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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轻语的七寸是幻魔军的粮药,军需,消息。
而此时燕轻语的七寸却是玄蜂。
失去玄蜂她的军队将会失去最利的兵器,而玄蜂却一直以为自己是最弱最不配待在她身边的存在,完全不知道她早就成为了燕轻语的七寸,最致命的一个命门。
拼命的抱住了燕轻语,玄蜂无比悲伤的落泪,她知道知道自己太弱,根本不配留在她的身边,可是她不想被排斥,不想被她拒绝。
真的不想……
玄蜂哭了很久很久的,久到燕轻语正在地上腿都蹲麻了,她才红肿的双眼慢慢的松开,捧着燕轻语的脸细细的端详,“这张脸真丑!”
原主燕轻语的脸并没有多么的绝色无双,但还算是一个美人胚子,但与玄蜂的美貌相比就显得格外的逊色。
“不过我很喜欢!”玄蜂美丽的双眼轻轻的眯了起来,眼眶红红的,有一种梨花带雨般的炙热妖娆的美感,她近乎贪婪的打量着燕轻语的脸,手指轻轻的抚摸着,仿佛要将这张陌生的脸深深的印在自己的灵魂深处,永远都不会忘记、
把燕轻语地上轻轻地扶了起来,让她就在自己的身边,燕轻语这才发现时自己跟玄蜂相比矮小了一个头,或许这身体的年龄才十四岁左右,所以身高与玄蜂有着极大的区别,被玄蜂抱在怀里的时候,就好像一个孩子与姐姐的相处模式,让她莫名的脸一红。
玄蜂好像也发现了这种奇特的感觉,下巴轻轻的磨着燕轻语的头顶,美丽的双眼闪着奇异的光泽,独占欲极重的将她圈在怀里,轻轻的浅笑:“仔细一看,你变小了好多,如今儿才十四五岁吧?以后就唤我一声玄姐姐?”
前世的时候玄蜂就年长燕轻语一岁,如今相比可是年长了七八岁,一声姐姐玄蜂担得起。
“玄姐姐……”轻轻的声音带着一丝莫名的害羞,前世朋友今生姐妹,莫名的感受到有什么在改变。
玄蜂的双眼一亮,她本来想说只是开一句玩笑的,可是听到燕轻语的话时一直缺少点什么的心立马变得圆满,浓浓的爱意从心底浮现,她紧抱着燕轻语,红着眼眶轻轻的应了一句:“嗯,我的妹妹。”
温馨相处总是美好的,可是偏偏美好的时候总会有人来打扰,两人静静相互依靠的时候门突然被人直接踢开,一个男人醉醺醺的闯了进来,大吼大叫,“滚开,老子可是来找花魁的,付了银子凭什么不让看?”
男人闯进来的时候就正好看到了相拥在一起的燕轻语跟玄蜂,因为燕轻语一身男装打扮,所以闯进来的酒鬼男人就以为她是一个包了玄蜂的男人,啪的一声,从怀里面拿出了一叠银票,恶狠狠的说,“玄儿今晚老子包夜,小子,你要是识相的话就立马滚!”
被人打扰,燕轻语颜色不太好看,她从玄蜂的身边离开走到了男人放下的银票前,嘲讽的勾唇,从怀里抽出了几十张千两银票,同样啪的一声拍在了桌上,眉目间全是唳气:“本少有的是银子,谁要稀罕你那几个臭钱?看清楚,三万两,玄儿今晚是本少的!”
三万两?
酒鬼男人皱了皱眉头,心中有些忌惮眼前男子是不是哪位世家的小少爷,可是酒意上头的他来不及思考,只觉得自己的脸被狠狠的扇了一巴掌,紧紧的握着拳头,“三万两算什么,本少五万两!”
“噢,你拿得出来五万两吗?答不出来就别在这里打肿脸充胖子,想包玄儿你算什么东西?”燕轻语的脾气不太好,却也把一个骄纵的贵族子弟形象演得活灵活现。
“你……你知道老子是谁吗?老子可是荣心候爷的兄长,你算什么东西?”男人报出了自己的身份来吓唬燕轻语,却让燕轻语不然直接双眼发亮,不由的多看了这个男人几眼。
荣心候爷的兄长?
