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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我们注定就不该做夫妻。先生,你给我的那些爱,我永远都会记得。”
说完,我一面流着眼泪,一面头也不回的走出了牢房。
张勒抑依旧带着永远不变的冷笑的脸站在牢房的附近,他不断的询问着身边的警察,大概是在问某些犯人的情况。我擦干了眼泪,张勒抑见我出来,便说道:“走吧。”我点了点头,跟着他出了牢房。
坐在张勒抑的车里,一路上,只想着刚才苏文起的那些话。原来,自以为聪明的我,一直都是个傻子,被苏文起算计,被尚合算计,现在,又轮到了糜伟震张勒抑。我是怎么了?莫非,天生就是这幅倒霉的德行?看着车窗外的陌生的景色,我只感到了自己的悲哀。
这时,张勒抑突然说道:“你考虑的怎么样了?”我回头看了看他,放佛,他是出现在另一个世界的陌生人。张勒抑看了看我,挑了挑眉毛,低声在我耳边说道:“想好了,今晚我在家里等着你。”说完,便放肆的大声笑了出来。
张勒抑送我到了饭店,他非常自然的跟着我进了房间。苏小童一愣,她心里也是讨厌这个人的,但又能怎么样?现在,我们是要求人家的。苏小童给张勒抑倒了茶,张勒抑兴致勃勃的看着我们主仆二人的忙碌。过了一会,他还没有要走的意思。于是,我冷冷的说道:“你放心,我会好好考虑的。”张勒抑笑着点了点头,轻声说道:“那你可要快哦!只怕,苏先生等不了几天了!”
第一百二十章 决定
说完,他站起了身。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想也没想的脱口而出:“你到底和苏文起有什么深仇大恨?”张勒抑猛地回了头,目光中露出独有的凶残的目光,他低声狠狠的说道:“你懂什么,当年,若不是我命大,只怕早已经死在了苏文起手上!你当他的手段会比我轻?”我冷冷的看着他,说道:“这么多年了,现在,你该报的仇也报了,还要怎么样?”张勒抑仰天大笑了几声,扭过头,说道:“你还记得哈图吧。”我不禁的吃了一惊。“哈图?”我吃惊的说道。张勒抑点了点头,正了正帽子,一面抬腿,一面说道:“对,没错,是哈图。他是我失散多年的同母异父的亲哥哥。”
我看着张勒抑的背影,突然明白了他为什么这么恨苏文起。哈图的事情,我们做的太绝了,害得人家家破人亡。今天的我们,所遭受的一切苦难,原来都是上天安排好的,都是我们过去所犯下的错误、造的孽。一个人的一生能有多长久?不过百年。而对蚂蚁来说,一生或许只有短短的一两年。但人和蚂蚁的生命是对等的,在茫茫的世界中,我们都是渺小的一粒尘埃,在佛的面前,人的生命如同蚂蚁一样的短暂和不美丽,但是,依然顽强的忙碌着。在着忙碌的背后,人和蚂蚁都以为,通过这种碌碌无为的忙碌,能找到达幸福的彼岸。殊不知,佛早就已经了悟,世间的一切,都是宁静后片刻的迷茫,过眼的烟云,不是莲花一样短暂的美丽,反而,是一丝丝的寂寥。世间所有的一切,都是人们在幻境中看到的假象,人们努力的去追逐,到最后,才会明白,这一切,都是虚幻的、飘渺的和不曾存在的。是人们用心灵搭建的一座不折不扣的虚幻的空间,好像人们想象中的天堂一样,飘渺而遥远。
在那一刻,我突然顿悟,看开和明白许多。张勒抑走后,我将苏小童叫到了身边。这几天跟着我东奔西走她憔悴了好多。我拉着她的手,坐在秋后并不温暖也不耀眼的阳光中。世界,只在我们的身后忙碌着。我和她,成了彻彻底底的局外人。
“小童,事到如今,我只问你一句,先生,救还是不救?”我问道。苏小童用坚毅的眼神看着我,说道:“主子,我只说一句。当年若不是主子和先生,小童只怕今日早已死了几次。今日若叫小童舍去命,也要救苏先生。”我点了点头,苏小童也是真性情之人。我看着她又说道:“若是为了救先生,我给人家做了姨太太,你会看不起我吗?”苏小童突然说道:“主子,您把小童卖了吧。只要能保住先生和您,要小童怎么样都行。只是,主子,您不能往火坑里挑。那张先生,一看就非善类,若是主子跟着他,只怕……”
