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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勇说此话其实没有别地意思,这个张贵妃无疑是后世红颜祸水的典型,对于陈叔宝做的荒唐事。杨勇已经了解地够多,如今陈叔宝已经做了阶下囚,自然不需要对陈叔宝作什么了解,反倒是这个张贵妃能得到一个风流帝王十数年如一日的宠爱,杨勇不由大为好奇,想看一下,这个张贵妃是否长得象传说中那样倾国倾城。
不过,太子此话落到其他人耳中就完全变了味,陈叔宝地脸色一下子苍白起来,他虽然亡了国,可并不愿意戴上一顶绿帽子,不过,如果大隋太子看上了他地贵妃,他就是豁上性命也无济于事,心中不由一阵悲凉。
贺若弼,韩擒虎等人脸色却是露出一丝若有若无地笑意,他们巴不得杨勇能够看上张贵妃,拼命打仗为了为什么,不就是为了升官发财,有了权,有了财,色自然不能少,陈宫内佳丽如云,只是因为杨勇的严令,谁都不敢动一下,如果太子松了这个口,他们自然也可以挑上几人,好好的发泄一下。
高颍扫了杨勇和杨广一眼,刚才晋王见到张贵妃,也认为张贵妃美貌无双,心中暗暗发恨:“不行,这个张贵妃不能留,否则说不定太子和晋王都会犯下大错。”
张丽华不知在场男人有如此多的心思,她本是穷人出身,入宫时才十岁,先是作了侍婢,受尽苦处,嫁给陈叔宝后,深知自己出身低微,唯有靠君王的宠爱才能保住荣华富贵,对于皇帝,想尽办法讨其欢心,本以为这一辈子就这么过下去,没想到却做了亡国之妃。
张丽华没少看史书,亡国之妃下场有多惨,张丽华自然知道,若是能被权势人物看上,只能说是幸运,否则被普通军士凌辱致死也有可能,眼前的男子无疑可以改变她的命运,虽然心中还是恐惧,却强迫自己抬头,露出一丝微笑。
一张俏脸在杨勇面前盈盈展现,烛光下看美女,本来七分美也变成了十分,何况张丽华确实是绝色美女,她虽然年过三旬,岁月却仿佛没有在她身上留下痕迹,依然眉黛如画,肌肤似雪,望之有如二八少女,杨勇看得大加赞叹,果然不亏为千古流传地美女。
不过,杨勇看过一眼就没了兴趣,他身为太子,如果要美女,宫中多的是美貌处子,并没有后世宋太宗那样的恶趣味,一定要凌辱亡国之君的妻氏,赞了一声,就挥手让陈叔宝带着张丽华和孔贵妃下去,并吩咐韩擒虎好生侍候,不可怠慢。
只是好生侍候这一句却让韩擒虎想歪了,挥手让军士将陈叔宝和张丽华,孔贵妃带下去之后,韩擒虎特意悄声在军士耳边吩咐了几句,那几名军士连连点头。
“诸位爱卿,眼下虽然建康已破,陈国皇帝也已落到我们手中,只是不要以为南方就已经平定,江南各地至少还要十数万军队,陈慧纪领兵三万在巴陵正与秦王对持,萧献在吴州设立营寨抗拒我军,湘州岳阳王陈叔慎虽然只有十八岁,本宫听说却是难得的英才,恐怕不甘于投降我朝,豫章太守徐登,岭南洗夫人……这些人要么是手握重兵,要么是占据地利,能不能让南方顺利平定,安抚南方民心是重中之重,各位切不可纵容军士兵违反军纪,否则一旦激起南方反抗,平定江南必定困难重重,若有人不听,到时莫怪本宫没有事先申明,一定重惩不怠。”
“太子放心,臣等遵令。”贺若弼和韩擒虎两人带头应承,其余将领也连忙点头。
其他人倒也罢了,萧岩和萧献两人却是从梁国逃亡过来之人,他们裹胁着梁国十余万军民,几乎留一片空地给隋朝,提起两人,在场之人都是牙跟直痒。
“殿下放心,这些人都是跳梁小丑,只要大军一到,必定土崩瓦解。”一名跟在贺若弼身后的将领大笑道。
杨勇自然认识此人,此人是贺若弼手下行军总管之一,姓杨名牙,与另一名行军总管员明是贺若弼的左右两臂,他们打败陈军主力,此时士气正盛,未免有点骄横。杨勇不由告诫道:“行百里半九十,万不可大意,好了,眼下天色已黑,马上发布命令,今夜宵禁,除了巡逻之人,不准任何人上街,不准有军士进驻房中休息,除了军中营房外,军士一律在空地扎营。”
“是!”
