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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色生枭-第2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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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夏媚眼如丝,吃吃地笑,红chúnjiāoyàn。
……
回鹘圣火宫中chūnsè无边,吐蕃神殿金顶上冷冷清清。
国师入城时天刚黄昏,活佛派人请他来柴措答塔宫相见。等他带着稻草登上七层金顶后,又被神殿管事告之,大活佛现下有事,请他们在大殿外的偏房稍等。
一等就是几个时辰,此刻长夜过半,大活佛仍不见踪影,偏〖房〗中空空dàngdàng,连把椅子都没有,管事只在他们初到时奉上了两杯灰乎乎、味道古怪的茶水,然后就再没lù面过。
茶水放到现在,早都冰凉了。
国师不以为意,就席地而坐,和稻草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开始的时候稻草神情还算自然,但是等得久了,眼角眉梢不自觉挑起了一丝杀气。国师见状,语气仍是不紧不慢:“你这样不好。不过不怪你,换成小飞的话怕是早就动怒了,你是他的弟子,难免。”
稻草声音很轻:“欺人太甚。”
国师不置可否,又问道:“如果没有我,只是你自己等,你应该还能沉得住气吧。”
稻草愣了下,随即点了点头……论起武功、毒术这些江湖本领,huā小飞仅次于燕顶,能排进当世前三的人物,能被huā小飞如此看重,稻草当然不简单。当初在凤凰城中大开杀戒,处事冷静、杀手无情且绝不贪心,也足以证明稻草的厉害之处了。
稻草不是个沉不住气的人,正如国师所说,如果现在只是稻草独自等待,对方就算再怎么刁难,他也不会动气。但国师在场就不同了,他是在替长辈委屈、生气,因而动了杀心。
“所以我刚才说,你这样不好。真正的冷静,在于心神收敛,不为外因所动。是我带你来的没错,可于你而言,我也不过是一重环境罢了,你不该被我扰了心思。”说着,国师忽然笑了起来,又挥手道:“不过是嘴巴上的道理罢了,话是这么说,又有几个人做得来?把你换成那个人,我现在也会生气。”
稻草是亲近嫡系,知道国师口中的‘那个人’是谁,闻言后笑了笑,仍是恭恭敬敬地说了句:“多谢师伯指点。”
这个时候mén外传来了动静,一个密宗弟子推mén而入,大活佛不知是睡醒了还是吃饱了,总算忙完了手上的事情,传请国师。
两人起身向外走,密宗弟子却伸手一拦:“大活佛只见国师一人。”
稻草正想停步,国师伸手轻轻推开密宗弟子横栏的胳膊:“我走到哪里都会带上他,或者两人同去,或者就此告辞。”
密宗弟子犹豫了下,没再坚持什么,带着两人离开偏房。
金顶神殿的大mén不知何时已经打开,国师和稻草被人引领着直入其中,大活佛正居中而坐,见国师来了不起身、不开口,只是微笑着看着来人。
大殿上不止大活佛一个,乌达也跪坐、shì奉在侧。
引路的密宗弟子抢前一步,对大活佛先施礼、再复命,而后站起身来,冷目望向国师:“见过大活佛,为何不跪拜……”可是他的话还没说完,忽然一头栽倒在地。
大活佛神情不变,依旧一言不发,乌达则一跃而起,飘身上前伸手在师弟的身体上迅速探了几下,跟着摇了摇头,双手合十低声念诵了一段超度咒言,显然此人已死。
念过经文后,乌达站直了身体,淡淡问国师:“师弟是中毒身亡,国师可知是何人所为么?”
