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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猪肉一般无两样,当下开始聚精会神地在龙天羽身上扎起来针了。
“肾俞、膀胱俞、三阴交,关元……”一路针灸下来,疏导他的阴阳元气和经络,然后以束手按摩下腹部气海、石门、关元**位,并逐渐用力捻动,既摩且按,按而留之。
感受着大美女的针灸和按摩,实在是种享受!龙天羽心想,如果一直让这蜀凤凰跟在身边,就这样每天按摩,然后再调笑她一番,也是人生一大美事。
卓凝君亭亭玉立在床边,医治了一会,凝思起来,想了片刻,然后继续施针按摩,就这样停停续续,半个多时辰过去了,卓凝君额头已汗水淋漓。
渐渐地,龙天羽感觉到了体内一股内息在肾下泥丸周围攒动,很微弱,却充满了生机。
“怎么样,卓姐姐,萧大哥的病能医好吗?”杜冰月芳心完全系在萧翎身上,得知他有内疾后,在旁担心地问道。
卓凝君点头道:“他的泥丸及阳茎都有受过内损的现象?”
“什么是泥丸阳茎?”小郡主担心则乱,一脸的疑惑地问道。
龙天羽坐起身来,安慰道:“就是前列。腺受过辐射致伤!”
“前列线?是哪条线?缝东西用的吗?”月儿天真地问道。
龙天羽哭笑不得说道:“前列腺不是线!是身体的一部分。”
“身体的一部分?它在哪?月儿有没有啊?”
龙天羽耐心地解释道:“前列。腺,前列。腺,当然是长在身体的前面,它就在萧大哥身子前。”
“你身子前,你身子前不是月儿吗?”小郡主站在龙天羽身前,满脸地不解。
“………”龙天羽这下无语了。
卓凝君收拾好银针,转身对着龙天羽淡淡说道:“你体内除了普通人的谷气外,还有精纯的练剑元气,这股气薄弱时对身体帮助不大,但能达到如此精度,却可以增强内息来辅助激活精气的。”
龙天羽当然知道她所指的元气是体内剑气,达到大剑师后,能固精养气,同样可以炼化激活,只是他不知具体方法而已;开口问道:“有没有运息辅助精气的方法。”
卓凝君凝思道:“以练意为主,每日针灸与按某过后,可以用默念数息、意守丹田法,每晚睡前采用坐姿式或仰卧式,气沉丹田,从而排除杂念,达到人静状态,你体内储存的元气要远大于常人数十倍不止,运转起来能对泥丸精气大有帮助!”
龙天羽哦了一声,大喜道:“太好了,君儿,如果真能治愈好我的内疾,你的大恩大德,萧翎无以为报,只能……只能以身相许了。”
卓凝君现在对他的风言风语已经有了免疫力,一天不听,都觉得少点什么,此时只微微一笑,白了他一眼,那股风情让龙天羽有种沐浴春风的感觉。
“难道开窍了?”龙天羽带着无比渴望的目光看着卓凝君,心想治疗几日后,最好能和她亲身一试,否真的恢复生育能力,哈哈,来一次真正的龙凤和鸣。
卓凝君看着他面带yin邪之光,似乎察觉到了他的想法一般,终于色变了。
…………
经过了一夜的激烈鏖战,汉明关已经破壁残垣,城墙上扎满了强筋的弩箭,石门都要被撞破了,遍地横尸无数,起码有十万多人的死尸啊,横七竖八躺地一片,一层盖着一层,墙根处都已经堆积好几人高。
阳光照射在谷内,峡谷平滩的沙石地都被鲜血浸透,血流成河,有的尸体上燃烧着火苗,烟气熏人,烧得焦糊一片,残破的兵器、断肢的死尸,孤零的头颅,破碎的战车,撕碎的旌旗,都混在一起,一副骨骸如海的场景,令人触目惊心。
韩信这次攻城,共投入了三十万兵力,经过一晚地冲锋激战,只剩下十万多人,而守军二十万也损伤了十多万人,目前关外关内兵马相近,虽然对攻城的敌军而言,人数已并不占优势,但城关也遭到了破坏,石门被撞得摇摇欲坠,无法坚守了。
