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绚日春秋-第4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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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听从了女儿的建议,却觉得自己没有那么大的威信拉拢对方,便以秦汾的书函夜召宋涛。宋涛果然至,见秦汾哭得泪人一般,秦汾留他侍驾,当夜率众提前入郡。
  郡中的事情成功在即,顺利得难以想象,即刻就是寿筵起兵之日。山上的人都一拨一拨调走之际,飞鸟的日子还算好过,他被关在一个狗窝大的柴房,日日都有杂面馒头和菜汤,做梦也没想到秦汾已经离开了,更不会想到,他渐渐出头有日。
  就是这样要紧的日子。一大清早,樊英花就带了自己的贴身婢女蓉儿过来看他。
  一个汉子打开门,拉出飞鸟。而烧饭的婆婆不知道是羞辱他,还是心疼他,竟从烧饭锅里夹了块骨头,以叫狗一样的声音叫他。众人无不哄笑,汉子们纷纷说:“狗仔!婆婆给的,拿上吧!”
  飞鸟用一只手遮住亮光四处看,用一手接了骨头,以牙齿剃上面的肉和脆骨,丝毫不理众人的嘲讽。他在心底念过“忍辱负重”四个大字,便以一个雄壮野人的姿态在众人面前走过。虽然,他很想问问这是去哪,可是怕自己猝然发问损害了随遇而安的形象,便没问,心想:难道秦汾这小子竟然不知道我在这里“忍辱负重”,我都要疯了,竟然还要吃没肉的骨头。
  他瞄了一眼害得他人不人,鬼不鬼,差点要丧命的樊英花,心中暗想:现在是你的天下。等将来换作我占上风,看我怎么修理你,听说先奸后杀是最无耻的,我便先奸后杀。想到这里,他的嘴角上便浮现出自我满足的笑容,陶醉于敌人那时的求饶。
  她要是求饶,我也不放过她,最起码也要陪我睡觉,飞鸟心想。他不由自主地在光骨头上猛啃两下,刚想对准樊英花抛去,便连忙收手,很克制地将骨头给身旁的大狗。
  不一会,男人们竟找来了脚镣。但看粗大的铁链子,飞鸟就心中发毛,心想:要是我脚一插进去,还有拔出来的时候吗?于是上前一步,一脚踩住链条,献了一遭的笑,便要反抗。樊英花却制止住大汉,说:“不用啦。我不怕他逃!”
  飞鸟也不谢她,见她叫自己上车,立马就爬上最近的那辆。让他意外的是,樊英花竟然一人上来。两车前后行出村,奔了一会后,她伸手过来,在飞鸟伤口上摸了一把,柔声问:“是不是恨我恨到骨头里?!”
  “怎么会!”飞鸟闭着眼睛说瞎话,心想:莫不是她爱上我了?毕竟我长得……。正想到这,他一弯腰,看到身上沾着的黄痕,知道那是狗尿,顿时来了点自知之明,心想:想不到她也能使美人计?!
  樊英花却整脸含了微笑,又说:“我只是试探一下你可以为他做些什么。其实我心里明白,你是明明可以逃走的。为什么不逃?!”
  飞鸟一愣,心想:这也是。但他立刻便说:“孤零零的一个人翻山越岭。我宁愿死也不敢跑。”
  樊英花看着飞鸟的眼睛,目光并不含厉色,但却像深入人心的锥子。飞鸟呵呵怪笑掩饰,却知道这个女人不当他是怕山高路远不敢走的人。
  “你做梦都在想她,宁愿死也不愿放弃?对吗?”樊英花如花一般微笑,又一次柔和地说,“我有过像你一样的年龄,知道爱一个人的感觉。爱真的能让人纯洁,高尚,无畏。”说到这里,她自己都感觉到几分肉麻,便停住不语。
  “她不会是找我爱她吧?!”飞鸟张口结舌,心想,“万一她讨厌了。半夜喊人把我掩到雪地里怎么办?”
