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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旭眉宇生辉,笑道:“这有何不可?以前行军打仗。都是男人做饭,我在火头军里学过一段时间,后来无师自通,自创了不少菜肴,将士们都赞不绝口——绝不外传的。”
文旭刻意不去想方才惊险的一幕,力求将屋子里的凝重气氛打破,而在这一方面,沈如初和他有着极大的默契,笑道:“君子远庖厨,怎么能让你做饭。今儿让你尝尝我的手艺。”
文旭拉着沈如初的手,放在手心里摸了摸,道:“我可舍不得你受累,既然你让我当个君子,让她们去做吧。”
松月进来道:“爷,夫人,秋蕊晕过去了。”
沈如初皱眉,对秋蕊的印象更差了——还能再没用一些吗?安阳城民风彪悍,恐怕世家小姐都比她抗惊吓!
文旭见沈如初脸色不对,冷道:“给她找个郎中。下去吧。”
沈如初坚持下厨给文旭做了两个小菜,一个红烧牛肉,一个银杏炖鸡,另外抄了两个素菜,让厨房的婆子做了一个汤。
然而,等她从厨房里忙活了一番,摆好碗筷准备吃饭的时候,文旭却出了家门。
“爷呢?”沈如初问道。
松月道:“回夫人的话,爷出去了,特意留下话来,说去去就回,让夫人不必担心,夫人若是饿了,先吃,不必等他。”
沈如初皱眉,道:“去把如意叫过来。”
松月又道:“如意也跟着爷出去了。”
一个人自然是吃不成饭的。
沈如初去了房间,翻着一本医书,却怎么也看不进去,白天差一点就丢了性命,此刻依然心有余悸,她必须要学点防身的东西!
治病救人固然是个美好的愿望,但自己的小命都不保了,何以治病救人!
她从箱子的最里面翻出一本发黄的书籍——《毒典》,这本书并不是她的,从宫氏医馆的旧书柜里翻出来的。
当时她才入馆,碰巧遇见秦子辉晾晒给那些发黄发霉的老书,这本《毒典》因为放在最下面,又靠墙,所以湿的最厉害,他便去请示宫云枫,宫云枫看都没看,只告诉他严重破损的,可弃之。
沈如初带着一种拣宝的心理,欢喜地选了几本破破烂烂的书回去——这也难怪,一个现代灵魂,平日里听多了无价之宝的文物,对古代的物件尤其是典籍就会不由自主地产生一种向往,情不自禁地把古物当作宝贝。
回去之后,她趁着休息的日子,修修补补了许久,虽然已经斑驳破烂得让人没有看的*,但总算有了书样,至少能看清里面写什么。
上辈子熏染了不少治病救人的知识,这辈子查漏补缺,医术上肯定会更上一层楼,只是这用毒,她尚未入门,所以,她从最简单的开篇记载看。
她要找出一样毒,不求杀人,但求自卫,这种毒一定是取材容易但成药难的毒,唯有这样的毒才能防身又免去不必要的官司和诉累,而且要有解药!
看得正入神,入神到了沈如初心中雀跃、跃跃欲试的程度,松月在外头喊话,说文旭回来了。
沈如初急忙藏好毒典,出了屋子,吩咐松月将饭菜热了,迎了出去,正好碰见文旭推门进来。
“做好了饭菜,一转眼就不见影了。现在饿了吧,快些吃饭。”沈如初微笑道。
文旭心头又是一暖,沈如初不但没诘问他去哪里了,反而关心他饿不饿,这样的女人不但给了他男女情意还让他感受到了家的温暖,他当初没有选错人!
迎上沈如初如水的眸子,文旭郑重地点头。
看着桌子上的四菜一汤,文旭笑道:“这些都是你做的?真是太好吃了!夫人真能干!”
沈如初笑道:“少来!都还没动筷子,就知道好吃了?”
文旭笑道:“这好吃不好吃,看也看得出来嘛,有道是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你忘了,我当年也是行家!”
沈如初噗嗤一声笑起来,给他夹了一块红烧牛肉,嗔道:“吃你的吧。多吃点。”
一顿饭吃得其乐融融,沈如初不停地给文旭夹菜,他每日消耗大,吃得自然就多,加上“最难消瘦美人恩”——沈如初夹过来的菜,他全然接受,而且是喜乐无比地接受——四菜一汤竟没吃得干干净净。
小白出去溜达一圈回来,喵呜一声跳上桌子,看见盆干碗净,而文旭正心满意足地打着饱嗝,立马瞪着一双绿眼睛,恨不得将文旭一口吞下去,沈如初看见这情形,哈哈大笑起来。
小白听见笑声,委屈地看向沈如初。
沈如初看了小白那可怜兮兮的小模样,心都酥了,抱着小白,安抚它的情绪,笑道:“这些东西你又不爱吃,我特意给你准备鱼,新鲜的小鱼哦。”
小白眼睛一亮,用小鼻子蹭了蹭沈如初,沈如初拍拍它的小脑袋,笑道:“自己去厨房吧,已经给你准备好啦!真是只小馋猫。”
一晚上,文旭并没有表现出任何异常,而沈如初也不主动提起白天的话题。
事实上,沈如初心情沉重,如果真是马文俊所为,那么整件事因她而起,她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如果这件与马文俊无关,那更应该担忧,与文旭是一家人,现在有人要对文旭不利,她不得不反复思索:是何人所为?又是因何事而起?
但两世为人,让沈如初学会了内敛和沉静。
上了床,文旭照列热情无比,求着沈如初欢好,用他的话说:怎么做都做不够!
