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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毓秀-第3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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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德全引着小韭端了八宝奶酪子进来时,康熙眼见门外有人影一闪,沉声吐了一个字:“去!”

    李德全立刻转身对着门口端着木盘的敬事房太监摆了摆手,那太监便立刻转身去了。

    李德全见小韭已将奶酪子放在了康熙的龙案上,便行至近前,轻声道:“自从四阿哥出去,万岁爷至此时连口点心都没进,多少进些吧。”

    康熙听见李德全这么说,将那菩提子往桌上一扔,沉声道:“气都气饱了,哪儿还能吃的进去!”

    李德全虽不知康熙气的什么,眼下他却只念着龙体要紧,又见康熙将那奶酪子端起来喝了几口,便向小韭使了个眼色。

    小韭赶着去了,不过片刻端进来两碟子点心,一碟是酥油蛋黄饼,另外一碟杏仁春卷儿,都是康熙平日喜欢的点心。

    康熙捻起一枚春卷只咬了一口,便又丢回碟子里,含茶漱了漱,起身道:“朕今夜不想看折子,出去走走。”

    李德全闻言,赶着命太监预备肩舆,康熙却道:“不用,只命一个人随着便是,朕去坤宁宫!”说罢,只裹了金丝猴大氅就跨出了门槛子。

    李德全闻说要去坤宁宫,脸色不易察觉地变了几变,赶紧唤人来提了琉璃风灯,随在康熙身侧出了昭仁殿暖阁。

    康熙走的并不快,摇着步子低垂着眼帘只顾闷头走路,李德全知道,康熙这幅模样必定是在心里琢磨事儿。

    若是搁在平日,这样的时候李德全是绝不开口的,在御前行事这么多年,他已经能从康熙的一个极细微的小动作中,察出康熙的所思所想,然后小心斟酌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可是此刻,李德全心里头反复纠结踌躇了许久,终究忍不住膝盖一软,跪在了院中冰凉的青砖上。

    康熙却是正在琢磨事儿,听见身后有异样响动,原本没甚在意,直至已走出几步,觉着随在身侧李德全的脚步声没了,方才回转身,却见李德全已扑身跪在了地上。

    康熙剑眉微蹙望着李德全:“这是怎么了?”

    李德全的额头一下下磕在冰凉的砖面上,口中诺诺:“奴才该死,奴才有事瞒了万岁爷,求万岁爷责罚……”

    康熙知李德全在身边这么多年来,行事极谨慎,听他这么说,料定其中必有缘故,便道:“你先将所瞒之事说与朕,至于罚不罚的,朕听完了再定夺。”

    李德全又磕了个头,回道:“前些日,万岁曾赐皇贵妃娘娘温汤沐浴,奴才将口谕传与娘娘,顺带差人嘱咐了温汤宫的宫人,谁知次日,温汤宫的掌事宫女绿拂便来寻奴才,说……”

    李德全说至此,打了个磕绊儿,康熙即刻追问:“说什么?”

    此时虽然大冷的天儿,李德全的汗珠子却已顺着前额往下淌,听康熙问的急,也不敢怠慢,小心道:“说……当晚兰妃娘娘凭了御赐的沐德玉牌,赶在皇贵妃娘娘前头先进了温汤宫,之后……之后皇贵妃娘娘的銮驾到了,听说兰妃在里头,便没入浴就走了……”

    康熙剑眉紧蹙:“兰妃哪儿弄来的御赐玉牌?”

    李德全叩头道:“奴才记得十分清楚,御赐的沐德玉牌阖宫之中,万岁爷只赏赐给当年赫舍里皇后一块,至于兰妃娘娘手里的这一块,奴才揣摩,多半是当年赫舍里皇后留在遗物中,一并转赠给兰妃娘娘的。”

    说至此,李德全再三叩头道:“正因着此事牵涉当年的赫舍里皇后,皇贵妃娘娘又刚册封不久,若与昔日故主闹出事端来,于皇贵妃娘娘名誉有损,且娘娘素日便不愿意张扬这些事,所以,奴才就斗胆……瞒了,求万岁爷责罚……”

    李德全至此,又磕了脸一连串的头。

    康熙站在原地想了片刻,命李德全起来,并未罚他,只仔细嘱咐了几句,便仍向坤宁宫行去。

    ————

    “小艇沿流画桨轻,鹿园钟磐有余清。门前一带邗沟水,脉脉常含万古情。”

    和田玉杆的紫毫笔专善含墨不洇,怀袖书写完最后一个“情”字,腕子抬的有些急,一颗墨迹落在雪白的徽州细宣上,禁不住微蹙了下黛眉。

    “写字还走神,既想朕了,也不过去瞧瞧!”