“还有,今晚陈国皇宫中也不可有人居住,除了在外围按排巡逻军士,所有人都撤出皇宫。”
“啊。”这下所有人都大出意料,韩擒虎小心翼翼的道:“太子和晋王殿下也要撤出?”
“当然。”杨勇毫不含糊地道。
“太子,不好了,东宫侍卫统领屈突大人被燕总管扣住了。”正当杨勇发布命令时,一名侍卫又匆匆上来,报上了一个惊人地消息
第一百零三章 军纪
勇身边只有一人姓屈突,当然就是现任太子直寝,东的屈突通,太子直寝共有十二人,为正六品官员,只是宰相门下七品官,何况是从东宫出来的正六品官员,莫说是被扣,就是得罪也不敢轻易得罪,何况此刻屈突通还被太子授予监察军纪的任务,扣下屈突通,轻则是不遵上命,无视军纪,重就是图谋造反。
众人都愣愣的看着杨勇,不知如何是好,其中也不泛有人暗中高兴,燕荣等于撞到太子刀下,且看太子如何处理。
“走,看看去!”杨勇心中暴怒异常,早就听说过青州总管燕荣性暴燥,动则因小事鞭笞部下,调任青州总管后,甚至有强抢民女之事,只是没想到自己任命的监察军纪之人也敢扣,简直是无法无天了。
东城离皇宫有一段距离,又因为是晚上,无法纵马狂奔,杨勇等人赶到东城时,已经是大半个时辰之后了,与北城,南城秩序井然不同,整个东城大街上到处是乱哄哄的士兵,道路两旁许多宅院的大门都已趟开,从里面不时传来隋军士兵的笑声,宅院主人的怒吼声,还有女人的哭喊声,杨勇更是看到一队士兵手捧着大批财物,旁若无人的从一所大宅中笑嘻嘻的出来。
杨勇脸色顿时铁青,难怪燕荣会扣下了屈突通,原来他公然任由士兵违背的军纪,杨勇的牙咬的格格直响,转向身边几名将领。道:“传本宫命令,所有军士马上退出民宅,有不从者,将其强行逮捕,如果敢反抗,格杀务论!”
“是!”接到命令地将军轰然应令,跟在杨勇身后的骑兵举着火把分成一队队的人流沿街大喊:“太子有令,所有人马上退出民宅!所有人马上退出民宅!”
接照杨勇原先的命令。只要进入民宅。至少也要挨上十军棍。只是法不责众,东城数万大军不知有多少人违反命令,现在又是晚上,一个不好就会惹起火拼,只得降低要求,先让他们全出了民宅再说。
听到突然之间传来的命令,正在各个民宅中抢的不亦乐呼的士兵多数愕然。太子颁布的军纪在他们进城时多少听过,只是连代表太子地军法官也被主帅扣下之后,无异于默许他们地这座城池为所欲为,突然之间太子地命令重新从街上传来,胆小一些连忙听从吩咐,稍为胆大地却毫不理会。
在喊叫无效之后,杨勇带过来的骑兵异常忠实执行了命令,直接策马闯入大门趟开。藏有青州军的民宅。轻则将里面的军士直接遂出。重则狠打一顿,押了出来。***,我们从南城。北城打生打死过来还得严守军纪,那些青州过来的人啥功劳都没有立,凭什么他们可以进入民宅?
“唉哟,自己人。”
“干什么,老子为朝庭拼死,拿点东西哪里不行了?”
