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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的出现让洛菁菁真正意识到,她洛茵茵并不是嫡长女,和她的差别没有那么大。而奶奶几次的夸奖和独一份的打赏更让洛菁菁感到自己不比姐姐差,而骄纵的洛茵茵又怎么会安分,几次的想要在奶奶面前显示自己的才干想比下洛菁菁去。但最后我都助着洛菁菁胜了那么一点,那洛茵茵能罢休?再加上些推波助澜,两人的嫌隙是越来越大。而我在的时候,两姐妹当然齐心协力要对付我,而我一走……”
在听完翩跹的话后,阿蓝便看见翩跹的神色里多了几分疲倦。阿蓝心下有些担心。
“幸好小姐看得穿这些事,如果不是离间那两人,小姐和老夫人的日子怕是也难。”阿蓝笑道。
“嗯。我知道。”翩跹安抚性的拍了拍阿蓝的手。
玲珑留着翩跹和阿蓝吃了顿饭,因着没别人,所以阿蓝,玲珑,翩跹三人就都围在一张桌子上吃饭。
“阿蓝,三块了,这粉蒸肉你已经吃了三块了!”翩跹用筷子止住阿蓝想要夹肉的动作,说道:“你又吃这么多,等下撑住了怎么办,又不是没吃过肉。”
阿蓝讪笑的收回筷子道:“那个……好吃吗!”
“好吃也不是这个吃法。”翩跹无奈的说道。阿蓝连忙狗腿的夹些菜给翩跹。翩跹赶忙闪开道:“我不吃苦瓜!”
阿蓝想了下,随后一脸哀怨的吃着苦瓜。
玲珑看着阿蓝吃瘪的模样,笑道:“在观里小姐不也专门有个小厨房,你没自己鼓捣肉吃吗?”
阿蓝哀怨的说道:“有啊,但在观里我也不好这样大口大口吃肉嘛。况且,这粉蒸肉还是玲珑做的最好吃……”
见阿蓝那一脸哀怨,翩跹身上不由抖了抖,随后恨铁不成钢的把放在她面前的粉蒸肉推到阿蓝面前。抱怨道:“赶紧的吃,眼不见为净。”
“谢谢小姐!”
“就只能吃一块啊!”
“啊……小姐……”阿蓝激动的凑到了翩跹面前。
“好啦好啦,两块,快把你那油汪汪的脸离我远点!”翩跹嫌弃的把阿蓝的脸推到一边。
见到这样玲珑笑着把苦瓜递到翩跹面前,笑得不怀好意道:“那小姐吃些苦瓜好了,苦瓜清火……”
“不要……”翩跹连忙把头转到另一边去,阿蓝趁机夹起一块苦瓜就塞到翩跹嘴里去。
翩跹一愣,倒也是吃了下去,但随即喊道:“啊!康阿蓝你大胆!肉你就别吃了!”说罢,就要把阿蓝面前的肉抢走,阿蓝抱着肉跳下炕,就往门外跑。
翩跹狠狠的威胁道:“康阿蓝,你给我等着!”
玲珑看着那对没有任何规矩可言的主仆,笑着摇了摇头。
……
“小姐,夜路不好走,要不要雇辆马车?”
“不用了,我和阿蓝就走走当消食嘛,况且这下雇马车反倒显眼。”
“那小姐小心着些啊。”
玲珑本打算着送翩跹他们到街口去的,但被翩跹阻止道:“送到这里就好了。你一没出阁的女孩儿,大晚上的和两个男子在一起传出去也不好听,先回去吧。”
“可……”
阿蓝见玲珑的犹豫也劝道“小姐说的是,玲珑你还是快回去吧。”随后半开玩笑的说道:“放心吧,你还不知道小姐,小姐别的武功怕是不行,可逃跑倒是溜溜的!”
