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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别说,这一招还真有用,小白悻悻地离开了沈如初的怀抱,然后三步一回头地跳下了床,那小眼神让沈如初一辈子都忘不了啊!
文旭见有空子,一把扑过来,将沈如初压在身下,道:“哈哈,这下被我抓到了。”他得意地看了一眼正要出门的小白,道:“猫兄,非礼勿视啊!别偷看,去,外面还有个大美女,去找她玩去。”
文旭口中的大美女自然是指沈念卿。
沈如初道:“我还没沐浴,要不等晚上?”
文旭眼睛一瞪:“你就是十年不洗澡也是香喷喷的!等晚上,我怀疑我都要爆阳而亡了!”
沈如初点了一下他的额头,嗔道:“会有那么夸张?以前你是怎么熬过来的?”
文旭嘿嘿一笑,道:“没尝过甜头自然不想那种事,如今知道其中的欢乐,又有初儿这样的小妖精在一旁诱惑,我不想那种事就不正常了!”
沈如初很无辜地看着他,将自己的一只脚踢了过去,正好搭在他的肩头,道:“我什么时候诱惑你啦?我明明穿得齐整,我明明想要制止你来着。”
文旭邪恶一笑,道:“夫人真的穿得齐整?我看未必哦。”然后三下五除二将沈如初剥了个精光,沈如初急忙钻进被子里,紧接着就感到一个火热滚烫的身体也钻了进来。
二人多日不曾亲热,又是贪恋欢情的年纪,文旭这几日憋在军营苦思冥想,借着对沈如初的想念琢磨了不少花招,少不得这会子要招呼在沈如初的身上。
沈如初贪恋着他如火的热情和强健的身体,又被他浓浓的爱意所感染,在一贯的被动中渐渐生出许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愉悦和快/感来,尤其是下体被那热铁一般的东西充满时,她不可抑制地发出了恼人的嘤咛和呻/吟,在文旭听来,那声音实在太美妙了。
“文旭,我想你!我想死你了!你不在的这段时间,我好想你!我想要你!”沈如初由被动转为主动,一翻身到了文旭的身上。
文旭邪魅地笑着,配合地摸着她身上最敏感的地方,叫道:“初儿好棒!”
这一声大叫把沈如初的欲/望和迷离当即震散了——这是大白天哎,沈念卿还在哎,家里还有几个丫鬟哎,这要是被听见了,还不知道该怎么编排自己宣/淫呢!
“闭嘴!”沈如初一边轻轻地挪动着屁股,一边捂住了文旭的嘴。
闹腾了将近两个时辰,文旭将自己这些时日积攒的浊精哗啦啦地送给了沈如初几次,这才安心。
他伸出一只臂膀,示意沈如初躺过来。
“你累不累?”沈如初道,她现在精神倒是不错,女人嘛,敦伦这种事终归不用费多少力气,吸了男人的阳气之后,自然是精神好的。
文旭吁了一口气,嘴一咧,露出一排整齐的牙齿,笑道:“自然是累的,比上战杀敌都累。简直要了我的小命啊!”
沈如初捶了他一下,骂道:“那你方才还那么用力?还要不够?”
文旭道:“没办法,看着你我就止不住!有句老话,没有梨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初儿,来,转过来,和我说说方才的感觉,我看看哪里需要改进。”
沈如初瞪着文旭,心说:爷,你的节操呢?
文旭却想当然地对视着她,闺房之乐嘛,有什么不好意思?
沈如初羞于启齿,却也架不住文旭的软磨硬泡,说了一些感觉,甚至还在文旭的启发下提了几个意见,文旭听完这些郑重道:“为夫懂了,夫人这是建议为夫再卖力点!一定,一定!要不,再来一发?”
沈如初泪奔!
“以后再也不提建议了!骗子!大骗子!”沈如初咬牙切齿啊。
文旭怜惜地搂着她,笑道:“好,这次放过你。和我说说,这几天有没有想我?”