“杀啊~”
城关外的楚军疯狂抢占着城门,而城内的韩军则忘死地抵抗,双方士卒谁都清楚,只要杀进去,就能占领了城关;一旦放敌入关,则城破人亡,所以哪一方士卒都不肯轻易放弃。
樊哙、曹参都在城口内指挥着大军阻挡敌兵杀入,到了这一刻,简直是用血肉在堵,用其它器具都不管用了,两方的士兵在城关门口惨烈搏杀,尸体已经堆积成小山丘,不断踩着同伴的尸体在交锋。
“冲进去,只要冲入城关,正面作战对阵,本将军便能以少数兵力击败汉军!”韩信挥剑在外,激励着将士抢占城门口的主动权,血拼到现在,他的兵力已经大幅度减弱了,如果这次还无法撕破防线,那么他将无法人马可调用,虽然他已经达到了消耗汉军的目的。
城墙处的楚兵扔完不停地攀爬着,好像永不枯竭一样,持续了四个时辰的攻城战,仍未结束,尽管不下十次攻上了城头,险些夺取了城头控制权,但迅速又被扑灭,就这样,一次又一次地抢夺,死伤无数。
淳于婉儿站在城楼内,一夜未眠,脸色略有疲惫,但更多的还是担忧,短忧是城破军灭,长忧是十万主力殆尽,对将来统一中原的大业很有阻碍。
“只要楚军兵力在少些,便可出关列阵,生擒韩信!”淳于婉儿思索了一个时辰,终于想到了破解韩信四相玄阵之策,但楚兵力过多,人多马杂,容易让韩信逃脱,这一次婉儿王后决心要擒住韩信,若不降服,就要击杀,不然留着对汉室威胁太大了。
“咚咚咚……”
战鼓如春雷一般在峡谷城关上空响起,厮杀声已经比先前夜间弱了许多,但仍充满着震撼力,数十万军魂凝聚在高空,隐隐鬼哭狼嚎声弥漫着沙场上。
陈平、陈郗等大小将领都绷紧了神经,现在到了最危机的时刻,随时瞬间都有可能城破,陷入万劫不复的地步。
“杀进去,屠光汉军,扫平汉川……”
“坚守城池,关在人在,关破人亡……”
双方将士喊着口号,陷最后的鏖战,一战功成万古枯,为了一座城关,双方加起来死伤三十多万壮士,为了军人的荣耀和尊严,军令如山,奋勇向前,立场不同,谁也怨不上谁,本来战争就没有对错,错的只是命运使然。
第九章 击退楚军
汉明关楚军与汉军交锋已经到了最后一搏的时刻,双方各有大幅度损伤,当然楚军的伤亡达到汉军的两倍,这是守方占据城关居高临下的地利优势,但这支楚军乃是秦军旧部组合而成,死了就死了,没有人惋惜,根本不影响彭城楚军的力量,而战死近十万的守军可是汉军的主力人马,一旦伤亡了,大大减少汉军的兵力,会伤了汉中元气。
韩信望着即将要破城的巍峨雄关,心中暗想,只要破关,这场仗就算胜了,不惜代价,因为这些将士死光,同样与汉军鱼死网破,反正这些人马都是老秦旧兵,天下诸侯早就对这些秦卒非常痛恨,如果能借此换取汉军主力的伤亡,那就非常值得。
而且自己还布下了两支奇兵突击汉中,在后方扰乱汉川的发展,打击汉军士气,等彭城楚军到来,将是横扫汉川之时。
城墙残破,城门口兵器交击声、喊杀声最为激烈,城破危在旦夕,但楚军恰恰就在这一刻显得弱势了很多,汉军更为凶猛地抵抗,而且人数上扳了过来,渐占上风,只要守住这最后一刻,便能击溃敌军。
淳于婉儿站在城楼内,脸色庄严,经过面对一夜的战场厮杀,血腥的场面,熟悉的面孔,年轻的生命,交织重叠在一起,让她这素来淡雅绝俗的仙子也动容了,不胜感慨,这股肃杀之气和军魂威严,非是意志坚强者难以承受得了。
“时机到了,来人,击鼓出万战,曹参、樊哙带兵击敌,大破韩信!”淳于婉儿娇叱一声,见城下楚军已经大幅度锐减,立即下令出城破敌。
城头火箭手朝着城门射去,火球抛出,阻挡着敌军继续靠近城门口,这时城门口的守卒迅速疏松城门口的堆积的尸体,骑兵如洪水一般决堤而出,一股冲散正在围靠上前楚军。
“泗水樊哙在此,谁敢与我一战!”
