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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乐农家_抹茶红豆-第3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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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可她还没来得及喊出声,就被人捂住了嘴巴,那男人太有力气,手像是钩子一般牢牢的牵制住她。

    她在门口听着屋内的动静,虽然她对夫人和苏公子的事儿有些猜测,但也是在这一刻得到证实,惊讶的同时,更是为夫人担心,老爷知道了,这么大的事儿,夫人的下场,不敢想象,急的她眼泪吧嗒吧嗒的掉。

    苏牧并没有想要放弃离开的念头,只是觉得她哭的太伤心了,给她个拥抱,作为最后的留念,可他刚刚伸开双臂,宫夫人见状破涕为笑的那一刻,宫壑丘推门而入。

    二人都惊呆了。

    海棠这时也被身后高大的家丁一把推在地上,哭着道:“夫人,奴婢……”

    宫壑丘对老管家吩咐道:“把这个贱婢拖出去喂狗!”

    宫夫人却挡在宫壑丘跟前,“不可以,不许动海棠,你们谁敢动她,我跟你们拼命!”

    宫壑丘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像他这么自负的人,最容不下的就是背叛,“你还是先担心你自己吧!”

    海棠连哭都没来得及哭,便被拖了出去,当然是捂住嘴的。

    宫夫人护在苏牧跟前,“宫壑丘,你不能伤害牧儿,所有的错我一力承担,放过他吧,你来了多久?都听到了是不是,他要离开的,是我不让。”

    苏牧是感动得,然而这个时候让他大义凛然的把错一力揽在身上,他却没有这个勇气,此刻的宫壑丘就像是一头嗜血的猛兽,带着想要把他撕碎的怒气,一把推开宫夫人,宫夫人被推的摔在了地上,额头磕在了桌子上面,流了些血,可这种场面,谁还顾得了那么多。

    宫夫人想要再冲过去护着苏牧,然而却被人拉住了,她开口谩骂,然而宫壑丘只需要一个眼神,下人们就堵住了宫夫人的嘴。

    宫壑丘步步逼近,苏牧退无可退,身后是已经是桌子了,宫壑丘抄起一旁的花瓶,照着苏牧的头便砸了过去,苏牧倒在地上,刚刚被宫夫人扫落在地的碗碟碎片刺进肉里,顿时鲜血淋漓,染湿了白色的绸衣。

    宫壑丘从始至终没有对苏牧说一句话,“带走!”

    家丁便把砸晕的苏牧拖了出去,过程中又扎了不少的瓷片,而身上的已经彻底红了,看的有些触目惊醒。

    宫夫人则被关在自己的房中,院门口和屋门口都有人守着,任何人都不能靠近。

    宫夫人像疯了一般的嚷着要见宫壑丘,然而大家都说宫夫人疯了,没有人相信,至于苏牧,定然好不到哪里去,此刻宫家的地牢里,苏牧被折磨的已经没了人模样,而宫壑丘还不解气。

    “你跟那个贱女人不清不楚,还敢让羽儿为了你私奔,苏牧,你到底是谁派来的?”

    苏牧的眼睛发胀,眼皮沉重的根本抬不起来,脸上也没了好地方,鞭子所过之处皮开肉绽,“谁也不是,既然被抓到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吧。”

    声音沉重而沙哑,宫壑丘打了一会儿,便有些累了,吩咐那些手下,狠狠地打,没说什么时候停,只要留口气就行,他要苏牧活着,哪怕是他不要的东西,别人也不能觊觎,染指更是不行了。

    宫夫人喊了两天,没人给她送饭,没人跟她说话,也没人给她回应,她像是跟这个世界隔离了。

    “我要见清颜,宫壑丘不见我就不见吧,让我见见清颜!”

    “夫人,您就别为难小的了,这个真不行啊!”

