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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了过来?”
刘曜看了眼翩跹,又看了眼若蝶,见着若蝶欲言又止的样子,便起身,说道:“我们还是不要打扰病人,我们还是出去说吧。”
翩跹点了点头,站起身来。若蝶也刚站起身来,那边刘曜就说道:“小皇嫂,你就先留下好好照顾那人吧。本王自会跟洛小姐解释清楚的。”
若蝶犹豫的看了眼刘曜,终是点了点头。重新坐了下来。
翩跹跟着刘曜走出门去,不忘回头看了眼若蝶,眼里满是疑惑。
一出门,明媚的阳光晒得人暖洋洋的,见此情况,刘曜提议到去别院的花园里走走。翩跹同意了。
刘曜走快翩跹小半步,在前面给翩跹引路,身后的丫鬟和小厮已是落后一截。
“本王想问问洛小姐,你觉得那床榻上的人是谁?”刘曜把玩着手上的扳指,回头,对着翩跹说道。面上一派轻松。
这赵王是今日捡到什么宝了吗?怎么这么开心?翩跹心下一阵腹诽。翩跹想着自己还是藏拙比较好,于是摇了摇头,有些无奈的笑道:“王爷这是什么话,我与那人素未相识,我怎么知道那人是谁?”
正文 第六十九章 豆豆
刘曜含笑的望着翩跹一会儿,转过头去,径直往前去。
翩跹只好小步跟上,靠近刘曜的时候,翩跹似乎听到刘曜轻轻的叹了口气,似是有一种深深的无奈。
翩跹还未及细想,刘曜就开口说道:“今日午后,本王便接到消息,清心观的一个道姑乔装成男子,并拿着我皇兄的玉佩到西山别院说是要找本王,随后那道姑便把本王引到清心观后山一个偏僻的地方去。可一到地方却见着那床上的男子倒在一片血泊当中,而清心观掌观,也就是若蝶就在一边,不知所措。而那倒在血泊的男子竟与本王同胞兄弟,安王刘昭,像足了十成十。”
“果真是刘昭,除了刘昭之外,若蝶再也不可能为了哪一个男子这般失魂落魄。”翩跹唏嘘道。
刘曜没有计较对翩跹直呼安王的名讳,只是眼中闪过一丝无奈,洛翩跹,你什么时候才能不总是把自己藏得那么严实呢?你早就猜到,可也就只是不愿意说罢了。
但翩跹转念一想,眼中闪过一丝犹豫,偷偷看了眼走在身前的刘曜,终是下定决心般的说道:“不过……恕翩跹直言,王爷怎么能认定那人当真就是安王殿下?安王殿下遇难的消息可是满朝皆知啊。”
刘曜头也没回,侧过身,拉高一挑斜逸出来的藤蔓,说道:“是或不是,只待那人醒了便就知晓。”
翩跹侧身弯腰而过,随后转过头对着刘曜说道:“那昨日究竟是王爷你还是若蝶要找我过来?”
“你说呢?”刘曜饶有兴味的看了翩跹一眼,继续往前走。自问自答道:“自然是若蝶。”
翩跹心里松了一大口气,不知道为什么,翩跹一直很担心若蝶或是梓令老人甚至是赵旭发现自己和刘曜有过这般交情。有一种做贼心虚的感觉。想到这里,翩跹竟也疑惑了,为何我要这般心虚?自己身份被揭穿早一点让众人知道,不是更少一分危险吗?
刘曜半响没听到翩跹的接话,回过头,看了翩跹一眼。翩跹敏锐的回过神来,本能的对着刘曜浅浅一笑。
刘曜接着说道:“据若蝶所说,你自幼体弱,梓令老人受你祖母所托,看护了你十年,这十年间,你从梓令老人处倒学得了不少的东西。是这样吗?”
曾经,梓令老人教过若蝶和赵旭一套说辞,如何解释翩跹这一身医术的来由,担心日后发生些许情况,翩跹迫不得已要施展这一身惊人的医术罢了。其实,这套说辞倒绝大部分都是真的。
但翩跹却从刘曜的话中听到了些许不寻常的味道,于是翩跹停下脚步。
刘曜向前走了两步意识到身后的异常,也是停下脚步。翩跹静静的望这刘曜,开口道:“王爷,你似是在怀疑什么?”
