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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洛家二小姐洛茵茵刚一出门,便被一群浑身长着脓疮的大汉围住,一直缠着洛茵茵要解药,洛茵茵匆忙退回府内,可谁知一到家,洛茵茵身上也开始长出那般的脓包,吓得洛夫人不轻。
第三日,洛茵茵脓疮更重,而那群大汉因为耐不住瘙痒,纷纷跪在洛府门前,还捎带说出些洛夫人的丑闻。
第四日,洛茵茵的脓疮蔓延到脸上,群医束手无策,而那群壮汉的脓疮似乎在一夜之间全部都好了!原来是得了些偏方,须得混合各种不同的药材做成膏,敷在患处,这膏奇臭难闻,洛茵茵死活不肯。
第五日,洛茵茵脓疮奇痒难忍,无奈,涂之。
“翩跹,也亏得你想得出这招来!你那药看着吓人,其实过个四五天它自己就好了。什么童子尿啊,也就是你混编的!”赵旭见到近几日那洛家母女的丑态,不由大笑。
若蝶见这样可给翩跹出了口恶气,心中畅快道:“周媛最看重的便是洛茵茵,这洛茵茵最看重的便是脸蛋,当那脓疮一长到脸上的时候,洛茵茵可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没想到那些人倒也真替咱们出了口恶气啊!”
翩跹也不由得笑了起来。那笑意一直渗到了眼睛里,艳若朝霞。
但随即,翩跹似乎想到什么,止住笑道:“那梓令山庄可有给周媛什么答复?”
“这事果真跟你想的一样,到了周媛闲下来审问的时候,那些杂碎果真一下就把梓令山庄捅出来了。那周媛也真可笑,明明自己做错,竟也敢到我梓令山庄放肆。我说那些人私闯清心观,便给了些教训,至于他们为何会找到洛茵茵那山庄可就不清楚了。这下堵得周媛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赵旭话音刚落之时,不知为何,翩跹忽然大笑起来,赵旭和若蝶奇怪的看向她。
翩跹解释道:“你说,要是借山庄之口,告诉周媛,那药粉只是惩戒罢了,假以时日,那脓疮会自己好去,你说……那周媛……会是作何表情啊!”
赵旭和若蝶一愣,随后都笑出了声。
赵旭是个想到什么就做的人,连忙吩咐小厮道:“快,告诉洛夫人……那脓疮会自己消去……”
“等等。”翩跹伸手拦道:“赵旭,这样就行了,别太过了,我们这下要是真把那周媛惹急了,怕这平南王府和周家、洛家都要结下不小梁子了。这可是王府和师傅都不想看到的,况且师傅他们这次默许我们这般行动,也只是想让周家收敛下,但这不能说师傅他们同意我们把事闹大,这事一旦闹大,对现在的王府是百害而无一利的。”
翩跹一言惊醒梦中人,赵旭连忙摆摆手示意小厮下去。
见赵旭有些闷闷不乐的坐在一旁,翩跹和若蝶对视了一眼,翩跹安慰道:“好啦,我知道你是为我鸣不平,但这次要不是周媛是真的太过分,王府才默许我们这样做,现在正是多事之秋,王府更应该收敛锋芒的。”
赵旭心疼的看着翩跹,叹了口气,便没再说什么了。
“哦?这洛二小姐当真这般做了?”刘曜正在自家院落喝茶,一听这传闻,手一抖,差点失了仪态,但眼里那满是看好戏的笑意,倒是怎么藏都藏不住啊!
“是。”
“可查清是谁做的?”
正文 第九章 来访
还真的谢谢那人了,若不是她,自己非被洛茵茵烦死不可。
那洛茵茵长得倒也美貌,性情虽是有些骄纵,但大户人家的嫡亲女子哪个少不得骄纵了些,只要对爷们温柔些,倒也没什么大不了。
可刘曜最烦得便是洛茵茵成天的找机会要往这赵王府钻,还时不时的和他身边亲近的人打听他的行踪,刘曜最痛恨的便是这般。
“是梓令山庄。”
“哦?”又听到这熟悉的名号,刘曜轻笑道:“又是梓令山庄啊……可查清,为何如此?”
