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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末的心里此时已经是越发的好奇起来,放慢脚步小心翼翼的又往前走了几步,这时他隐约已经听见了说话的声音,但是里面的声音却有一个是女人的。
“谢谢你。”那女人的声音顿时响起。
“这是在下该做的,公主不必如此。”
聂末一听见这样的对话,有些懵,但也更好奇了,又往前走了几步,这时他已经看见了一个挺大的空间。
而他的东北方向正站着两个人,一个是吴中医,另一个就是那所谓的公主了。
他们做的事情很是明了就是在拜祭,因为他们的前方就有一座坟,严格的来说并不算坟,只是一个样式而已,只是这坟是为谁建的聂末并不知道,因为碑已经被两人挡住了。他甚至觉得可能连碑都没有。
“哎!”那公主突然叹了口气。
“公主这是怎么了。”吴中医诧异道。
“没有想到,这么多年,还是有人发现了,而且来的人竟然会是他。”
吴中医一听急忙转身一看,就已经看见聂末站在进来的地方。
聂末并没有躲,既然对方已经知道了,他又何必躲。
吴中医很惊讶,但是这惊讶也只在那瞬间,剩下的也像那公主一样,有着无尽的哀叹。
“听你这所谓公主的口气,像是认识我一样。不如转过身让我看看你长得是美是丑。”聂末开口笑道,人也慢慢的走了过去。
那公主并没有马上转过身来,只是道:“你不该来的,既然吴中医已经和你有了约定,你又何必这样执着。”
“照你的意思,你知道吴中医和我说了些什么,我看你也不像是他说的那个人,也许你与他口中的那个人也有关系。”聂末问道。
“我还以为你会先问我的身份。”
“如果你想说,我也愿意听听。”聂末道。然后看着对方的背影,见她没有回答,也不在任何的反应,又道:“其实只要你告诉我,我马上就会离开,也不会在到此地来。”
“离开了又如何,不离开又如何,这和我也没什么关系。我可以告诉你的答案是我不是你找的那个人。”
“对,聂末,她和你找的人也没有什么关系。”吴中医急忙道。
“这我倒是相信,但是我既然来了,我就想知道更多,人是贪心的,特别是我这样的人。”
“哦,你的意思是你现在就已经很厉害,想杀谁都行,包括好人甚至是朋友。”
“如果你要这样理解我也承认。”聂末一摊手道。
“是啊,你们本来就是无情无义的人。”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好像你还认识和我一样的人。”聂末皱眉道。
“难道你到现在还不明白,你属于另一类人群。”
“你倒是说仔细些。”聂末故意问道,他心里其实早已知道,现在他只是觉得这个女人知道的可能更多。
这时这女人突然转过了身,但是聂末还是没有看见她的脸,因为完全被黑纱遮掩。
“你知道吗,你一变在变,这不是什么好事,也许你到最后连一个朋友都没有,会一个个的失去你最爱的人。”
“一个没爱的人,何来失去。”聂末勉强笑道。随即又道:“听你这话,对我的了解可能比我自己还多。”
女人突然又一叹,她仿佛有太多的心事,有太多的苦楚,“你看看这坟,是个假坟,里面没有尸骸,这只是寄托我的一种哀思而已。”
“从某种角度来说,可以说我很了解你,因为你和我的丈夫是同一类人。而我到现在都找不到他的尸骨。”
“你在祭拜的是你的丈夫。”聂末问道。
“对,至于为什么是在这里,这里面有很长的故事,我也不想说了。”
“我对那样的故事也没什么兴趣,你倒是说说你的丈夫他和我为什么是同一类人。”聂末饶有兴趣的看着她道。
女子犹豫了会好像并不愿意在说起自己的丈夫,也许她的丈夫在她的心里留下了很多的伤痛。
吴中医道:“公主你不用说的。”
“我知道,但是既然今天他在这里,也想知道这些事情,我告诉他也无妨。”那女人幽幽一叹,看向聂末缓缓道:“你一定很奇怪吴先生为什么叫我公主。”
“对,确实奇怪,这时代哪里还有什么公主。”聂末笑道。
“是啊,这时代,我这个公主有些名不符其实了。”女人无奈道。“我叫塔月青,我们一国的人仅存下来的人已经很少。”
“你们的国家?”聂末诧异道。
“恩,那是在西北荒漠之中,当然在千年以前那里也是生机盎然,但现在早已被掩埋在沙漠之中。”
“塔神月西。”塔月青突然说了这么几个字。
“这是你们国家的名字。”聂末问道。
“不是,只是我们的一句话,意思是我们的国家,在月亮西面的神塔里面。”
“神塔?”
