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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百余步地距离也不过是瞬息间地事情。乌孙王刚从地上忍痛爬起来。吕布已是策马杀到。手中地方天画戟划出了一道致命地圆弧。三名试图救走乌孙王地亲兵直接被他一戟给扫下了马。看着呼啸而来地方天画戟。乌孙王右手挥刀。格挡住了这致命地一击。不过吕布这带着赤菟冲锋之力地一戟。又岂是普通人能接下地。再加上乌孙王早已受了重伤。虽然没有直接被方天画戟上地月牙割下头颅。可是整个人却像断线地风筝一样飞了出去。接着摔落在了地上。奄奄一息。
“与大汉为敌者。这便是榜样。”看着摔在地上地乌孙王。吕布想起那些被乌孙人用枪挑着地帝**士兵。却是策动赤菟到了乌孙王面前。大喝间。一拎马缰。赤菟人立而起。接着两只硕大地马蹄重重地踏在了乌孙王地身上。踩得乌孙王头颅碎裂。横死当场。
那些乌孙王地亲兵看着惨死地乌孙王。却是被激起了血性。一个个红了眼睛杀向吕布。浑然忘了他们和吕布之间地巨大差距。
“我倒是忘了。你们这些蛮夷。不懂人言。”看着疯狂冲来地乌孙人。吕布冷笑着。方天画戟再次刺出。而他身后地亲兵队也迎住了这些乌孙王地亲兵。
此时整个战场已经彻底乱成一团,到处都是夺路而逃的乌孙人,近三千多的帝**骑兵肆无忌惮地冲杀着已经溃败的乌孙人,抓起了俘虏。
半个时辰后,整个战场已经沉寂了下来,吕布原本的白色大氅如今已经被血染成了暗红色,整个人更是透着一股浓重的血腥气,他身边的亲兵队也是一样,原本近百人的队伍如今只剩下了五十人不到。
此时的吕布,眼中的血色已经褪去,这一战他虽然赢了,可是随他出阵的并州狼骑却是死伤惨重,完好地活下来的不到七百人,另外五百人则永远倒在了这片土地上。
“将军,我军一共俘虏两万余人,要如何处置。”荀攸看着没有喜悦之情的吕布,开口问道,乌孙人的十万大军崩溃后,有两万人来不及逃走,最后成了俘虏。
“全部坑杀。”看着荀攸,吕布最后脸色狰狞地吐出了这四个字,他要给这一战里死去的部下报仇,这两万乌孙人,他一个俘虏也不要。
“将军,这样做?”听着吕布坑杀的命令,荀攸犹豫了一下,不过他最后还是没有说什么劝阻的话,只是道,“我知道了,我会办妥的。”对荀攸来说,目前的局势养着那么多俘虏并不合适。
那些逃不走的乌孙人不知道汉军会如何处置自己,只是胆战心惊地被驱赶着关押了起来,同时还有两千余人被帝**押着在战场旁挖起了大坑,他们还以为汉军是要掩埋尸体。
到入夜时分,被帝**骑兵直接斩杀的六千余乌孙人被抛进了挖好的大坑,然后帝**开始驱赶两万余俘虏进入大坑。此时那些乌孙人才意识到汉军根本没有打算放过他们,可是却为时已晚,他们试图反抗,可是在帝**的弩箭和骑兵冲杀下,还是被赶入了大坑。
被捆住手脚的乌孙人试图爬出坑,可是迎接他们的只是帝**士兵铲下的沙土,一个时辰后,原本充满哀嚎的坑内再没有一点声音,一切都被沙土所掩埋。
荀攸看着沉默着撤回石头堡的帝**士兵,心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两万青壮被坑杀,足以让乌孙人元气大伤,自从来了西域以后,他似乎也变得冷血了。
“对于畜牲,是不需要讲仁慈的。”吕布走到了荀攸身边,看着这个平时温和儒雅的参谋长开口道,“就好比狗咬了人,人不会咬回来,更不会去跟它讲什么仁恕道理,而是会直接打杀。”