“是我下毒,他曾伸臂拦我。”燕顶的腹语带笑,轻松回答:“该死。”!。
第七十章 规矩
对大活佛乌达恭敬而谨慎,但面对国师就没那么好的脾气了,直视国师:“此间不是大雷音台,国师以为的该死之人,说不定xìng命比着国师还更值钱些。wWw;
国师应道:“我觉得他该死,现在他死了,这样很好。你若想治罪,大可现在动手把我绑了,你若只想责问…责问有用么?我不明白,你站上前来,到底想做什么呢。”
乌达正想再说什么,高高在上的大活佛忽然开口道:“桑吉的确该死,我只请盛景一人上殿,他却多带了一个上来,只凭这一重他便活不了了,国师代为出手,无过,不用追究了……只是这一重不追究了。”桑吉就是地上躺着的那具尸体。
大活佛说的是吐蕃话,即便他明知国师能听得懂,也没去看国师一眼,目光只盯住弟子乌达,他的话是说给乌达听得。
乌达对博结施礼、领命,这才转回身对燕顶道:“大活佛慈悲,师弟之事不再追究了,国师也莫挂怀。”
燕顶点了点头:“柴措答塔宫驭下森严,亲传弟子犯错也要领受重罚,盛景敬佩得很。”
“国师莫误会,只是师弟身死之事不用再提了。但桑吉是被你毒死的。”乌达把‘毒’字咬得极重,还特意稍作停顿,才继续道:“国师身带毒物登上金顶,是对佛祖心怀不敬、对大活佛暗藏祸心,这一重罪过,还是要追究的。”
燕顶声音平平,既非抗议也不存辩解,只是就事说事:“我少年时为jiān徒所害。身中剧毒奄奄一息,后为高人所救保住了xìng命,但身上剧毒没能尽数拔出,我自己就是个剧毒之物,还用再藏毒么?若是这金顶上不允毒物上来。那只能请大活佛换个地方和我谈了。”
说完,燕顶好像又想起了什么,稍稍停顿后继续道:“对了。还有个事情要说下,登上金顶途中,有几个密宗弟子上前搜身。他们在我的袍子上mō索。也是该死的。再见不到明日日出了……从大活佛这边看,他们让我把毒物‘带’上来了,就和这个桑吉一样,有亏值守,死得其所,不用道谢了。”
乌达的眼角轻轻抽动了一下,前后几个月的光景,燕顶被活佛派人领着。在高原上转来转去,始终都是一副好脾气的样子,从未多问过半句。更不曾用出什么手段,可谁都没料到的。他一到柴措答塔就变得yīn狠霸道,不管是谁也不管因为什么,只要冒犯到他便……该死。
身后的大活佛没表态,乌达明白‘藏毒’上殿之事也无可追究了,向后退开了几步,示意自己不再阻拦,扬声唱道:“金顶之上,大活佛法驾在此,请国师上前参拜。”
堂堂大燕国师,又岂能对吐蕃佛主跪拜叩头?果然,燕顶站在原地不动。
乌达又沉声质问:“允你觐见大活佛,为何又不肯叩拜。”
“大活佛若到雷音台,见我不用叩拜。我来柴措答塔,见他也不会磕头。”燕顶应道。
乌达冷晒:“燕皇帝景泰去到大臣家中,见到臣子用磕头么;臣子登上朝堂,再见到你家皇帝,就能够不行礼了么?”
用皇帝、臣子来比活佛和国师,乌达话中之意不言而喻,燕顶闻言却笑出了声音:“刚才我就不明白你走上前想做什么,现在更糊涂了。既然你问我便答,我说的是我的念头,你觉得中听或者无理我都无所谓的,更不会再和你多做解释。你总要明白,我不是你的师父,犯不着给你讲道理;我不是你的同门,也不会和你辩道理,如此而已。还是那句话,你责问也好、诘问也罢…你觉得有用处么?”