“多嘴!”翩跹尴尬的狠敲了阿蓝的头。也笑道:“你赶快回去吧。”
玲珑点了点头。
几日后,洛家果然传来消息,这周媛又新给二小姐请了个教养嬷嬷。
翩跹知道这消息的时候正在画画,顿下手中的笔,轻笑道:“看来这周媛还嫌洛家不够乱啊……”
“听说赵嬷嬷侄子的事闹得王府内院管事孙成家的都知道了。惹得二小姐一顿痛哭,这赵嬷嬷也被气得好几天下不来床。”阿蓝见着自家小姐头上起了层薄汗,递上条帕子。
“王府?这王府的人也真够闲的……”翩跹顺手接过那帕子,虽是擦了下,但还觉得有些闷热,便示意阿蓝把窗子打开。
“怕是巧合……哎?那好像是小王……”阿蓝话音未落,赵旭就冲进了里屋。。
“翩跹,快跟我走!”
“哎哎……喂!赵旭!”翩跹被赵旭硬扯着出去,话都说不完整。阿蓝连忙跟了出去。
外头阳光正好,照在翩跹刚做的画上,画卷上一支蓝底红纹的蝴蝶正迎着和煦的日光往前飞着。
待到翩跹被赵旭半拉着上了马车的时候,翩跹还未开口,赵旭就道:“太后娘娘晕倒了,看样子不太好。”
听到这消息,翩跹倒是没什么惊讶,镇定的问:“那你急忙来找我,是想……”
“你先换上这套衣服,等下我送你到宣正门去,里面自有人会接应你。现在太后宫中问诊的是王咏王太医,算起来是我们的师兄,他会找个机会让你看看太后的。”赵旭见翩跹没有什么反应,笨拙的安慰道:“你放心……在宫中都是有人照顾的,你放心。”
翩跹伸手拆开包袱,喃喃道:“是单衣啊……”
“怎么了?”赵旭奇怪的问道。
“没事。”翩跹摇了摇头,随后说道:“你先出去,我要更衣了。”
“啊!”赵旭一下子跳了起来,蹿到了车外。
翩跹被赵旭的动作吓了一跳,随后只能无奈的笑道:“傻瓜……”
现在已是入秋了,白日里虽然也是热的很,但到了晚上倒也挺冷的,不知道这件单衣能抵得住多久。
正文 第十五章 受命
为着不引人注目,赵旭这次特地找来一辆没有平南王府标志的马车,马车外也换上个生面孔,但翩跹还是有些担心,所以早早就把赵旭赶了回去。
而出乎意料的,赵旭这次乖得很,竟然也听话的自己下了马车。看来这次大家都觉得太后是很难撑过去了吗?那……接着就是场硬仗了……
翩跹抖了抖身上的衣服,端端正正的坐好。眼神平静如水。但只有翩跹自己知道自己的手是握的有多紧。
“见过姑娘。奴婢是慈宁宫的送茶女官希芸。奉命带姑娘去慈宁宫。”翩跹刚下马车,一个女官就迎了上来,低声在翩跹身边说道。
翩跹不甚喜欢陌生人靠近,微微侧过身去,但嘴上还是挂着浅笑道:“多谢姐姐。那请问姐姐我这身是哪个品级宫女的衣裳。”
希芸一瞧便知道,轻声说道:“这是应该是二等宫女的衣裳,二等宫女太后娘娘宫里有五个。”
希芸随身带着的是慈宁宫的掌事嬷嬷的腰牌,再加上这次值班的侍卫是平南王府的老部下,倒也没多做阻拦。
这一路还算顺利,当然,除了那个意外罢了。
翩跹两人路过上书房时候,迎面就看见一个熟人。绛紫色的亲王朝服将刘曜原先的儒雅之气削弱了几分,更添上了几分尊贵的气度,金冠将他的头发高高束起,本显得女气的凤眼此时多添了几丝凌厉。
看来,这才是赵王真正的模样,自十五岁便领军上了战场,历经七年的时间分别平了东越,北疆动乱的战神。杀伐果断,绝不拖泥带水,在军中有着……绝对权威。但这不是军队,是波诡云谲的朝堂,在这里,没有任何人有绝对的权威,即使身在上位也必须顾及到所有势力。必要时,也是要做些自己完全不想做的事。在这里,人人都是身不由己。
翩跹给刘曜行了个礼后,便与他往相反方向走去。
“等等。”刘曜忽然出声道。
希芸的身子一下子就僵硬了,翩跹眉头微皱,随后转过身去,低下头道:“敢问赵王殿下有何吩咐?”
