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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了下去。重新祭炼之后,再次封镇,才免了性命之忧这些五行洞元神霄雷,岳羽许久之前便已是想再制作一些,只是一直未有什么好材料。而他手中的这些,不但是内中的符文法则,破坏极多。本身材质,也是极其不凡。威能之盛,远胜当日那乙木神雷百倍。
仅仅一颗,以他如今的法力修为,加上各种神通宝物,也仅仅只是勉强接下而已,乃是他意料之外的惊喜。
最后是一枚被此人当成是储物之用的手镯。岳羽的魂念在内探看了片刻,眉梢间便又透出了几分欣喜。
只心念微动,一本厚厚的金册,便已到了他的手中。
几乎是毫不犹豫,岳羽便将之与自己的紫阙天章,合在了一处。当二者相合,总共竟有十九页之巨。
紫阙天章共有三十六页,自此之后,此物已然是被他搜集近半!
“那谛听神兽,虽是本事稀松,这地听之术,却着实了得。在这雷绝之地,怕是那鸿钧道祖,亦无此能为,算到这雷绝之地中,会有这几张紫阙天章!可惜是不愿告知,此地之内封印的灵宝,到底是何物——”
岳羽是无限欢喜的仔细看了这紫阙天章几眼,这才心满意足的,将此物收入到须弥戒内。
他冒险闯入这雷绝之地,最主要的目的,便是为此物。如今东西到手,对其他收获的期待,便已是减了数分。
不过片刻之后,岳羽的神情仍是一阵动容。将另一个玉瓶,取在了手中。
“居然有此物在,怪不得此人敢独身入这雷绝之地——”
那瓶内只有二十一滴蓝色的水液,整个瓶子则是轻如鸿毛。
岳羽再仔细辨认了一番,眼里的光泽,是更为璀璨。
“居然真是太玄普化雷液——”
说是雷液,此物却与他的万雷珠一般,乃是万雷精华所凝聚。只是后者聚雷之力更强,可反复使用。前者的效果稍逊,而且是用过便即报废。
岳羽不假思索,便将其中一滴,引入到自己的神魂之内,得其滋养。那核心处的七彩雷符,顿时是又大了整整一圈,连带着整个神魂,也因此受益。
再又从瓶中取出了四滴太玄普化雷液,其中一滴,被岳羽丢入到演天珠世界,交给战雪。
另外三滴,岳羽则将之点溶入到万化雷池之内。
只见这已被天因灵灭雷,几乎彻底染成血红色的雷珠,竟是在他眼前骤然剧变。
只见内中无数雷光闪耀,在岳羽身前不断拉扯盘旋。足足数刻钟之内,才再次汇聚成一颗拇指头大小的玉珠。只是那气息,与之前已是截然不同。光是先前内中几乎满储的雷力,此刻竟是仅仅占了其中不到三成的存量空间。
一声轻笑,将此物再次祭起在空中。紧接着,却是冲着那尸骸深深一礼。
他不知此人的身份,谛听当初在万雷殿内,亦未告知。只说这雷绝之地点,有他所需之物,并未说及这道人。
不过若他所料无差,此人多半是为万雷黑子地深处,那凶器而来。
而且上古之时,与他们红云一脉,多半有些牵扯。
躬身一拜算是谢过,岳羽便立时间飞遁而起。不过这一次,刚飞出那道观门外,便已是面色剧变。整个人倒飞而回,重新冲入至庙门之内。
眺目远望,只见一个更为浩大的红色气芒冲霄而起。将那些九阶无量普化雷,硬生生冲开一线。
接着是一丝红色剑芒透出,瞬息间跨越数万里距离,向此处直冲而来。
岳羽心中微震,匆忙间将那龙殇剑,取在了手中。数百枚被他体内那件鸿蒙至宝,加持到十六重的大五行阴阳元磁灭绝神针,疯狂的压缩入此剑之内。
而后是一道凝缩到了极点的五行阴阳元磁剑气,向前直斩而去,与半空中袭至的红色剑芒撞击一处。
只听一声如击败竹的沉闷声响,两股强横力量撞击一处。仅仅相持片刻,那道五行阴阳元磁剑气,便被强行击碎!
