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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煜城第一次觉得心悸,全身无力,求而不得的滋味原来是这样。
呵……
这是他自做自受罢了。
司煜城猛得低头咬住她的唇,目光狠决,“够了,你是本君的妻子,一切就够了。”
最起码,他名正言顺的拥有她。
断情绝爱又如何?
她不会爱上自己,自然也不会爱上别人,终究还是他赢了。
身体有了接触之后,一切都变得坦然许多了,再一次被司煜城抱在怀里的时候她并没有抗拒。
反而有些贪恋他的温度。
司煜城看着她不再反抗的样子,心却越来越疼,最终舍不得在床上逼她,司煜城只能失魂落魄的离开。
第四天。
燕轻语离开了司煜城的院子,司煜城也没有拦她,反正在四皇子宫殿还可以再次相见,所以给了足够多的自由。
天香楼的顶端,黑衣墨发高束的燕轻语不走门反而窗,刚刚一落地就被人扑倒在地。
玄蜂露出一张跟平时完全不同的脸,袭白色拖地烟笼梅花百水裙,外罩品月缎绣玉兰飞纱衣,黛眉轻点,樱桃唇瓣不染而赤,浑身散发着股兰草幽甜的香气,清秀而不失丝丝妩媚。
“采花贼,哪里逃!”
燕轻语被扑倒,坐在地上,无奈:“姑娘,是你抓着在下不放,采花贼是谁真的很难说。”
玄蜂在她的身上轻蹭了几下,闻着不属于她的味道,目光幽沉:“姐姐的大白菜终于还是被猪了。”
远处,某只‘猪’打了一个喷嚏。
一把推开身上的玄蜂,燕轻语整理了一下被蹭乱了衣襟,“瞎说什么?”
“你敢说你身上的味道不是男人的?”玄蜂不悦抿唇。
“你属狗的?这么都闻得到?”燕轻语仔细闻了一下身上的味道,她可没有闻出来有什么的味道啊。
玄蜂性感的躺在榻上,勾了勾手指 ,扯着燕轻语的衣襟向前,“小样,姐姐我上了多少的男人?是男人是女人味道一闻便知。”
燕轻语被她扯着衣领,无语。
好吧,当初确实也是玄蜂最先发现赤蜘是男扮女装,光任味道就闻出来了。
“你自愿的?”玄蜂勾着她的脖子,目光微冷。
燕轻语点头。
“嗯!”
“爱上那个男人?”玄蜂声音中布满了寒霜,仿佛只要燕轻语点头,她立马会杀了那个男人。
“没有!”燕轻语毫不犹豫。
“没有爱上他却心甘情愿的把身子给她,你当我傻?”玄蜂紧紧的搂住燕轻语的脖子,仿佛要掐死好一样。
“他中了寒毒,而我只能找到赤焰草,而且不能让他死!”燕轻语低代的说,却被玄蜂一掌拍到她的胸口,恨铁不成钢的怒斥:“你傻么?”
“他是生是死凭什么让你以身相许?哪怕寒毒发作而死,哪怕赤焰草爆体而亡,你都不用管他,你就不能自私些么?”
“恩怨分明算个屁!”玄蜂微红着双眼,哪怕她有千张面容,唯有那双关怀的眼睛永远都骗不了人。
“好了,别生气,不过是被狗啃了,气什么?”燕轻语故作轻松的安慰。
某只‘狗’再次打了个喷嚏,想着寒毒未清?
玄蜂凉凉的看着燕轻语,“得了吧,我才懒得管你,你是来看那个女人的吧?”
“女人?”燕轻语不解,她是来看荣心候的。
“赤蜘送来的那个,一剑穿心半死不活的荣心候,女的!”
“荣心候是女的?”燕轻语声音猛得提高,这是她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但显然,这并不是一个笑话。
“你吼什么?”玄蜂指了指房间的一个暗门,挥了挥手,“姐姐要准备接客了,滚吧!”
燕轻语摸摸鼻子,理亏,玄蜂是真的生气了。
走到暗门处,然后被引导来到了荣心候养伤的地方。
荣心爷九死一生被硬从鬼门关拉了回来,假死之后被赤蜘救走,一颗护心丹喂 给了她,硬是让她撑了一口气等到了白鸠,让白鸠把她从鬼门拉了回来。
听到声音,荣心候回头。
她的瞳孔一缩。
“你没死!”
荣心候脸色苍白,身体削瘦,再加上被换上了女式的里衣,完完全全就是一个身形高挑的美丽女子。
十三岁上战场,十四岁立战功,十八岁封候,目前快二十岁才被召回……一个女人伪装成男人去夺取战功,耗费了花样年华,她……倒是一个奇人。
燕轻语走了进去,居高临下打量着荣心候,突然说:“你真名,叫什么?”
荣心候愣了一下,抿唇:“要杀要剐随你,不必多言!”
燕轻语拉了一把椅子坐了下来,伸手,在荣心候戒备的时候握住了她的手腕,把脉,然后放下了自己的手,淡淡的说:“刚刚我得到消息,原来你是杀我的同时被燕若依亲手杀害的啊。”
“嗯……杀害这个词也没有说错,你确实死了,这个世界上不会有荣心候了。”
荣心候满眼警惕:“你想做什么?”
“记得你逼我跳下悬崖时怎么说的吗?你欠我一命!”燕轻语伸手轻勾着荣心候的下巴,常年女扮男装,她的身上有一种男儿的英气,不似女子的娇弱阴柔。
荣心候毫无求生欲,自暴自弃:“这条命还给你就行,随你怎么处置。”
被伤了,心如死灰。
己经不想活下去了。
“听闻荣心候府还有一个庶兄,跟你的生母王氏?”
