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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嫁:鬼煞哑妾-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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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石室的四周看起来光滑如镜,实际上暗藏了不少机关。比如此時,白玉楼来到石室一角,抬手一按,眼前便缓缓上升,出现一条通道。
    任流萤双眸一亮,立马站起身,快步跟了上去。
    “你知道的,我在同一个人练双修。”沧流水转过脸,虽在笑着,可清朗的双目中却无半分笑意,“而与我连双修的人,便是雍王爷,萧明枫。”
    付远涯呵呵而笑,秀丽的双眼中却掠过一抹黯淡,“那么你让我归入萧明枫的幕下呢?这里面,又有几分真意,几分企图?”
    任流萤却是深深一笑,也不再解释,径自朝石室内去了。
    白玉楼脚下略一停顿,却没回头,随之便继续朝前走了。
    “那便好。”白玉楼说着,又丢给她一本书册,“这是轻功套路的秘籍,你自行研究练习。”
    付远涯一怔。
    可他万万没有想到,沧流水与萧明枫的关系,只是因为双修。
    “看来,果真是你。”明石王眯缝起双眼,再不想与她多说,只道:“我要回万家庄去,说好的,将那个女人给我。”
    任流萤看看周围,知道白玉楼带自己来这里,便是将这里留给她作为练习轻功的场所。
    任流萤眼中亮光迸闪,一脸的惊喜,“我不求练就绝世武功,只要有这套轻功,我心满意足。”
    明石王不以为意,只当她是在有意说这种不合实际的话,便转过了话题,问道:“封国军队此次大败,不仅仅是因为付远涯的以进为退,更重要的,便是你从中周旋吧。”
    “神秘。”任流萤漆黑的眸子闪着亮光,一脸神秘的笑,补充了一句:“让他看不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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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一章五千字更新完毕,累趴。这几天特忙特累啊,学校不让人活了都?
    明日流萤、明石王与萧明枫会面,敬请期待。
    
018 再一次交手

    付远涯呵呵而笑,秀丽的双眼中却掠过一抹黯淡,“那么你让我归入萧明枫的幕下呢?这里面,又有几分真意,几分企图?”
    沧流水平静地看着他,半晌,方道:“是我真心实意想要你归入他的幕下。”说到这里,他垂下眼,手指灵活地绕动着衣带上的结,“一直以来,你虽多数時间在边疆,但我相信,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朝廷的局势,永岚帝虽然为君主,可其能力与智谋远远不及萧明枫。更重要的,是他的胸襟,他容不下像你这样手握重兵又功勋累累的武臣。”
    “付兄,你也不会真的想要就此归隐罢。”他抬起眼,眉眼之间,言语之间,皆是很少见的认真与沉静。
    “明石王啊明石王,你说我贱,可是你知不知道,此時,你刚刚被一个你认为贱的人所迷惑蛊惑,正被一个你自认为贱的人割破了喉咙——”她手腕忽地一转,明显感觉到手下那个结实身体的僵直,“而像你这样的人,更——贱——”
    明石王从未这般气怒过,从来挂笑的脸也从来没有这样铁青而扭曲过。
    随之,在春风嬷嬷欲要奔上前大骂時,任流萤放下了窗帘,车马缓缓驱动。
    任流萤惊得瞪大了双眼,轻呼一声,便被一双有力的双臂搂住了身体。
    任流萤却只是褪掉了外衫,里面穿着水红色的肚兜和一件单薄的敞领口里衣。
    任流萤眨眨眼,抿唇一笑,“是呐,昨儿晚上一宿都没睡好,都只想着石王呢。”
    而付远涯此時在意的,是沧流水的内心,究竟只是因为受了萧明枫的差遣而来劝自己,还是真心诚意地将他当做朋友而来劝他。
    付远涯想了想,道:“再过几天,然后发出我伤重不治而亡的消息,趁众人对此议论之际,我们再抄小路赶赴西南。”
    她来到明石王身后,弯下腰,低低缓缓地道:“石王,你说我是,那么,这双,你还看得上眼么?”
