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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微微咬牙给自己扎了几针身子勉强好受了一下。
长歌月微微唏嘘的看着这巴掌大的院子,此时此刻她就觉得自己像是一只趴在窗子上的苍蝇,前途一片光明,出路特么的没有!
长吁短叹了几声,长歌月咬着牙走到了院中央红枣树下,看了一眼树下的长椅,她深呼吸了一下,“累死老娘了。”
噗通一屁股长歌月坐在了长椅上。
只觉得椅子上什么东西隔得她难受,长歌月起身却发现椅子光滑平整没有丝毫的凸起。
长歌月微微嘟了嘟嘴巴,“灵魂太强大了也不好,躺十床棉被恐怕也能被豌豆弄醒。”
于是她咬了咬牙再次坐在了刚刚的位置,又一次被什么东西咯了一下,长歌月撇嘴,再次站起身来,一巴掌狠狠的拍在了让她觉得咯到她的地方。
石园内突然变色,红枣树瞬间颤抖,枣树打开,一间石门从枣树庞大的树干中打开。
长歌月张大了嘴巴,“密室?”
若是当初建造石园密室的人知道有一天会有人一屁股坐到他最隐秘的机关不知道会不会气得直接进了棺材!
长歌月顿了顿脚步,如今她已经被困在这鸟不生蛋的地方了,若是进了这件事们直接就够她放一张床的可怎么办?
只是在石门开启的瞬间,长歌月发现她一直以来能听到的声音听的更加的清晰了。
长歌月微微蹙眉,一咬牙走进了石门之中。
石门当即闭合。
石门内是幽幽的通道,通道很是狭窄不过能通过一人的宽度。
幽幽的烛火摇摇晃晃时暗时明,如不是长歌月是混过地狱的人,真心会觉得毛骨悚然。
好在通道并不长,通道尽头是一闪半掩着的门,长歌月推门而进。
屋内的景象却是将她下了一跳。
不大的屋子内零零散散摆放着几张床,几个老头破衣褴褛的躺在床上,面色消瘦神情也有些许的萎靡。
见到长歌月进来也不过是微微抬了一下目光,随即再次躺在床上。
唯有一白衣男子目光清冷,却也不过是打量了长歌月一眼,便继续假寐。
这个石室内透着一种说不出的诡异。
就在长歌月蹙眉的时候,一个刚刚好似还在打鼾的中年男人猛地从床上蹦了起来,目光惊悚的看着长歌月。
和刚刚那些人的木然不同,这个男人却是带着几分近乎病态的炙热,“新人,新人,哈哈哈哈,新人……”
说着他饿狼一般的扑向了长歌月,长歌月微微闪身直接避开了那人。
她目光幽冷带着几分煞气,而那男人却好像丝毫感觉不到长歌月身上的杀气一般,“外面,外面的气息,让我闻闻,让我闻闻……”
说着那男人眼中冒出了凶横的颜色,“外面的气息,让我闻闻!”
说着再次扑向了长歌月。
☆、第48章 诡异的石屋(3)
长歌月一个闪身,直接越到那男人身后,随即反手给了那男人一掌。
却不想那男人好似感觉不道痛觉一般的恶狠狠的向着长歌月的手臂咬去,长歌月冷笑,一根银针啪的打在了男人的下颚处。
那男人吃痛,惨叫了一声,却突然从袖口处飘出了一丝若有似无的黑雾。
长歌月淡笑,用毒吗?
她在奈何桥百年灵魂浸透了无数毒药,早就对毒术免疫了。
只是男子拿出的毒却让她诧异了一番,“毒宗?”这药物是毒宗的独家秘药。
她之所以知道毒宗是因为这个门派制作出的毒药狠辣异常令人发指,而且本门中的毒药誓死不会外传。
当初她在奈何桥替灵魂解毒的时候遇到死在毒宗手下的人都会暗骂几声。
实在是这个门派的毒太奇特太难解,而且特么的更新太快!