岳羽口中蓦地一口鲜血吐出,整个人亦是倒飞而回,撞击在一面墙壁之上。
这道观乃是一种极其坚硬的灵石制成,倒没有撞穿之虞。不过相应的,岳羽所承受的反震之伤,也是更重数分。五脏六腑,都是为之震动。
那红芒同样被他的五行元磁剑气抵消,不过一道剑意,却是直冲入岳羽脑海神魂之内,四处冲撞。令他是只觉头中绞痛之极,几乎无法正常思考。
远处那道浩荡气芒,却犹自不肯将他放过。蓦地再次爆发,又是一道剑芒,冲击而至。
虽是凌厉较之方才那一剑稍稍不如,却更快胜先前近倍。
岳羽咬着牙,努力压制着脑内的剧痛。却是连半根手指头,都无法动弹。
不过下一刻,一道红光,已是从他的眉心之内冲出。那贪狼之形舞动,与斩至道观之上的剑芒,猛地撞击一处。接着战雪整个人,亦是如破麻袋一般,抛飞而回。
岳羽略略有些心忧地看了她一眼,见此刻战雪情形,与他是大同小异。便又转望向南面。
只见那红色气芒这轮爆发之后,便又再次被那更多汇聚而至的九阶无量普化雷,重新压制回去。
岳羽心中长舒了口气,开始倾尽全力,控制着神魂之内的那道剑意。
许久之后,才是全身冷汗地,再次坐起。
此刻那凶横无比的红色剑意,已是被他限制在那七彩雷符之下。
上霄天昆雷、太焕九曜雷,无上法华雷、天因灵灭雷四种八阶劫雷之力,此刻是全力固锁。才能令这道凶横绝世的剑意,再无法动弹分毫。
这也是事出无奈,方才他已试过,哪怕是倾尽全力,也无法将这道极具攻击性的异种剑意,排斥出自己神魂之外。就仿佛是生了根一般,完全无法。
而此刻岳羽脑内,已满是后怕之意。虽是那演天珠内,还有着一具相当于他十成实力的身外化身,未曾动用。安全并未降低至安全线以下,不过方才那等情形,却已是少见的凶险。
那样的强绝剑气,只需再来个一两次,估计他便要陨落在此。
心内也是再次升起了几许好奇之意,也不知那边到底是何物,如此凶横。
战雪的速度,只比他稍慢一线。神情却比他轻松许多,半息之后,也是长身站起。而后是定定的看向了南方,眼中全是莫名神色。
岳羽看了眼,便已是再次愕然,竟从战雪脸上,看出了几分渴望之意。不由是立时微一凝眉,摇头道:“此剑太凶,战雪你还是莫要去碰的为好!”
战雪回过身,眼神中那渴望之色,依旧未退。也未向岳羽解释什么,只招出一股红色的煞力,在她身前凝成了一口剑形。
而下一刻,岳羽的面色便已是再次一变,倒吸了一口冷气。
再次感觉到方才那股威压之感。这强横剑意,竟与他神魂之内,被控制的那一道,竟是相似到了极致!
这雪儿竟是未曾如他一般,将这股剑意限制。而是在这短短几息内,将之彻底炼化融合!