“似是因为那些匪徒,私闯清心观,这才出手教训的。”
“清心观,小皇嫂?不对……那洛家大小姐,可还是在清心观住着?”刘曜心里的那个念头,又再次浮了上来。
“是。奴才还查到,那洛家小姐经常和安王的侧妃娘娘及赵旭赵小王爷私交甚密。”
“甚密?那可是交情不浅啊。”刘曜嘴角勾起,隐隐能见到酒窝。
“季西你先下去,唤孙管家前来。”
“是。”
刘曜做事向来是有几分胆色,对自己的猜测,也务必是要求证的。况且这次的事,似乎带着些蹊跷。所以这洛家大小姐,刘曜是必定要见上一见。
“奴才见过王爷。”季西刚下去不久,房外便立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这人身量较小,但长得壮实,整日里都带着笑容,看上去倒像是个朴实的庄稼汉子,这人正是赵王的管家孙成。要说这孙成,别看其貌不扬,但整个京城,谁不知道,这管家孙成虽不会说话,但办事却是最稳妥的,经他的手办的事,极少有出错的。
“嗯,进来吧。”刘曜知道自己要是不出声,这孙成是绝对不会进房的。别看孙成粗笨,也是个固执的人,对于礼法一向严谨遵守,从不敢有丝毫逾越。
“本王见这几日天气甚好,你明日准备下,本王要在西山风淼亭设宴。顺带让谢云等幕僚带上家眷过去。然后把这消息不留痕迹放给洛家那夫人。”
“是。”但孙成脑袋一转,又开口道:“距这风淼亭不远,便是安王侧妃赵氏出家的清心观,敢问王爷是否要去一见。”
“这是自然。”刘曜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这洛夫人要是舍得下名声,不让自己见到洛家小姐必定接她回府,她一回府要见她一面不简单吗,要是洛夫人放不下这名声,让洛翩跹仍呆在那儿,自己路过清心观见皇嫂,顺带一见在清心观做客的洛家小姐更是自然。若那皇嫂有意阻拦,也自有办法……
“这赵王怎忽的想来我这清心观了?”听着底下人的回的话,若蝶有些不解。
柳钰答道:“说是今早到西山去游玩,忽想到侧妃娘娘您在这就过来拜访下。怕是晚些时候便到了。”
若蝶还是有些不信,虽说这赵王刘曜和安王刘昭是同母兄弟,但刘昭自幼放荡不羁,家中姬妾甚多,自己嫁给刘昭那么多年见这刘曜也没见过几次,怎么这冷不丁的忽然想到这个小皇嫂来了?
“罢了罢了,赵王毕竟是王爷的同母弟。好好准备着,莫失了礼数便好。”
“奴婢知道。”
“嗯,对了,这翩跹还没醒吗?”若蝶抬头看了看天,这会子估摸着也要未时了吧。
跟着若蝶在王府呆了好几年,柳钰深知这主子的脾性,答道:“已经起了,照主子的吩咐,卯时就把姑娘叫醒了。”
“卯时……估计这丫头现在又想往床上钻了,让阿蓝好好看着,这白日里要睡多了,晚上就难熬了……”想到这里若蝶不由好笑,小时候哪一天翩跹夜里睡不着竟自己翻出墙去,道荷花池中泅水,吓得梓令来人差点把整个王府都翻过来了,也是从那时开始,若蝶才发现,这梓令老人对翩跹,着实是好得过分……这平南王对梓令老人的行为竟是那般纵容。近似讨好。
“那主子,赵王到访之事要不要通知下姑娘?”提到翩跹,柳钰不由得想到此前有流言说这洛夫人就是不要洛翩跹和赵王相见所以才急急的将姑娘遣出来的。有这些流言在这,那等下这姑娘究竟要不要见见赵王呢?
