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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毓秀-第3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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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裪儿见雪额竟也不扑康熙,蹙起好看的眉头:“怎么雪额不扑你?”

    康熙笑道:“因为我会驯兽。”

    裪儿小脸一沉:“你骗人,既然你会驯兽,为何昨日不驯服那只白头鹰?”

    康熙见糊弄不过这小人儿,只得笑道:“嗯,方才却是胡说,真正的原因是……我与这虎曾有一面之缘。”

    康熙迅速思索间,觉着眼下还时机尚不成熟,他不知怀袖是否与这孩子提及过他,因此,决定先撒个小的谎。

    “可我出生的时候,雪额就与我们同住,除了娘,映雪姑姑和福公公,再有就是我师父,我却从不知它还认得旁人。”

    小人儿显然还信不过康熙的话,康熙只觉头头点疼,有文化的小孩子还真不好糊弄!

 第686章 林间对弈

    “我认得雪额自然是你出生前是事,不过你眼见为实总该相信的吧?”

    康熙说话时,一眼撇见旁边放着一个象棋匣子,便将棋匣拿在手里,不愿与他再纠结这个问题,便道:“你既会下棋可敢与我对弈?”

    毕竟是少年性情,见有人主动相邀对弈,裪儿立刻将方才的疑惑全丢至脑后,兴兴然摆出棋盘。

    康熙见状,不禁笑问:“你方才不还质疑我的身份么?说起下棋就不计较了,不怕我是坏人?”

    裪儿笑嘻嘻绽着小酒窝:“看你面相也不像坏人!”

    康熙挑眉,笑嗔:“你小小年纪且整日待这深山里头,能见过几个人,还会看人面相?”

    裪儿仔细瞅着康熙的眉眼,道:“相书有云:一身精神,具呼双目;一身骨相,具呼面部,神有清浊之辩,我看你神光清明,必心思缜密,却不是坏人。”

    康熙听他说的颇竟有几分道理,不禁噙笑轻轻颔首,边走棋边与裪儿随口闲叙,聊着聊着,裪儿举起一马压在康熙的帅前,笑道:“你输了。”

    康熙闻言大惊,一局棋开棋还未走出十几步,仔细再看棋盘上,果然对方的叠炮将他的老帅逼至死路,再无活棋可能。

    康熙素日与宫内的贝子阿哥们下棋,若不让子儿,全无一人能胜他,今日居然被裪儿十几步赢下一局,心中不禁唏嘘,却也有些尴尬。

    见康熙没说话,裪儿以为他输了棋心里难受,很善解人意地安抚:“其实你下的已经很不错了,学堂里的同窗加上夫子外带福公公,没哪个能比你走得步数多,我与他们下棋,皆是约定几步之内把对方将死方算赢的。”

    康熙心里默默地擦把汗,先感慨将这样的神童,关在这山沟里也着实够无聊。后又感叹,自己居然已沦落至福全及他的同窗之流,实在有失颜面。

    随即心中又想起一问,便道:“既然大家都下不过你,那你的棋又是谁教的?”

    裪儿颇自豪地扬起下巴:“当然是我娘,她是我目前唯一的对手!”

    这个答案虽然被康熙猜个正着,却也让他不自觉抽了抽嘴角,随即垂着眼帘闷声道:“再来一局!”

    这已不是简单的智商的问题,而是提升到了面子的问题。

    裪儿说他娘目前是他唯一的对手,那就是说眼前他这个堂堂的皇帝老爹也不是他的对手,换言之,康熙便不是怀袖的对手。

    尽管怀袖的棋技当年在宫里头,康熙没少领教,俩人也时常平分秋色,但当着儿子的面儿,要承认他不及自己的老婆,康熙一时还真有些咽不下这口气。

    这一局康熙没再说话,一门心思全放在棋局上,直至最终用一车一马将裪儿的老将憋入死境,方才缓了口气。

    裪儿已经许久没输过棋,见康熙竟然赢了自己,非但不恼,笑地比赢了棋还灿烂,硬缠着康熙再陪他多下几局。

    康熙在心里将裪儿的这种表现,分析为独孤求败症,好不容易遇见一个对手,立刻将对方引为知己,不战个痛快绝不罢休。

    康熙本就喜欢下棋,再者心里对裪儿是越看越喜欢,越喜欢看越想多看几眼。

    尽管他认真下起来,裪儿的棋技必定不是他的对手,不过为了多与这小家伙相处,康熙欣然陪着他直下到日渐西偏,绚烂红霞铺满天。

    等棋盘上的子儿瞧着个个像黑面馍馍一样分不清彼此的时候,裪儿的小手揪着康熙的袖子,一双明亮的大眼睛依依不舍望着康熙:“明日你还来么?”