……
各种声音在内院中响起,只是见到过来的骑兵动了真格,也没有人真正敢反抗,毕竟太子地命令不是儿戏,若是他们真敢抽刀抵抗就等于造反了。
无数的火把插在一所大院高处,照得整个院内一片通明,院落中,数十名隋军手持刀槊站成两排,中间竖着一根立柱,一名同样是穿着隋军衣甲的青年紧紧的绑在立柱上,在立柱右面不远处是一排厢房,厢房内照样烛火明亮,将一个正在上下起伏的黑影投在纸糊的窗柱上,男人的喘气和呻吟声透过窗纸,直接传了出来,整个院落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听到这种男女最原始地声音,两排站立地隋军脸上表情各异,被绑在柱子上的隋军却是破口大骂:“燕荣,你身为主将,不但不执行太子殿下的军纪,反而带头违反,你这是自寻死路,还不悬崖勒马,若是等殿下过来,你就是长了十个脑袋也不够砍。”
“哈哈,姓屈突地小子,你毛都没长全就想管老子,以老夫与太子的关系,玩两个女人算什么。”里面的黑影顿了顿,又重新起伏起来。
“小子,若不是你这太过噪,本官也不会把你绑起来,如果太子过来,本官亲自把你送给太子好了,嗯。”房中的人闷哼了一声,停止说话。
“砰!”紧闭的大门被人用蛮力撞开,无数的人影从大门挤了进来。
“什么人?”院中的两队
惊,连忙喝斥。
“燕荣呢,叫他滚出来见本宫。”杨勇一眼就见到屈突通绑着的身影,心中怒火更盛。
“大胆,你们是什么人?竟敢直呼燕大人的名讳。”院中的人已经看出是自己人,只是杨勇那句话却让他们心重新紧张起来?
“太子殿下在此,你们还不下跪迎接。”
听到太子真的到来,两旁的隋军连忙跪地:“参见太子殿下。”
杨勇冷冷的看着地上跪着的燕荣亲兵,不发一言,只是挥了挥手,一名东宫护卫连忙上前,将还绑在立柱上的屈突通解了起来,杨勇对屈突通上下打量了一下,还好屈突通身上衣衫完整,看来燕荣到底不敢对他太过为难。
“屈突卿,你怎么样?”
“回殿下,微臣没事,只是未能完成殿下的军令,微臣惭愧。”屈突通垂头道,他身为军法官,却被燕荣拿下,还绑了起来,虽说没有吃太多苦头,但无疑是耻辱。
杨勇点了点头:“没事就好。”将目光转向还跪在地下的燕荣亲兵,喝道:“燕荣呢,让他滚出来。”
燕荣的这些亲兵都低着头,不敢言语,只有几名亲兵偷偷用目光向右侧厢房看去。
屈突通不无讽刺的道:“回太子,燕总管正在那边房中大展雄风,一时半会恐怕是出不来了。”
杨勇不由朝屈突通的目光方向看去,厢房中可以看到一个人影正在手忙脚乱的穿着衣服,虽然没有看到房中情景,可是猜也可以猜出房中有什么事,杨勇不由大声喝道:“来人,把燕总管请出来。”
“是。”数名护卫冲进房中,将燕荣从房中提了出来,燕荣此时衣衫仍然没有穿好,上身肌肤倒有一大半裸露。
“燕大人,燕总管,很好啊,竟然扣押本宫的军法宫,带头违反军纪,你眼中是否还有本宫,还有朝庭?”
这个燕荣其实是不折不扣的太子系,做太子这些年,各地有不少官员或明或暗的表示过对杨勇的支持,杨勇的制糖基地就在离青州不远的小岛上,若是一个与杨勇毫无关系的官员任青州总管,杨勇的最大财源早已暴露了,要知道青州总管下面的大军有一半是水军,要追查实在是太容易之事。
正因为如此,燕荣才会拿屈突通不当一回事,此时见到杨勇过来,终于感到一丝尴尬,听到杨勇口气不善,连忙跪倒在地:“太子折杀微臣了,微臣如何敢不把太子放在眼里,实在是一时糊涂才会犯下大错,还请太子责罚。”
“一时糊涂?好一个一时糊涂,本宫看你是根本没有把军法放在眼中,否则北城十数万大军,南城数万大军怎么不会一时糊涂?你可知道,就你这个一时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