虽然最后她也研究透了毒宗的各种毒药,但是留给她深刻的印象却没有消灭!
那男子被长歌月的银针所伤麻木的双眼都没有丝毫的波动,但是听到毒宗两个字的时候却是片刻的失神,“毒宗?!毒宗!什么毒宗,我是谁,谁是毒宗!”
说着男人茫然抱住头部,发狂般的喊叫了起来。
长歌月蹙眉,一根银针扎在了男子的要穴上。
那发狂的男子瞬间倒地,抽搐了片刻便晕了过去。
这样的变故屋内的人却没有丝毫的关注,瞬间整个石屋又是死一般的寂静。
长歌月有些理解为何毒宗的那男人会发疯了。
这么个屁大的屋子住着一帮疯子,连她身上一点点外面的气息这些人都享受不到,不发疯才是怪事呢!
随即长歌月想到那变态抓了她说不准就要将她扔在这里呢。
长歌月顿时庆幸自己没用落到那变态的手中。
可是随即她立刻抑郁了,她的确溜得很快,可是却自投罗网了有木有!
长歌月面呈苦瓜色,抑郁的都要挠头了。
而这个时候一直恍若飘然物外的白衣男子却突然站起身来道:“我以为你会杀了他。”他指了指晕倒在地的那个男子。
长歌月蹲下身子给那男子把了脉,身体机能一切正常。
不过精神却是在极度崩溃的边缘。
白衣男子见识到了长歌月的伸手后在加上她竟然不畏惧毒宗的毒药后,态度好像突然友好了很多,“你也是被那恶人抓来的。”
白衣男子面容俊朗,言语间好似有清风拂过沁人心脾。
而长歌月却在听到恶人两个字的时候微微皱了皱眉头,“不是。”语气清冷,丝毫没有一个刚刚进入这诡异地方的人该有的惶恐,也没有同病相怜的亲切。
白衣男子一愣,像是不习惯遇到这种冷遇,心中动了几分,再次道:“想不想逃出去?”
长歌月不语,若是有机会她自己会走。
若是没机会她和其他人谋算有什么用。
白衣男子心中冷哼,嘴上却是道:“你知道他为何疯癫吗?”
长歌月扬眉,这地方不疯才有鬼!
☆、第49章 诡异的石屋(4)
看其他人的鬼样子,没疯也差不到哪里去。
不待长歌月说话,白衣男子自顾自的说道:“他在这里被关了十五年了,而且在三天以前他都是一个人被单独关着的。”
长歌月挑眉,恍若对白衣男子所说的丝毫不敢兴趣。
白衣男子蹙眉上下打量着长歌月,心里有些摸不准,在这么一个地方这人竟然不慌不乱,难道有着什么其他的依仗?
长歌月却突然轻笑,“你有什么计划?”
白衣男子心中当即暗笑,还以为她有什么依仗,原来不过是在装腔作势,不过长歌月那一手诡异的银针却是他看好的。
说不定在今晚能够起到大作用。
“你身上可有毒药?”白衣男子没有正面回答长歌月的问题,而是问道。
长歌月不置可否。
白衣男子只当她有,毕竟进了这石屋的人若不是懂毒就是会医,就是关押犯人,九园恐怕也不会养无用之人。
白衣男子想了想接着道:“那恶人将我们关在这里过着猪狗不如的生活,你想不想报仇!”
长歌月看着白衣男子眼中露出了些许笑意,语气轻巧的道:“你有办法?”
白衣男子微微有些晃神,不知道为何他总觉得在长歌月的笑容下藏着什么他看不透的东西。
又好像这双眼睛能够把他看透,他狠狠的摇了摇头,不可能他们不过是第一次见面。
“自然有,你可能不知道那恶人为何会将我们困在这里,可是我却是知道的,那恶人中了一种罕见之毒,今夜月圆就是毒发之时,到时候他必然会来求我们为他解毒,而那个时候就是个好时机。”说着白衣男子做了个杀的手势。
长歌月轻轻揉了揉眉心,中毒?毒发?