不过短短几天的时间,他竟然无师自通地换了好几个花样和体位,仿佛有着无穷的力量,这边才泄了没多久,那铁杵依然*,不过半柱香的时间,又生龙活虎准备大战一场。
沈如初疲惫不堪,可又不好拂了文旭的热情,用文旭的话说:“若不是照顾你身子弱,我都不用停歇的!”
尽管是照顾沈如初“身子弱”,一晚上也要折腾个三四回才得安生。
沈如初以往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也没个比较,但前一世也看了不少的口水文章,对这方面一知半解,虽说是一知半解但也能知道这文旭在那方面的功夫十分了得。
“你怎地就这么有……”沈如初想了半天,终于找到一个算是比较恰当的措辞:“活力?”
文旭笑道:“男人对房/事都不热衷,那岂不是废了!”
废了?废了!
沈如初心说,恐怕你没废,我倒是要废了,一扭头,竟然沉沉睡了过去,文旭郁闷地看了一眼沈如初,自己还想再来一次哎!
他甜蜜地轻抚着她的脸庞,一扭身,轻轻从后背抱住了沈如初,二人形成了对虾式的睡姿。
文旭身材高大健壮,正好把沈如初紧紧包裹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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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4 长情如云随风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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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了,沈如初睁开的时候,秋蕊正在外间收拾擦洗,听见动静进了里屋,冲着沈如初意味深长地笑了,道:“夫人醒了?”
“什么时辰了?”沈如初睁开眼,春天的阳光真好,暖融融的,晒得人懒洋洋的。
秋蕊是经过人事的,自然是知道怎么回事,捂嘴笑道:“夫人,已经辰时了。”
沈如初心说,这一觉睡得真踏实,辰时都过了!
“爷呢?”沈如初道,身边已经没了文旭,他的宝剑也好生地放在了台子上。
秋蕊笑道:“已经去校场了。爷说了,等一下回来两名姑娘,让夫人招待一下,不用太拘礼,正常应对就好。”
沈如初眉头微蹙,两个姑娘?正常应对又是什么范畴?
“你的病好了?”沈如初微微蹙眉,这么娇气的丫鬟倒是头一遭见到。
秋蕊有些不好意思,道:‘让夫人挂念了,是婢子无能,不但没保护好夫人,还让夫人劳心,睡了一宿,好多了。夫人,昨天到底是怎么回事?真的是吓死奴婢了!”
沈如初不想听她呱噪,摆摆手,示意她下去。
既然等一下有人来拜访,少不得要起来梳妆打扮一番。
直到见到那两个姑娘。沈如初才明白文旭交代的“正常应对”的真正含义,那两个姑娘实在超出常人对姑娘这一概念的理解。
其中一个用“高大威猛”来形容也无可厚非,比男人都壮实,胸前鼓鼓的。但沈如初知道那不是胸部,而是胸肌!
另一个身量倒是与普通姑娘相差无几,却也是健硕矫捷,背着一把弯月大刀,彪悍无比。
她们有一个共同点,就是肌肤黝黑,沈如初站在她们面前,顿时有一种泰山压顶的紧迫感。
“属下金月/古三娘见过夫人。”二人异口同声道,声音洪亮,绝非一般柔弱女子能比。
秋蕊抚着胸口“呀”地一声后退了两步。金月与古三娘虽然态度依旧恭敬。但眼角的余光却有些鄙夷。沈如初看秋蕊这般矫揉造作也甚感头痛。
既然自称“属下”那定然是有官职或军职在身的,安阳城里参与的女人不在少数,燕北军里也有不少女兵。听说格格骁勇善战,巾帼不让须眉,对这样的女人,沈如初自然不敢怠慢。
“二位将军里面请,松月看茶。”沈如初笑道。
金月开口道:“属下是奉了副尉大人的命令,前来保护夫人的。”
沈如初已经料想到是这么回事,又恐文旭是滥用公权,假公济私,试探道:“二位将军可有其他军务在身?我一介平民,不敢劳动二位大驾。昨日回门归来。路上受了点惊吓,我们家爷太过担心,所以才请了二位将军过来,却无大事。”
秋蕊急忙道:“夫人,昨天那么惊险,您怎么说事情不大呢。”
沈如初瞪了她一眼,秋蕊知趣地后退了一步。她不是傻子,跟着沈如初那么久,知道这半年来经历了什么事,也猜测到马文俊会报复,只是没想到这报复来得这般快,而且明目张胆,毫无顾忌。
有道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她这个小婢子迟早也会受到牵连。想到将来的某一天自己可能因为沈如初得罪了马家而生死未卜,她便没了耐心,更谈不上什么忠心了——她在为自己寻后路。
金月与古三娘对视了一眼,还是金月开口了,道:“夫人,属下乃是奉了章必清将军的命令前来保卫夫人,保卫夫人的安危就是属下的军务,还请夫人不要为难属下!“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还有什么好推辞的?
何况,文旭不是交代了吗,要“正常应对”,她们之所以来保卫自己,必然不是因为她这么个人,而是因为文旭的人脉——请动了那个章必清将军!
想通了这个道理,沈如初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当即心情大好,客气地留了金月和古三娘二人吃饭,并吩咐厨房多做了一些饭菜。
这两个女兵果真没让沈如初失望,不但将一盆红烧肉吃得连汤汁都不剩,其他碟子也吃得干干净净,一升米做得饭,沈如初只装了一小碗,此二人将余下的饭全吃了,依然意犹未尽。
松月当场瞠目结舌,嘴里嘀咕着:“这样的吃法,真是养不起啊。”然后端着空碟子空碗摇着头去了厨房。
吃完饭之后,沈如初继续回自己的房间研究那本《毒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