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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毓秀-第3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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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麻喇姑见孝庄唇角干涩,向锦帘外唤道:“奉茶,快奉茶!”

    锦帘立刻被挑开,进来的却并不是慈宁宫的宫人,竟是兰妃。

    兰妃端了茶盏行至康熙身侧,本欲用银匙为孝庄喂水,康熙见是她,便顺手接过茶碗和汤匙,亲手为孝庄哺了两口水。

    孝庄喝了水,将方才的咳压下去些,继而望着康熙道:“如今事已清明,万岁爷就……就将怀丫头母子接回来吧……”

 第695章 德妃遇刺

    孝庄薨,生前尊号为,昭圣慈寿恭简安懿章庆敦惠温庄康和仁宣弘靖太皇太后。举国大丧三个月,阖宫一片麻服孝衣,连康熙亦褪去明黄的九龙朝服,以一身银色龙袍为孝庄守孝。

    下葬之日,康熙亲手拟召,赐谥号为,孝庄仁宣诚宪恭懿翊天启圣文皇后。

    按照孝庄身前遗愿,其言太宗皇太极已葬入昭陵多年,不便再搅扰先帝安眠。且顺治之孝陵在京郊清东陵,就将陵寝安葬在顺治的孝陵附近。

    此遗言令康熙踌躇再三,只觉清东陵内已无比孝字更高的封位,祖制中亦无为太皇太后单设陵园的规矩,隧与常宁及赶回来守丧的裕亲王福安商议,索性就在东陵的风水墙外,为其增设一座陵园,陵园建成之前,棺椁存于暂安奉殿。

    孝庄仙逝隔日,由疆北将军府奔出一记快马,携着葛吉泰传给京城的一封奏折,上书固伦瑞敏公主薨。

    ————

    诸事料理了近月余,总算一应大礼行毕,康熙得空于南书房料理些朝中琐事,刚看了几本折子,手捻茶盅至鼻息间,绣着熏染浓香的正山小种,心中不由想起了怀袖亲手熏的桃花茶。

    回来只月余,虽整日繁忙,他竟也梦了她几回,看来这“动情”二字,果然非人力所能左右。

    “‘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下桃花仙’皇兄可是在思念那桃花仙子呢?”话落间,常宁已笑盈盈挑开帘笼,走进了南书房。

    康熙挑眉看向常宁:“朕猜你必定是缠着李德全打听来的!”

    此时旁侧并无大臣,常宁便径自在旁边的小桌坐了,这几年康熙与他私底下已几乎不拘君臣礼数,反而更显兄弟情笃。

    常宁因在宫内守丧,这阵子天天在宫里头待着,夜间也干脆留宿在宫内。

    大部分时候自然是在孝庄的灵柩前守着,可他毕竟是王爷,宫人怕将他累出个好歹,再者孝庄高寿,亦算喜丧,众人便只待他守一守,便劝其歇息去了。

    常宁今夜里实在闷得慌,便逛来了南书房,一进门便瞧见康熙捻着只茶杯子发呆。

    听见康熙这话,常宁扬了扬八字眉:“皇兄为何就咬定是臣弟缠着李德全打听,臣弟是这种人么?”

    康熙笑了笑:“莫非你不是?”

    常宁端着茶盏的手顿在唇边,听见康熙这句反问,茶没送进口中反笑起来:“皇兄这是被臣弟猜中了心思,反唇报复来得。”

    康熙只笑了笑,垂眸不理他。

    常宁却并未就此善罢甘休,这些日康熙在北山上住了月余,宫内宫外一片热闹风传,他心里早痒的紧。

    好些年没遇上这么新鲜有趣的风传,身为最接近传闻核心的人物,常宁岂肯错过?

    前日他还与沈鸿飞各下了一注,倘若康熙当真接怀袖回宫,他还能捞笔不菲的酒钱,就算他不缺钱,可赌赢了也算是件高兴事儿。

    “皇兄莫非真不打算接毓妃娘娘入宫?”常宁见康熙不理他,干脆直接问出来。

    康熙的执着御笔的手顿了顿,缓缓将笔搁下,蹙眉道:“朕自然想接她回宫,可怀儿她本就不喜宫内的束缚,朕不忍勉强于她。”

    常宁听康熙的这个道理,有些惊讶,却又不禁轻叹:“哎,看来皇兄这回是陷了真情,只是,皇兄在外养个小,朝中大臣自然不敢非议,可裪儿那孩子总是要认祖归宗吧?”

