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慰。
韩信笑道:“灌婴将军莫要谦虚,功劳就是功劳,你是如此,此番有军功的将士皆是如此。”
李左车和灌婴因为要去忙整顿军务的事情,先一步离开了齐王宫。走出宫门的那一刻,灌婴看着高大巍峨的宫殿,心情有些有些复杂。韩信已经公开地居住在这里,临淄的许多百姓已经将韩信当做齐王来看待,长此以往下去只怕就要名副其实了。
在韩信麾下为将,现在还受人恩惠,知恩图报……可是自己原本是刘邦的臣子,现在到底该怎么办?以何种态度或者说什么来办事呢?灌婴有那么一些迷惘。
待他们走后,宫殿内只剩下韩信和蒯彻二人。
“恭喜齐王!”蒯彻抱歉躬身行礼。
韩信先是一怔,随即哈哈笑道:“先生莫要着急,免得被人听到闲话多……”
蒯彻笑道:“齐国已定,龙且已败,此战立功之人颇多,李左车和灌婴该赏,那么此战的主帅不是更该赏赐吗?”
说起来龙且的进攻正好给自己加上了一块砝码,如此盖世之功,刘邦要不拿出点诚意自然不行。齐王之位,刘邦是给也得给,不得也得给,否则就休要怪自己不客气了。韩信哈哈一笑:“先生说的是,那就按照计划行事吧,看看刘邦的反应。”
“放心好了,刘邦必定会有个明智的选择,且等好消息吧,蒯某倒是建议齐王着手开始准备登基大典吧!”蒯彻笑着说道。
“如此就有劳先生了!”韩信对蒯彻这个帮了自己大忙的人物还是很客气的,这些事情自然少不得他来安排。
蒯彻点头道:“诺!”说完之后便告辞离去了。
空荡荡的大殿上只留下了韩信一个人,独自坐在齐王宝座上,喃喃自语道:“登基大典!”
这么多年的辛苦,今时今rì机会总算是来了,燕齐之地已经臣服在自己脚下。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不飞则已一飞冲天,韩信清楚地记着当初的承诺,如今总算是实现了。
可是香凝人呢?当自己成为天下英雄俊杰,身份尊贵的齐王时,心爱的女人却看不见,不能一同分享这份荣耀。
曾经许诺让她做天下尊贵的女人,可是现在根本无法兑现,看着偌大,却又空空荡荡的王宫大殿,月光不知何时已经落在殿口,韩信骤然间心中满是失落。心中压抑了许久的思念更加深沉了,她还好吗?
与此同时,远在江东洪都城里,一个女子正抬头看着天上的明月,思念外出打拼了情郎。一别数年,也不知道他还好吗?
同一片月光下,千里之外,同样相思……(未完待续。。)
s
第五四五章 不省人事
咔!
一声脆响之后,一只崭新的陶杯被生生捏碎裂了,紧接着鲜血从一只宽大有力的手掌上滴下。
西楚国王宫的大殿上,静的落针可闻,静的让人心惊胆颤。那鲜血滴滴答答地落下来,敲打在人心头,让气氛变得更加凝重。
手上鲜血兀自流着,项羽浑然未觉,丝毫没有感觉到疼痛,脸sèyīn沉的更是可怕。
西楚国的臣子和将领们都能清楚地感受到霸王的怒意,同时一个个全都面有戚戚,悲伤不已。
刚刚有消息来报:楚国援齐大军全军覆没,将军龙且与项声双双战死。
龙且死了,西楚国大司马,楚霸王麾下第一猛将被灌婴斩杀在潍水河边。楚霸王同族兄弟项声也被李左车所部斩杀,实际上则是死于韩信的计谋。
更为严重的是,五万楚军jīng锐全部折损在了齐地,西楚国遭受了前所未有的损失。
消息传来,西楚霸王项羽无比震怒,臣子们也是愁云惨淡,一片悲伤。
“龙且到底是怎么死”项羽沉声询问,言语之中透露着许多的不甘与愤怒,龙且乃是麾下第一猛将,骁勇善战。即便是战败,也不至于全军覆没这样惨烈,甚至连同龙且本人都搭进去了。对于这样的结果,项羽怎么都有些难以相信。
“韩信佯败,引诱龙且将军追杀,潍水对岸则有灌婴所部数万人埋伏。龙且将军只率领数千人追杀。陷入重围之中。待项声将军赶去支援的时候。潍水暴涨,已经无法过河了。
后来才知道,汉军早先在上游筑坝拦水,诱龙将军过河之后决堤放水,阻断援军!我等是看着龙且将军被杀的,却束手无策……”
回答问题的是从前线逃回来的幸存者,说起当时的悲惨情况,这名士兵已经泣不成声。
“我们都注意龙将军的时候,背后又被韩信偷袭了,没有防备死伤惨重。项声将军也……霸王,两位将军和兄弟们都死的很惨,请霸王一定要为他们报仇!”