且与她那身玄煞战魔真气,是意外的契合,就仿佛是专为此而生一般。
九百一十四 吸收剑意
看着战雪身前凝成的那口煞剑,岳羽是再次倒抽了一口冷气,有些惊疑不定。。心忖此物与战雪,倒是有些缘分。这剑意煞力相融相生,竟是威能更盛数分。
只凝思了片刻,岳羽便又改口道:“此物太邪,雪儿你控制不住。还是等待日后再说——”
凭借那大幅进化后的万雷珠,加上十几滴太玄普化雷液,岳羽倒不是完全没有把握,往那雷绝之地中央处一行。
不过以他二人的修为,即便过去了,也只会被那口凶兵所制。
战雪听话的重重点了点头,不过下一刻,她整个人便又冲出了道观之外,往那雷绝之地的中央冲去。
岳羽正觉不解之际,便只见远处赫然又是雷光暴闪。又是两道炽红剑芒,一前一后斩来。毫无悬念地,将战雪击得是倒飞而回,撞回到了道观之内。
岳羽嘴里有些发苦,却仍是不得不腾空而起,再次以那大五行阴阳元磁剑气,强行接下那后一剑。
这次却比前次更为凶猛,五脏六腑几乎被那反震之力冲击,几乎是全数移位。
神魂之中,则是宛如是翻江倒海一般。两股剑意融合,破坏力竟是增强近倍,废了好大一番功夫,才将之重新镇压,也直到此刻,岳羽才可确定这座道观,远不止是用来躲避那天因灵灭雷那么简单。同样也有隔绝深处那口凶兵探知的作用。
方才进来之时,可能是由于那口凶兵,才刚刚感应到他的存在,故此才没有什么动作。
而此刻一旦走出这道观,必定是被这凶兵攻袭。
胸内暗暗骂了一声那谛听,居然连这等重要之事,都未跟自己交代。岳羽接着在身体重新恢复控制的瞬间,连忙取出了一滴青蓝色的灵液,点入到神魂之内。
那被剑意割裂,以致伤痕处处的元神,顿时只觉一阵清凉无比。之前令人刻骨铭心的痛感,也是稍稍消退。
当岳羽睁开眼时,却见战雪正是眼含期待的望了过来。本欲是喝斥一番,不过话到嘴边时,却又心中微动。在体内燃起了三昧真火,向这股凶横剑意,逼迫而去。
不过片刻,岳羽的眼中,便现出了一丝亮泽。
这剑意虽是强横霸绝,凝实坚固。可本身的灵魂刻印却不是很强,只需以三昧真火,冲开那外围处的那些意念,将之彻底消磨,便可将之融入自己的神魂之内。
“——居然还真可以炼化!这剑意凶横,与我那逆天刀意相仿。不过质量却还胜过数成,倒是可以将二者融合在一处。同阶修士,绝难抗拒我剑意压迫——”
岳羽心念微动,同样以五行法力,在身前凝聚成一口飞剑。虽无战雪方才那般的凶煞,却也同样是霸道强绝,凌厉无比。
战雪面上透出了一丝喜色,接着是整个人,再次飞出了道观。
在激得上空那红色劫云,剧烈涌动的同时。竟又是引发那边两道剑芒,一前一后的破空而来。
岳羽无奈一笑,也不顾自己体内伤重未愈,又一次将那龙殇剑抓在了手中。
如此数次,直待得神魂之内,这股剑意再无法融合增强,战雪才微微有些不甘的停下。
然后试探着,以那白帝剑一剑斩出。虽仍旧是五百九十八条贪狼真形缠绕,无法突破那三百条真龙之力的限制。可那剑气凌厉,却已是远胜之前数倍。那吞吐不定的红色剑芒,更令人为之胆寒。
岳羽只一眼,便望出战雪这一剑。威能比之往日,怕是要足足增强半倍有余!
而他自己,得到的好处尽管远不如战雪,却也同样不笑。他虽无煞力配合,不过这剑意凌厉难当的性质,却与那大五行阴阳元磁灭绝神针相合,同样可相辅相生。
隐隐间,对雷绝之地中央处的那件灵宝,岳羽感知是愈发的清晰。
也不知是否是将这剑意炼化之故,竟是令他时不时的杀意爆炽,凶念横生。
“好一口绝世凶兵!这应该是真正的杀伐之宝,怕是那元屠阿鼻,还有所不如——”
岳羽目内是厉芒闪烁不绝,一双清亮的黑色双瞳,几乎被染成了红色。
不过内中那丝清明理智,始终残存。渐渐的,当逐渐适应之后,眼里的红光,才逐渐消退。
又看了看道观之外,岳羽接着是毫不犹豫,便将表里乾坤图内的白裳放出。
这头清翼银炼蛇本是在图内闭目修行,被他突然招出之后,先是眼神茫然。待得望见岳羽,秀眸里顿时是厉芒一闪道:“无缘无故把我关在里面快半年时间,岳羽你到底是想要怎样——”
她话说到一半,整个人便突然一阵颤栗,愕然看向了那道观之外。
待得望见那天空中,那涌动不绝的红色劫云时。白裳的面上,顿时煞白一片。整个浑身发软,瑟瑟发抖,勉力强撑着,才未瘫软在地上。心中暗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