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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好多年前,苏文起曾经给我讲过“秦淮八艳”的故事。这八位女子或许不是秦淮河上最漂亮的女人,但却在男人的世界里留下过浓重的一抹。
柳如是的淡漠,寇白门的狭义。这一切,都化作秦淮河上淡淡的一抹薄雾。轻轻的随风而逝。人生,不正是如此吗?也不过是秋日的黄花,清冷间暗含着淡淡的哀愁。
略微的冷意让我觉得这个夜里十分的难熬。换了衣服,那上手枪我独自一人离开了房间。彻底的将自己溶于这个夜里。
夜里的长江,看上去到平静了许多。月光打在江水中,放佛是亘古以来便定格的画面。我捡起一块石头,丢到江水中去,立刻就荡漾起一圈一圈的涟漪。
夜晚,安静极了。没有任何声音的夜晚,耳朵似乎是多余的。我一个人走在江边,可以听到我的脚步声,和长江水夜晚的缠绵声。
突然,一阵急促的枪声打断了平静的夜色。只听那枪声越来越近。我立刻跳下河堤,站在河堤下面的土堆上,冷静的看着不远处飞来的这一切。
只见一个身穿白色汗衫的男人,急速的奔跑着。在他的身后,七八个日本兵正拼命的追逐着。不断的向他开枪。
只是,这些日本人的子弹并未打中他。只在他的身边一次又一次的划过,看样子,日本人是想抓活的。看来,这个人一定对日本人有着极大的用途。
正在这时,这个男人突然摔了一跤,重重的摔在地上。没等他爬起来,就立刻转身开枪,又打死了一个日本兵。
这男人的枪法到还算准,他一面开枪,一面又爬起来向前跑着。后面跟来的日本人只剩下五个,但势单力薄的他,未必是这几个日本人的对密集的像他扫射过去,照这种速度,他很快就会受伤。不但如此,这么长时间的枪声,一定很快会引来日本兵的支援,到时候,只怕他会落在日本人的手上。
只是,不知道他是什么人。中统、军统、还是土匪?不过,他到是条汉子,到了这种时候,也没有投降的意思。
我到是动了兴趣,但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原本我就得罪了日本人,这时如果出手救他,回去只怕要挨上戴笠几个嘴巴。又何必自讨没趣。
再说,那个未必是自己人。
正当我胡思乱想的时候,突然看到那人的右手负伤,只好将枪换在左手。也正是在他还手拿枪的时候,我意外看到了他的脸。
怎么是他?我吃了一惊。到这个时候,不帮他也不行了。我立刻掏出了枪,对着其中的一个日本兵就是一枪,那日本兵应声倒地。
这时,日本兵和他都呆住了。没立刻反映过来从哪里传出的枪声。趁着这个机会,我又对着一个日本兵开了枪。这时,大家发现了我的存在。
见到支援,他也回身开枪击毙了一个日本人。剩下的两个日本人见形式不好,转身去寻求支援,也就放过他的一条命。
我冷静的爬上河堤,几步跑过去一把扶住了他。
“你怎么样?”我问。
他的额头上已经渗出了微微的汗珠,摇了摇头,说道:“快带我回去。”我点了点头,赶忙用手帕堵住他的伤
“你怎么来了?”他问。
“我半夜睡不着,出来走走,哪知道就遇见你了。行了,别说那么多了,救命要紧。”我拖着他走了一段,日本兵暂时还没有跟上来。可是,从他伤口中流出的点点血痕将给日本人留下一条重要的线索。
我开始有些担心,在天明以前,他们会找到他的落脚点。到时候,便是神仙也没有回天之术。(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qidian,章节更多,
第二百一十一章 尚合
尚合实在没有力气和我在跑下去,失血过多的他脸色苍白。
“你怎么会暴露了?你现在打算到哪里去?”我问道。
尚合摇了摇头,说道:“你先,你先把我送到扬帆书店吧。”
“你疯了吗?那可是在汉阳,咱们现在是在汉口!”我对他说道。
他点了点头,摆了摆手,大口的喘息着说道:“我想,我想休息一下。”
我扶着他钻到了一片不大的树林里,他一下子摔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突然,他笑了笑。
我也跟着他笑了笑,说道:“这个时候,你还能笑出来。”
尚合摇了摇头,说道:“我每次遇难的时候,就能遇见你。”
我微微的笑了笑,擦了擦手上的血痕说道:“是呀,看来我是你的救星,上辈子,我一定欠了你不少的债,不然,不会总用命来还你。”
尚合轻轻的捂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在微弱的月光中,我看见他手臂渗出的血迹染红了我的手帕。
“走吧。过一会日本人会追过来。”我说。
他点了点头。我又扶着他起来了。
“不行。我地手流下地血迹会让日本人发现。”尚合说道。
“那你总不能跳到河里吧!”我随口说道。尚合看了我一眼。我吃惊地说:“你不会真地有这种想法吧?”