沈如初在他怀里扭动了几下,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道:“那你呢?有没有想我?”
文旭撇撇嘴,道:“我说了很多次哎,想你,想你想得快发疯了!我有时甚至恍恍惚惚的,盯着一块馒头感觉都是你。”
沈如初扶额叹气,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然是馒头一般的存在。她当即决定,为了表示对文旭文大爷以及对他那种奇葩式想念的尊重,以后再也不吃馒头了!
沈如初幽幽道:“我不仅仅是想你,更多的是担心你,怕你有事。怕你回不来了……”说到这些天的担心,她的眼泪漫了上来。
“傻瓜,哭什么呢,我这不是平安回来了么。”文旭有些手足无措,他最不擅长的就是哄女人了,要是按照他往日的脾气,定然是一顿大吼。
沈如初见他那为难又心疼的神情,破涕而笑,道:“好嘛好嘛!我也是高兴才哭的,谁让你说想我的时候,连馒头都是我来着!”
文旭笑道:“又哭又笑,骑马上轿!走,为了补偿我心爱的媳妇,我们出去逛街,你喜欢什么就买什么。”
沈如初噗嗤一笑,道:“你发财了?”
文旭神秘一笑,道:“嗯,发财了。我比较低调,以往也不会花钱,娶个媳妇就是回来花钱的。”
沈如初沉了沉眸子,想了想,道:“文旭,我想知道你这些钱从哪里来的?你并非出身富贵,为何有这么多余钱在手?”
这正是她担心的问题,虽说文旭过去是个小武官,多少有点油水,但那种芝麻小官能有多少油水?文家里里外外都是用钱的地方,不但不捉襟见肘,文旭还一再鼓励自己多花钱。
女人都喜欢两种花:有钱花和随便花。文旭这些钱若是来路不正,她就是再喜欢花钱,也觉得扎手。
文旭笑了笑,岔开话头,道:“反正都是我辛苦赚来的,夫人花着高兴就是了。”
“你这是什么话?”沈如初怒道。
☆、116 生误解夫妻失和
文旭被沈如初突如其来的怒气吓了一跳,但他也是吃软不吃硬的脾气,当即冷了脸色,道:“我才回来,就算你对我不满,也不必这么大火气。何况,有些事情,你个女人家知道那么多做什么?”
沈如初皱眉,她最看不惯男人大男子主义,冷道:“我身为你的妻子,我有必要知道你这些钱是怎么来的,我绝不花来路不正的钱财,这是我做人的底线!我更不希望你为了钱财铤而走险!”
文旭听了这话,又是气不打一出来,额头的青筋微微显露,冷声道:“来路不正?原来你怀疑我的钱财来路不正?”
这简直是莫大的耻辱!
沈如初道:“我不是和你吵架,也不是怀疑你,我……我只是关心你,穷日子不要紧,咱们堂堂正正做人,干干净净过日子。”
文旭怒道:“你还说不是怀疑我?你想知道,我还就不告诉你!”
沈如初气得浑身颤抖,自认识文旭以来还是第一次听见文旭这么大声对自己说话,与先前的温柔判若两人。
“好,你说我怀疑你,我就怀疑你了!”沈如初怒道。
文旭冷冷地一甩袖子,留下一句:“女人头发长见识短!”然后夺门而出。
沈如初呆呆地站在原地,越想越伤心,越想越难过,这才成亲多久,他就这般对待自己,这就是男人喜新厌旧的表现?
