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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毓秀-第3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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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怀袖沙哑的哭声,因为一整日米水未进而有些破音,身子颤抖如冬日寒风中的一枚枯叶,垂在身侧的两手,死死攥成拳,指甲嵌入掌心,红色的血痕沿着掌纹缓缓伸出一线殷红……

    康熙紧紧抱着怀袖,脸贴着她泪湿的冰凉颊轻轻婆娑,唇在她耳畔喃喃:“你还有朕,即使所有人都离你而去,朕依然陪着怀儿……”

    一连串至亲的死,终于令怀袖断了紧绷的心弦,哭至最后晕厥在了康熙的怀里。

    康熙抱着怀袖同乘龙撵回了清芷宫,命御医来诊过了脉,方才放心,又与涣秋青梅等人仔细嘱咐后,方才回了乾清宫。

    次日,怀袖直至巳时方才醒来,涣秋伺候怀袖梳洗妥当,映雪便与月荷一同走了进来。

    一进门,映雪跪在地上给怀袖请安磕头,请过了安却并未起来。

    怀袖接过月荷奉来的茶喝了一口,抬眸看向映雪:“你有什么话说便是,用得着这么隆重地跪着,裪儿那厢都安顿好了?”

    怀袖知昨日裪儿便被康熙接回宫中,事前早已安置好了他自己的寝宫,回宫时听康熙说将裪儿安置在了东苑的景华宫。

    映雪端端正正地给怀袖磕了个头,方才道:“奴婢今日来,便是与主子暂辞来的。”

    怀袖听见这话手一抖,盖碗险些滑脱,将茶盏递给月荷,蹙眉问:“怎么?你要出宫?”

    宫中有规矩,做够了一定年限的宫女,若非自愿留下,便可领了赏银放其归家。按照映雪在宫内的年头,早已过了规定的年限,只要她愿意,随时可离开。

    映雪见怀袖如此,心知她这是舍不得自己,便笑道:“不瞒主子,奴婢倒是想回家,可奴婢没出息,既舍不得主子,更舍不得小主子,只好厚着脸皮赖着不走。”

    怀袖听她这么说,才放下心,却又不解问:“既然你不回家,那你方才说的又是什么意思?”

    “昨日,奴婢随小主子回宫,万岁爷命人将小主子迎入景华宫,并听了宣封为多罗贝勒,随众皇子字,更名为胤裪。赐宫女,太监,嬷嬷若干……”

    怀袖边喝茶,便真正听映雪将裪儿回宫后的情形仔细陈述,说至最后,映雪道:“万岁爷想的周全,为小主子寻了四个教养嬷嬷,奴婢瞧着那几个老嬷嬷虽也算得尽心周到,却因不了解小主子的起居习惯,伺候时总不合小主子的意。

    宫里的规矩多,小主子才入宫,主子又不能时时照应,奴婢便想先过去陪小主子几年,等小主子大些,搬出宫外的贝勒府,奴婢再回来伺候主子,左右主子身边儿还有涣秋和青梅这几个体己的丫头。”

    怀袖站起身,亲手将映雪挽扶起来:“幸亏还有你,也唯有你方能如此维护我母子周全,往后,我就将裪儿交给你了。”

    内殿中怀袖正与映雪说话,有宫人进来传话说有几个妃嫔,带了许多礼物为新晋的皇贵妃请安道贺。

    怀袖闻言蹙眉道:“不是还没到册封么?况且此系大丧其间,我与万岁爷说过暂且不受此份位,一切等大丧过了再说,这些人此时来做什么?”

    青梅道:“多半是想着主子如今荣宠加身,来套近乎的也说不定。”

    映雪却道:“宫里头从来拜高踩低惯了,她们此行倒也正常,不过主子册封后,万岁爷必定将协理后宫之职交到主子手上,主子与她们早些接触,倒也有些好处。”

    怀袖想了想,差人将张保传来对其吩咐:“你去传本宫口谕,大丧其间本宫概不受请安礼礼贺,册封前不受贵妃礼阶,叫她们都回去吧!”

