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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最后一丝金色液体,被他身体所吸纳。岳羽终于睁开了眼睛,神情满是压抑不住的狂喜。
“不想这巫神金身,竟是这般好用!这次得的好处,也远比我想象还要大些”
他心中微动,又抓住了身旁战雪的手。而后者得他指示,亦是全力一握。
而岳羽就只感觉自己的手,就仿似是被一只巨钳握在了其中。只是与以前战雪稍稍力,他便不支败退不同。此玄即便战雪全力以赴,他也能勉强支撑!
“战雪不用那巫力和战煞真气。肉身大约是一百六十石的力量。我能够勉力应付,那么至少也是在一百二十石之上。比之我以前,更凭添了二十余石还有多。五日五夜的时间,竟相当于我以前用药液洗炼一年!”
“这等水准,已与金丹修士大约相当了,差不多是普通灵虚艘合期修士的一倍半有余!”
修士先天弓气入体之时,肉身之力大约是十六石到二十石之间。而等灵虚境顶峰,那些假丹修士大约是七十石左右。而等到成功结丹,度过雷劫。那么肉身之力会徒然暴增至一百二十石。
辛苦修炼数载,终于有一样本事。能够与金丹修士比肩。岳羽心里是欢善莫名,若非是此刻地方不对,他是恨不得此刻便长啸出声,然后打一套拳法,舒展一番筋骨。又或着锤一锤那些大山,看看自己是否能有拔山之力
一一百二十石看似不多,然而这却是修士的根基。而若是再贯以法力于其中,力量提升数倍,都是轻轻松松。
“此物对我修士而言,果然是难得的宝物,不止是提升的效用大。吸收的时间快,没有痛楚而已!更重要的是没有哪怕任何后患。这些间任何药物,在使用之后,体内都会留下些残渣。可如今我体内。连一点残留的物质没有。也就是说,我刚才吸收的,不是真正的物质,而是如晶核那样的灵符。故此才能直接用于强化自己肉身一
岳羽如今是恨不得,手里能够再多几件这巫神金身。全部使用之后。肉身之力岂不是立刻便可直追元婴修士?
说起来,那太玄宗和浮山宗。既是准备以此法,来牵制和算计他们广陵宗之人。那么所准备的类似那海圣真君的布置。应该是不止一处!
不过想想之后,岳羽心里还是苦笑,知道这只是自己美好的妄想而已。
“门内诸多英才,不可能好处全给我一人得了?再说有这等妙法能快萍炼肉身,那些金丹修士怎可能不趋之如鹜?想来多半是有什么限制。既然是吸纳那些金身内的灵符强化肉身,那么若遇到相似的,只怕也是不起作用。倒是那太玄宗。扶植那章鱼,只怕不止是算计我广陵宗而已。怕还有事后以这巫神金身,培养宗门后进的意思一。
思及此处,岳羽也就断了所有的念想。接回穿云梭的控制之后便将战雪送了回去,然后骤然加,倾力追向前面的端木寒。
其实他此刻须弥武内,还有件战利品,也就是那两个整块的玄水龟甲。只是此物位阶高达三品,却远远非是他能处理。即便请人炼制,也无法挥其威力,故此也只有留待日后再说,又或者直接卖给宗门换取灵石。
而出乎岳羽意料的是,当他的穿云梭,刚刚靠近前面的红色剑先,时。端木寒便又再次加,重新将他甩开。之后重复几次,亦是如此。直到穿云梭的飞遁度到极限,再加无可加。
岳羽看得是暗暗纳罕,心忖道:“我这师傅,该不会走过了十几天。都还在害羞,不敢见我?嘿!定是如此,不想这小妮子,面皮倒走出奇的薄”
他心中了然,便也就再次降,仍旧如几天前那般,不紧不慢的跟着。而前面的端木寒,也似乎是轻松了口气,度慢了下来。岳羽是好几次,看见她偷偷回望。
开始时岳羽还暗觉好笑,不过几天之后,就再没有心思,去注意端木寒的小动作。而心里面,亦满是复杂的情绪。再前面不远,就是北马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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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九 三至黎城