刘曜缓缓的勾起嘴角,连眼中都带上了一抹笑意,他回答道:“洛翩跹,是你,究竟在隐藏什么?”
翩跹也学着刘曜的模样,笑着说道:“王爷,你有你的雄心壮志,你的目光应该放在那些大事上面,又何苦一定要来挖我这个小女子的私密呢?”
“本王乐意。”刘曜的眼里带着一抹调侃,忽然就向前走了一步,一股压迫感铺面而来,刘曜依旧是那万年不变的笑脸,只是这眼里带了许多翩跹看不懂的东西,或许,是不想懂的情愫。
翩跹泰然处之,直接走到刘曜面前,微微行礼,便说道:“既然如此,那王爷与翩跹日后还是少见为妙。”
刘曜危险的眯起了眼睛,翩跹抬起头,迎上刘曜的目光,目光坚定的说道:“没有人愿意把自己的私密告诉别人。洛翩跹,也是这样。”
刘曜不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洛翩跹。洛翩跹也不开口,直直的迎向刘曜的眼睛。
刘曜忽而一笑,打破这一僵局。“看来,是本王唐突了。”
翩跹见刘曜移开眼,自己也缓缓的垂下眼,顺着刘曜的递过的台阶往下说:“王爷言重了。”
随后,两人刻意避开这一话题不说话。
“本王昨日里找来些上好的伤药,已经给你送去了。”刘曜此时跟翩跹并肩走着,岔开话题说道。
翩跹本想说伤药直接拿到那病患房里就好,但转念一想,才大概明白,这刘曜说的是自己脸上的伤。翩跹点了点头,道:“那就多谢王爷了。”
刘曜看着翩跹说话自然,半点都无悲戚,也似是有些明白了。自嘲一笑后,也不说话。
刘曜这下倒也是当起了个合格的主人,向翩跹介绍这院中的一切。
“王爷府中竟然有此物?”翩跹路过花园里搭得一秋千,这明显就和赵王的气质不符。便不由的问道。
一看到这秋千,这刘曜眼里闪过一阵无奈,正要开口跟翩跹解释这秋千的由来时,忽然从草丛里跳出一个小身影,如同箭一般的扑了过来。边跑还边喊着:“王爷叔叔。”
但不知是不是失了准头,倒是往翩跹那边扑了过去,翩跹还未来得及反应,一只手就忽然拉住了她,把她往身侧一带,挡在了她的面前。
那个小身影忽然被人一提,提到了空中,四肢还在空气中做着奔跑的样子。
待到翩跹看清楚眼前一切的时候,自己被刘曜护在身后,而刘曜则是眼含无奈的看着被自己提了起来的孩子。翩跹定睛一看,那个小孩竟也是见过的。
远远跟在身后的季西这时已经赶到,见着这番情况,也是有些无奈。
刘曜把谢豆豆放在了地上,拍了拍谢豆豆的头,说道:“小子,跑那么急做什么,看,差点就撞到这位姐姐了。”
谢豆豆眨了眨大双水汪汪的眼睛,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我、我我只是想王爷叔叔了。”
翩跹这时候从刘曜身后走出来,那谢豆豆一看见翩跹,一双眼睛马上就直了,一下就蹦跶到了翩跹跟前,拉着翩跹的袖子就说到:“天哪,是神医姐姐。神医姐姐,你怎么来了!”
翩跹被吓了好大一跳,手不由的覆上脸上的纱巾,确定纱巾还在,于是就奇怪的问道:“你怎么还会认得我呢?”