    常宁话刚落,只觉对面一阵风声,立刻缩脖子躲避,再定睛一看,竟然是康熙将手中的御笔掷了过来,在他身后的墙上甩了片红印子。

    康熙笑嗔:“什么叫‘养个小’你当真是越来越口无遮拦!”

    常宁也笑了:“如今毓妃无名无分住在宫外,皇兄又待其如此情深,不是养个外宅却是什么?”

    常宁的这番话,却也正说中的康熙的心思。

    每逢夜阑人静,康熙反复思量该将怀袖置于何处方为妥当,于他的心思自然是接回宫最好,可长长久久的厮守,想见便能见着。

    可思及当初,怀袖在宫内受尽委屈,康熙的一颗心却又生出许多不舍,若就将她留在北山上,他又念的紧,真是进亦忧退亦忧。

    就在康熙与常宁闲叙时,门外突然响起一阵脚步杂沓,紧跟着传进来宫女的哭声。

    康熙蹙眉,向外问道:“谁在门外喧哗?”

    话落,李德全赶紧疾步进来,脸都变了色,跪在地上道:“万,万岁爷,德妃娘娘她……”

    李德全的话还没说完,从外面已闯进来几个人,最前面的是娴茹宫的掌事女官银铃儿,怀里半拖半抱着的,正欲其主子德妃。

    德妃一身雪白的纱衣被血染得触目惊心,康熙和常宁见此情景皆惊地倏然起身。

    康熙疾步行至近前,从银铃儿手中接过德妃靠在自己胸膛里,紧皱双眉急问:“岚儿,你这是……”正欲问,手摸到了德妃的胸口插着一把短刃匕首。

    康熙脸色骤变:“岚儿,是谁将你伤成这样?”

    此时的德妃,唇已失了血色,一张脸惨白如纸,颤抖着染了血的手,抓住康熙的银色龙袍,几乎是用尽了力气说出一句:“有,有人要杀,杀怀儿……”

    一句未完,德妃一口献血喷了康熙满脸满身,身子一歪,气绝身亡。

    “岚儿!岚儿……”康熙抱着德妃的身子,大声唤了几声,抬起头红着眼吼道:“快,传御医,传御医!”

    李德全赶着跑了出去,康熙抱着德妃渐渐僵硬的身子跪坐在金砖上。

    常宁站在旁边,虽见康熙悲恸不已,他却依然神智清明,忍不住在康熙身侧沉声提醒:“皇兄还请节哀,德妃娘娘不惜性命传的那句话,皇兄还需好生斟酌!”

    常宁几乎是一句话点醒梦中人,康熙蓦然回神,德妃方才说的是……有人要杀怀袖?!

    “李铁,李铁!”康熙向门外大唤。

    李铁赶着进来跪在当地,康熙依然抱着德妃的尸首,对李铁道:“你速骑着流风上山,护毓妃母子安全,有人恐要对毓妃母子不利!”