樊哙一马当先冲杀出来,手持长矛,对着前方敌军阵列大吼道。
曹参手持长柄烽火戟,带兵紧跟在后,摇头道:“樊将军,记得王后叮嘱,切不可冒进啊!”
一万骑兵之后,又有一万重甲军和四千轻甲士,列在城门将敌军逼下去。
韩信见汉军主动出击,眉峰一挑,冷笑道:“汉军竟要在阵法和本上将军厮杀,这不是以短击长,好,就看你们如何破我的四相绝杀阵!”
“来人,传令,布四相阵!”
城外楚军听军号立即聚集列阵,数万人备战,青龙阵、白虎阵、朱雀阵、玄武阵,紧扣相连,韩信坐镇中央,信心满满,要大挫汉军,甚至击杀汉军的虎将。
淳于婉儿城楼观战,远望敌军已经布阵,立即下令传令官挥动令旗,号令下方的曹参、樊哙领军开始布阵。
“杀杀——”
兵甲锵锵震响,士卒纷纷跑位,按照事先练习的阵图布成了军阵。
韩信见前面的汉军竟然也布下了防守阵,显然也想以守带攻,心中冷笑,自己布下的四相阵攻守兼备,用于攻击也同样有极大威力。
“青龙飞天,白虎出山!”韩信令旗一挥,两侧的阵列迅速冲锋而出,阵形诡异地冲向前面的汉军。
曹参见敌军靠近,大喝道:“迎敌!”
前排的汉军迅速散开,士卒排列呈现八卦的卦象图案,从八面散开,放任两军进阵,随后又从八面袭杀,以玄奇对诡异,硬生生绞碎了青龙白虎双阵的队形,韩信一见不妙,立即亲率前后朱雀玄武两阵补上,要反扑汉军阵列。
就在这时,淳于婉儿走出城楼雕栏前,轻喝道:“传令出去,开始全力启动'八面困龙阵'生擒韩信!”
“诺!”传令官携带令旗下去传令,顷刻之间,擂鼓手、号角手、挥旗手同时在城头打出信号。
八面困龙阵就是八个方位以八卦象占位,乾坤艮兑震离等八阵之图繁衍而生,由八阵先守代攻迅速转变成八面来袭,八面伏击,困龙即困阵眼,意在困住敌军主帅。
韩信一入阵内,只觉汉军迅速分散层层包围,须臾又在四面八方冲杀回来,队形透着玄秘,令他费解,怎么可能?守城汉将如曹参、樊哙、陈平等人,虽是人杰,却都不可能有如此本事布下此阵,究竟是谁在暗中指挥守军?
“活捉韩信——”四周汉卒大声吼着扑向楚军阵中央的位置。
韩信充耳不闻,在四面厮杀声下,抬头好奇向城楼望去,正见一位长发飘逸的白衣女子伫立城头,身前披着护心甲胄和斗篷,孤傲圣洁,如仙子一般。
“是她!淳于婉儿,好啊,原来城关守军主帅竟是她!是我太轻敌了。”韩信以阵法见长,却遇到了大秦宇内最有名气的玄学圣女,好比班门弄斧一般。
“韩信小儿,樊爷爷在此,还不下马就擒,更待何时?”此时樊哙提着长矛策马杀至对方阵前。
韩信抽出鱼肠剑,寒光逼人,直指樊哙,长啸道:“鲁莽匹夫,斩杀你等同屠狗一般,放马过来吧!”
樊哙闻言哈哈大笑道:“爷爷就是屠狗出身,谁屠谁还不一定!”说完挥起长矛指着韩信方位,策马狂冲,疾刺过去。
韩信宝剑一抹,寒光如秋水泻地一般,斜指着上空,眼神静静地看着樊哙靠近,神经快速运转,隐藏着必杀之技。
“吼!”樊哙用力一挺,长矛如蛇出动,狠狠地插向韩信的身前胸膛。
眼看矛锋就要刺中他的身子,就在这时,半空一道白光闪过,鱼肠剑果断出击,在最短的距离刺出最狠辣的一剑。
“哦!”樊哙一矛尚未刺中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