尚合突然蹲下身。将手帕解开。抓了一把土狠狠地按在伤口上。
“你疯了吗?”我吃惊地说道。尚合摇了摇头。脸色苍白。
“你这样会感染地!”我说。
尚合摇了摇头。说道:“事到如今,除了跳河就这一个能止血的办法了。不然。日本人跟着血迹走,早晚会找到我们地。”
正当这时,突然听到不远处有急促的脚步声,我和尚合四目相对,我赶紧将他扶了起来。拼命向前跑去。
要到哪里去才安全?他不能跟我会饭店,那里太危险,不但有日本人还有国民党。照这种情形来看,尚合不能在武汉呆下去了,必须立刻转移。只是,凭他现在的状态。想要转移只怕难一些。
“到哪里去?”我再次的问道。
“两条街以后,有一家百草药铺。那里。”他说。
在百草药铺的前面,我先将尚合隐藏在一个黑漆漆地小巷子里。独自去拍门。药铺的老板过了好一会才慢悠悠的出来。
“大半夜的,干嘛呀!”他说道
我一把抓住他的衣领。低声问道:“尚合,你认识
他吃了一惊赶忙说道:“开药就开药。动手动脚的做什么!”又低声问道:“他在哪儿?”
我指了指那边地巷子,问道:“这里安全吗?”他点了点头。说道:“这里不会有日本人来查,先扶他进来
见附近没有人,我赶忙跑到巷子里,将尚合的一只手搭载我的肩膀上,我扶着气喘吁吁几乎已经虚脱地他,进了屋我这时才想起,自己穿着国民党地衣服。
尚合笑了笑,说道:“放心吧,自己人。”
药铺的方掌柜将尚合扶到了后院,我问道:“你怎么会暴露地?”
尚合摇了摇头,苦笑着说道:“这个时候了,说这些都没有用了。唉……,我们之中出了叛徒。哎……”
我知道,后面的话,不是我应该听下去地,于是,我对他点了点头,说道:“我先走了,如果有什么帮助,就打电话给我。”说着,我随手拿起药铺的一张纸,写下了饭店的电话。
“等等。”尚合突然说道。
我一面写电话,一面歪着头看他。他笑了笑,说道:“谢谢你。我将写好电话的纸吹干,接着塞进了他的口袋里。
“好了,你多保重,我走了。”我说。
他点了点头,方掌柜送我走出了房间。
“尚合就拜托你照顾了。”我说。
方掌柜点了点头,笑了笑。
尚合被叛徒出卖,幸亏他发现的及时,提前跑了出来。尽管如此,还是遇到了追捕他的日本兵。百草药铺是他最后的落脚点,现在,没有被日本人揪出来的,只有百草药铺和扬帆书店。其余的联络点,都被日本人查封。
那个叛徒,是的骨干。已经是多年的革命者,深的组织的信任。尚合到受伤之时,也不愿相信竟被自己的同志出卖。这可要比嵌入他身体的那颗子弹要疼痛的多。
“不好办哪,你也知道,我是个中医。必须要找西医才行。”方掌柜的说道。
尚合摇了摇头,一把拉住了方掌柜:“不行,不能找西医。你帮我处理,那不出来就算了。”
“你疯了吗?拿不出来的话,这条手可就费了!在说,子弹也是有毒的,你不把它拿出来,慢慢的整个身体都完了!”方掌柜说道。
尚合摇了摇头,说道:“不行,你去找西医,我们就全都暴露了。日本人知道我受伤了,就等着咱们往他们的枪口上撞。说不准,现在他们已经在医院部下了天罗地网,只等着咱们往里钻!”