    张保听怀袖这么说,显得有些问难,拱手回道:“回主子,其他人都好劝,唯有那卫贵人,昨日就在咱们宫里呆了半日,执意要等着主子回来磕了头才罢休,后听闻万岁爷同主子在一处方才回去,昨儿没等着,今日又来了。”

 第701章 延庆佛堂

    这位卫贵人怀袖记得,当年康熙赴疆北亲征之前,她颇受宠了一阵。

    如今经年已过,宫内许多当初的贵人才人得了封赏,她却仍是个贵人,这倒令怀袖有些惊讶。

    “她既喜欢在我这宫里待着,那就待着吧,你吩咐宫人茶水点心好生款待,本宫身子尚疲乏,就暂不见外客了。”

    怀袖说话时,起身对映雪道:“你回去好生提点着裪儿,他初入宫,许多规矩难免觉着拘谨。”

    映雪一一应下,行了礼便回景华宫去了。

    怀袖仍将张保寻来,吩咐他命人出宫去趟清凉山的滴水俺,知会滴水师太,请她明日入宫,为勤嫔诵七日的《地藏菩萨本愿经》超度。

    差人寻了内务府的副掌事秦公公来,吩咐待德妃停灵期满,将娴茹宫的女官银铃儿遣来至清芷宫做事。

    怀袖如今在后宫中可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阖宫内自然无人敢拂她的意,秦公公连声应下,与怀袖磕了头,行出清芷宫,准备回内务府将此事备个案。

    刚行出清芷宫的永巷,迎面正遇上衍庆宫的红雀将他唤住。

    “我方才去内务府寻你,那儿的人说你来了清芷宫,我特得赶过来,我们主子令你去一趟呢!”

    秦公公闻言,嘴上连连应声,跟着红雀向衍庆宫赶,不禁笑道:“怪道今儿早晨我听见喜鹊落在房檐儿上叫个没完,两个矜贵主子接连传我,敢情我今儿倒成香饽饽了!”

    红雀闻言笑了,顺口问:“方才皇贵妃娘娘请你去做什么?”

    秦公公摇头轻叹:“哎,还不是因着德妃娘娘薨了,两人交情一场,将娴茹宫里的银铃儿唤去照应,哎!娘娘也是个重情之人。”

    红雀闻言顿住脚步,惊问:“你是说银铃儿已被清芷宫要去了?”

    秦公公点头:“嗯,没错儿,等厚葬了德妃娘娘,娴茹宫的宫人自然要遣去旁处做事,不然留在那宫里头伺候谁呢?”

    红雀皱眉跺脚:“哎,还是晚了一步!”

    秦公公见她似十分惋惜,便问:“到底怎么回事?莫非你主子也想要这银铃儿?”

    红雀点头:“正是呢,我们主子说昔日就觉着这丫头不错,伶俐又细致,主子十分喜欢,哎!如今既然已经让这一位娘娘要了去,你也甭过去,我回去回了吧。”

    说完,红雀撇下秦公公,径自快步向衍庆宫行去。

    看着红雀很快便消失在永巷口,秦公公忍不住自言自语:“这个银铃儿有这么好么?居然还劳动两宫抢起人来了,嘿,有意思!”

    红雀回了衍庆宫,行至闲云阁时,惠妃正歪在雀裘锦榻上就着银汤匙喝雪蛤红枣羹,见红雀一个人回来便问:“怎么?没寻着秦公公?”

    红雀屈膝行礼:“回主子,寻是寻着了,可秦公公说……那银铃儿已被新晋的贵妃娘娘要去了清芷宫。”

    惠妃闻言,捻着汤匙的兰花指顿了顿,将琉璃盏递给旁边的宫人。

    “呵,她的动作倒是快,算了,要去就要去吧,不过一个宫人罢了!”说罢,缓缓站起身往后殿行。

    宫人们正欲跟着,惠妃道:“本宫去佛堂看会子经书。”

    众宫人听闻这话,皆齐齐停住了脚步,躬身行礼,送惠妃独自向后殿旁的佛堂去了。

    转过垂花门,便是内寝殿,寝殿旁一间另出一间颇讲究的房间,便是惠妃的佛堂。

    自从当年明珠犯事,阖府被抄,惠妃便潜心礼佛,基本上终日足不出户,还因此特地卸去了协理后宫之职,因而她的佛堂修葺颇为讲究,阖宫皆知却也不觉稀罕。

    站在**院中,惠妃深深地呼吸一口气,轻轻推开佛堂的门。

    步入佛堂内,惠妃习惯性反手将门关上,先行至香案前,就着长明烛点了三炷香,向上方的金身菩萨拜了几拜。

    刚将香插入炉内,便听侧堂的锦帘后面传出一个男声:“那个宫女可要来了?”