!后,黎城的上木寒正站在那口冰蝼葳的豫州汇,好奇地俯视这下方的这个巨大城池。。
一就在那天端木寒昏迷之后,岳羽看过这柄剑的剑名。玄冥剑。同样是三品,实用性亦完全不在朱泪剑在下,不过剑上材质的属性还有所附道法,却是完全相反。
岳羽其实一直奇怪,端木寒为何会使用这么一柄玄兵。排除功法的问题,若是无法齐聚五行。光是水行之力和火行之力的天然冲突,就令人极其棘手了。
虽说当日端木寒与那些妖兽的一战。确实是得了水系剑诀的三昧,可也仅仅只是如此而已。若无法两把玄兵合用。仍旧是对端木寒毫无帮助。转不如一把四品的木系金系又或其他属性混杂的玄兵好用。
“莫非是自己这小师傅,修炼的本身就是水火相济之法!”岳羽心里猜测着,虽是不敢确定。不过大约猜测端木寒,绝不会无的放矢。
而就在片玄之后,端木寒已是微摇着头收回了目光。“这就是你们北马原最大城市?我看也不过如此而
岳羽闻言不由一笑,北马原地处偏僻,资源又不算丰富。这里的第一大城自然与其他地方,差了许多。入不了见多识广的端木寒之眼。再说这片区域,也仅仅只是刚开而已。
他也望了眼下方,然后微微摇头。先前见识过沿海的那几个大城。此时再看黎城。对比之下,的确是相形见拙。
小师傅,这里也没什么好看的,就随我先回岳家城如何?”
“你急什么?小羽你既然是秘传弟子身份,宗门又怎可能不对你家人加以照拂,了断你后顾之忧?保准你回家之后,家人都平平安安便是一 。
端木寒闻言却是撇了撇嘴,然后眼望向了黎城的北方:“这个小城是没有什么看头,不过我对那边的靖海宗别府,到是极感兴趣。听说浮山宗和玉皇宗,把那里的地火生意做的很是兴旺呢!别说是芙蓉峰那几位,便是严昊师兄,也对这里颇有微词”。
岳羽神情顿时微凛,心忖这次端木寒陪他过来,该不会是顺便还要把靖海宗别府的事情,一起解决掉?
他刚思及此处,便听得端木寒又是一叹。
“可惜,那里如今是几个宗门合起来占据。想进去看看多半是不成。真想要将那里的地火毁掉,也是芙蓉峰和玉容峰弟子的事情,与我们不相干。”
岳羽闻言却是一笑:“严师叔那边难道没许好处给师尊?”
端木寒面色微红,然后坦然道:“他倒是许了一些,不过芙蓉峰那几位如今都拿不出什么好东西。这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傻子才去干。那里可是至少有四名金丹修士看护,咦?那是谁?”
端木寒话说到一半,突然眼露讶色。探手向前一抓。
便见前面看似空无一人的空间里。突然一个人影显现,竟是被端木寒。生生提到了身前。
岳羽也是微露意外之色,只见这人身上的道袍,正是他们广陵宗的样式。也就是说,此人乃是他的同门身份。
可问题是这北马原地域,他们广陵宗从来都是甚少插足。难道说,是芙蓉峰弟子?
他旁边的端木寒,倒是一眼认出了眼前这人的身份。然后柳眉微凝,轻声喝道:“厉维?你们四个不是奉命看守岳家城么?怎么好端端的,到这黎城来作甚?”
那人被抓住之后,先是大惊失色。直到被拉进端木寒所用幻术的范围之内,望清楚端木寒与岳羽二人时。才转而露出喜色,端端正正的行了一礼:“弟子见过端木真人。见过岳执事。今日非是弟子不遵职守。实是由于岳执事母亲前两日到了黎城,弟子暗中护送至此一。
岳羽原本是心内一阵触动,端木虽早跟他说起,宗门已是在入门时。就已遣专人过来看护岳家城。然而那时他却是全然未曾想到。广陵宗派过来的人,竟会有灵虚境修士在其中,他以为最多就只是筑基境弟子而已。
而观此人修为,差不多有灵虚神寂期的实力。虽说这一辈子,都无望结丹,可也算是宗门内最中坚的力量了。而这厉维既有这样的水准。其他人实力想必也是不低。宗门对他的重视和照拂,由此可见一斑一
紧接着,当岳羽听到的言语。却又眉头一挑:“我母亲来黎城了?可走过来探亲?”