    说完,他松开手,将任流萤推离了自己的怀抱,神色也冷淡了许多。
    ……
    沧流水抿唇,既不点头,也没摇头。
    依旧是红色,衬得她的皮肤愈渐凝白。
    “以浪女的身份嫁给雍王爷,又被雍王爷驱逐出府。此時落入青楼为妓,更来引诱我,难道你不贱??”明石王语气狠厉,恨不得咬碎了一口银牙。
    这话似曾相识,可任流萤已想不起之前到底在哪儿听过,又是谁曾说过。她也不想再去想。
    周围的人仍旧哄笑一阵,更有不少人仍伸长了脖子张望,想要见见那明石王是何等凶残的模样。
    任流萤按住他的手,回以娇艳的笑意,“真真假假的,猜得那么透又能做什么?权且都信了,也不用那么累,不是么?”
    周围也传来一阵哄笑,春风嬷嬷依旧骂骂咧咧个不休。
    “甭看了,人家明石王是随便就能让你们看得么??”春风嬷嬷斥了一句,然后哼哼着,转过身扭着腰进了大门。
    大门外,一辆偌大的马车早已候着了。马车虽大,却并不华丽,车两旁各站着几名青衣劲装的护卫,皆背后背着长剑,肃然的气氛令周围观望的人不由退开了几步。
    明石王抿紧了唇,垂在身侧的双手紧攥成拳,若非此時不敢乱动分毫,只怕他已经朝着那个与自己保持着暧昧姿势,却随時可以要了他的命的女人挥拳而去了?
    沧流水赞同地点头,随之又像是想到了什么,道:“要不要提前同萧明枫说一声?总该有个准备什么的。”
    一路沉默无语,当晚扎营在一处水源旁,用过干粮后,任流萤便退回自己的帐篷。方解下斗篷,就见门帘掀起,一干手下抬了一只冒着腾腾热气的浴桶进来搁在地上,跟着,明石王也走了进来,挥退手下,对任流萤勾了一下食指。
    任流萤垂下眼帘,极细的精芒掩在了眼底。她回到原处坐好,再不言语,诡异的沉默气氛在二人之间缭绕。
    寒风刺骨,吹不散那方天空晦暗的颜色。
    沧流水仍旧站在原处,还真的认真思索了起来。
    “你想要知道我的底细究竟是什么,所以,你不会杀我。”任流萤系好腰带,盈盈笑着道。
    可是,即便是这样,他仍是控制着怒气,没有朝任流萤动手。
    明石王轻轻闭上双眼,却似乎并没有完全闭起,垂下的睫毛间,隐约可见棕色的光芒。
    任流萤施施然跨步门槛,蓦然回首,看向佯作一脸不舍表情的春风嬷嬷。
    “看什么看呐,都回去好好收拾打扮,到了晚上都给老娘好好接客?”春风嬷嬷尖着嗓子,站在楼上楼下的姑娘们纷纷散去。
    明石王棕色的眸蓦地一黯,却是转瞬即逝,“可是,你来我的身边,是有目的有企图的,我没有任何理由相信你。”
    话没有说完,他却忽地顿住了声音,脸色蓦地转为铁青。
    但其实,这样的想法与安排,付远涯比沧流水更为清楚与明白。也正是因为考虑到永岚帝做了君主后,自己终会有这么一天,所以,在当初接受沧浪帝的圣旨而去雍州暗查萧明枫時,他没有真正地下手去做。他给萧明枫留足了余地,也算是给他自己留下了可以行走的退路。派。派。小。说。后。花。园。整。理。首。发
    这话确是明石王心里所想。
    “好好想想,就懂了。”付远涯笑着转过脸,朝屋外走去。
    那一句“我相信”,令沧流水忽觉一种莫名的感动与感激。
    任流萤耸耸肩,一副“看你怎么样”的毫不在意的模样,径自拿起一旁的外衫,动作优雅地重新穿上。
    “嬷嬷,记住了,要保持难过伤心的表情才好哦。”任流萤掀开窗帘,笑眯眯地同嬷嬷摆手告别。
    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变,也不想知道。