谢豆豆自豪的一笑,眼睛一转,机灵的把自己的脸递了上去,献宝似的说道:“姐姐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你这滑头。”翩跹倒是被逗笑,手指点了点谢豆豆的额头。状似不在意的说道:“其实呢,姐姐我也没那么想知道。”
谢豆豆一听这话,有些不高兴的闭起眼,撅起嘴,说道:“那好,我就不告诉姐姐了。哼。”
翩跹不说话,谢豆豆在这边等了一段时间后,睁开一只眼,试探的对着翩跹说道:“其实你是想知道的吧。”
这副憨态倒是惹得翩跹笑出声来。翩跹伸出手捏了捏谢豆豆的脸,说道:“好吧,那我就勉为其难的想知道吧。”
“那你就亲我一下吧!”听到翩跹这边松了口,谢豆豆立马就精神起来,鼓起自己的腮帮子就递到翩跹面前。
翩跹一时无奈,扫了眼身边像是在看好戏的刘曜,一时兴起,就道:“不能就我一人亲啊,这样吧,你去亲你王爷叔叔一次,那我就亲你两次,如果没有的话……我也不亲哦。”
一听这话,谢豆豆一下就改变方向扑到了刘曜面前,抱住刘曜的大腿,一双眼睛扑闪闪的,像是撒娇一般的说道:“王爷叔叔,让我亲一下吧,一下,一下就好了哦。”
刘曜狠狠的打了个寒颤,但看着谢豆豆那似有将撒娇愈演愈烈的架势,也只得无法,一把抱起谢豆豆,谢豆豆一下就搂住刘曜的脖子狠狠的在刘曜脸上亲了一大口。
可怜一代战神,满脸都是那谢豆豆的口水还不自知,不,应该说是知道了,也不能做什么。
翩跹强忍着笑意看着刘曜这副模样,谢豆豆跐溜一下就跳下了刘曜的怀抱,垫着脚尖搂住翩跹的腰,一副求亲亲的模样,如果谢豆豆有尾巴,此时那尾巴怕也是会摇得众人眼花缭乱吧。
翩跹一把蹲下,隔着纱巾就亲了谢豆豆左边脸颊一口,右边脸颊一口。“好啦,这下你可以告诉我你是怎么认出我来的吧?”翩跹摸了摸谢豆豆的头,说道。
谢豆豆心满意足的捧着自己两边脸颊,笑道:“因为姐姐的手啊。”
手?翩跹奇怪的看了看自己的手,有些不解。
谢豆豆继续说道:“因为姐姐的袖子里总是藏着银针啊,而姐姐总是习惯手上藏着银针的,我每次都能看见哦。”谢豆豆边说边拉起翩跹的袖子,顺手就抽出了一只银针。谢豆豆奇怪的问道:“姐姐,你是不是很害怕啊?我爹说了,越是害怕越是喜欢拿武器。拿兵器的都是坏孩子哦。”
翩跹脸色一变,有些紧张,手指不自觉的又握上了银针。
刘曜在一边看着,忽然走近,笑着说道:“没想到你这小子还能这么细心呢!你怎么不把你这细心用到功课上!”
一说起功课,谢豆豆脸上眉飞色舞的样子就没了。瘪了瘪嘴,故作大人的说道:“不要和我提功课,我屁股疼……”
“你这臭小子,这是跟长辈说话的态度吗!看来你爹还没打够你屁股呢!”刘曜一把把谢豆豆提起来转了个身,让谢豆豆面对着自己,笑着说道。
“啊啊!好厉害!好厉害!”谢豆豆好像一下对这提起来转身很是着迷,睁大眼睛,拉起刘曜的衣袖,对刘曜说道:“王爷叔叔再来一次吧!再来一次!”
正文 第七十章 马场
刘曜被谢豆豆缠得没有办法了,只得再提起谢豆豆转了几次,这可把谢豆豆给乐坏了。
看着谢豆豆灿烂的笑容,翩跹脸色慢慢恢复常态,面带微笑,看着那一大一小的人儿。
刘曜在和谢豆豆玩闹的时候,偶一抬头看向翩跹这边,正巧和翩跹的眼神对上,两人相视一笑。
但谢豆豆很快又觉得这般不太过瘾,一分心,就见着翩跹站在原地,就撇开了刘曜,忽的上来抓住翩跹的手,硬是把翩跹往刘曜那边拖。翩跹无法只得跟着谢豆豆过去了。
谢豆豆用空出的左手抓住了刘曜的手,翩跹和刘曜倒都是饶有兴味的看他要做什么。
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