怀里,将头埋在她的颈边吸了一口气,这是苏凤锦的味道,每每闻着才觉一颗飘荡的心有了着落。
苏凤锦在他的怀里挣扎着:“你不是喜欢如玉吗?你何苦巴着我不放!战青城你混蛋,你滚开!你去抱你的青梅竹马,你来抱我做什么!”
战青城忽的捧着她的脸,狠狠的亲了下去,他抱人的力道很大,亲人的力道也很大,恨不能将这半余月的相思一并尝个够,恨不能将两个人融作一处才好。
苏凤锦的力气是斗不过战青城的,加之这些日子,她自己原也陷进相思之苦里,只是一直压抑着,装得无情无义,如今如同一个鼓鼓的球,针一扎便破了。
战青城好半响才松开她,低沉的嗓音沙哑而感性:“锦儿,这十日可想我?”
苏凤锦愤愤擦了擦嘴:“不想!”
“可我很想你。”
“用不着,你去想旁人去吧。”苏凤锦将他推开,转身朝外巷子外头走。
战青城听从宋仁义的,这对付女人就得说好话,就得让她知道你的心意,否则,你掏心掏肺却不说出来,别人又不知道的,便是辜负了,那也是你活该了。
“锦儿,难道当真要我将心掏出来了你才信吗?卿如玉原就是过去的事了,你过去不也有一个赵阮诚么?我若是早些识得你,又哪里还有卿如玉与赵阮诚的事!你若还不信我,这刀给你,你干脆将我的心挖出来,瞧瞧里头可有你。”战青城急了,这面子同相思之苦比起来,简直不堪一提,干脆便将刀塞进苏凤锦手里头。
苏凤锦握着那刀,忽的朝着战青城的胸口便是一刀,偏战青城没躲,那刀便真真是见了一丝血,苏凤锦一时着了慌:“你…”
战青城忽的将衣服扯开,那心口处烙着一个锦字。那是苏凤锦的锦,瞧着四周还泛着些微的红色,想来是刚烙上不久。
苏凤锦忽的眼眶发热,整个人紧绷的情绪尽数被战青城胸口烙的那一个锦字扯溃了。
战青城拉了她冰冷的手按在胸口,那匕首划的一丁点皮外伤倒不打紧,一小会儿血便止了,冰冷的雪穿过巷弄,落在两人的身上,苏凤锦手脚冰冷,指尖发颤,听得战青城语气低沉掷地有声。
“这是这半月余我在军营里头亲自打的铁,后又自己烙上去的,锦儿,我这心口,心上便都是你,卿如玉玉的事,你给我一些时日,我定能妥善解决。”他紧握着苏凤锦微颤的手,解释了一番又执了她的手亲了亲,眼神近乎宠溺的虔诚。
苏凤锦忽的抽了手扑进了他的怀里,哭声呜咽:“我原以为你的青梅竹马回来了,你便不要我了。”
战青城心口抽着疼,恨不能穿越回去,早些同苏凤锦说这话,也免了她这些日子的心伤。
“你这般绝情,我可不敢放手。再说,我同那小白脸原也不一样,我是要同你一辈子的。”战青城抱着佳人,忽生失而复得之感心里头的不安终被填满了。
苏凤锦靠在他怀里,极是委屈,一边哭着一边指控他:“那你还要让我来给她做嫁衣!”
战青城冤枉啊:“我原是想让你自己为你自己做一套,到时候再将你做的同文绣院做的调个包。”
“那……那我被愿望的时候你还让人送我去官府!”
“我不是差人去请了肖家少爷吗?那毒本也与你无关,便是送了官,你也是清白,母亲那性子你也是清楚的,她待你有诸多误会。”战青城如今是母亲与内子两面为难呐。
战青城扯着衣袖子给她擦眼泪,心疼又无奈:“好了好了,原都是我的错,你莫哭了,你自放心,兰馨是入不了战府的。”
“那……那你还气我。”苏凤锦细细想了想,便是卿如玉入了将军府。战青城也常三更半夜的潜入东屋里来。
战青城捏了捏她的鼻子:“再等几日,自会有结果,嗯?”
苏凤锦眨了眨眼:“那……那人前咱们要演戏吗?”
“府中之事着事难清,先前以为有我在便能护你周全,如今想来,若是我不在了,便总有人欺负你,自今日起,每夜我去东屋教你习武。”战青城牵了她的手走出了巷弄。
倚在学海阁雅间窗边的宋仁义挑了挑眉,啧,将军怕是将这一辈子的情商都用在这一个人的身上了,如若不然,哪里能这小半时辰便抱得美人归了。如此看来,再过些日时怕是连宋仁义也要向战青城请教一二了。
战青城未曾将苏凤锦带去战府,而是在街面上闲逛。
这两个男人打扮且手牵手的架势,但凡走过的人都直摇头晃脑,道是将军好好的,怎的又断了袖了。
逼得战青城领了苏凤锦进了衣阁,苏凤锦瞧着这锦衣阁里头华贵的衣裳,有些懵:“我这儿有衣服,在将军府里头也有许多衣服。”
“我可不想明日便有人说本将军是断袖。”战青城幽幽的扫了眼那些眼神怪异的人,由于战青城眼神太凶狠,将众人吓得不轻。
苏凤锦低头瞧了瞧男装,摇了摇头:“我喜欢这件,不换。”
“你!……罢了,不换就不换吧,传出去吃亏的可是你。”战青城只得作罢,牵了苏凤锦的手光明正大的走在街道上,街道上人来人往,无数人同苏凤锦擦肩而过,苏凤锦身高原也只到战青城的胸口,如今一挤,便越发看不见前头的路了。
战青城不知从哪儿摸了个串糖葫芦递给苏凤锦,苏凤锦接了糖葫芦,被他护在怀里,护得严严实实的,她忽的觉得,原来她以为她所失去的,其实从未失去过。
初入将军府 第189章 独一无二的刺激
苏凤锦手里头拿了些吃食边走边吃,战青城跟在她身后走在河岸边,边走边替她剥栗子,剥了便喂她,将苏凤锦喂得塞邦子鼓得满满的,瞧她满足又快乐的模样,战青城想这般的快乐与满足他是要守护一辈子的。
苏凤锦靠着河岸边的栏杆,手里头还拿着一个小竹筒,竹筒里头插着一根芦苇管,她正喝着那里竹筒里头的豆浆,见战青城瞧着,便递了过去:“渴了吗?”