    康熙慈笑揉了揉裪儿的头顶:“若明日无要紧事,我便还来。”

    裪儿闻言,喜地一对梨涡绽地更深,伸出小手:“一言为定!”

    康熙的大手拍在小手上:“一言为定!”

    “那明天,我还在这地方等你!”

    康熙略迟疑,正欲开口,裪儿道:“我知你是大人,必定有你要忙的正经事,正如你方才所言,你若有空,就来此处相约对弈,你若来不成,我便在此处看书,等你什么时候再有空闲时来便好。”

    康熙定定望着裪儿澄澈明亮的黑眼睛,没想到他小小的年纪,竟然如此善解人意,听着便叫人心窝暖和,这样剔透细致的心思,倒颇有几分像怀袖……

    思及此,心里埋的话在喉咙里打了好几个滚儿,终究还是没问出来,轻轻拍了拍裪儿的肩膀:“早些回家吧,晚了你娘要着急了。”

    裪儿点头,看了看已经黑下来的天:“我对这山里熟,要不我将你们送下山吧。”

    “不用,这段山路我认得。”康熙帮裪儿收拾好棋盘,裪儿却并未带走,而是将棋盘塞在了大石头后面,掸了掸身上的尘,扬手与康熙道别。

    眼见着裪儿小小的身影随着雪额,一同消失在山林间,康熙却并未上马,而是将马儿牵着,沿着山间小路缓步而行。

    “万岁爷,末将瞧您颇喜欢小主子,既然如此,不如将其接回宫内,可常日承欢膝下以享天伦。”李铁走在康熙身后,忍不住开口道。

    康熙缓缓抬头,眸光撩向头上烁烁星河,淡淡道:“朕也想啊!可朕不知该如何去见怀儿……”

    宫人皆知清芷宫朱红大门紧紧关闭了八年,却不知清芷宫内,已整整七年纤尘不染,宫里的乐师换了一拨又一拨,却无一人再能拨动他心上的那根弦。

    曾经皑如天上雪,皎若云间月的那一缕芳华,当真被他放逐出宫后,光阴越长久,思念越深沉,深地连他自己都不敢碰。

    前一日,李德全端来一碗八宝奶茶,像极了她曾亲手为他调羹的味道,只是像却令他一宿无眠。

    他清晰记得,她第一次将这个味道亲手奉至他面前,还是刚入宫那一年的木兰秋闱。

    她清美如莲,凝作他心头的一颗赤色朱砂,如今硬生生剜了去,却留下一块无法愈合的殇,一碰便疼地刺骨锥心。

    康熙在山间小路上踏着夜色徘徊,不提要回城,李铁也不敢问,牵着马默默在后头跟着,走着走着,康熙突然顿住脚步,问:“你有没有听见水声?”

 第687章 泉中伊人

    李铁的脑子里原本正琢磨,是劝还是不劝康熙回宫,却突然听见康熙问了这么个不着边儿的问题,定了定神方才听清楚,似乎前方不远处的确有潺潺流水的声音。

    “这清凉山中竟有泉?朕以前还从未听闻,据说山泉清甜爽口,咱们过去瞧瞧。”康熙说话时,已举步向水声寻路而去。

    李铁皱了皱眉,突然反应过来,都这个时辰了,再晚城门都要关了,万岁爷居然还有心思看泉水,这根本就没回宫的打算,往日晚间,万岁爷不是看书就是看折子,却从未听闻他还有晚间赏泉水的嗜好。