从进入大殿到现在,大活佛都不曾和来客说过只言片语,仿佛国师配不得他的身份,一直都是弟子乌达在前面讲话,燕顶倒无所谓的,和乌达有来有去说得还tǐng开心的样子,但稻草有点看不惯,上前一步想要插话。
对方以弟子做口舌,明摆着身份尊贵了一重,稻草的想法很简单,自己是国师的晚辈,上前去和乌达说话才算‘门当户对’。他这边才刚刚一动,国师就对他摇了摇头,笑道:“尊卑之别,不在开不开口,若如此,聋哑之人岂不是天生高人一等。”
乌达本已经无话可说,但是看到国师转头和稻草讲话,他又伸手一指稻草:“盛景**师自重身份也就罢了,这个年轻人见到大活佛,也不肯行礼参拜么?他是国师的晚辈?乌达多嘴了,大雷音台的家教,让人不敢恭维。”
国师耐心奇好,只要乌达有问他便有答,笑道:“你说他?的确是我的晚辈,也算是我的亲人。在雷音台他见到我不用行礼,所以走遍天下,不论见到哪个,只要他不想磕头,就不用跪。”
神山金顶之上,燕顶一扫往日低调,猛然变得张狂了,所有一切都以自己为衡量、都按照他的规矩来,尤以这最后一句回答为甚,因为他不用稻草磕头,所以稻草在这世上,见了谁都不用行礼。
究竟平时的低调是国师本sè,还是此刻的张扬是燕顶的真正心xìng,金殿上没人知道。而燕顶的心情看上去好极了,甚至转过头稻草笑道:“大活佛高高在上,反正他不会计较,你不想行礼就算了,但是这个乌达,按辈分算起来是你师兄,他说了这半晌的话着实辛苦了,你总得打个招呼吧。”
稻草踏上一步,对着乌达一抱拳,笑道:“见过师兄。”
乌达犹豫了下,针锋相对不假,但金顶之上、大活佛驾前,风度还不能丢掉,当即对稻草点点头,起手还了一礼,跟着他又望向国师:“这位师弟是国师的亲人?”
也不等国师回答,乌达就继续道:“国师上殿来。就一直在讲你自己的规矩,所以杀了冒犯你的密宗弟子,见到活佛法驾不拜,纵容晚辈无礼。师尊念在大家都是我佛弟子,统统都不予追究了。可国师要知晓。柴措答塔也有柴措答塔的规矩,其中一条便是:未经传召擅闯金顶大殿者,罪同行刺。治剥皮罚。”
说着,乌达望向了稻草,脸上密密麻麻的皱纹忽然一缩。笑了起来:“师弟不请自来。犯罪了。”
送了稻草一个笑容后,乌达再度转目诸事燕顶:“之前国师的那些规矩,大活佛都成全了;如今柴措答塔的规矩,国师是不是也该遵从乌达以为,国师带着师弟快向师尊请罪吧,师尊有大慈悲,或会为国师破例一次、通融一次。”
“请罪就算了,什么我的规矩、柴措答塔的规矩。都不用对我说,这个事情不归我管”燕顶仍在笑着:“我这个晚辈你别看他年纪小。但他也有他自己的规矩,真正碰到麻烦的时候。他就不听话了,凡事都得按着他自己的规矩来!”
乌达的笑容不变,语气亲善和蔼:“在这里讲他自己的规矩?他配么。”说着,他扬起双手,轻轻一拍。
‘啪’地一声轻响,从双掌间绽起。而下一个刹那里,本应慈悲和睦的神圣佛殿上,陡然dàng起凛冽刀光,十一个密宗武士从国师立足处附近的擎殿大柱后突兀现身,刀势煌煌直取稻草。
金顶密谈,大殿内外并无僧兵shì奉,但是殿上暗藏的好手,足以应付所有突发状况了。
神殿shì卫并非专门调来对付国师的……从出生的第一天起,他们就活在这座大殿里,如果没有意外,到死他们也不会踏出大殿半步。
一辈子都在这里生、这里长,在这里修习上乘武技,在这里被西域密药洗炼身体,他们存在的唯一意义就是守护这座大殿。几十年的刻意培养,让他们早就变成了这座大殿的一部分,仿佛趴在草叶上的螳螂,仿佛倒挂柳枝的毛虫,与环境完美相溶。没现身时,就连国师都没能发觉他们的存在。
武士们朝夕相对,修炼密宗神秘心法,让他们早都心有灵犀;这些人单打独斗或许不值一提,但做梦时都在演练的怒尊降魔大阵,让他们的合击之力冠绝天下。若全力死守,即便千军万马突击,也要在他们面前停步片刻;若联手攻杀,即便两三大宗师也不存逃命的机会。
燕顶的确没发觉埋伏在哪里。但没发觉不代表不知道。之前大殿上算上那具尸体,不过才五个人,除非大活佛是傻子,否则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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