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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毓秀-第2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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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艾可去体内湿气,她在疆北将军府时,外祖母每逢端阳节后直至夏至,每日皆用陈艾煮了水为她清洗身子。

    不禁可去湿气,连带蚊虫都甚少侵肤,眼下翦月尚在昏迷中,这尚衣局地处偏僻,加之自己如今人微言轻,怎能请得动太医前来为翦月诊治,少不得自己想法子。

    从旁侧的空屋内寻了个粗瓷罐,多半是此前在这里住过的宫女留下来的,怀袖清洗干净,拾了把干柴,就在院子里搭起个调炉,将罐子悬在上面,为翦月煮水拭身子。

    煮好清香的艾汁,怀袖小心翼翼端进房内,将翦月的衣裳褪下,为其一点点将周身擦拭一遍后,又将翦月放回枕头上,小心为其掖被好子。

    怀袖端了瓦盆刚走出来,迎面不期然正遇见王公公走了进来。

    怀袖赶紧将房门带上,低身施礼。

    王公公满面堆笑站在怀袖面前,看了眼她手里捧着的艾汁罐子,语调客气道:“这早就熬了艾草蒸浴,果然是有身份的出身,瞧着就跟那些个村姑野妇不同。”

    说话间还附身往怀袖身上嗅了几嗅。

    怀袖侧过脸,将身子稍稍偏开,躲开王公公凑至近前的鼻息。

    尽管如此,王公公依然嗅到了由怀袖身上撒发出来的淡淡香韵。

    只这么轻轻地嗅一嗅,就令人身子都觉着酥酥麻麻的,更别说那吹弹可破的香肌柔肤,若可拥于怀内……

    哼!当真给他个天王老子当,他也不干!

    王公公已然忍不住心驰神摇,望着眼前的怀袖已经显得有些难以自持。

    “王公公,您一早特地来我这院子,可有何吩咐?”

    怀袖瞧出了王公公眼神中毫无遮拦的欲念,忍不住开口询问,也顺带惊醒他的神思邪念。

    王公公被这么一问,赶紧直起身子,吞了吞险些流出来的口水,笑道:“这几日,我瞧着你也着实辛苦,故而过来瞧瞧,再者上面也叫看官你紧着些,我也是无奈,委屈你喽!”

    怀袖淡笑:“奴婢本就是带罪之身,天家网开一面留怀袖一口余气已是天恩浩荡,公公也不过是秉公办事,没有委屈不委屈这一说。”

    王公公顿时一脸惋惜道:“理虽如此,话儿可也不能这么说,瞧瞧,这细皮嫩肉的,就算是本公公瞧在眼内,也生出几分惜花之心呢……”

    说话时,手已经不自觉探向怀袖胜雪的皓腕。

    因先前已了解这王公公的品行,怀袖本就对他戒心极浓,此刻见他这般,怀袖几乎是下意识抬手一记劈山掌,便欲向他天灵盖猛砸下来。

    “嗯?!”王公公吓地一缩脖子,一对昏黄的眼珠子瞪地老大,死死瞧着怀袖。

    看见他这般神情,怀袖方才想起自己此刻的身份,心内狠搓银牙,缓缓收掌垂颜。

    王公公见她幸而没一掌劈下来,只觉心底扑通扑通跳地厉害,稍缓和气息方才开口道:“本公公了解你心里委屈,你且安心留下,本公公自然不会亏待了你!”

    说话时,伸手由袖管儿内取出几个白面肉包,递在怀袖手内,在相交的一霎,王公公干枯的手指仍忍不住碰了下怀袖的手背。

    干瘪的唇扯出一丝意有所指的笑,看在怀袖眼内只觉阴测测令人可怖,手下意识一抖,几个白面包子顿时滚落在地上。

    王公公见此情形,脸色微变了变,直起身子道:“哼!你此刻是在这地方待的时间短,来日方长,本公公说过,日子久了,你就知道本公公的好了!”