    李铁心里琢磨着,康熙这多半是怕误了明日与裪儿约好的棋局,他抬头看看漫天星斗,心里开始郁闷,这还有十来个时辰呢,要怎么熬呀怎么熬。

    就在李铁郁闷的时候,康熙已经步履轻盈地三跳两跃,行至距离泉水十几步远的地方,再抬眼看向那眼泉水时,康熙的脸色突然黯淡下来。

    转回头看向身后,只剩下两匹马啃着路边的杂草,李铁已经很识相地不知所踪,康熙定定地望着那泉眼处,阴沉着脸走了过去。

    和风送晚,怀袖衬着白月光流淌的一池碎银,缓缓举起如藕段的手臂,手中捻着和了桃花香的澡豆,正一寸寸仔仔细细地均匀涂在身上,轻轻撩动水珠轻溅,或是耳畔蝉鸣涤净了心神,或是耳畔的潺潺水声不绝,竟然丝毫未觉有脚步声渐行渐近。

    直至康熙立在石池边,撞入眼中的,是一池如墨染的青丝扑散在水上,如莲蕊般的伊人,冰肌如雪立在水中央……

    怀袖澡正洗的舒畅,突然被投下来的一片暗影笼住,心里一惊,正待回身时,已被兜头抛下来的一件长衫罩住。

    紧跟着整个人突然被一股大力从水中捞起来,腰身一紧,跌进一副宽厚的胸膛,鼻息间渗入一丝清凉的空气,和着熟悉的龙涎香。

    等怀袖好容易从长衫里钻出脑袋,抬眼正望见康熙坚毅的下巴,和阴沉沉的俊脸,一怔,便忘了挣扎。

    “谁允许你幕天席地洗澡!”康熙言辞愠色极浓,连带额角的青筋都挑了几挑。

    “……”怀袖舔了舔唇,心道:也没人不允许我幕天席地洗澡呀。

    最重要的是,怀袖想不明白的是康熙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夜静更深的林子里,还有……他生的这是哪门子气?

    康熙横抱着裹了自己外袍的怀袖,沿着崎岖蜿蜒的山路,竟然毫不费力就走回了废殿。

    一脚踢开废殿破旧的木门,康熙抱着怀袖径自行入院中。

    正收茶叶的映雪和福全,端着竹席子,从康熙进门起,傻愣愣地杵在当地,眼看康熙抱着怀袖进入房内,竟然双双忘了磕头。

    康熙进了怀袖的房门,对面的房门突然拉开,裪儿一跃出来,正瞧见个康熙抱着怀袖的侧影,大声喝道:“你干什么抱着我娘!”

    说话便欲冲进去救怀袖,却被跟进来的李铁拦腰一把抱住:“小祖宗,你可不能进去呀!”

    康熙踢上房门的时候,还听见裪儿在门口挣扎大嚷:“我不许他欺负我娘,他是坏人……”

    康熙沉声对门外道:“告诉他,我是他爹!”说完,不再理会门外,径自向床走去。

    将怀袖向床内一丢,床板一声闷响,怀袖呲了呲牙,还来不及揉揉摔疼的屁股,康熙已欺身压了上来。

    将她不老实的双手固定在头顶,康熙依旧是方才那副怒颜:“你竟然幕天席地,无遮无拦就这么脱的赤条条洗澡,万一被人瞧见了,这个亏朕向谁讨去?”

    “……”

    怀袖被这一问弄得有点蒙,需先捋一捋,首先她幕天席地洗澡那地方,一般没人路过,再者就算有人路过貌似也不一定就能瞧见她洗澡,就算瞧见她洗澡,又碍着他什么事儿呢?左右想想,吃亏的都是她,好像跟他没半文钱的干系。

    开口准备将讲这个理掰扯清楚,唇却被突然覆上来的灼热封的严严实实……

    手被固定着,嘴又被堵上,怀袖脑子里刚开始还惦记着,等一会儿他松开口,她仍要将这个道理讲清楚,可康熙这个吻貌似没马上就停的意思,而且貌似还有欲吻欲烈的趋势。

    直至那一团灼热一路攻城略地,将怀袖的脑子也搅和成一锅浆糊,连同方才的理一并忘的干干净净的时候,康熙终于放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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