  樊英花看飞鸟不开窍的样子,一低头暗下嘀咕一句说:“我倒做妈妈一样给他叨唠这些。”
  “什么?”飞鸟色迷迷的眼睛立刻勾住她的目光,等待她继续。
  “好吧!我们就开门见山!”樊英花一改口气,也是忍受不下自己的装模作样,说,“我帮你得到她。你帮我获取国王的信任和倚重,我要兵权,爵位。”
  飞鸟这才知道自己想偏了,连忙问:“谁?得到谁?”接着假装糊涂地说:“军犬?在哪,咬人不咬人?”
  他的样子太假了。但樊英花还是以一把利剑直刺他的心窝,简明扼要地回答他:“你的许美人。我的建功立业!”
  飞鸟沉默不语。他更不知道李尚长无意中和宋,武两族持平,将来必然维持出一种平衡。这样,起兵后的李,宋都不能单手把持权力,一定程度上的任免非要国王支持不可。若国王觉得樊英花可以胜任某某职务,李尚长自然不反对,那么宋涛反对也没有用。也只有在这样的奇妙关系里,樊英花才回头想到她这里的一颗棋子。
  秦汾身边无人,即使他心中再恨狄飞鸟,无可奈何时也会想到这一颗棋。樊英花提前想到这一环,不能不算高明。但飞鸟却不知道。他甚至差点要问:我要许美人干什么?那个贼婆差点害了我的性命。
  “女小姐!”飞鸟想了一下说,“可怎么保证?!万一我们以后翻脸,相互对着干怎么办?”
  “除非,你不要她的命了。”樊英花冷笑说。
  “那我怎么约束你呢?”飞鸟反问。
  “你可以在必要时娶我为妻,只要你不递休书,我一辈子都是你们狄家的人。这怎么样?”樊英花说。
  她若无其事,但飞鸟却在心中打雷。这是个什么样的女人?表面看来冷艳若桃花,想法却让人半点摸不到。她难道只想拿到权力,难道不怕——?想想也是,这也是她要占得便宜,毕竟我英明神武,高大英俊嘛,飞鸟游动着眼睛,四下乱看着安慰自己。但樊英花已经不再理他,叫停马车,换车而出。
  刚出了马车,她就想吐,不由用手在鼻子边扇来拂去,便再不掩饰,随口询问:“这家伙身上是什么味?!”但随即,她就从飞鸟身上的气味中解脱出来,警惕地往四周看去。
  此处山路稍微开阔,两面坡度不大,生有植被,正逢森森迷雾未散之时,绝对是一个理想的埋伏地。樊英花并没有看出什么。她并没有带兵打仗的经验,仅仅感觉到有点怪,可四出看了一看,却又没看到到底是什么不妥。正是她要登上后面的车再走的时候,几只锐箭先后射中身后的马车。
  听得车中的婢女娇叫一声,樊英花花容失色,悲喊了一声“蓉儿”,便拔剑抢至车前。这时,飞鸟所乘的马车也被重弓射透,发出穿开蜡纸一样的声响,他连滚带爬地逃出来,看双手无物,只好往车下钻。
  这时,十余骑在侧后的坡地里飞掠而来,数十名图成彩面的强人也林立斜坡,呼啸而下。飞鸟连忙爬出来,看车夫死,连忙抽出他的刀,刺在前车马股。在马车猛地向前奔驰,他回跑到樊英花身边。樊英花虽然痛失爱婢,但也知道不可停留,两人相互看了几眼,暂时放下恩仇,肯定携手共渡。
  后车的车夫尚没什么时,他一见飞鸟放走了前车,立刻一策马缰,大叫一声:“小姐快上!”