“这只是个比喻,那里的确实有座塔,不过不是真的塔,而是每当月亮升起至正空的时候,我的国家看上去就像是一座塔状。”塔月青解释道。
聂末可从未听过这些,许多人只知道那消失的几个西域古国而已,这女人的所谓国家可是从未听人提起过。
他正欲问的时候,塔月青语气变得如雾一般,缓缓道:“我们的族人还有少部分还生活在西北面,我记得我遇见他的那天距今已经快十五年了,我还记得那天是八月十五,月亮很美,如果想找到我们生活的地方也只有那天最容易找到。而当时他仿佛就出现在那月亮底下一般。”
“我本以为又是一个在找我们的人,但是当我看见他站在远处的沙丘上的时候,我马上意识到也许他和别人不同,因为他很快就倒下了,他受了很重的伤。”
“他身上全是血,我还记得我和我的随从治疗他的时候,他的皮肉几乎没有一块是完好的。”
聂末一下皱眉,他在想这人是怎么受的伤竟如此严重。
“我本以为救不了他,我们本来也没有什么药材,因为当时我是偷偷跑出来的,我对外面的世界很好奇,也许那时我太年轻了。”
“可是我们没有想到的是,我们这样简单的处理他的伤,而他只是睡了一夜,清晨的时候精神就好了许多,只是还不能动弹,是他教我们如何找药,为他疗伤,三天后他的伤就好了大半。”
“看来确实和我很像。”聂末点头道。
“是很像,但是我知道你还是不如他。”
“哦,你为什么这样认为。”聂末笑道。
“至少他真正的爱过我。”
“你的意思我没有那样爱过一个人。”聂末不悦道,他现在最恨别人说他不懂什么叫做爱。
“对,你没有。”
“你说的是现在的我。”聂末又问道。
“就是现在的你。”塔月青不客气的说道。
聂末竟然没有生气,而是苦笑起来,因为没有人真正的了解他的内心是怎么想的。
虽然他现在与以前不同,但是他知道有些事情其实永远都不会变,至少不像是表面那样。他其实很想忘却,但是那如烙印一般的记忆却早已深深的刻在他的心灵底处。
这种无法忘记,却又不能拥有的东西正在不断的折磨他。
第424章 千年守秘
塔月青见聂末不说话,道:“我其实明白你的痛苦,你知道我丈夫是怎么死的吗。”
“怎么死的,我确实很好奇,他这样厉害的人物。”聂末问道。
“因为我,因为爱我。”塔月青痛苦的说道。
“什么意思?”聂末略显惊讶。
“聂末我知道你明白的。”塔月青道。
“我不明白。”聂末顿时皱眉,他不愿意去思考这个问题,哪怕是一秒也不行。
“那好吧。”塔月青似乎也不想逼聂末,又道:“我也很矛盾,是希望你早些明白,还是永远不明白。”
“我永远都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聂末断然道。
“那好,我理解。因为我曾经也希望我丈夫这样。”塔月青微微叹道。
聂末正容道:“还是说正题吧,你的故事还没有说完。”
塔月青突然走近了几步,道:“我会告诉你我的故事,只是我希望我们的事情能给你一些启示,让你别后悔莫及。”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聂末眯起了眼睛。
塔月青突然做了一个动作,那就是揭开了那面纱,当聂末看见她的容貌时顿时惊在那里,半响才挤出几个字来,“你的脸!”
“我的脸现在是不是很吓人。”塔月青道。
聂末不得不承认这一点,他都有些不忍直视,她的脸上有几处刀疤,而且从现在的留下的痕迹来看曾经那刀伤很深,还有一只眼睛的眼皮几乎遮盖了那只眼睛。皮肤也有烧伤的痕迹。
“是谁把你的脸弄成这样的。”聂末问道。
“是我自己。”
“你自己?”聂末不相信的看着她,他实在想不明白她为什么这样做。
“曾经我也是许多人眼中的绝世美人,但是你知道吗一个女人不论她长得如何的好看,那么都只是为了一个人,那就是她心爱的男人,如果那个男人已经死了,这张脸不论多么好看也失去了她的光彩和意义。我留着它何用。”塔月青缓缓道。
“一切都是因为你的丈夫,你真的那样爱他。”聂末道,此时他那波澜不惊的心里已经起了波澜,他虽然极力的压制,但是他还是知道他的心底深处,仿佛有一种让他害怕的情感在默默的跳动。
“对。”塔月青道。
“既然如此你何不和他一起死了。”聂末问道。
“我也想,但是到现在为止都找不到他的尸骨。”塔月青道。
“找不到他的尸骨你为什么就觉得他已经死了呢。”
“他离开我的时候就已经没有活下去的可能,他只是不愿意我看见他死在我身旁。”塔月青痛苦的说道。
聂末只是看着她那痛苦的眼神,他虽然不愿意去看,但仿佛也被深深的感染一般。他的心已经慢慢的进入到他们的世界里去了。
“我想知道你只是想祭拜你的丈夫,为什么要搞得如此神秘。”
“因为这十几年来,我的族人一直在找我,一但被他们找到,我也就没有机会在找我丈夫的尸骨。”
“我看得出你很恨他们。”聂末道。
“我曾经确实很恨他们因为他们杀了我父亲,但是现在恨与不恨已经不重要了。”塔月青淡然道。
“看样子你这公主早已被背叛了。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聂末道。
塔月青突然转身看着身后那假坟,缓缓道:“很久很久以前,我们的国家在西域其实并不大,人口也不多不到一万人,但也是自己自足,丰衣足食,但是我们一国却一直守着一个秘密,那也是那时西域一些国家觊觎的,所以我们一直过着迁徙的生活,也许就是这样我们的生存能力更强,所以能存于至今。”
“我们的祖辈一直相信月亮女神会保佑我们,只要我们好好的保护那个秘密。”
“什么秘密。”聂末急忙问道。
“我也不知道,但是我听我父亲提过那只是一面镜子。”
“镜子。”聂末诧异道,然后看着塔月青的背影,又道:“也许你是知道的,不然你那些族人也不会背叛你。”
塔月青突然转身冷冷的看着聂末道:“即使我知道又如何,我也不会告诉任何人,我会把它永久的带到地下去。”
聂末没有在问,因为他知道对方是决不会说的。
许久之后塔月青见聂末不在说话,说道:“还想听我们的故事吗。”
“当然,我想知道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聂末道。
塔月青默然点头,幽幽道:“在我救了他几天之后,他已经大有好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