方掌柜叹了一口气,说道:“难道,你忘了汪精卫是怎么死的?”
据传闻,汪精卫并非日本人害死。据说,多年以前,汪精卫还在蒋介石身边的时。一次反蒋的暗杀。让汪精卫中了三颗子弹。其中两颗被拿了出来,剩下地一颗依然留在他的身体中。
知道1943年夏天。汪精卫地病情恶化,甚至几乎不能走路。大家怀疑是这颗子弹在作怪。于是,汪安排到日本做手术。
后来,子弹虽然被取了出来,但汪精卫的身体一直不见好。直到1943年年底,汪精卫孤独地死在了名古屋一家医院的地下室里。
尚合怎么会不知道这件事。但是,他此刻顾不了那么多了。他摇了摇头,说道:“方掌柜,你来帮我取出来。”
方掌柜一脸难色,说道:“你也知道,我是个中医。从来没干过这些!”
满头大汗的尚合一把拉住了他,说道:“你只要取出来就好。这条手,我自当是费了。你不要有太多的顾虑。”
方掌柜摇了摇头。见尚合固执的样子,他咬着牙将心一横。决定干了!
我回到饭店,心里乱七八糟地。搅的我难受。尚合的意外出现,让我回想起过去的那些事情。每每想起一次。便憎恨自己一次。
原以为,上次一别,这一生都不会再遇见他。哪知道,无论我如何挣扎都躲不过命运的嘲弄。唉……这个夜晚,注定格外的凄凉。
第二天一早,我还在睡梦中,糜伟震就来发难。
“晚秋,你昨天晚上去哪儿了?”糜伟震问道。
我一脸睡意地回绝了他,说道:“我能去哪儿,睡觉从外面回来。”糜伟震说道。
我不高兴的说道:“既然你知道我那么晚才回来,还要来打扰我的休息。我好累,你让我睡觉吧。”
糜伟震冷笑了两声,说道:“你可别忘了,装日军俘虏地船,今天可就到了。我想,一会那个日本大佐就要来和你谈判。”
“哎呀,我知道了。我现在要睡觉!”我撒娇似的说道。
糜伟震一言不发地坐在了椅子上,看着我睡觉。这下,我到是睡意全无。
“你干嘛!”我说道。
“我看着你睡觉呀!”糜伟震说道。
我白了他一眼,说道:“有人在我睡不着!”
“你跟我说实话,昨天晚上你去哪儿了?”糜伟震问道。
我叹了一口气,算是服了糜伟震的执着。
“开始我睡不着,一个人到江边去逛了逛。我也不是小孩儿,还需要你们看着!”我不满意地说道。
只见糜伟震突然脸色一变,说道:“我就知道你去江边了。我问你,昨天晚上江边的枪声是怎么回事?”
“什么枪声?”我故意问道。
糜伟震冷笑了两声,突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说道:“你不要和我装。昨晚,我明明听到勃朗宁枪发出地声音。试问。除了你,还能有谁?”
“你怎么知道是我?不要瞎说。有勃朗宁的人多了!”我说。
糜伟震叹了一口气,说道:“晚秋,到了这个时候你还瞒着我。你手里那支勃朗宁和我手上的这支是一对,是我特意从德国带回来的。原本是想让你防身用,哪知道,你却用它做了不该做的事情!你说,你昨晚开枪做什么!”
“你不要乱说,我可没开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