  樊英花也知道前面的山路定然已被堵死,不敢登车,但也不理这个送死的车夫。飞鸟本想卸匹马骑,见车已拦不住,便殿车而追,从敌骑丛中吊过一马。敌人伏击区本靠前,见马车突然不行才分出人手移动向后,先射了后车。如今两车先后驰过,将敌骑空间挤压很密,飞鸟夺马虽速,但还是被敌人划过一道。
  看到滚滚的人从前方斜冲过来,他顺马狂行,也只能想从后面出围。只加了一鞭。两骑抽马急赶接近,奔追在侧后一点。眼看在敌人的兵刃击打范围之下,飞鸟突然掀马而起,劈杀一人后,跃上亡主之马,乘其势不歇,杀到樊英花前不远。正拦截樊英花的十多人,不愿他横行无忌,一下冲到跟前,两人翻滚斫马腿。飞鸟怕他劈了马腿,又不愿意吊身砍杀,便拉马而起。战马偏离原向,直直向樊英花冲去,惊得拦截之人纷纷避让,让他有机会拉过樊英花出逃。
  众贼不舍。殿后而追,却因离庄过近,最终无功折回。
第一部刀花马浪 第四卷 八十三 奇兵(1)
 更新时间:2009…5…2 0:45:31 本章字数:4167
  逃命回村时,村里仅有不多的人丁也做出了反应。樊英花制止他们的追击,仅让他们在村口要处设以障碍,把守好门户。随后,她带飞鸟回到自己家中时,村中三姓的长者已接到通知,带着自己家的孙子辈的赶到,想听听她是怎么打算的。
  樊英花心里虽然塞着心事和伤感,但并不忙着见他们,而是喊了女仆拿了伤药,好给自己和飞鸟裹伤。
  飞鸟的背上被剌了一刀,因冬衣厚实,仅仅是挂了个口子。他看到门边有一名做针线的老妈子,便向她求帮忙。老妇人抬头看他,连忙热心地寻了块布。她有经验地看飞鸟的伤口,“嘘唏”地心疼,问候的却是飞鸟的奶奶爷爷。
  不一会,她站起身子,跟跟头头地取了些草灰。飞鸟搀扶她,她也不要。她一回来后,就往飞鸟手里塞块红薯,边问他的遭遇,边用手挖了点雪清理伤口。就是她要给飞鸟涂上草木灰时,眉头紧蹙的樊英花大步寻来,一把打去了这些脏尘草末,怒色看住老人,说:“我家没有伤药吗?谁让你拿这些给他用?!”
  老人慈祥地笑着吹气的面庞僵了。她慢慢收回树皮一样的双手,不声不响地弯腰捡东西,最后低头说:“我们做下人的,用这些就行了。”
  飞鸟吃得一嘴都是红薯。他感到老人的热心,对樊英花的话格外地很不满意,连忙替老妇叫委屈说:“一样有效!”
  樊英花扫了他一眼,理都不理,缓了一下厉色的语气跟老人说:“谁告诉你说他是下人?!”说完,她指派人抓了飞鸟的衣服,用力将他扯走。
  飞鸟抗拒了两下,还是被拉到几名使女那儿。这几名女子都是从别处采来的良家女,经过调教后才充入家婢之群的。她们的地位比本村繁忙时入侍的家臣家眷要低得多,不但相当的老实,还都带几分的胆怯相,个个都束手低头,更不敢对飞鸟的异味表示什么。
  随着樊英花的一声令下,说:“服侍他洗干净了,送到我那里!”这些女子就尽心侍奉,围着因不好意思而四处拒绝的飞鸟不断地乞求。片刻之后,脸皮厚实的飞鸟就被拔成一只洁亮的红脸鸽子,在澡缸中被柔手揉搓了一圈。
  等飞鸟去见樊英花时已经是午后。院子西侧的棚子里聚了三四个人,是打算等一会护送樊英花去郡里的。他们在棚子里喝酒吃肉,口齿不清的说话声冲出门口,嚷嚷得老远都听得见。飞鸟闻到酒肉香,便不再尾随带他来的丫鬟,偏开几步,一掀帘子就进了去。
  男人们觉得鼻尖有香风一过,先是眼前一亮,但看清是谁后便皱起眉头。飞鸟披着一件樊英花的狐披,上一半是褐色的毛皮,下一半是淡色的布披,一走来就笑眯眯地乱抱拳,像只撅尾巴虫一样,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害羞,反将他们闹得不自然。
  “我想敬几位大哥一杯酒!”飞鸟把自己的馋意掩饰得一干二净,越过一个大汉坐着的长板凳,挤挤坐在背在门口处,已经捞了酒樽写酒。
  大汉皱皱鼻子,伸嘴就想打喷嚏,可却没打出来。他捏捏飞鸟身上的衣服,问:“你偷了哪个女人的衣服?!”
  飞鸟尴尬地看了几眼身上的衣服,也觉得自己的衣服太香,是被人闻出了女人味。他还不知道衣服是谁的,眨动几下眼皮,想了一下说:“什么偷的?!这是你们小姐特意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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