    明石王大刺刺的享受着任流萤的服侍,手指把玩着她柔顺的发丝,漫不经心地道:“流萤儿,我听说,你曾是雍王爷的小妾。”
    她下意识地想要推开,可理智制止了她的举动。于是,她柔顺地倚在他怀里,仰起脸,清秀的眉眼,眉间一点梅花烙鲜红欲滴。
    任流萤并不急着知道,因为所有的谜底,她相信会凭借自己而一一知晓。
    任流萤靠着软垫,歪着脑袋,眼看着就要睡去。
    “流萤儿,你敢。”他一动不动,棕色的眸光寒厉如刀,沉下来的声音些微沙哑,充满了危险的气息。
    这话说得太过恶毒,让任流萤瞬间停下了动作,脸色也蓦地煞白。
    明石王呵呵而笑,忽地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整个人都扯向自己的怀里。
    只见任流萤的脸凑近了他的侧脸,一手摩挲着他光裸的肩膀,而另一只手则握着一把匕首,锋利的刀刃正抵在明石王的脖颈间,只消一用力,便能割破了他的喉咙。
    那么,那又是什么呢?
    因为,如今的自己,过得很畅快,前所未有的畅快。
    付远涯略一沉吟,方道:“其实,就算不说,雍王爷也应该猜到了这种可能了吧。”说到这里,他忽而一笑,有些冷,亦有些嘲讽,“而若是另外一种可能的话,或许,我们还会遇到更加棘手的刺杀。那么,我们还能逃得了么?”
    有力的、紧密地相握。仿若他们之间坦然而真挚的友情,斩不断。
    曾经与萧明枫的关系,对现在的任流萤来讲,是一种难言的耻辱。而如今被明石王如此说来,只让任流萤觉得犹如针刺心间。
    任流萤笑声更是清脆,朝她招招手,随即跳上马车钻了进去。
    这時,她忽觉一阵冷风吹来,全身一个激灵,猛地睁开了眼,一个恍神,就看见明石王已坐在了自己对面。
    他说得有些乱,沧流水听得不明所以,皱着双眉,眼睛里满是疑惑。
    与其怀疑得让自己心神不宁,何不让自己因相信而安心呢?
    任流萤随明石王离开春风得意楼、去往万家庄的那一日,迎来了这个冬季的第一场雪。
    正如人生,如果我们可以稍稍学得愚笨一些,不在意一些,那么就会对每一个人多一分信任。就算对方确实是欺瞒,可自己的这份信任至少会让自己活得更为轻松些。
    “等着,有你好受?”春风嬷嬷冷冷地、大声地哼道。
    他冷哼一声,眯起眼,正要说什么,忽地脸色变了变:“谁??出来?”
    虽然曾差点被明石王占有,但那回明石王并未脱掉衣服,因此,眼前这副修长却结实的身子对她而言,依然陌生。
    她昨晚确实没睡好,可并不是因为今日要同明石王走,而是因为练那套白玉楼交给她的轻功。
    “什么時候走?”一切过后,沧流水问道。
    任流萤眨眨眼,忽地噗嗤笑出了声,“嬷嬷,其实……其实我是想说……呵呵……”她笑得眉眼弯弯,流转的眸子波光荡漾,止住了笑声,却止不住满眼的笑意。她凑近了春风嬷嬷的耳边,用不大却足以让周围人听到的声音缓缓说道:“嬷嬷,我是想说,你难过的样子实在是——比笑起来的模样好看多了,所以,以后您可得時常难过伤心才好呐。”
    “嬷嬷,你难过的样子实在是……啧啧……”任流萤眉眼间皆是惋惜,却不将话说完。
    明石王也不回头,只扬起下巴呵呵大笑,“流萤儿,原来,你竟是这么的……”
    他今天依旧穿了件月白长衫,系墨蓝色腰带,简单却也格外养眼。
    任流萤直起上身,竟是笑了起来。她甩掉手上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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