    怀袖冷不防听见康熙的声音,回转身时,鼻尖却撞在了康熙的身上,抬手揉着撞地发酸的鼻子,另一只捉着笔的手已被康熙温暖的手掌握住。

    康熙就着怀袖手中的笔,将一阕《天宁寺》又写了一遍,轻声问:“怎么想起写这首?”

    怀袖正垂眸打量笔体风格迥异的两行字,听康熙这么问,浅笑:“前日偶翻那本由你案上携来的《全唐诗》,竟然在最后一页瞧见万岁的御笔亲书。

    臣妾猜万岁必定是当年御驾南巡时,于那天宁寺中有感而发,留下了这墨宝,仔细品时,觉最后那句‘脉脉常含万古情’咀嚼起来唇齿含香,很有几分韵致,这几日恰想练练字儿,就寻这一阕来写。”

    康熙抬手点了下怀袖的鼻尖,轻嗔:“想朕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儿,想就是想了,不敢承认还罢,偏扯这一通冠冕堂皇的话出来唬人,那《全唐诗》中那么多诗词你不选,为何偏选朕的这一首?”

    怀袖埋头在康熙的颈子上蹭了蹭,含糊道:“哎,你真真最讨厌,心里知道就算啦,偏生要说出来,真是……”

    康熙素喜怀袖这样娇嗔的可人模样,心底早化作一片温软,只心下仍惦记着日间听闻的那两桩事,眸光不自觉便向着怀袖的手背上看去。

    烛晕温婉,映着怀袖一双纤白的手搭在康熙胸前的团龙绣纹上,手背上那一片酡红印迹格外明晰。

    康熙精亮的眸光沉了沉,忍不住伸手将怀袖那只带着红印的手轻轻握住。

    怀袖心下微惊,下意识就要将手抽回来,康熙却暗暗用了力,转而将那只手放在唇边,辗转轻吻。

    “万岁……”

    怀袖轻唤时紧张地凝向康熙的眸,他侧身对着烛晕,眼底明暗不明,怀袖一时瞧不清他的情绪,只觉康熙的唇息热热地扑在自己的手上,湿湿的,暖暖的……

 第725章 遗珠之谜

    “朕将你接回宫,又加以册封,看在旁人眼中是极致的宠幸,可朕心里却清楚,当真是……委屈了你!”

    突然听见康熙没头没尾的这一句话,怀袖一时想不清明,正垂眸思索时,下巴却被康熙的手捏住,怀袖还未反应过来,康熙的唇已覆上。

    浓浓密密地反复啃噬,如他在废殿时,应召回宫的前一夜……

    怀袖的脑子又被翻搅成一锅浆糊,只依稀记得他将她横抱起时,坚毅的下巴蹭着她的侧颊,隐约说了句:“朕既接你回了宫,便绝不令你受半分的委屈。”

    这一宿,康熙仍是格外温存,至怀袖香汗落了一枕,那只伤着的手却是一次都没碰着。

    康熙倚在床头歇息,指间仍缠绕着怀袖的一缕墨缎青丝,淡淡道:“等忙过了这阵子,朕带你去南苑住段时间,哪儿虽没这儿的馆阁宽敞,却比这儿暖和,雪景也甚美,还有一园你最爱的素心梅。”

    怀袖有些累,正闭着眼养精神,康熙那句“忙过了这阵子”豁地将她点醒。

    疲惫顿时全消,怀袖撑着身子望向康熙道:“臣妾听闻万岁爷这阵子日日将裪儿宣入昭仁殿,却不知所为何事?”

    康熙拥着怀袖的肩膀,笑道:“终于还是憋不住了?这会子才问,朕以为你这做额娘的,当真将裪儿的事儿全丢开手不管了呢!”

    怀袖拍开康熙搂着搂着就开始不老实的手,嗔道:“能怨我么?自从你一进门,何曾令我闲着?”

