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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人拉下了车。我光着脚。踩在了满是小石子的路上。这时,一个男人狠狠地推了我一把,由于惯性我向前走了几步,头装在了木头的门框上。
过了一会,我嘴里的布被套了出来。我冷静地问道:“你们是谁派来的?李士群还是戴笠?”
一时间,我已经将日本人排除了出去。如果是日本人,现在我已经是具尸体。到是李士群或者戴笠的情况多一点。
“你是叫晚秋吧?”一个男人说道。
“不是。”我说。
那个男人愤怒的说道:“你胡说。”
我冷笑了着说道:“一看你们就没绑架过别人。哪有上来就问名字的?如果你连我的名字和身份都搞不清楚,还做这行做什么?干脆回家卖担担面算了。”
那男人冷笑着说道:“你别嚣张。”
“你们哪个部分地?黄埔特工培训班的新学员?”我问道。
没有回答,那男人只问道:“我问你。林晨光你认识吗?”
我吃了一惊,怎么会和林晨光扯上关系?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我问道。
“我在问你呢!”那男人说道。
听声音。那男人还是很年轻。能知道林晨光的人,除了他的亲戚就应该是。这男人丝毫没有绑架的经验。难道是他地亲戚?
“你们是他的亲戚还是?”我问。
那男人得意洋洋的笑着说道:“怎么,心虚了?”
我冷冷的笑了出来。看样子,是个没经过训练的。一看就知道是刚入行的学生。没有经验,光凭着热血办事儿。
“把你们武汉办事处的代表尚合找来。”我说。
“你少来!别在我面前说这个说那个的,没有用!要说,就说说你为什么设计陷害林晨光。”那个年轻的声音问道。
我冷笑了两声,闭起了嘴
“大哥,要不然把她毙了吧?”另一个声音说道。
“你傻呀!”那个被换作大哥地人说道。
“你们把我枪毙吧,我死了,你们就犯错误了。我记得,你们好像有什么规定,不许伤害友好人士。再有,现在怎么什么人都收?你们俩这种头脑简单的人也敢要?我问问你们,你们有绑架我地本事,为什么不去营救林晨光?”我说。
最后这一句话,到是把他们问住了,半天都没有回答。我叹一口气,说道:“都说共党坚不可摧,就你们俩这样的,还敢执行这种任务。”
“哎呀,你还敢在这里嚣张?信不信我打你!”小弟说道。
我哈哈大笑了起来,笑着对他们说道:“你们看到我脚上地疤痕了?那是日本人把我的脚放心热水里烫地。日本人的刑我都上过,还怕你们这两个小东西?孩子们,你们还是回学校里谈谈恋爱,读读书吧。”
“怎么,你倚老卖老?”大哥说道。
我笑了笑,说道:“懒得和你们说这么多,你们把我抓到这来,是勒索还是谋杀?勒索,我独身一人,没人给你们送赎金……”
“呸……,谁要你地钱?”小弟说道。
“那你们直接就把我杀掉好了。怎么,没杀过人?得,那我算个,也算给你们兄弟开头了。”我轻蔑的说。
第二百零七章 萧烈的声音
“我在问你一次,林晨光是不是你杀的?”大哥问道。
我冷冷的笑了起来,说道:“这是谁告诉你的消息?”
“这个你不需要知道。”大哥又说道。
“两个小孩子,我不和你们说那么多,叫你们的头儿来。”我说。
这时,冰冷的枪口又顶在我的额头上。我哈哈大笑了起来,对那两个孩子说道:“怎么,抓不到戴笠就来抓我吗?真是废物!”
“你……”小弟说道。
突然,一个声音从外面出来。只听那个声音由远及近的说道:“你们在做什么?”
那两个孩子立刻没了声音,其中一个反而把枪放下了。我歪着头仔细的听,只听到那个脚步声越来越近了。
“谁让你们把她绑来的?私自行动是触犯纪律的,难道你们不知道吗?”那个声音问道。
我心里一阵,不是因为他的话,而是因为他的声音。他的声音好熟悉,真的好熟悉。略微嘶哑却带着一种沉稳的声音,难道,是他吗?