“今后,都不留活口吗?”看着吕布,荀攸过了一会儿才反问道。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吕布沉吟了一下后道,“不管是匈奴人还是乌丸人,羌人,总归与我们有相像之处,至少都是黑发黄肤,可是这些西域蛮夷,或金发,或红发,或蓝眼,和我们截然不同。”
荀攸没有回答,他知道吕布说得对,这些西域人长相和汉人完全不同,即使想汉化他们也是不能,长相的不同必然会让他们生出异心,帝国从南到北,虽然人们长相有些差别,可都是黑发黄肤,同宗同祖,彼此也都是自认炎黄贵胄,华夏苗裔。
若要汉化这些西域人,就得先把他们杀到不足以在西域威胁到汉人的血脉传承,这样几代之后,剩下的少量西域人也就融入了汉人血脉中。
“饮不尽的杯中酒,唱不完的别离歌。流不尽的英雄血,杀不完的仇人头。”看着大漠入夜时如同燃烧的落日夕照,想到那些阵亡的部下,荀攸忍不住心头涌上了一股苍凉悲意,低声吟道。
“流不尽的英雄血,杀不完的仇人头。”听着荀攸的低吟,吕布也不由有些失神,在这狼心狗行之辈环伺的西域,帝**还要付出多少忠勇的士兵性命,才能杀光那些仇寇,给后世子孙一个平和安定的西域。
“公达,去陪我去喝一杯。”吕布拍了拍荀攸的肩膀,只要西域各国一天不除,他就会继续杀下去,直到他死为止。
正文 一百九十二。倭奴运输线
更新时间:2009…7…18 0:58:53 本章字数:5693
乌孙人的惨败,再一次让西域各国震动,尤其是阵斩乌孙王,坑杀两万降卒的吕布更是成了在西域能止小儿夜啼的魔王,乌孙人中不知有多少人在家中扎了草人,上书吕布名讳,以箭射之泄愤。
西域都护府治所,乌垒城内,接到荀攸送来的捷报,早已是群情振奋,若不是物资跟不上,段甚至打算再发动一次对乌孙人的长距离奔袭,彻底灭了乌孙人,乌孙北接草原,鲜卑人被帝国军击垮以后,草原上便进入了群雄并起的时代,而其中乌孙人则有机会成为新的霸主,就算没有西域的事情,帝国军也迟早会对他们动手。
由于同时要顾及帝国在西域的建设,段只能放弃了这个大好机会,让乌孙人内部解决乌孙王死后的权力继承问题,让他们得以在混乱时没有受到帝国军的打击。不过饶是如此,原本在西域势力堪称最强的乌孙人也就此一蹶不振,新任的乌孙王倒是个明白人,一上台便立刻送了一封言辞卑让谦恭的乞降书,同时准备了大批的牛羊畜牲一同送到了乌垒城。
段虽然一向主张强硬,可这并不代表他是那种只知道打仗的武夫,至少乌孙人现在服软,对帝国来说也是一个机会,目前对帝国而言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先把西域的控制区经营得固若金汤,同时全面向西域迁徙汉民,就地囤积物资,等到时机成熟再一举把剩下的其他几个小国灭了。所以他很大方地收下了乌孙王送来的牛羊马匹,然后把乌孙王地降书送去了雒阳。然后让帝国军在边境线上暂时不要主动进攻。
乌孙人失败得如此之快,是一心想要挑起战争的昆提良所始料不及的,不仅是他,西域的其他国家也都没想到一向号称西域豪强的乌孙人居然就这么给汉军打得连半点颜面都不剩,于是一时间人人自危,没人再有继续抵抗汉军的勇气,当新任乌孙王向汉军乞降后,其余的国家也都是纷纷送上降书。没人再想和汉军打下去,现在的汉军以骑兵为主,兵利马快不说,更重要地是已经在西域扎下了根,他们国小民寡,如何经得起消耗,尤其是吕布一千破十万,更是吓得他们破了胆。
昭武五年夏末,西域的平叛战争随着乌孙人在石头堡一役的惨败而落幕。帝国军因为后续物资的补给不足而暂时停止了攻势,而乞降的西域各国则是焦急地等待着大汉天子的决定,汉军虽然现在安静了下来,可是只要他们的天子一声令下。这些可怕的汉军会随时向他们开战,不会有任何的犹豫。
