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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
头一个。就是从容的将内乱。展现给世界。不是有那么句话嘛,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说得其实就是“有人的地方,就得内讧”这个道理。
其实在世界民族史中,爱搞内讧民族TOP10排行榜上,中国人的排名得从后数。当然,这种排行榜确实没必要往前挤。但事实上也正是如此,中国人的内讧。真排不进前三名。
既然内讧是客观规律。并且又算不上太丢脸,北京方面。也就大大方方的承认了。但他们地理论是:
“中国,现在来到了岔路口前,是迎接美好地明天,还是留在美好的昨天?这个选择,肯定会付出代价。而如何才能将损失降到最低,才是最主要的。”
酒会第二个目的,就是要告诫那些不安分的政治力量,
“都特么老实点儿,中国人的家事,轮不到外人插手。谁插手,谁死!”
所以,收到这次酒会邀请的国家、组织和地区,涵盖了全世界。包括朝鲜、琉球、日本、蒙古诸大台吉、各类宗教、还有南清小朝廷和李觉凤翔道……等等等等。
其中日本比较特殊,崇祯七年时,当时的日本想朝觐中国皇帝,但小朱没理会,还特意指示贺逢圣:要想觐见,十年之后。
算起来,今年刚好到日子,中国皇帝又怎会说话不算数呢?于是也很早由礼部发出照会,今年年关的酒会,你们日本可以派遣使者前来朝贺。前几年的“三坛大会”,日本也派遣使者了,但级别只是观礼。今年地级别正式提高,改朝贺了。那是需要互换国书滴。因此这个仪式,将成为两国正式邦交地开始。
酒会还有一个目的,目前中国人已经允许在北京东直门一带,修建俄罗斯驻华大使馆了。那么好,酒会上将公开向世界发出邀请,如果想与中国建交,都可以即席递交建设使馆的请求,中国与世界的外交将正式升为大使级。
其中最紧要的,其实是土耳其使者。因为俄罗斯近期军事打击目标是针对土耳其奥斯曼帝国,那么为了中国的最大利益,适当的、偷偷地帮帮土耳其,也就摆上了日程。
这个设计,是从春秋战国地实例中化来,白起坑杀赵卒40万,就算秦军当时已经是强弩之末,但要想拿下邯郸,其实也不是不可能。但当时齐国力量很大,一旦逼迫赵国投向齐国怀抱,对于秦军一统天下的通盘战略,是非常不利地。所以秦国才及时叫停了灭赵战事。
现在也是如此,一旦俄罗斯通过托尔斯泰的努力,完成了自身改革。那么一个政教合一、封建保守的土耳其帝国,是不够北极熊填牙缝的。因此,延缓奥斯曼帝国崩溃速度,维护苏丹统治,势在必行。
酒会最后一个目标,借着这次酒会,中国人要明确对克什米尔的宗主国地位。拉达克王国作为中国人在克什米尔的代理人位置,坚不可摧。谁想乱来,谁死!
从南北两京举办酒会的详细过程中,就可以看出差距来:北京,饱含了政治、外交、经济、军事等多重目的。一切为了政治,为了国家利益;而南京方面呢?
南京举办酒会,既有保平安、坚定控制区内各阶层信心的意义;也有及时行乐的末世心理。一切都只是为了报喜不报忧的虚无面子,再有就是“奢侈性消费”的惯性延续。就这样,还被江西谍报人员充分利用。准备来个釜底抽薪。
高下之分,立地分明。
“托尔斯泰…,”在赶赴酒会的路上,刘惟敬还在做最后地叮嘱,现在对于俄罗斯人,整个朝廷的戒心越来越重,从李定国的反馈消息来看。克里姆林宫的效率其实很高,他们借酗酒来做掩饰,一直在不停的进行着谈判推演,甚至身在莫斯科的白文选、梅信喻二人,已经连续很多天都近似软禁在外国人村了。从这个迹象上看,即将于崇祯十八年三月前后举办的“中、俄两国北海望海堡条约谈判”地难度,将无限增加在这种情况下。亦师亦友的刘惟敬。只好尽量避免朝廷方面突然下手杀了托尔斯泰的可能性。他对于“两国交锋,不斩来使”这句话是很尊重的。现在他突然又想起来一个危险,所以立刻进行告诫:
“托尔斯泰,你一定要记住,在紫禁城的范围内,千万千万不要提狗字。千万千万。”
“狗?”托尔斯泰很奇怪的看了看刘惟敬慎重的表情,“刘,我为什么要提?况且,狗是人类地朋友,为什么不能提?”
“因为。属相。”十二生肖概念。托尔斯泰是清楚滴,所以刘惟敬很直接地说出了理由:“当今天子,亥年临世。因此宫中切忌!”