    说完,甩了甩袖子,回转身扬长而去。

 第407章 阴阳双记

    王公公刚走至门边,却又停下了脚步。

    回头望着怀袖,笑眯着一对昏黄的眼珠,语气中充满诱惑道:“你不是想让翦月早日苏醒么?本公公有办法帮着你请大夫来。”

    怀袖闻言,目中顿时闪现期翼之色,问道:“只要公公开口,不论多少银子,怀袖定想法子凑了来,望公公帮忙救治翦月,如此大恩,怀袖他日定当泉报!”

    王公公见此计果然说动了怀袖,褶皱的唇角先露出隐隐得色,笑道:“好说好说,过几日晚间,本公公再来寻你细聊。”

    王公公说完,兴兴然甩着衣袖跨出了院落门。

    俗语讲打蛇打七寸,只要寻找了各人的要害,哼!不怕她不寻饵上钩。

    王公公心里正为方才的计上心来而暗自得意,却冷不丁被人猛地扯进旁边的暗巷内。

    脚底下一个趔趄,险些跌倒,王公公勉强扶住墙壁方才稳住脚跟,侧目一瞧,见揪扯他的人正是菖姑。

    “你怎么在这儿?青天白日的,你也不怕被人瞧见。”

    说这话时,王公公忍不住探着头向外瞧了几眼。

    菖姑却冷哼道:“这会子倒怕人瞧见了,夜里做那起子媾当时候,也没见你怕人瞧见。”

    闻听此言,王公公吓地即刻用手捂住菖姑的嘴,低声斥道:“你不要命了吗?这事儿也是拿出来张扬的?”

    菖姑伸手掰开王公公的手,怒道:“你少给老娘来这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现在心里灌的什么腌臜黄汤。

    先前那个骚狐狸被恭亲王要去了,你那如意算盘落了个空,如今又打这一个的注意,哼!我看你是小鬼儿想摸阎王的定,作死!”

    王公公本就早将菖姑视为心腹,如今见被她戳穿了心思,索性也不在遮掩,黏糊上前握住菖姑的手,低沉着嘶哑的声音道:“既然被你识破,那我也就不瞒着你了

    说实话,我自打瞧见了她,只觉这浑身的骨头都酥了,整日像是被抽了筋,摸了骨一般的没气力,脑子里全是她的影儿

    昨日只瞧见她一截露在外面的白嫩小臂,我这半个身子都酥了……”

    菖姑再听不下去,厌弃地甩开王公公的手,冷斥道:“你知道她先前是什么人吗?那可是万岁爷看中的人。

    哼,莫说你一个不中用的阉人,就算是那些王公大臣都不敢打她半分的注意,我看你是找着作死!”

    听见菖姑这么说,王公公非但不担心,反而露出狡黠笑靥道:“正是因为我的那处活儿不中用,所以才用旁的手段。

    像我这般不露痕迹的,它就算事后万岁爷想起她来,也定瞧不出半分痕迹,这个你又不是不知道!”

    说完,意有所指地用手肘碰了碰菖姑的手臂。

    菖姑无奈地指点着王公公的鼻尖儿,嗔道:“你呀!真真是头上长疮脚底下流脓,都坏透了!”

    王公公虽然被贬,却丝毫不恼,反嬉笑着挨近菖姑道:“这件事儿,你若是给我做成了,我连另外那处地界也交给你。

    从此这尚衣局内,只要有我在,就是你我共同掌事!”

    菖姑闻言,眼内神光亮了亮,语调带着试探寻问道:“你此话可是当真?”

    “我何时诓过你?”

    “好,就这么说定了!”

    菖姑应下,正欲转身离开,却被王公公扯住衣袖道:“此时宜早不宜迟,别像上次那兰草似得,好端端到嘴的熟鸭子,终究还是叫她给飞了!”

    菖姑皱眉道:“你不再等等,若是上面另有旁的意思,毕竟她与旁人不同!”

    王公公却是一副成竹在胸之色,沉稳笑道:“这个你大可不必多虑,这几日乾清宫那几个小太监成日来送衣裳,我早打听清楚了。

    如今万岁爷,正恼她的紧,这个节骨眼儿,正是咱们的好机会!”

