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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云枫想到这里,立刻上前一步,对公孙绾拱手道:“公孙姑娘,不管你对我有什么仇怨,或者说你背后的主人对我有多大的仇怨,你只管冲着我杨云枫一个人来,何必为难你自己细心**出来的两个徒弟,你若是要杀我,我无虽无还手之力,但若是皱一下眉头,就不叫杨云枫……”说着又上前一步。
公孙绾听在耳内,这时微微一笑,看着杨云枫道:“都说大唐的杨大才子,不但文采风流,举世无双,而且怜香惜玉,招惹女人喜欢,我之前是见过杨公子的,却不以为然,今日将杨公子有舍身救两女之心,这才有点相信了!”
公孙绾说到这里,顿了一顿,瞥了奥兰郁与卫墨一眼,随即微微笑道:“杨公子,论文采你可能天下无双,不过论武艺剑法,你却不谙此道,我很欣赏你的英雄救美行迹,不过这个时代要做英雄,并非是你吟诗作对,动动嘴皮子就可以的……”说到此,公孙绾轻咳了几声后,道:“不过今日也莫说我没有给你机会,你若是能说动我,我不但不会让卫墨与奥兰郁比试,还可以放你与李三小姐离去……”说到这里,又连连咳嗽不止,良久之后这才停了下来,这时的公孙绾满脸微红,却是那种病态的红。
杨云枫这时看着公孙绾,心中左右权衡了一番之后,随即脑中灵机一闪,要让公孙绾动心,金钱肯定不行,即便行,自己的财力只怕也不能与她背后的人相比,为今之计只有一条了,想到这里,杨云枫看着公孙绾,问道:“公孙姑娘的病情似乎越来越严重了……”
公孙绾这时拿出一条丝帕在嘴角擦了擦后,这才道:“你以为你关心我的病情,我就会感动了么?你莫要将我与卫墨、奥兰郁这种情窦初开的少女相提并论……”
杨云枫这时哈哈大笑,良久也没有说话,公孙绾开始还不动声色,见杨云枫笑声不停,这才微微皱眉道:“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杨云枫依然笑了良久,这才道:“公孙姑娘,我能体谅你此刻的心情,一个被病魔折磨了这么久的你,心情是如何的,别人不明白,我杨云枫却能明白……”
公孙绾“哦”了一声,略带诧异地眼神看着杨云枫,道:“莫非杨公子昔日也有疾患?”
杨云枫立刻笑道:“公孙姑娘果然是聪颖过人……不错,杨某幼时也曾患有疑难杂症,每日相伴的都是苦口只药,这种烦躁,厌倦的心情,是他人所不能理解的,所以公孙姑娘的心,也许这里只有我杨云枫能了解……”
杨云枫说完这句话,看着公孙绾,见公孙绾面色微微一动,他是故意将公孙绾的心情,只说成公孙绾的心,故意让公孙绾心悸,这时却见公孙绾微微皱眉道:“即便如此,又能如何,你以为你与我都有过病史,我就会放了你不成?杨公子未免也太看高我的同情心了吧?”
杨云枫微微笑道:“公孙姑娘误会了,杨某想说的是,公孙姑娘的病……”说着一双眼睛盯着公孙绾的眼睛看去,暗道,成败在此一举了,立刻道:“公孙姑娘的病,还有的治……”
公孙绾听杨云枫如此一说,心中着实一动,作为一个长期被病魔折磨的人,这么多年来,吃了多少苦口之药,吃尽了多少苦头,每次听闻一次自己的病害有的治,抱起多大的希望,然后每次医治之后,又是多么的失望,这些只有病患自己知道,公孙绾被这个病已经折磨的好几载了,心中其实也早已经放弃了治疗的希望,如今听杨云枫这般一说,心中如何不动?
不过公孙绾这么多年来的失望已经够多了,这时心中一凛,看向杨云枫,随即笑道:“杨公子,你只是个书生,莫非也懂了医理不成?你又是如何知道我的病还有得治?莫非你以为这样就能蒙骗于我?”
杨云枫刚才已经看出了公孙绾的心动,如何能放过这个机会,立刻正色地道:“不知公孙姑娘听说过江无浪这个名号没有!”