几句哈已经简单明理地当初的情况描绘出来,众人基本上已经搞清楚来龙去脉。也都可以想象到当时的情况是何等惨烈。
“韩信小儿,欺我太甚!”项羽咬牙切齿,龙且是最早跟他一同起兵的将领,这些年为西楚国立下了不少汗马功劳。而且项羽和龙且之间的感情也很不错,现在龙且就这么死了。还有项声那可是他项氏族人,项羽自然是悲痛万分。再加上那五万jīng锐,西楚国处于这样劣势的情况下,五万军队还是至关重要的。
这样的损失无疑使西楚国的形势雪上加霜,项羽心痛的同时,对韩信更是恨之入骨。
范增轻轻地闭上了眼睛。说实在的,他之前担心龙且会输,在韩信面前可能占不到便宜。但目的只是敲打韩信,不需要龙且有进一步的胜利,所以也就派他去了。如果败了,全身而退回来就是了。这些天范亚父一直在等待着齐地那边传来消息,可是没想到等待的竟是……更没想到后果竟然如此严重,一个都么回来……
范亚父很清楚,韩信的计谋高超不假,可此战之败很大程度上是龙且和项声急躁大意所致。说起来也要怪自己的。当初已经注意到这一点,尽管对龙且多有嘱托,但实际上并未起到丝毫作用。现在想想,除了项羽有谁能打败韩信?当时为何就笃定选中了龙且呢,此战的主将要是换成谨慎持重的虞子期也不至于出现如此惨败。
范亚父处在一种深深的自责与担忧之中。西楚国的形势越来越差了,自己的身体也也来越差。
前线讨回来的士兵一句:为两位将军和兄弟们报仇。更是点燃了楚国君臣的愤怒,有很多人也参与到这种呼声之中。
那边已经有人叫嚣为龙且和项声报仇,这种呼声不断高涨,似乎是楚国臣民共同的心声。
但是依旧有很多人没有动,虞子期站在原地沉默不语,龙且与项声之死,潍水惨败他同样很伤心。但是他一直非常理智,报仇未必不可,但是现在兴兵报仇妥当吗?