“荣心候爷少年一战成名,手握军权,如果是荣心候要包玄儿的话本少二话不说拱手相送,可是你又算什么东西 ?我可是听说了,荣心候确实有一个兄长,不过听说这位兄长不仅是庶出而且还不学无术,平时早就丢尽了荣心候的脸,说的该不会就是你吧?”燕轻语惊讶的表情,可是眼底满满的全是恶意的嘲讽,荣心候的有一个庶出的兄长,在京城的名声不是太好。
“小子,你找死?”男人被激怒了,双拳握得咯吱咯吱的响,扬起拳头就狠狠的朝着燕轻语砸了过去,心想这种纤瘦的小身板只需要一拳就能狠狠的砸碎,让这个不长眼的小子知道在自己眼前猖狂的后果。
燕轻语十分轻松的就接住了对方的拳头,不是习武之人的拳头对于她来说不带任何的杀伤力,燕轻语握住对方的拳头,然后重重地一踢,将人直接踢出了门外,然后快速的冲了过去,在对方撞到栏杆反弹回来的时候,一脚重重地踢向了对方的下巴,然后就看到那个男人被人直接从二楼踢摔到一楼,来到了大厅一个群人的酒桌上。
“什么事?”
人们惊讶的发现有人从二楼摔了下来,看到那满脸鲜血的男人时惊讶的后退,这不是荣心候的兄长张公子吗?
抬头,正好看到二楼有一个一脸戾气的精致小公子,漫不经心的拍了拍自己的衣袍,留给了一楼一个后脑勺加背影,重新回到了玄蜂的房间。正好有人看到了那一抹熟悉的身影,手中的酒杯化为灰尘从指尖流泄,对面的一个包厢里气息得一变,杀意无限。
燕轻语回到玄蜂的房间之中,一个暗卫打扮的男子出现在玄蜂的房间,他并没有向燕轻语行礼,而是跪在了玄蜂的面前目光带着隐晦的痴迷:“主人,太子墨易青易装来了楼里,好像在打探您的下落!”
对于这个暗卫来说,他的主人是玄蜂,而不是燕轻语。
玄蜂站起来牵着燕轻语坐在了一边榻上,然后讨好般的替她泡茶,声音有着一丝淡淡的祈求,“小语,太子欲杀你,我要怎么办?”
“你想怎么办?”燕轻语知道玄蜂的意思。
玄蜂如同白玉一般清澈的手指提起茶壶,轻轻的倒了一杯茶,动作娴熟优雅气质出众,她半眯着双眼平静的说,“我还在思考的是,要成为丞相的姨娘还是太子的姬妾!”
燕轻语握着茶杯的动作一僵,抿唇,不悦;“我不希望你为了我委屈自己!”
燕寻跟墨易青都配不上她。
玄蜂扬起红艳艳的唇,坐到了燕轻语的对面,也拿起一杯茶如同以前那般谈心的姿态,她笑着说:“我并不是为了你,我不会为了你赔尽我的所有,身为你幻魔军一员的同时我也是他们的主人,他们的命都在我的手里,我任性妄为的时候,也要替他们着想。我现在所拥有的一切有一半是他们帮我得到的,所以我希望你过得好的同时,也不希望我的属下过得凄惨,丞相燕寻位高权重手里面握着很多机密,太子是未来的一国之帝,他们两位无论是谁我都能从他们的身上得到利益,这也是我的生存之道。”
燕轻语听着玄蜂近乎冷漠残酷的话语眉心皱得更深了,扫了一眼她身后常年陪伴而面无表情的暗卫,说:“你就没有想过与一个人成婚生子,平静生活?”