    惠妃听见里头问,缓步走过去,轻轻撩开锦帘行入里间,扑鼻一股好闻的普洱香韵和着浓浓的绿檀香,令她觉得格外舒服。

    向炕沿坐下,惠妃温柔地持了红泥炉上的紫砂提梁壶,缓缓注入茶桌上的空盏内,轻声道:“没要来,被刚回宫的那一位要去了。”

    “哦?她倒是行事利落的很!”男人言辞中带出几分惊讶,接过惠妃递过来的杯盏,另一只手顺带将她露在袖笼外一截白皙的手臂握在手中抚摸。

    惠妃任由男人握着自己的手臂,低垂着眉眼看上去十分温婉和顺。

    男人喝了茶,将杯盏放在茶桌上,手臂微一用力,惠妃娇软的身子已扑进怀里。

    手指轻点了下朱唇,男人声音极低问:“昨晚上你怎么没留门?早晨也没见你来,身子不舒服么?”

    惠妃从男人怀里撑起身子,就着男人用过的茶盏喝了口茶,喃喃道:“昨儿清晨在暂安奉殿,我见着她了。”

    男人勾起惠妃尖俏的下巴,低声浅笑:“你如今见她,必不似昔日那般自惭了,北山废殿那样荒凉的地方,就算没把她磨成黄脸婆,也定快成半老徐娘了。”

    惠妃冷嗤:“哼!与你说的恰恰相反,她不但没老,反而比当初更多了几分淡泊风韵,依旧是那般窈窕的身段,依旧是那样一张叫人又嫉又爱的脸!”

    男人听惠妃这么说,手指摸了摸光洁的下巴,淡笑:“哦?这么说,我或许还有幸一睹这位将门倾城的美娇颜喽?”

    惠妃听见这话,柳眉一立,语声含愠道:“哼!你果然还是这般死性不改,忘了当初……”

    惠妃话说了一半,唇突然被男人含在口中,后半句则一并被男人允了去。

    直至吻地惠妃瘫倒在炕上,服服帖帖地躺在男人身下,男人方才松开了口。

    手指抚过惠妃殷红微肿的唇,低声道:“瞧你,我不过说了句玩笑话,你便醋成这样了。”

    惠妃如一汪春水的眸子凝着男人,满心的柔软漾成两朵红云浮在脸上,听男人这么说,手臂圈上男人的颈,动情道:“你叫我怎能不多想,我如今只剩你了……”

 第702章 宰相离间

    德妃在娴茹宫停灵七七四十九日后,行正妃阶殡葬大礼,葬入清东陵。

    这一日清晨,怀袖第一次以皇贵妃仪仗,撑八副大红仪仗伞,两对雉羽宫扇,十六人抬的金丝凤撵上,端坐一身银装素裹的怀袖。

    因怀袖亲自为德妃送殡,后宫一众宫妃,除需留在宫内理事的惠贵妃和兰妃外,几乎是阖宫出动,迤迤逦逦,浩浩荡荡,甚是壮观。

    街上早有太监黄土开道,黄绫隔开两侧人群,城内百姓甚少见此宏达阵仗,比新科状元夸官还热闹,乱哄哄将路两侧挤得水泄不通。

    大栅栏西侧的紫凤楼中,往日热闹的书场此时也是冷落萧条,听书的全跑去看德妃的入殡大礼去了。

    坐在二楼窗边的颇尔喷爵爷正独自饮茶,远远地听见不远处喧嚣的鸣锣开道,太监高声传唤声声入耳,不禁皱了皱眉。

    自从八年前慈宁宫闹过那桩事后,颇尔喷这么多年一直称病再没入过宫,于宫内之事也甚少过问,知道的一些消息,也不过在这茶楼里喝茶时道听途说来的。

    近日他来茶楼比往日更勤了些,只因他前阵子听闻德妃突然薨了,似与怀袖即将入宫有关。

    还听闻怀袖似被封了妃,但宫内始终没正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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