公孙绾久病缠身这么多年,如何能没听过江无浪的名号,不过这时从杨云枫口中听到江无浪的名号,心中也是着实一凛,暗道,看来杨云枫的确知道一些?想着连忙试探着问道:“不知道杨公子说的是哪个江无浪?”
杨云枫也知道公孙绾在试探自己,立刻笑道:“这世上除了悲凉医师江无浪之外,还有谁叫这名字?”
公孙绾听到这里,心中已经开始砰然而动了,自己得病这么久,如何能没听说过江无浪的名号呢?只是一直以来这江无浪都是来无影去无踪的,而且脾性古怪,自己几次找他,都不得其所,如今竟然从杨云枫口中听到江无浪的名号,而且连江无浪的外号都说了出来,心中暗道,莫非这杨云枫当真认识江无浪?还是杨云枫在他人之处听过这个名号,所以来诓自己?
公孙绾半信半疑地看着杨云枫,这时一双眼睛盯着杨云枫看了良久,这才笑道:“杨公子,你是想说,你可以帮我找到江无浪,为我治病,条件就是我放了你?”
杨云枫这时又是哈哈一笑,随即立刻正色地看向公孙绾,道:“公孙姑娘太小看我杨云枫了吧?我又岂会只有此要求?你不但要放了我和李三小姐,还有说出你背后的主使人名号来!”
公孙绾看着杨云枫,脸上毫无表情,心中暗道,看杨云枫这样子,似乎已经是胸有成竹了,莫非他当真认识江无浪?我身上的这病,当真能治好?早已经熄灭的希望,这一刻在公孙绾心中又冉冉升起了苗头,她尽量强定心神,不让自己脸上有丝毫惊喜的表情,平定地道:“想必杨公子也知道我们鸿凤阁做的是什么买卖,你不是江湖中人,也应该知道,我们这一行的,又岂能说话主顾是谁呢?”
杨云枫哈哈笑道:“不错,杨某是知道这个规矩,不过杨某还听说过,一旦接下的买卖,收下了定金,这门买卖就是致死无悔了吧?”
公孙绾面色微微一变,沉吟着看向杨云枫,却见杨云枫这时一步一步地向自己走来,身后的黑衣女子纷纷亮出了兵器,杨云枫却依然没有停下脚步,到自己身前还有两三步之远时,这才停了下来,一双虎目正看着自己:“公孙姑娘想用缓兵之计骗杨某说出江无浪的下落,那边的买卖又照常进行,真是还计谋啊,不过你未免太小看我杨云枫了吧?“
公孙绾面色不动,心下却是一凛,自己还真是如此想的,自己成立鸿凤阁之初是为了什么?还不是多赚点钱,找天下名医来给自己治病?既然自己做了这一行,就无法回头了,正如杨云枫所言,自己收了对方的定金,这杨云枫如果放了,鸿凤阁就要失信于自己所有的主顾了,那后果将是无法立足于江湖之中,公孙绾如何能不知道?不过杨云枫看穿自己的心思也在意料之中,所以公孙绾也并不算太吃惊。
公孙绾这时看着杨云枫,微微一笑道:“杨公子真是好心思,不过杨公子何尝不也是如此心思?你以为用江无浪的名号先唬住我,想的还不是自己的安危?”
杨云枫这时又走近了一步,笑道:“原来公孙姑娘至今还不相信杨某认识江无浪?”说到这里时,又走近了一步,离公孙绾不过一步之遥,这才沉声道:“不妨告诉你,我不但认识江无浪,还是他的闭门弟子!”
公孙绾这时嘻嘻一笑道:“杨公子,你之前的话我还能信得半分,如今你说你是江无浪的弟子,我可就全然不信了,你说大话未免有些过头了吧?”
卫墨站在杨云枫的一侧,看了杨云枫一眼,手中握着的无尘剑紧了紧,心中却在暗想,若是一会公孙绾要自己抓拿杨云枫,甚至是杀了他,自己动不动手?
杨云枫与公孙绾都没注意卫墨的表情,杨云枫这时笑道:“如果杨某要骗公孙姑娘,也决计不会用你的病来开玩笑,杨某知道希望对于一个病患来说的重要性,莫非杨某在公孙姑娘严重就是如此不堪之人?”