我看着她,原来,她早已知道张勒抑的非分之想。我轻轻的对她摇了摇头,说道:“小童。我和张勒抑谈过,他不要钱,不要房产,什么都不要,只要我。他知道,苏先生对我呵护有加。所以,他要糟蹋苏先生的尊严。对于男人来讲,自己的女人,就是他最后的尊严。你明白吗?”苏小童点了点头,露出被窃的神色。
我叹了一口气,想到苏文起,掉了眼泪。“小童,只要先生能能够出来,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你没看见,先生被折磨的不成了样子。”我一面说一面抹着眼泪,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苏小童扭过了头,说道:“先生若知道您这么做,只怕,比杀了他还要难受。”我点了点头,说道:“是呀,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我不知道你刚才听到没有。哈图是张勒抑失散多年的哥哥。哈图的惨剧,你也看到了。当年,我们做的是过分了一些。落井下石,还有什么比这种事情更可恶的?在说,苏先生和张勒抑原本就是死对头,谁也看不惯谁。现在,除了答应他的条件,还能有什么办法?若在托下去,只怕,先生……”没说完,我就已经泣不成声。
苏小童死死的攥着她的衣服,看得出来,她十分的生气。这时,她又说道:“不知道胡小姐或者姜小姐有没有办法?”我轻轻的摇了摇头,说道:“小童,难道,你没听过墙倒众人推,这个道理?即使先生出来,我们也没有了势力,谁还愿意帮我们?这些人都是天生的势利眼,难道你不知道?”
“糜先生呢?”苏小童突然说道。我摇了摇头,说道:“糜伟震更是个老狐狸。他说,要我做他的姨太太,但是,不肯去救苏先生。就这,还算是他帮了苏先生。”苏小童狠狠的砸了一下拳头,说道:“这个世界怎么是这幅样子!”我看了看她,说道:“你跟在我身边也这么多年了,难道,你没看出来,若是没了后台,做任何事情都难。”说完,我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要怎么办?该怎么办?这个问题放佛又是一个轮回。就像当年梅翰林死时,我考虑的那样。未来的出路在哪?我知道,张勒抑不会像苏文起那样的疼我。也知道,他留我在身边的目的,一是践踏苏文起的尊严,二是,或许,我对他还有某些方面的价值,比如,我算是个有点小名气的交际花。对于张勒抑这种不肯娶太太的人来说,身边必要有一个挡箭牌。当然,也许还有一些我不知道的原因。
我只想救苏文起,只想弥补我犯下的错。我不过是个女人,不知道犯了那条罪,要让命运如此的捉弄。世事无常,几个月钱,我还重庆每个宴会上都希望请到的交际花,现在,像是一个阶下囚一般的,等着黑夜的宣判。
第一百二十一章 谈判(上)
暮色已经压城的时候。张勒抑的司机来接我了,他放佛算好了一样,知道我一定会答应他的条件。我穿着苏文起送的大衣上了车,有他的感觉在身边,不会让我太过害怕。临走时,苏小童哭的像是我要被送上刑场一样。我拍了拍她的肩膀,忍住了马上要掉下来的眼泪。
张勒抑穿的整整齐齐的在家等我,见我到了,放佛是见了老朋友一样的和我打了个招呼。副官退下后,他递给我一杯红酒。“我喜欢浪漫一点。”他说。我推开了他的手,走到床边,看着深蓝色给我安心的夜色,只问:“什么时候能放苏先生?”张勒抑看着我,不高兴的说道:“你能不能不破坏气氛?”我回过头,冷漠的看着他,一字一句的说道:“你别忘了,咱们的交换条件。只有你放了苏先生,我才答应的你条件!”