“成婚生子?平静生活?在这个时代,没有人会接受一个妓子成妻,也没有一个妓子能得到真爱……这是千百年来的真理,也是普遍存在的事实,我早就看透了一切又何来的奢望会找一个相伴终身的良人?”玄蜂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是格外嘲讽的,妓子比如财的身份更加的低贱,不过是他人肆意把玩的玩物。
玩腻了,玩厌了,就可以随时的丢弃,随时的交换,没有一点尊严的玩物。
这样的身份,何来的良缘?
玄蜂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她身后的暗卫露出了浓浓的疼痛情绪,双唇轻轻的挪动,却什么也说不了出来。复杂而又疼痛的目光从后面痴痴的看着玄蜂那悲伤不屑的脸,双拳微握,手心有些颤抖。
“我从未幻想我能得到一份良缘,有这个时间去奢望,不如好好的握紧手里面的财富……将来老了还可以养些面首过活,又何必奢望那些根本就不存在的东西?”
玄蜂喝着手中的茶,迎着燕轻语那疼痛的目光,她伸手轻轻的刮着燕轻语的鼻尖,微笑:“别用那种同情的目光看着我,我不需要,更不需要你的同情,你这样的目光只会让我更加的难堪,毕竟你的目光太伤人了。”
燕轻语垂眸,掩下了情绪,她明白玄蜂的选择,也同情她的选择。
是啊,男人永远都靠不住,还不如靠自己。握紧手里面的财富,让男人来臣服,这样玄蜂会因为身份的问题被男人嘲讽,轻视。手中抢来的财富能够买来足够多的男人臣服于她,又何必再执拗的奢望那可笑的良缘?
“我明白了,这件事情我也不会在一起,我尊重你的每一个选择,每一次行动,答应我,一定不要让自己受伤!”
玄蜂露出了十分怜爱宠溺的目光,伸手点了燕轻语了眉心一下,微笑:“放心,我不会受伤!”
燕轻语并没有在玄蜂这里停留很久,墨易青的到来是玄蜂自己的选择,她不会过多的介入,所以找了一个理由在傍晚的时分离开,不想刚刚走到天香楼时就被一群死气沉沉的人给围住。
为首蒙脸的人用得十分尖细的鸭公嗓说:“七小姐,九千岁有请,跟咱家走一趟吧?”
一眼就道破了身份,燕轻语的心微沉,九千岁手中的暗探走狗能力看来十分高超。
燕轻语没有任何反抗的被带到了河中画舫里,在波光粼粼的河面倒映着夜晚黄昏时的夕阳,五光十色,照耀着整个画舫我格外的美丽绚烂,燕轻语在上船的时候就正好看到坐在画舫上的九千岁侧躺在软榻品着美酒,听着乐师弹奏起的美妙音符,空洞无光的双眼愣愣的看着眼前美丽妖娆的舞女,扭动的腰肢,奢华迷离的景色是因为那一双空洞无光的双眼而冲淡了不少,原本心生警惕的燕轻语在看到九千岁那空洞无波的双眼时莫名的心中一软,想到之前这位九千岁为了救她而被毒瞎双眼的举动,不由的放轻脚步。
“你来了?”九千岁耳尖微微的动了一下,空洞无波的双眼,迷茫的轻轻的看向燕轻语,燕轻语她知道这双眼睛什么也看不到,从那时起就没有机会再见到九千岁,也不知道他的眼睛是否医治好。
“九千岁的眼睛……”
九千岁妖异的眼睛轻勾,好似精灵羽翼般的睫毛轻轻的眨着,“太医说毒入双眼,或许无法再现光明。”
燕轻语睁大双眼,倒吸了一口冷气,她以为以九千岁的能力来说一定能够找到医术极其高明的人来治他治疗,从未想过他的双眼从此再也无法视物,想到那一双妖娆魅惑的双眼永远的藏在黑暗之中,她不由的抿唇。
“九千岁让臣女来可是因为害您双生失明而问罪?”燕轻语微握着双拳,如果九千岁当初没有这自己的话,她命大活下来的话失明的就是她 ,但当时从那么高的悬崖摔了下去,活下来的机会为零。
九千岁朝着她的方向伸手,空洞的双眼就这么静静的看着……
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