不,不可能,他已经死了,死在李士群派来的奸细的枪下。想到这里,我又失望了。
“快走吧。”那人说道。
“那她呢?”小弟问道。
那个人沉吟了一下。说道:“不要管她。不能让她看到你们地脸。”
就在他们抬起腿要走地那一瞬间。我脱口而出地问道:“是你吗?萧烈?”
再接着。只听到一阵脚步声。什么都没了。
“萧烈!”我大声地嚷道。
是他吗?会是他吗?他真地死了吗?还是,还是这是戴笠的圈套?对。或许是戴笠的圈套。我一定要问问他。
我努力地挣脱着绳子,可是,绳子绑的太紧了。无论我如何挣扎都无法将它弄的松一点。我十分的焦急,焦急到想哭。如果,他还没死,那么一切都会变了模样。
或许,有这种可能。他有可能被戴笠派遣混进的队伍里。当年,我们在东北的时候。戴笠不是也制造过糜伟震假死地消息吗?对,一定是这样。
想到这里,我哭了。直到这一刻,我才发现,我是多么的爱他。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只听到外面传来一阵慌乱声。我的心立刻提了起来,是敌是友?是土匪?或者是?我更加努力的挣扎,可惜,依然没用。
又过了大概十分钟,外面的人见里面没有异常,便走了进来。我心里一凉,心说这次完了。正当此时,突然一个声音喊道:“在那!”
一个仓促地脚步声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一把抱住了我。我闻到了熟悉的气息。他紧紧的将我的头抱在怀里,慌张的说道:“你怎么样?你没什么吧?”
我轻轻的晃了晃脑袋。在糜伟震的怀里挤出呼吸的空间。
“没什么,我想见戴笠。”我冷静地说。
糜伟震点了点头。说道:“好,我马上带你去。”他的声音依然充满了惊魂未定地感觉。
我被松了绑。眼睛上的黑布也被摘了下来。这里原来是间废弃地工厂,他们也真会想办法。
“你们是怎么找到我的?”我问。
“别说那么多了。你没受伤吧?他们是什么人?”糜伟震问道。
我突然笑了起来,糜伟震皱了皱眉头,将上衣脱下来披在了我地身上。
“还记得,当年在武汉,也是你救了我。当年,花了你不少的银元呢。”我笑着说。
糜伟震地眼神渐渐的变得柔和,他或许也回想到以前的那段时光。他轻轻的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走吧,先回去吧。”
回到家中,我简单的收了一下换了衣服,又去看了看受到惊吓的宋可。宋可一见我一头扎在我的怀里就哭了出来,我轻轻的拍着他的头,只听他哽咽的说道:“阿姨不能走,阿姨不能被坏人抓走。”
那一刻,我突然有一种感觉,我想尽我最大的努力救这个孩子。
曾家岩5号戴笠的别墅里,刚刚被我们吵醒的戴笠竟然看不出一丝的睡意。难怪,美国人一直佩服戴笠这一点。据说,戴笠可以三天三夜不休息,但丝毫不会表现出疲倦的样子。
“你被绑架了?”戴笠问道。
我来不及回答他,只问道:“戴老板,这些年我为你效劳,你还记得吗?”
戴笠笑了笑,端起了咖啡喝了一口又将咖啡杯放在茶几上。
“怎么,来邀功还是请赏?”戴笠笑着说道。
我竭力的压制着内心的激动,问道:“戴老板,念在我为你效劳这么多年的份上,我只求你给我一句实话。”
戴笠看着我,问道:“你今天是怎么了?”