张勒抑笑了笑,走到我身边,非常****的捏住了我的下巴。“你要怎么样?”我问道。张勒抑斜着头,说道:“只要你愿意,明天我就能放了他,但是,要看你是什么样的态度。”“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我说道。张勒抑看着我,说道:“骗你有意思吗?”“监狱又不是你一个人说的算。你不写报告能放人?你当我傻?”我说道。
张勒抑哈哈的大笑了起来,说道:“你真当苏先生能通过正常的手段放出来?”我看着他,狠狠的推开了他的手。他颇有兴致的看着我,说道:“你觉得,今晚,你能走出这里吗?”这时的我,反而笑出了声,缓缓的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把锋利的匕首。“走不出去,我不会死着出去?你当,我能让你站了我的便宜?”我冷静的说道。破罐破摔,一向是我的风格。
张勒抑到吓了一跳,不禁的皱起了眉头。他是女人堆里的宠儿,哪个女人能拒绝多金的他的意思?我大概是第一个敢拿着刀子和他谈判的女人吧?
张勒抑皱了皱眉头,说道:“你放下刀子。我不过是和你开了玩笑,一切我都安排好了。等一会你就知道了。”说完,对我伸了伸手,“刀子给我。”他说。我不但没有给他,反而将刀子放到里距离脖子更近的地方。“你别过来,不然,我的血会溅你一身。我死了,也会循着血迹来找你。”我有些慌乱的说。说实话,对他,我十分没底。
张勒抑停下了脚步,哈哈的大笑了起来。我冷冷的看着他的笑,直到他笑得眼泪都出来,这时候,他才停了下来,说道:“你傻呀。你死了,谁还能救苏文起?”我冷冷的看着他,他摆了摆手,说道:“你喜欢这样呆着,就这样呆着。你记住,我张勒抑向来说道做到。”我看着他,说道:“你也记住,晚秋也是一言既出,四马难追!”
“好!”张勒抑叫到。接着,他坐到了沙发上,远远的看着我。他又说道:“现在,咱们来谈谈条件吧。”我冷冷的看着他,说道:“只要你能放出苏文起,什么条件我都能那个答应。”张勒抑看着我,说道:“好,我只要两个条件。”“请讲。”我说。“第一,你将当年吃掉的哈图家所有的钱双倍吐出来。第二,你给我做两年的姨太太。”他说。
我看着他,说道:“哈图的钱,我可以全给你。但是,要两倍我没有。”张勒抑看着我,狠狠的说道:“一句没有就能了事?当年,我嫂子卖了多少东西,才凑够你们要的数目?现在到好,你和我说没有。”“我怎么知道,你到底是不是哈图真正的弟弟。”我说道。
张勒抑狠狠的将手中的手套摔到了桌子上,骂道:“你他妈当然不知道!你可知道,当年哈图身后的人是谁?就是我!若不是当年我犯了错误,被苏文起下了监狱。哈图能倒掉?能轻易的被苏文起查出贪污?谁心里都知道,那里面有多少苏文起故意陷害的!他为了邀功,什么事情都做了出来!若非我命大,只怕,早已经成了他的刀下魂!”
我看着他,说道:“那你为什么不帮你的嫂子,你知道她在做什么?”一提到哈图太太,张勒抑的火更大了,只嚷道:“你还有脸说我嫂子。她一个养尊处优的大小姐,现在被你们折磨成什么样?她去缝穷!去缝穷!十个手指头肿的像个馒头!都是拜你们所赐。”
我看着他,很长时间都没有讲话。若说哈图贪污坐牢罪有应得,但,哈图太太的下场,是苏文起和我直接导致的。“你为什么不帮帮他?”我小声的问道。张勒抑瞥了瞥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