“不用特地跟她说了,她身子不爽,今日怕也不想出门,别去烦她了。”言下之意,是不打算让翩跹见见赵王了。赵王曾经见过姚罗又怎么能再见翩跹呢?若蝶嘱咐道:“等下去和阿蓝说声,让她提醒下姑娘。”
“是。”
翩跹是自娘胎里带来的弱症,虽是后来调理了十几年,身体倒也渐渐的好转,但终究还是比寻常人弱些。昨日多吃了些西瓜,晚上肚子倒是不舒服了起来。
虽说翩跹叫阿蓝抓了药,又自己扎了几针,但也折腾了一晚上,这不,还没到未时翩跹又想钻到床上去,阿蓝一个箭步挡到翩跹的面前,笑着说:“小姐,奴婢听说这清心观的莲花池最是一绝,小姐要不要去看看……”
翩跹翻了个大白眼,想越过阿蓝往床上去,却被阿蓝左挡挡右拦拦,翩跹身形虽是灵活,终究也越不过习过武的阿蓝。见阿蓝执意阻拦,翩跹理了理衣襟,舒了口气,眼神淡淡的瞥向阿蓝,语气平淡的说:“怎么,长能耐了?”
阿蓝本能的打了个寒颤,一时失神,而翩跹便趁着这空当,从阿蓝的右边猫腰穿过,径直越上床去。
“小姐!侧妃娘娘吩咐了!你这时候不能睡啊!”阿蓝看着翩跹整个人都滚到床里头,一副我打死都不会出来的模样,阿蓝连忙改变策略,搬出若蝶来。
谁知翩跹却说道:“我早就知道了,不是若蝶给你撑腰的话,你不会这般拦我的。”
“那小姐应该知道侧妃娘娘也是为了小姐好,阿蓝不怕陪着小姐晚上到荷花池泅水,也不怕到屋顶观星,更不怕到马场遛马……只是,小姐你这身子骨还是要好好保养的好啊。”
正文 第十章 阿蓝
“咳咳。”翩跹的脸不自觉的泛红,掩饰般的急急打断阿蓝的话道:“我就想睡啊,连若蝶也没拦住过我!”
阿蓝忙道:“小姐啊,要不阿蓝陪你聊聊,混过这困劲就好了啊。而且小姐你也刚进了些饭食,这下睡去定会积了食的。小姐素来脾胃就不好,要是让老太太知道了,阿蓝定给扒层皮下来。”
阿蓝边说边上前去,这会子已经紧挨着床了。阿蓝身材本就高挑,往床边一站倒也挡住些光线,再配上阿蓝那执拗的眼神,翩跹心下里叹了口气,若蝶自是知道自己对阿蓝这执拗的性子最为头疼,所以才放心把这任务交给阿蓝一个人。
翩跹倒是不说话,只是眼角一挑,支起半个身子来,本是清丽的容颜,这会儿却添几分媚态,而那黑的似乎能滴得出水的眼睛在阴影中更是显得有些鬼魅。
阿蓝一对上翩跹的眼神本能的把眼撇过去,委屈道:“小姐,奴婢也是为你好嘛,不要总是用这眼神看人,很渗人的啊。”
说是这样说,但翩跹要是再倒下去的话,阿蓝绝对会阻止,阿蓝这性子犟,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索性翩跹就直起身来,对阿蓝说道:“好了好了,不睡就是了,去,给我做些绿豆饼来,我有些饿了。”
一听小姐发话了,阿蓝倒也高兴,毕竟翩跹午饭进的就不多,阿蓝本就想着等下做些糕点来,而这绿豆饼是阿蓝最拿手的,翩跹吃惯了阿蓝做的绿豆饼,别人做的倒也都吃不下了,所以这绿豆饼须得阿蓝去做,所以这下忙应道:“是,奴婢这就去做。”
“嗯,去吧。”翩跹疲倦的点了点头,走到那榻上,倚着枕头,随手抽出一本史记摊在桌上,细细看起来。
阿蓝想着自家小姐现在定是一肚子火,连忙奉承道:“咱小姐就是厉害,我记得这史记小姐怕也读了不下十遍了,要是真有女状元的话,小姐定是头一份的。”
听到阿蓝的奉承,翩跹不由得甩了个大白眼过去,无奈的说道:“少奉承了,你也知道这只是我闲着无聊打发时间的,登不上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