楚国背后还有刘邦虎视眈眈,现在要是仇恨冲昏了头脑,后果只怕更加的不堪设想。关键还是在于楚霸王怎么想。虞子期恩德目光落到项羽身上,见项羽怒意十足,眉头紧锁,似乎正在激烈地思想斗争。可以想象项羽也动了这样的心思,他也想要出兵报仇,只是尚未下定决心。
不过报仇的呼声不断,那些人也多加思考,权衡利弊。要是这样一直持续下去,难保项羽不会动摇……虞子期忧心忡忡,这个时候能够阻止项羽的唯有一人,那就是亚父范增。
范增看在眼中,不由的大为着急,他知道项羽现在心中只有愤怒和仇恨,说不定一冲动就会做出什么傻事。楚国刚刚遭受重创,要是在平rì里,要是借着这股子哀兵的势头报仇也不错。但是现在必须要先考虑身后的荥阳一线,刘邦和韩信一东一西,稍有不慎就会万劫不复。
这些年项羽急躁的xìng格已经改了不少,但是这次龙且的事情对他刺激太大,难保他不会……范增心中焦躁不已。此时此刻,想要阻止已经是不可能了,朝堂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有些事情是不能明说的。眼看着项羽就要张嘴,范亚父着急之下,突然站起身来,谁曾想一个站不稳,竟然摔倒在地,继而不省人事。
“亚父……”项羽渐长,一个箭步扑上去……
“亚父,你怎么了……”
“快,快些叫大夫……”
大殿上顿时乱成一团,龙且之死与楚军之败已经让楚国人心惶惶,如今范亚父又突然病倒了,更让人有种不祥的预感。出兵报仇事情暂时被搁置下来,范亚父健康也状况也不知晓,许多的官员和将来都聚集在楚王宫中,等候消息。
当真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范增依旧不省人事,项羽站在门口等候着大夫诊断的结果,心情无比沉重……
第五四六章 为羽儿最后一谋
范增病了,病的很严重。
他之前一直是在隐居之中,在项梁叔侄盛情邀请下,才以七十岁的高龄出山的。人到七十古来稀,那个年代已经是非常高的年纪了,人体不好是正常的。范增本身还有非常严重的背疽病,之前发作都还不甚要紧。
但是自从上一次,项羽对荥阳用兵时的发作尤为严重。经过很长一段时间的修养和治疗,项羽以为已经痊愈了。但是事实上并非如此,范增自己很清楚,身体已经大不如前,离撒手人寰的时间不远了。
试想一下,一位古稀老人,每rì里想的都是权谋和韬略,对心智的消耗是何其之大。范增一个垂暮老人如何能支撑得住呢?加之以前作战的时候,范增都是随军出谋划策的,大军出征劳累不已,范增一把老骨头能支撑下来已经算是不错了。时间久了,行将朽木是必然的,如今也差不多到了油尽灯枯之际。
尤其今rì潍水之败的消息传来,龙且和项声,以及那五万大军双双战死。范增觉得此事自己是有责任的,因此自责不已,同时又无比的悲伤。后来又因为群臣叫嚣报仇,担心项羽冲动,对西楚国的未来也是忧心忡……各种负面情绪叠加在一起,一起爆发出来,对老人家来说是个巨大的打击。
那一刻,范增再也承受不住,瞬间便病倒了,躺在榻上不省人事。
外面群臣尚在等待。里面大夫正在救治。项羽站在门口心情无比沉重,龙且之死可以说是让他失去了一条臂膀,那五万jīng锐战死对西楚国而言也是巨大的损失。现在情况一团糟,可以说是西楚国形势最为严峻的时候,让他难以承受。这个时候需要有人与自己共同承担,需要有人帮自己出谋划策渡过难过。
最合适的人选无疑就是范增,从起兵反秦到今rì,多少次都是范增帮助自己度过难关的。可是这个时候他偏偏病了,这一次似乎得他一个人独自面对了。
项羽很清楚,自己能走到今天这一步。多亏了范增,这些年来对自己可是中流砥柱一般的支持。上次西征荥阳,要是有范增随军也不至于功亏一篑。这次要是范增再次患病,亦或者更为严重……项羽不敢想。后果会是怎样?自己能否承受这样的结果。
大夫已经进入很久了,亚父依旧没有醒来,项羽的心在煎熬着,来回踱着步子,不知该如何是好……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为首大夫才从里面出来,不等开口,项羽已经冲过来,急忙问道:“亚父醒了?”
“醒了!”大夫躬身轻轻回答。
项羽急着要进去探望,却见到大夫木讷地站在门口。没有让路的意思,而且脸上的表情也很不自然。
“怎么?亚父要紧吗?”项羽心中顿时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大夫吞吞吐吐的表情更加印证了猜想,于是停住脚步追问。
“霸王……”大夫yù言又止,似乎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他担心话一出口,项羽暴怒之下会杀了他。
项羽似乎看清了大夫的为难之处,说道:“莫要担心,寡人恕你无罪,直说无妨。”
大夫如蒙大赦。跪倒在地,颤声道:“霸王,亚父上次犯病看似痊愈,实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