    宫夫人从手腕上撸下镯子,以前戴的时候刚刚好,哪里这么轻松就能脱下来,不过两日光景,她竟然瘦了好多,“这个给你,你去给清颜通个话,让她来见我,我有她想要的东西。”

    守门的下人哪里见过这么之前的好东西,犹豫了一二,“夫人,现在不行,等天黑的时候,我去给您跑一趟,不过成不成小的可就不敢保证了。”

    看门的跟那日过来捉奸的人不是同一批,所以并不知道夫人犯了什么错,见她叫了两日,嗓子都哑了,也着实可怜。

    天黑的时候,清颜果真来了。

    “开门!”清颜道。

    看门的下人有些犹豫,“这……”

    “这什么这,还不开门,老爷怪罪下来有我顶着呢,不会落到你头上!”清颜冷了脸。

    下人们迟疑了一会儿,还是照着做了,如今宫家变了天了,大小姐是了,夫人疯了,往后宫家内院当家做主的可就是这位清颜姨娘了,而且老爷十分宠她,料想也不会为难她的。

    门开了,外面月光清幽,而宫夫人的房中却一片黑暗。

 第397章 交换条件

    宫夫人看到清颜,并没有气急败坏,哪怕她身上的衣服已经三天没换过了,头发也凌乱不堪,一屋子的菜酸腐的味道,可她仍旧维持着自己的骄傲,“恭喜你了,你赢了!”

    清颜冷笑,“夫人此话怎讲?”

    欧诺个夫人脸上的笑容一敛,手握成拳,咬牙启齿的看着她 ,恨不得冲过去撕烂她的嘴脸,就是这个女人,是她害的她落到这步田地,如今苏牧生死未知,比起自己,她更担心的是他,不管是儿子也好,情郎也罢,她都不想让他有事儿。

    “清颜,咱们明人不说暗话,那一日不是什么猫儿,是你对吧?你知道了我跟苏牧的事儿,所以便去告诉了老爷,对不对?”

    清颜大方的承认了,“没错,那日的就是我,可夫人这个可怪不到我头上吧,若你跟那苏牧两个人没有任何事儿,我就是凭空捏造给老爷听,老爷也得相信不是,那日听说老爷可是亲眼所见啊!”

    “清颜,你以为你赢了?呵呵,你敢不敢说为何来我的院子?你是别有意图吧!”清颜呼吸一窒,下意识的就要否认,别的她都可以光明磊落的认下,唯独这件事儿不可以,她不能暴露身份。

    然而她否认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宫夫人却抢了先,“行了,别否认了,你当我不着你的真实身份,窦春城是你的父亲对吧,你接近宫壑丘,为的是替父报仇吧!”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清颜道。

    宫夫人也不是善茬,“窦春城,邯州府尹,上任的路上遇到山贼,一家人不幸遇难,然而两个女儿却逃脱,长女窦淑娴,次女窦淑媛,清颜,我现在是不是该该叫你窦小姐呢?”

    清颜没想到居然被她查的这么清楚,然而宫夫人的话还没有结束,“我可以告诉你,没错,你爹以及你一家老少的死,都宫壑丘做的,因为你爹知道了宫壑丘贪墨军资的事儿,所以便把他调往别处,而路上,就派人杀了他,只可惜当时你们逃脱了,不然,这件事儿恐怕没人再提起。”

    可惜,她居然用可惜来形容大难不死的姐妹来,清颜发现其实这个女人一点儿都不值得同情,她骨子里一样的冷血,不过再冷血的人也有她要保护的人,她叫自己来说了这么一大堆关于她身世话,一定是要她做些什么,

    因为苏牧还被关着。

    清颜面上有一丝松弛,宫夫人看的仔细,“你猜对了,我叫你来,不是为了揭你的老底,我能让下人把你弄来,就也能想办法把宫壑丘叫来,比起让你死,我更希望让一个人活着。”

    清颜知道自己猜对了,“那个人我救不了。”

    “不,你一定能救,只要你救了苏牧,我便把你想要的东西给你,那日你来我院子里,无非是想要找那本账册吧,不仅是你在找,这些日**壑丘也在找,清颜,你该知道那本账册对你、对宫壑丘有多重要,他得到了,你们便再也没有机会搬倒他,为你的父母报仇。”