她好不容易将身心交付给这个男人,他图的不是富贵,虽然她也想过富贵的日子;贪得不是年少英俊。虽然她也有花痴的一面。她想的就是依靠——她要找个男人好生依靠,这辈子相互扶持,相濡以沫;这辈子不离不弃,白头偕老;这辈子就算是全世界抛弃了她,还有一个人肯站在她的背后为她说话。
她为什么不能过问文旭这些钱的来源?她是他明媒正娶的结发妻子,是这个家的女主人,夫妻本就是休戚与共。她难道连知情权也没有?何况她的初衷只是担心文旭为了钱财铤而走险。
沈如初心里酸楚难耐,像是有一百只猫儿在抓在挠,又像是有人在她的心上狠狠地捶了一下,重得她喘不过气来。
“初儿,我方才见到文旭脸色不大好。气咻咻地出门了,怎么,你们拌嘴了?”沈念卿轻轻进了房。
沈如初冷声道:“他愿意去哪就去哪。”
沈念卿见了这光景已然猜出是怎么回事,道:“你又在说气话!文旭不错,待你也好,如今加官进爵的。你以后就是将军夫人了,好日子过不尽。男人是天,女人是地。女人要好生服侍男人、让着男人,这家才能阴阳和谐;女人要想法让男人怜惜,这才是正道。何况,文旭现在厉害了。脾气自然是渐长,你若是不担待点,以后恐怕要后悔莫及。”
男人有钱就变坏!
男人有权坏得更快。
沈如初不耐烦听这些,虽说男人有钱就变坏的道理源远流长,但她不甘心——不甘心自己千挑万选的男人这么快就背弃誓言,对自己恶语相向。
“姐姐,我现在心情不好。不想听这些。”沈如初冷道。
沈念卿摇摇头,微微一叹气,道:“我知道你不乐意听这些,可你也不想想,如果你不指望男人活着,难道要整天自己抛头露面么?”
沈如初不悦,道:“抛头露面又怎样!我靠自己的本事养活自己,有什么丢人现眼的!”
沈念卿眼里闪过一丝痛苦,摇摇头,道:“错乱的针脚我已经补正好了,你若是不急我带了回去绣,绣完让人给你送回来。”
沈如初心中一阵乱,方才情绪失控,竟然忘了这沈念卿乃是柔软脆弱的小白花,才和离的女人,急忙敛了心神,道:“姐姐,不是说好在这里过几天么?大伯娘最近心情不好,二嫂子又出了那事,你回去又能安生?”
沈念卿爱怜地看了一眼沈如初,道:“这些我都知道,可逃避不是办法。你说得对,既然走到了这一步,做了这一种选择,我总要找点事情做。可以躲在你这里一时,不能躲一辈子。”
沈如初喃喃道:“姐姐,你想通了?”
沈念卿点点头,道:“不想通也没办法。离开姚家,好歹还有条活路,好歹还能多陪我娘几年。谢谢你,初儿。”
沈如初道:“那你不在这里住了?”
“不了,你们两个小夫妻一道吵架,我帮不上什么忙,也不好给你们添乱。这衣服我带回去给你做,过两日给你送过来。”沈念卿道。
沈如初想了想,点点头——文旭方才的态度让她心惊,甚至害怕,这会子正心烦意乱的确是帮不上沈念卿什么。
“姐姐等等。”她回了屋子,从百宝箱里取了两锭银子,用手绢包好,塞到沈念卿的手里,道:“这个姐姐拿着。”
沈家需要钱,沈云忠的体己早拿出来给沈梦飞当彩礼了,高氏有些钱铁定不会拿出来共用的,就算再节俭,没有生活来源,日子依然过得紧巴。平日里就靠沈燕飞的军饷过活。如今多了沈念卿一个人,这开销自然大起来。
“我不能收下。你已经给我送了不少东西了,你的心意我和娘都知道。我还有些金银首饰,还有一些衣裳,都好拿去典当了。以后还能去绣坊接点活儿做,总不至于饿死。常言道:救急不救穷,你能帮我一时,帮不了我一辈子,我总不能处处依赖你。”沈念卿道。
沈如初听了这番话倒有些吃惊,想不到沈念卿竟然看得这么透彻,以往还真是小瞧她了,笑道:“你就收下吧,就当我借给你的,往后你有钱了连本带利还给我就是了。”
沈念卿又推辞一番,才接了那钱,两锭银子加起来有十两,不算多,但若是节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