“你们可是慈宁宫的宫女?”刘曜见其中一名宫女神色慌张,不由的多看了那人几眼。
“是。”翩跹见希芸神色有异,便替着回答了。
“那好,前面带路,本王要到慈宁宫去。”
翩跹心下大叫晦气,但嘴上还是应着:“是。”转过身去,伸手拉了拉希芸的袖子。
希芸回过神来,脸上一下白一下红的。
翩跹比着嘴型道,见机行事。
刘曜跟在希芸和翩跹身后,目光中的疑惑越来越深。
“慈宁宫到了。王爷您请。”慈宁宫宫门前,希芸转头对刘曜说道。
翩跹瞅准时候退到了僻静处,见刘曜被一群宫人簇拥着往正殿去,翩跹在希芸的指引下,迅速闪入旁边的一间小房间里。
“洛小姐……”翩跹一进耳房,王太医就迎了过来。见王太医那般神情,翩跹心下一沉。
王太医急得胡子都一颤一颤:“太后昏迷了好几个时辰,却怎么样也醒不过来。为今之计只有……”
“施针。”翩跹早已猜到王太医的意思,拿出早就藏在袖子里的针包,对王太医说道:“我不太清楚宫中的规矩,我要如何能给太后娘娘施针。”
王太医见翩跹早已准备好了,欣喜道:“这事不用姑娘操心,太医是轻易不给后宫施针,若真要施针的话,只有通过些熟悉穴位的老嬷嬷来施针。但因着姑娘的针法太过特殊,等下张嬷嬷会清空太后床前的人,委屈姑娘先佯装受我之命去施针了。”
“无碍。但……赵王现在还在这儿。”
王太医还以为翩跹担心什么事,原来是这个啊,王太医道:“何止赵王,圣上,几位王爷,太妃和那些个妃嫔们都来了。就是因为一下子来了那么多人,人多事多,这样姑娘才不被人察觉的更容易接近太后。”
就算皇室所有人都聚在一起也不一定抵得上一个太医啊,还那么喜欢聚在一起表孝心。这样反倒还打扰太后的清净。翩跹腹诽道。
“启奏圣上,臣与诸位太医商议过后,打算向太后施针。”所谓的和众太医商量其实也就是王咏一个人的主意,别的太医又不熟悉太后的身子,即使经过探讨,基本上也就是王咏一个人在主持。就算是现在走到最后一步施针,其他太医也没提出多大意见。
“那还等什么!快啊!”
“是。”
宫女们连忙放下帐子,在太后身边伺候多年的老嬷嬷也带着几个丫头往里面走去。
场面有些混乱,但刘曜却一眼就看到跟在张嬷嬷身后的那抹蓝色的身影,就在那一刹那,刘曜嘴角浮起嘲讽的笑容……是你啊。好久不见。
待翩跹施完一遍针后,低头在张嬷嬷耳边低声道:“太后可能过一会儿就醒了,醒来的时候给太后服下些菠菜水,或进些菠菜粥,再过两个时辰还要再施遍针,让王师兄准备下。”
张嬷嬷连忙叫来个亲信宫女,低声吩咐番,随后对翩跹道:“老奴记下了。姑娘要不要休息下?”
翩跹低头把了下太后的脉,随后道:“也好,太后这般模样,晚上怕也免不了我伺候。”
“那请姑娘到刚才的耳房歇息下,稍后我会让人送膳食过去。”张嬷嬷小心翼翼的帮太后掖好被子,便让人撤去帷帐。
几位有身份的主子都上来询问,张嬷嬷和王太医又免不了一顿解释。
翩跹混在人群中,不着痕迹的向门外走去。
太后脉象虽微弱,但也还不到油尽灯枯的时候,施针,药石,膳食三步一起怕也能多保住太后些许时候,可是……人家都说老小孩老小孩,太后近年来嘴越发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