    康熙却又欺身过来,在她耳珠旁亲了亲,手臂稍一用力,便将怀袖整个人端放在胸口,笑道:“既然没闲着,咱就再忙活一阵子吧,反正夜还长着呢……”

    怀袖却翻身滚向床内侧,手撑住康熙跟过来胸膛,笑嗔:“万岁爷不兴打岔,好歹告诉臣妾这几日裪儿究竟闷在昭仁殿作甚,也让我这做娘的心里有个谱,更何况我听闻同往的还有张廷玉,他可是个分外忙的人物,万岁爷就算行行好吧!”

    怀袖说话时,还十分讨好地在康熙侧颊亲了一记香吻,腰却顺势被康熙揽住。

    一串浅吻细细密密地落在怀袖的前额,鼻尖,康熙声音略有些低哑,是怀袖十分喜欢的那种深沉中带着有点坏的慵懒,答她的却是:“祖制有律,后宫不许干政!”说完,又欺上来将她的唇封住……

    怀袖嘴被封着,心里只咒那该死的祖制。

    一隔数日,怀袖仍日日听闻康熙将裪儿传入昭仁殿,有一日晚间,裪儿竟还留宿在了昭仁殿对面的弘德殿中。

    隔日,怀袖令张保传了小韭来问话,小韭说万岁爷已令宫人将弘德殿整理出来,专门辟出一间寝宫,只为预备着小主子回的晚了留宿其中。

    这下怀袖当真是坐不住了,这几日,她已多少听闻宫中有风闻,说康熙如今已着张廷玉教胤裪如何看折子写奏章,不久或要废储立新。

    晚间,怀袖亲手磨了一份杏仁酪,领着银铃儿行向昭仁殿,才走至殿门前,迎面正遇上李德全由内出来,手中还托着一方碎了的双龙戏水青石砚。

    见着怀袖,李德全立刻上前叩头请安,怀袖看了眼那托盘中的砚台,见竟是康熙平日常用之物,便问:“里头有人?”

    李德全轻轻点头,没开口,只伸出两根手指头比了比,又垂下眼摇了摇头。

    怀袖一看便懂了,这是皇太子胤礽在里头呢,且康熙眼下正发着火。

    只得将杏仁酪交给李德全,怀袖算是空走了这一遭,回时的脚步却不由缓下来。

    行至昭仁殿**小园,怀袖闻暗夜中梅香细细,侧目望过去,只见一弯新月洒下清辉,数枝静梅悄然绽放,仿似与这浊浊尘世隔着仙境瑶台,不自觉便走了过去。

    伸手捻一片香瓣在指尖,怀袖见此处四下无人,便轻声问:“前日太子送来的那枚菩提子,可是你收起来了?”

    银铃儿闻言,皱紧眉头道:“莫不是主子收着么?奴婢却没见那东西!”

    怀袖闻言,豁然转身,认真望着银铃儿道:“那日我将那东西丢出殿外,后来不是命你差人寻过么?”

    银铃儿点头:“主子当日是吩咐奴婢找过,奴婢在院中找了个遍却并未寻着,后来奴婢回房欲向主子回时,却见主子已命涣秋收了那漆雕的匣子,主子又吩咐奴婢去做旁的事,并未再问,奴婢只当主子已经找着了。”

    怀袖钝足:“涣秋收的是个空匣子,哎!”说罢急匆匆便往回赶。

    回至宫内,怀袖打发阖宫的宫人将院子里外翻了个遍,也未寻见胤礽送的那枚菩提子。

    直至折腾至过了亥时,怀袖方才回了寝殿,涣秋领着几个宫女进来伺候洗漱上*床。

    银铃儿将屏风外的灯熄了,隔着蜀锦的青竹屏风幕,见怀袖里间的灯仍透亮,显还未罩上纱笼,便知怀袖仍无心安睡。

    命人传了盏降心火的紫云英蜂蜜来,亲手端了,转过屏风行向怀袖榻前。

    听见脚步声,怀袖知是银铃儿,披了件滚着冬青绒的贡缎夹袄倚在床头,低声道:“你说……那东西会不会已经被旁人拾了去?”

    银铃儿将温热的钧窑骨瓷盏放在怀袖手里,听她这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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