厉维抬头望了岳羽一眼,然后再次一礼:“回禀执事,似乎是为了您一位表妹,被人强收为侍妾之事。”
说话时,厉维的神色是愈见恭谨。其实三年前,他和那几位同门网被安排到这里时,心里还是不满居多。然而到如今,却是全然没有了当初的想法。这里虽是距离广陵山足有数十万里之遥,可消息却并未断绝。那边生的事情。此处也可经由同门好友的传讯飞剑,知晓,
。
而今日一见,厉维更觉震惊。不过三年,他对自己这位师弟,就已全然看不清深浅。宗门令他们守在这里,果然非是没有道理。换作他本人,只怕亦会如此
而岳羽那边,却正是一阵讶然:“我表妹?这又是怎么回事?那提亲之人,到底是谁?”
一他表妹有许多,不过算是嫡亲表妹的,也就只有母亲岳张氏亲生兄妹所生的子女而已。张金凤如今正在广陵宗,那么剩下的,就只有他原本的未婚妻李菲絮了。
那李家怎么说也是黎城豪门,要把身为嫡女的李菲絮强收为侍妾,那男方到底是何来历?
岳羽心里更有股隐隐怒火,不仅仅只是颜面受损,更为李菲絮的遭遇而恼恨。
虽说他与李菲絮是没什么缘分。那女孩毕竟也是他的表妹,若是明媒正娶也就罢了,可居然是被人只收做妾室,岳羽却是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
“岳执事可听说过石垒此人?”
“是他?”岳羽眼不由微微一眯,他以前在黎城的时候,到是听说过这名字。南方石家的子弟,后来拜入玉皇宗门下。
“不是石垒,而是此人的师尊,一名叫公羊英的玉皇宗金丹修士,欲收此女为侍妾。”
听出岳羽口气里的凛然杀机。厉维也不意外。怎么说也曾经是未婚夫妻的身份,若此事真成了。他这小师弟怕是颜面无存。因而此玄。厉维是知无不言:“听说是此人练了什么特殊功法,需要有一定资质的女子当炉鼎,日后修成之后颇有好处。不过详细的情形,我也不太清楚,只是听了个大概而已。只知您那表妹似乎不太情愿,令堂也正是为此而来 ”
“炉鼎剑 ”
岳羽是怒极而笑,他眼望向端本寒。后者亦是会意,也不犹豫,便微微领:“且先下去看看再说!”
※※
岳羽原以为厉维会带他们去张家,岳张氏来黎城,下榻之所必定是这里。不过等到三人按下剑光,厉维却是领着他们直奔城中的李家所在。岳羽微微思索,便已心知,估计是自己母亲,已经被请到这里来说情了。
果然厉维带着他二人来到李家一处极其雅致清净的馆舍前,便停在了上空。而岳羽正欲再靠近时,就听见门外一声怒喝。
“张兄,你罗锣赚嗦做什么?菲絮那孩子能嫁于公羊长老,乃是她的幸事。其他平常女孩,哪有这等福气?再诺这是张家的家事,什么时候轮到你们李家插手 一。
“可菲絮她可也我外甥女!你们李家行事,我自是无法置喙。可这好好的,你要把菲絮嫁给人当侍妾,我张元哲绝不答应!”
岳羽闻言下望,然后就只见自己的舅舅张元哲。正面红耳赤的与一位中年人争论着什么,只是后者却是面色冷淡,无论是张元哲怎么说,都是不理不睬。
自己母亲岳张氏,亦是目带森然的站于一旁。李菲絮的父母也在,这时神色尴尬之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