    菖姑闻言,方才放心地点了下头,向外扫了一眼,回转头在王公公耳朵根儿低低地说了几句。

    只见王公公听得连连点头,最后待菖姑说完,王公公婆娑着菖姑的手背,笑嘻嘻道:“还是你有法子,看来我平日果然没白疼你!”

    菖姑白了他一眼,嗔怪道:“哼,你今日才知道我的好么?等让你解了馋,可莫忘了咱们方才商定的事儿!”

    王公公连声允诺,两人瞧着巷子内无人,便分道散了。

    而此时,头顶的骄阳已渐烈,早出的知了仿佛通报讯息般,高高站在树梢上,遥遥与乾清宫的呼应相鸣。

    西厢窗下,康熙一条油亮的大辫子盘在脖子里,英挺的剑眉蹙眉着,翻阅手中的奏折。

    下面站立的索额图,微弓着身子道:“陛下先前口谕,微臣等已预备稳妥,只等御笔批复过,就正式封了卷子,准备开考了。”

    康熙点了下头,肃然道:“此次博学鸿儒科考,朕已期许三年有余,如今总算得意开试,其间张廷玉,顾贞观等人之辛劳,朕心里自然有数。

    至于考试卷子,最后再令陈廷敬携吴汉槎,徐乾学等人斟酌后,若无删改,便不用再交与朕看,封了卷妥善保管便是!”

    “嗻,臣这就去传话下去。”索额图拱手退了出去。

    索额图刚走至门边,常宁歇着一封卷轴径自走了进来。

    索额图躬身给常宁见过了礼,便转身退了出去。

    康熙一眼瞧见常宁手上的卷轴,问道:“你这是又打哪儿寻了宝贝,来朕面前显摆?”

    常宁眨巴着一对黑豆小眼儿,笑盈盈道:“臣弟今日当真寻着了一件奇宝,特地来给皇兄过目。”

    常宁说着,将手中的卷轴细绳解开,缓缓展开来,可刚展开来一半,常宁脸色顿时大变,立刻又卷了起来,二话不说,转身就向外走。

    康熙见状,剑眉微蹙道:“站着!”

    常宁闻言,身子一哆嗦,脚下如钉钢钉般登时立在了原地。

    “你这是何意?方才不是还说淘了宝贝给朕瞧,朕还没瞧见呢,你跑什么!”

    常宁闻言,未开口,转身先跪于金砖之上,苦着脸道:“臣弟该死,臣弟出来时走得急,一时拿错了东西,此物有辱圣瞻,皇兄还是不看为好!”

 第408章 丹青引情

    康熙本就对书画卷轴之类颇为喜爱,此刻听常宁如此说,不禁更添了几分猎奇心思。

    笑道:“你莫耍嘴,究竟是何物且拿来与朕瞧,不然朕罚你个欺君之罪,拖去慎刑司打一顿好板子!”

    常宁闻言,只得将那副卷轴又拿了出来,才展开一半,却又心虚道:“皇兄可得答应臣弟,无论瞧见什么,均不惩臣弟的罪!”

    “废话什么,再不拿出来,罚你个二罪归一!”康熙含笑催促道。

    常宁听见康熙这么说,才缓缓展开了卷轴。

    康熙向那画卷上一瞧,脸色顿时沉若墨云,沉声道:“你是由什么地方弄来的这些腌臜东西!”

    常宁满脸委屈道:“臣弟前阵子得了套书,写的是前朝秘史,其中有几卷便是专门写宫内宦官行权作乱,这是那套书中一并配了的卷轴插画儿。

    臣弟本与其他画作混放在了一处,今日入宫本欲呈给皇兄另一幅米粟真迹,却不想将这一副携了来……”

    常宁说至最后,声音越来越小,几乎声如蚊呐,细不可闻,脸上更是溢满委屈之色。

    康熙知其素来秉性如此,却也并未当真恼了他,只略说几句便罢了。

    “可惜了你的聪明睿智,多帮衬着朕些便比什么都强,偏生你只在这些歪处下功夫。”康熙说这话,轻轻叹息一声。

    常宁却道:“皇兄少年时亦喜欢读史,知那些正经史文记载皆出自当朝弄权之手,或夸耀功绩,或阿谀谄媚,皆非真正述当事以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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