    清颜不苟言笑,“账册果然在你手中。”

    宫夫人捋了捋碎发,“没错,我可以给你,不过你得帮我把苏牧救出来,我不仅知道你是窦淑媛,我还知道你现在跟汤小圆联手,凭你一己之力想要救出苏牧是不可能的,但汤小圆能,只要你能救出苏牧,我便给你账册。”

    “我凭什么信你呢?”清颜留了个心眼。

    而宫夫人也不傻,“彼时苏牧在你们手中,我不会食言的。”

    “容我想想!”清颜没有立即答话,她要考虑营救的成功的可能性有多大。

    “清颜,牧儿的本性不坏,他的所作所为都是我教唆的,他本来已经想要抽身了,是我,是我害了他,所以,我一定要救他,我这辈子就这样了,活着还能见到我的女儿,对了,说起我的女儿,你们害死了她,我都没有同你们计较,呵呵……”

    清颜接话,“错,害死你宫羽的人不是我,也不是岑小姐,更不是汤小圆,琥珀的确不是杀人凶手,真正的杀人凶手是那个指认杀人凶手的任静姝,宫壑丘知道这一切,却没有告诉你,他或许想过为宫羽报仇,但对他来说,最重要的是扫清政敌,就像当年那样,不择手段,可以跟杀害自己女儿的真凶合作。”

    “你……没有骗我?”宫夫人被喝过消息震惊住了,后退了几步,用手勉强的的撑着床沿才能够站住。

    清颜莞尔,“到了这个时候,我骗你有什么用。”

    “宫壑丘,你简直不是人!”这声咒骂,恰好被宫壑丘听见。

    宫壑丘不悦的皱眉,听说清颜来了这里,便也过来看看,结果刚进来便听到宫夫人的咒骂,他反手就是一巴掌,宫夫人的脸颊肿的老高,而她浑然不在意,冲过去扑向宫壑丘,紧紧地咬着他的脖子,像是要吃人喝血一般,嘴里衔着肉,呜咽着道:“宫壑丘,你不是人,我跟你拼了。”

    宫壑丘疼的龇牙咧嘴,“还愣着做什么,快把这个女人拉开!”

    看门的人得到命令赶忙连拖带拽,又掐着颌骨的让宫夫人松了嘴,可即便是 这样,宫壑丘的脖子上也留下了鲜血淋漓的两排牙印。

    宫壑丘这样了,清颜便凑了过去,命下人去取些要来,亲自给他包扎,刚刚她真的很害怕宫夫人会把她的身世说出来,她完全有机会的,不过宫夫人没有,也许这是她在向自己表达诚意,让她放心的营救苏牧。

    “你去她那里做什么?”宫壑丘皱着眉头,不悦的道。

    清颜神态自若,“是她稍了话,让我去的,问我是不是我泄露的事情,我说她要是没做,任我空口白牙老爷您也不会相信不是?”

    宫壑丘点了点头,不过清颜的确起了点拨的作用,若不是她,自己也不会怀疑,但他好像还没问清颜是怎么知道的呢。

    宫夫人和苏牧两个人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厮混,他身为一家之主都不知道,她既然知道了,宫壑丘有种被喧宾夺主的感觉。

    她的身上到底有多少秘密是他不知道的,比如宫夫人让海棠去查的她的身世,只可惜海棠死了,但是他也是气的糊涂了,便直接把那个丫鬟弄死了,而今天他就是想要去问宫夫人的,若是她老实交代,或许会让她在那间屋子里苟活,可偏偏这个女人居然胆大的袭击自己。真是不可饶恕。

    被宫夫人咬了这么一口,所以连同情颜的事儿便也忘了问了。

    宫壑丘看着清颜轻手轻脚的给自己包扎,温柔可人,她这个模样跟记忆中的画面有那么一瞬的重合,不过很快,他就在想到那个人的背叛之后,忘了个彻底。

    “以后少去那里,这个疯女人落得这步田地,全是她咎由自取。”宫壑丘愤愤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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