她初次见那红衣变态的时候他身边的确毒雾缭绕,而且体内好似有一种强大的毒气在他的丹田之中。
可是若是说红衣变态会被毒死或者毒发身亡,长歌月却是嗤笑出声,怎么可能!
那毒药已经转变为他杀人的利器了!
想了想长歌月笑道,“他身边高手不少,就这里头疯猫三两只,你确定能报仇?”
白衣男子以为长歌月已经动心,于是更加卖力的道:“能不能报仇就要看我们有多少本事了。”
说着示意长歌月在拿出一些底牌来,长歌月却是轻笑,看着白衣男子的目光带着几分审视,良久她才轻声道:“兄台贵姓?”
白衣男子目光微微闪动随即道:“在下尚城。”
长歌月眼中的笑意更加浓重了,语气幽然的道,“姓尚的可不多呀,不过晋城姓上官的貌似有一家,好像还是个当官的呢。”
尚城!上官城!当真是有趣的很呀。
上官城当年是宗政陌隐身边的头一号走狗,若不是上官府地位不如温府恐怕她在宗政陌隐身边的分量比起温文豪也不逞多让。
上官城听到长歌月这句话后目光微微锁紧,眼中的杀意一闪而过,在看到长歌月平静的笑颜后,随即道:
☆、第50章 自相残杀(1)
“能生在官宦人家是何等的福气,只可惜尚城没有那样的好命。”
说着上官城一直在打量着长歌月的神色。
最终见长歌月神色无偿后才慢慢放心,他虽然是晋城官宦子弟,但是一直以来在为辰王暗中办事所以晋城认识他的人应该不多。
就好像这一次辰王殿下察觉这九园有异特意派他来查看一样。
长歌月微微一笑,便找了个地方靠了一会,她不是想假寐,她是真困。
可是这一切看在上官城眼中却是激起了浓浓的怒火,他这般拉拢这人竟然不领情。
随即他双眼微动,却是看到了长歌月耳垂处的耳眼,瞬间上官城眼中恍若一条毒蛇漫过。
嘴角更是露出了一抹阴沉的笑容。
既然你不拾抬举就不要怪他心狠了。
长歌月虽然靠在墙角假寐,但是并未真的睡着,上官城气息变得阴历她怎么可能感受不到。
她嘴角浮现一抹轻笑。
……
凤殇进入石园后眉头微微蹙起,而秦管家却是一愣,“这……有人进了地牢。”那密室就是秦管家口中的地牢。
“她,她是怎么进去的?”他们石园就是地牢也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去的。
地牢的开关是何等隐秘,那女人是怎么进去的!
而凤殇目光中却带着几分果然的意味。
他就知道那个女人不能用常理来推断,没有她到不了的地方。
只是不知道这女人若是知道她苦心逃跑后反而进了他家牢房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想到这里凤殇体内竟然涌出了一抹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兴奋。
“打开石室!”凤殇幽黯的双眸中难得带了几分笑意。
而秦管家却是看着这降下来的夜色,略微担忧的道:“王爷,如今这里不比漠北,月色已经升起,我们是不是……”
凤殇却是冷冷一笑,妖邪的面容上带着浑然不在意的冷狂,“这里石室中的人也养了十几年了吧,今日若是在不能发挥些作用就直接切均匀了给他们的家人添肉下酒吧。”
想到这石室中关押的人秦管家现实心中浮现一抹冷汗,随即却是对凤殇的无限崇敬了,。
别的不说就是说毒宗的宗主当年笑傲天下是何等的威风,却败在了他们十三岁的九王手中。
随即就被丢进了这石室之中,一关就又是一个十三年。
期间九王没有进行过丝毫的审问。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