战青城抬起她的下巴,忽的亲了上去,厮磨着。
一艘游船从两人跟前游过,站在船甲板上的卿如玉凝着那岸边的二人,只觉那阑珊的灯火扎得眼睛疼。
正是宿柳倒影,烟芫沾碧,灵沼波暖。金柳轻摇风树树,千步虹桥旁,曼愆鱼龙,战青城捧着苏凤锦的脸,吻得小心翼翼而满面虔诚。
这同曾经战青城看她的目光是不一样的,这个时候的战青城添了权势与气韵,越发的引人注目起来。
兰馨打那游船里头出来,扫了眼岸边两人眸色微沉,先前不是厌倦了她么,如今又不知她使的什么手段,竟又同爷和好了。
兰馨故作不知:“怎么了?外头这样冷,你身子又不好,当心着凉。过几日可就是你的大喜日子了。”
卿如玉终是收了先前的傲气,温声道:“兰馨,多谢你。”
兰馨挽了她的手往回走:“你我之间何须言谢,快进去吧。”
兰馨回头,扫了眼战青城,垂眸入了游船内。
苏凤锦总觉有股怪异的目光瞧着她,她面色涨得通红,推开战青城,恼道:“大庭广众之下,你怎么……”
战青城剥了个栗子塞进她嘴里,笑得意味深长:“味道不错。”
“无耻!”苏凤锦夺了他手里头的板栗,愤愤的往前走。
战青城跟在她身旁,笑盈盈的:“锦儿,你这腿着实短了些,走得这般快岂不吃力?”
苏凤锦忽的顿了脚步,望向战青城:“方才那位顾秦淮是谁?”
战青城面目沉了沉:“你倒连名字都记得清楚。”
“就是觉得有些熟悉,好像在哪儿见过似的。”苏凤锦凝着那河面上的风雪,目光深邃。
“不过是依仗祖辈的功德罢了,无甚实用之处。”
战青城是很瞧不起顾秦淮那种吃祖宗饭的小白脸的,尤其是瞧着他家锦儿的眼神极其怪异的小白脸,那便便瞧不起了。
苏凤锦倒也不曾多想,拉了战青城往将军府走:“回府了。”
两人来到将军府门口,瞧着大门口那挂得喜庆的红绸,苏凤锦扫了他一眼,抬步入了府。
战青城跟在她身后,颠颠的往东屋去,两人这么一前一后的,瞧得安吉茅塞顿开,感情先前闹腾的那些事儿原都是装的?
这东屋的虽瞧着呆头呆脑,却也是个有福气的呢,能得爷这般宠爱。
苏凤锦入了东屋便关了门,她站在铁门外头,瞧着战青城巧笑倩兮:“将军请回。”
“锦儿,那些红绸过两日也就辙了,乖,把门开了。”便是苏凤锦不开门,他也是有法子的,只是瞧着苏凤锦这般性子甚是少见,便有意逗她。
苏凤锦抱了一堆吃的往里屋走,才不搭理他。
战青城无法,只得爬墙,初有这么个想法,安吉便凑了过来,神秘兮兮的道:“爷,近来不止是七皇子回来了,连带着怀安王府二公子也一并过来了,朝堂怕是要生动荡了。”
战青城扫了眼大雪纷飞下的东屋,东屋里头亮着一盏豆大的灯,打那窗外透出来,暖意融融。
安吉见他瞧着东屋丢了魂似的,压低嗓音道:“苏府大公子近来同二皇子关系颇为密切,如今太子殁了,按着嫡长子继位的说法便该是二皇子了。”
“还有几日大婚?”战青城扫了眼满府的喜绸,忽的问了一句。
“尚有两日余。”战安吉想不明白为什么人前战青城要离苏凤锦远远的,总觉得他这般多此一举。
战青城有些头疼:“嗯,开始准备吧。”
安吉心头跳了跳:“爷,这……这样可妥当?若是老夫人知道了,定是要气死的。”
战青城扯了扯唇角,讳莫如深:“她不会。”
只是,在这朝中能够长命百岁的人,却寥寥无几。
安吉正欲问他何时动手,却见战青城已经撑了墙面利落的翻墙到了东屋里头。
东屋里头挽珠早早的回来了,生了火铺了床,见苏凤锦回来了,眸色微闪了闪:“小姐,这是……这是那位顾公子托奴婢带给小姐的。”若不是半路上杀出一个战青城来,指不定这会儿她家小姐已经成了斗诗会里头的风云人物了,却不知,苏凤锦原也是无心那些的,左不过就是去瞧个热闹罢了。
战青城风一般窜了过去,一手便夺了那信,朝苏凤锦晃了晃,嘲讽道:“啧,锦儿这烂桃花来得可真多。”
“信给我。”苏凤锦跳起来抢,战青城偏不给。
两人就这么在屋子里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