公孙绾这时面色一沉,一双眼睛盯着杨云枫看,杨云枫这时离公孙绾已经很近了,这才想起,之前见公孙绾她都是带着面纱的,不想今日却看到了真容,要说这公孙绾长的也真是不错,大眼翘鼻,樱桃小嘴,皮肤白净,轮廓分明,即便是脸上的病态,也完全没有影响到她的仪容,反而使得她有一种让男子呵护的姿态,杨云枫这时暗道,老子不是来看美女的,如今还生死未卜呢,想着定了定神,这才道:“公孙姑娘,这么多年来,想必你也是吃尽了病魔的苦头了吧?……我与公孙姑娘远日无怨,近日无仇,若不是公孙姑娘抓了杨某,杨某还真想帮姑娘将病治好了,也权当是报了姑娘的救命之恩的,不过今日形势如此,杨某也是不得已,才以此作为要求……”
公孙绾这时轻咳了两声后,这才对一旁的卫墨道:“小墨,你先安排杨公子住下,按上宾礼仪让人伺候着……”说着又轻咳了两声,这才让身后的黑衣人将自己推走。
杨云枫也知道公孙绾需要考虑的时间,也没有多留,如果自己过于着急了,反而使得公孙绾更加不信任自己,这时却见公孙绾隐没在一旁的花丛之中,临行之前,一粒棋子飞出,正好打中了李思瑜的身上,李思瑜顿时可以活动手脚了。
李思瑜这时怒声道:“这个病婆娘,病歪歪的还如此,若是治好了,岂不是更加嚣张……”说着看向杨云枫道:“即便是江无浪真能救公孙绾,你也别救她,就让他病着……哼哼……”
杨云枫倒是没有心情听李思瑜在这里发牢骚,这时只见卫墨缓缓将无尘剑入鞘,随即对杨云枫道:“你还是先在这里安心住下,姑娘的病拖了这么多年,她心里其实比谁都着急……”说着微微皱眉,看向杨云枫道:“你当真认识那个什么江无浪的?真的是他的闭门弟子?”
杨云枫还没说话,却见李思瑜这时上前挡在杨云枫的身前道:“认识又怎么了?不认识又怎么了?本小姐什么身份?即便没有这个江无浪,我看你们敢如何对我……”
杨云枫一把拉住李思瑜,转身看向奥兰郁,只见奥兰郁面无表情地站在身后,正看着自己,心中也有些话要问她,这才对李思瑜道:“三小姐,你就别胡闹了,我们先住下再说……这位卫小姐是我的朋友……”
李思瑜这时闷哼一声,方才李思瑜虽然被公孙绾点了**道了,但是公孙绾说的话,她确实一字不落的都听见了,她自然知道这卫墨只怕是喜欢杨云枫的,而且救自己的这个奥兰郁只怕也是,所以自己才故意向卫墨找茬,不想杨云枫却一心护着卫墨,心下更是来气,跺了跺脚,道:“谁和你闹了,本小姐才懒得理你……”
卫墨名义上是送杨云枫与奥兰郁、李思瑜三人去厢房,其实也等于是押送,奥兰郁本来想着,自己若是与卫墨硬拼,只怕也能逃出去,不过若是当中公孙绾再度出手,就两说了。想着还是放弃了这个念头,暗道杨云枫是江无浪闭门弟子的事,自己是亲眼所见的,杨云枫也没有骗公孙绾,只不过是隐瞒了江无浪的死讯罢了,也许杨云枫真能说动公孙绾也说不定。
卫墨领着杨云枫三人到了一个偏院中,这门口有十几个黑衣女子守卫,卫墨走到拱门前,这才对杨云枫道:“你们就暂且住在这里,莫要想着逃走,若是触怒了姑娘,我怕她不会轻易放过你们……”说着拱手便欲离开。
杨云枫这时连忙上前拉着卫墨的手,这么久没有见到卫墨了,心中的思念之情可想而知,本来一路走来,心中想着好多话想对卫墨说,想问她从南诏回来后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