“戴老板,我只求你告诉我,萧烈,是不是没死?”我轻声问道。
眼泪,一下子冲进了我的眼眶中,我不知道该用何种的方式压制着自己内心的激动,也不知道,如何让眼泪停止它的沸腾。
戴笠叹了一口气,说道:“晚秋,我知道你很难过,但是,要面对现实。”
我哭了出来,哭着说道:“你骗了我,萧烈明明就没有死!他还活着!我今天,还听到了他的声音。”
戴笠吃了一惊,问道:“你说什么?”
“绑架我的那群绑匪里,有萧烈。我能听出他的声音,也正是因为他,所以,我才没死。你们想想看。如果不是萧烈,谁可能会放过我?明明是到手的鸭子,为什么还要让它飞了?”我哭着说道。
戴笠站起了身。踱了几步,走到糜伟震的面前,转身看着糜伟震问道:“你什么意见?”
糜伟震摇了摇头,说道:“不好说。如果萧烈没死,那他为什么要隐瞒我们?唯一地可能,就是他是!”
这时。糜伟震和戴笠都转过头来看着我问道:“今天晚上绑架你的是不是?”
我心里一惊,难道,萧烈是?
我摇了摇头,说道:“不知道,他们根本没有和我讲话。就在一个人要杀我的时候。那个声音出现了,是萧烈地声音。”
戴笠眉头紧锁,对糜伟震说道:“这件事必须查清楚,你先到陆军医院去调查,看看有什么线索没有。还有,把章明再次提审。”
我想了想,说道:“萧烈不会是。”
戴笠转过头问道:“你怎么敢肯定?”
我摇了摇头,对他说道:“我和他在南京呆了那么长的时间,我了解他。如果他是。就不会一次又一次的为你卖命。他是在最前线的战士,党国内部的情报他很少知道。如果他是。为什么不直接做你的机要秘书。那样,不是更容易些。”
戴笠想了想。坐在一旁地沙发上,说道:“你说的。也不无道理。但是,照你所说。萧烈没有死的话,这件事很可疑,必须查一查。”
我又说道:“我没有看到那人的脸,单凭声音,也不是非常的确认。只是那声音非常地像,真的,”我的声音十分的虚弱。
“还是查一查吧,如果他没死,就更好了。”糜伟震说道。
“暂时不要开棺验尸,他是党国的功臣,影响不好。”戴笠说道。
糜伟震点了点头,我将自己靠在沙发上,不断的流着眼泪。
两天以后,戴笠突然打来秘密电话。放下电话后,我只身一人到了他的办公室,只见糜伟震已经在那里等候。
“晚秋,有个任务需要你完成。你跟着糜中将到武汉去一趟。”戴笠说道。
“去做什么?”我问。
戴笠笑了笑,看了看糜伟震。糜伟震说道:“我方与日军达成的协议中有一条,交换俘虏。你作为代表去将日军的俘虏送过去,在将我们地俘虏带回来。”
“你不去吗?”我问。
糜伟震笑了笑,说道:“去,当然去。只是,我们的身份不同,你现在是代表,而我,是你身后地人。”
我笑了笑,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
“怎么,你现在开始做幕后的工作了?”我笑嘻嘻地说道。
糜伟震微微的一笑,说道:“我一向什么工作都能做得来。”
“对了,萧烈地事情查的怎么样了?”我问。
糜伟震摇了摇头,说道:“暂时还没有进展,他是在七八个医生地眼皮子低下断气的,那么多人看见,不可能有逃脱的机会。而且,他的骨灰,你们也都看到了……”
我渐渐的垂下了头,轻声的叹了一口气。
这时,只听戴笠说道:“晚秋,都过了,不要在想了。”
我点了点头,说道:“我可以作为代表去武汉,但是,我有个条件。”
戴笠皱着眉头说道:“怎么每次一给你任务,你就有条件?”
我笑了笑,说道:“我的条件不高,我去武汉这段时间,你们不许趁机将宋可带走。”
戴笠看了糜伟震一眼,糜伟震低声说道:“宋可,就是那个小孩儿。”
戴笠冷笑了两声,说道:“晚秋,我提醒你,他可是的儿子。”
“今后,他可以是我的儿子。”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