秋初,刘宏得到了段派人送过来地西域各国乞降书,当时他正在内阁省和帝国的官僚们商量着黄河改道的工程,被他派出去两年多的司马防和杨彪等一干少壮派幕僚和帝国大学地水利学者几乎走遍了半个帝国,对涉及到黄河改道以后的益州,凉州。并州,幽州都做了详实而细致的考察,确立了整个工程的改道路线,只不过这个工程所涉及的经费实在过于庞大,保守估算在大运河造价的三倍以上。
对于内阁省的宰相和其他地帝国官僚们来说。他们虽然知道黄河改道是利在千秋的工程,不过对于目前的帝国而言,黄河改道工程并没有太大的收益,尤其是目前帝国正在西域进行一场战争的情况下,要花如此高昂地代价去进行黄河改道工程实在是让他们有些难以接受,所以对刘宏来说,西域各国的主动乞降,也是给了他一个机会。
“文若,你怎么看?”御书房内,刘宏将最后一封乞降书交给荀以后。关于吕布坑杀降卒的事情。对他来说,死去的那些乌孙人只不过是数字而已。而且现在帝国国内对于这种杀降行为也不再抵触,至少不少儒生也开始高声叫着要对那些西域蛮夷不教而诛,便是连教化也不提了。*
“六国破灭,非兵不利,战不善,弊在赂秦。赂秦而力亏,破灭之道也。”荀倒是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放下手里西域各国的乞降书后,讲了一段刘宏所著文集上六国论开篇的一段话,当初刘宏为了控制帝国的学术界,没有少把后世大儒的一些著述归于自己名下,通过这种手段刘宏在帝国那些知名学者里声望极高,但是他的这些文章却极少印刷出版,主要是在帝国学术界的高层传播,然后通过郑玄,陈等人再辐射到帝国各地。
“西域各国比之六国,可是差得多了,现在既然他们要贿赂帝国,这种饮鸩止渴之举,陛下自该允许。”荀侃侃而道,全没有少年地浮躁,反倒是透着一股沉稳。
“饮鸩止渴,倒是形容得贴切。”刘宏笑了起来,西域各国要乞降,自然要付出些代价,只要不涉及到他们地底线,他们就会心甘情愿地来换取虚假的和平。
“文若,你去查下,当年匈奴人在西域各国所收地税赋,便按照那个税赋,作为西域各国日后岁币的定额。”和前代帝国天子最大的不同之处,就是来自后世的刘宏根本不在乎什么虚名,当年帝国和北匈奴争霸西域的时候,帮西域各国赶走了横征暴敛的北匈奴,却因为什么天朝上国的礼仪,而只是象征性地收些西域各国的土产,倒是把这些养不熟的白眼狼给惯坏了,现在换了他做主,自然是要连本带利地逃回来。
听到刘宏口中的岁币之语,荀只是一愣之后,便立刻明白过来,当即记了下来,打算好好查询一番档案,要把这岁币的定额弄得让西域各国人人难受却又不致于反抗。*****
荀走后,刘宏看着御书房内挂着那幅世界地图,目光落在了和帝国东北接壤的高句丽。三韩等国,既然要征收岁币,那这些地方就一起征收,没道理厚此薄彼,积少成多,对帝国来说也是一笔不小的收入。
刘宏并不喜欢旧有地朝贡制度,因为帝国太过慷慨,赏赐远远超过了朝贡。这是种很不好的习惯,他决定改掉,用征收来的岁币充作军费,这才是帝国要建立的新秩序。
三天后,刘宏召开了大朝会,向帝国的官僚们象征性地征询是否要接受西域各国的乞降,对于有着利益在西域的官僚集团来说,虽然都很想一次性解决那些西域蛮夷的问题,不过他们也知道刘宏是不打算继续打下去了。而且从形势上来说,帝国军在西域地军力仍旧不足,再加上他们也需要从丝绸之路上赚取贸易利润,于是在一番形式上的争论以后。同意了接受西域各国的乞降,当然放在过去会被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