    “嗻!”李铁匆匆行礼,起身如风般去了。

 第696章 魑魅惊夜

    入夜,怀袖靠在床头迟迟无眠,桌上的灯芯拨了一次又一次,怀袖的手轻抚着整齐叠放在身上的一件男子的月白长衫对着灯烛发呆。

    这是康熙走时落下的一件外衫,亦是他那晚将她从温泉池中带回时,裹在她身上的那件。

    康熙走后不久,福全下山采买时,带回了孝庄薨,举国大丧的消息,怀袖背着人流了几次泪,从箱底寻出一匹白府绸的料子裁了身孝衣。

    人生多半如此,一心求的事偏生求不得,当磨至心灰意懒处,想开了,要放下的时候,那东西偏生悄没声地尾随而来,你想丢,偏生又丢不开了。

    情,于怀袖便是如此。

    自容若死后,怀袖便锁了心门,从此不言情事,尽管嫁与康熙为妃,想着也不过尽尽本分便罢,从未想过有朝一日,她也竟睹物思人至如今这步田地。

    就好比眼下,每晚上床,望着前几日映雪特地为她与康熙预备的鸳枕,怀袖想念康熙臂弯的心思,便无遮无拦地由心底冒出来,让她不知所措忧喜参半,不自觉便开始胡思乱想。

    想的却也全是与康熙相关,猜想他此行回宫,必定忙的紧,身子不知能否吃得消,又想康熙素日与孝庄十分亲厚,经此一事,必定伤心悲恸,身子又不知能否吃得消……

    越想越心头越疼,越想越无眠,唯有将搀了他气味的一件袍子贴在胸口,枯坐至天明。

    “啪!”跳了声灯花,将怀袖的思绪牵了回来,望了眼窗外,似已瞧不见月光,山中无人敲更鼓,怀袖猜想夜已深了,将长衫整齐放在枕边,准备睡了。

    刚躺下,还未来得及吹灯,却听得门外有轻微响动。

    怀袖先前以为是老鼠,便未在意,正欲吹灯,却忽闻一声高昂的虎啸,紧跟着似有什么东西嗖嗖的快速飞动,之后又是雪额暴怒的呜鸣。

    怀袖心下一惊,赶紧披衣起身,顺手从枕头下面捞着巴根送的内蒙古弯刀,刚拉开门,一道黑影突然由眼前闪过,明晃晃的刀锋已搁在了她雪白的颈子上。

    刺客!

    怀袖此时虽反应过来,却为时已晚。

    垂眸看了眼寒森森的锋利白刃,怀袖抬起眸,沉静的眸光望向对面的蒙着黑纱的黑衣人。

    “你我并不是第一次见面了,打我入宫时,你就如鬼魅,夜里常出入我的宫内,如今竟然追至此地,呵,兰妃还真是执着的很!”

    怀袖此言一出,只觉停在颈子上的刀刃略动了动,唇角不自觉勾出淡淡浅弧,继续道:“我如今也不过是手无寸铁的山野村妇,你屠了我,不过是举手之劳,只是有句话,我临死前还想托你之口带给你主子。”

    怀袖说话时,目光始终正直望着黑衣人的双目,宁静平和,没半分赴死的恐惧。

    黑衣人单手死死握住刀柄,凝着怀袖明亮的眸子,不知为何,竟没如平日一般利落地挥下去,面对这样一个心如止水的女子,他刀头添血过来的这些年,第一次感着手里的刀刃有些沉。

    “你告诉你主子,她稀罕的东西,并不是人人都稀罕,阎王殿每人一篇生死簿,欠了的迟早要……”

    怀袖最后一个还字还未落,对面的门突然猛地拉开,黑衣人只觉已正凌厉的风夹裹着兵刃从脑后直刺而来,稍一个愣怔的空档,怀袖头一偏,已从他刀口逃了。

    黑衣人冲怀袖虚晃了一刀,回身去看刺自己的人,却只见一个几岁大的孩子站在身后,一柄生铁剑横在胸前,双目炯炯凝着自己。

    黑衣人只觉这男孩瞧着眼熟,却一时来不及细想,回刀向男孩砍去,却被怀袖的一柄蒙古刀逼了回来。

    “裪儿不许出来,快回屋去!”

    怀袖冲着裪儿大叫一声,纵身跃至黑衣人与裪儿只见,挺身将儿子护在身后。

    “我是男儿,爹说好男儿皆要有所担当,孩儿不能将娘置身险地而苟且偷生!”

    裪儿扬着一张认真的小脸,并肩站在怀袖身边。

    黑衣人听这见这番话,突然想起怀袖当年出宫时已怀有身孕,那么这个孩子……黑衣人再定睛细看,怪不得见他眼熟,与康熙竟颇有几分相似。

    “娘尚不能敌他,你更不是他的对手,好男儿不能干吃眼前亏,你快走,能走多远便走多远!”

    怀袖说话时,已阙见黑衣人眼中寒光一闪,刀锋欲指向裪儿,蒙古弯刀利落地一个勾回,刀锋与刀锋相碰,在暗夜里迸出一串明亮的金花。

    黑衣人本欲取裪儿性命,见怀袖奋力阻拦,便知倘若不先结果了怀袖,必定杀不了裪儿,思及此,抽到直奔怀袖面门而来。

    就在怀袖与黑衣人打斗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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