荣心候猛得睁眼,双眸似水,看似清澈,却深邃不可知其心思,“你威胁我?”
“你的本名叫什么?”燕轻语再次问了一句。
“张馨。”
“新?应该不是这个新。”
张馨苍白着脸回答:“馨香盈怀袖,路远莫致之。”
“张馨么?这确实才像位女子的名字!”燕轻语坐在椅子上随着的拿了一本书放到了自己的手里,两人好像在闲聊一样,她一边翻,一边淡淡的说:“燕若依利用了你。”
张馨猛握着拳头,目光划过一抹恨意,咬牙,不语。
嗯,很能忍。
燕轻语暗自打量,下了个定论。
“燕若依早就心仪太子,暗中跟太子苟且也不是一次两次了。”燕轻语的话还没有说完,张馨下意识的维护:“不会的,她……”
随后,自己闭嘴了。
燕轻语合上书,“要不要去看看?你的心上人对太子主动张开双腿引诱的画面,我很有幸的看过一次。”
张馨猛得气红了脸,仿佛在责怪燕轻语对她心上人的诬蔑,抬头正怒斥时,却发现燕轻语的眼底什么也没有。
没有同情,没有恶心,没有排斥。
女人爱上女人是那么天理难容的事情,为什么她一点感觉都没有?
“你到底想做什么?”张馨生得很美,女扮男装时也极为的俊美,否则也不会引得燕若依甘愿讨好利用。
被背叛之后的她失了平时的尖锐与战意,多了一分的阴鸷阴郁。
“我只是好奇罢了,你的爱被践踏之后会怎么反应,是畏畏缩缩的不敢反抗还是会报复?”
“我的爱?”张馨好像听到了什么可笑的笑话,眼中泛出了晶莹的泪光,她扭曲着脸,“女人爱上女人这种恶心的事情怎么可能会是爱情?天理难容的事情活该我落得这种地步,简直恶心透顶!”
74魔女替身(上)
张馨愤怒的低吼,心好像被硬生生的挖出来放在地上被用力的践踏,她不过是爱上了不能爱的人,为什么要受到这样的惩罚?
恶心?
哈哈哈……对,是她活该,是她活该被利用被陷害。
张馨伸手捂住自己脸,泪水从她的眼中一颗颗的滴落,这一刻她不是战场上那个战无不胜的荣心候,只是一个求爱不得,爱而不得的可怜女人罢了。
燕轻语静静的看着,不 发一语。
张馨那美丽的脸庞被愤恨所替代,她恨自己一腔爱意被付为流水,更恨自己为什么不爱上男人,偏偏是燕若依。
鬼门关走了一次,她比任何人都想去死,为什么还要活下来?
感受到了燕轻语的目光,张馨愤怒的大吼,“你根本就不该救我,像我这样的人去死只会有人拍手叫好,你救我做什么?”
燕轻语偏头。
“不过是爱而不得,若是真爱,把她抓起来找一个无人的地方囚禁起来,让她离不开你,日夜只能看到你的存在,反正你已经不是那个兵权在握的荣心候了。”
“这点魄力都没有吗?”
张馨张大嘴眼中泪如雨下,却十分惊愕的看着语出惊人的燕轻语。
燕轻语坐在椅子上把脚搭在她的床前,身体微微的后仰,淡淡的说:“如果我是你,我会把我所爱的人囚禁在我的身边,她不是背叛了吗?要杀了我吗?那么我就把她囚禁在床上哪里也去不了,不喜欢女人就逼她日夜承欢在女人的身下,反正己经背叛,不需要对她温柔了。”
“被背叛了一次,你还不明白?”燕轻语唇上抹了一层薄薄的朱红比鲜血还要鲜艳,轻轻一勾,残酷的说:“反正心已经被践踏一次了,那么绝对不会允许再被践踏第二次,敢背叛我的人都会生不如死,更何况是曾经深爱过的。”
张馨声音颤抖:“你……不觉得恶心吗?我爱上了女人!”
“为什么?从我的资料上面来看,你从小都被当成男儿养大,对于自己的性别认知早就模糊不清,如果不是身体上面的区别,你会坚信不疑的相信自己是男人。”
“爱上女人有什么好奇怪的?”
燕轻语想不明白,前世的时候她还看过男人爱上男人的,一样的不也得到了幸福,归隐乡林,成为一对平凡的恋人。
燕轻语站了起来,伸手,“能起来么?”
张馨把手放到了燕轻语的手里,红着双眼,慢慢的从床上起来。张馨像男儿一样在战场上面杀敌立功,练就了一副好身体,雄厚的内力再加上强健的身体,哪怕被一剑穿心也活了下来。
四天后就能下床。
那一剑没有正中心脏,而是擦着心脏而过,白鸠的医术把她救了回来。
燕轻语伸手搂着张馨的腰,扶着她外出的时候张馨脸色难堪的拒绝,坚持自己独自跟在她的身边,问:“去哪里。”
“带你去见燕若依!”燕轻语见对方拒绝她的掺扶,也不在意。
“你抓了她?”
“没有,只是让你看看人的心上人是怎么主动勾引男人的,把你内心对她美好幻想打破,你就不会再觉得留恋了。”
听着燕轻语的话,张馨目光一片的苦涩,红彤彤的双眼满是痛苦,“你的心真狠!”
“反正你一心求死,若是过不了这一坎,你自杀便可,我也不会在你的身上再多费心思了。”燕轻语自从知道荣心候是女人后就格外的赞赏,一个女人女扮男装靠着自己的能力,爬到如今的位置,手握兵权,成为一方强臣。
这样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