“哦,我明白了,”托尔斯泰很高兴的拍了拍胸口,“谢谢你,刘。请你放心吧。啊。对了。”托尔斯泰翘起一根食指,“刘。我很奇怪一点,在你们海军、陆军都大获成功的情况下,为什么不继续打下去呢?如果说为了过年,我还可以理解。可是,很明显,你们的国家,确实没有打下去的意思。为什么?”
“嗬嗬,”刘惟敬骄傲的笑了笑,这个托尔斯泰简直是十万个为什么,整天问东问西,真拿他没办法。但这次,他也是带着任务来面对托尔斯泰的。
“托尔斯泰,我们兵圣孙武,虽然被尊为战神,但他的最高理想,战之化境,乃是不战。如果我们王师南下,平定叛乱,势必会造成无数百姓的流血牺牲。按你们欧洲人的传统划分,这是一场贵族叛乱,贵族地错误,却要由小民来承担代价。这是不对地,所以我们要尽量避免战火的扩大。”
“,明确责任,这非常正义!”托尔斯泰赞赏的打了一个响指,随后整理整理自己的大袍子,他们已经到了。钻出马车,两个人都很好奇的来回观瞧,北边,是景山正门,南边是紫禁城北大门。酒会在景山五龙亭举办。
“啊,美丽的园林,这非常美好!”
“在下,武英殿理藩分议、协理俄罗斯外事、太医院院判,升授承德郎刘惟敬,恭请俄罗斯使节安德烈。托尔斯泰上尉阁下,赴景山筵宴!”
好家伙,这一长串道白,如果换一个人,兴许会觉得头大如斗,但刘惟敬说得一本正经,托尔斯泰听得如醉如痴。
“嗬嗬,有劳刘大人!请。”说完官话,托尔斯泰就跟在刘惟敬身后,迈着小碎步进入景山。等转过小山,远远望见五龙亭时,一股子奢靡浮华的气氛,已经扑面而来。托尔斯泰紧走几步,悄声说:
“刘,我今天没带武器,如果一会儿跟法国人谈僵了,他们提出决斗怎么办?”
其实,真正地国家政治,并不一定都要由本国人出面斡旋。今天,托尔斯泰就心甘情愿地成为中国人的棋子,因为新丝绸之路地建设,已经开始筹备了,尽管条约还没有签署,但先期工作已经展开,前段时间梅家仆人在征北军护卫下送信莫斯科,这过程中,新丝绸之路的路线,就已经开始勘定了。
中国的商品,通过陆路到达欧洲,将比海路节省一半以上的时间,又因为冻土带地势平稳,四轮马车的运输,将保证货品完整。那么对于以海洋贸易发家的西欧、南欧,将造成非常大的困扰。一旦南洋诸帆、海盗共和国、欧洲大陆对此产生异议,就任谁也很难保证,这些所谓的“上帝骑士”,会不会充分利用中国目前正在爆发地内部叛乱。
因此,托尔斯泰将代表中国、俄罗斯,对欧洲人进行怀柔。
“亲爱的欧洲男爵阁下。您的荣耀事迹,是我托尔斯泰心中的传奇。请您接受我诚挚的敬意!”
“哼哼,多谢上尉阁下的赞扬,您的法语非常标准,这让我,哦不,是我们。感到很惊奇!看来俄罗斯地冬天。并没有影响到您的舌头的灵活。”
“哈哈哈!范西礼身边的一群滥蒜,肆无忌惮的狂笑起来。由于情况明朗,塔斯曼、贾奇力、冯香子、约翰船长、达夫议长、芽朗班、亚利哈桑、田笑天、康扬宗等人全来了,只有希亚娜没有过来,因为石楠亚娜船长,要坐镇海盗共和国,随时准备策应行动,这种欧洲传统,主客双方都假装不清楚。
在一片哄笑声中,田笑天赶紧拉着康扬宗走开了。流氓对土匪。王八看绿豆,这种事情,中国人最好不要参与。远处正在跟几位公主、贵妇交谈的莱娅夫人,皱着眉头看了看这边,连忙交待几句之后,过来招呼田笑天他们两个。
“田船长,感谢您在好望角战役中的机智勇敢。并且在进攻城堡地地面战斗中。您还拯救了我地丈夫,一直没有机会当面向您道谢。这次真是幸运!愿上帝保佑您!”
“噢,谢谢,谢谢!”田笑天一边鞠躬,一边拉着康扬宗后退几步,酒会允许男女混杂,但多数女眷都是宫里人,他还是非常避讳的。
三个人来到一片梅花前,方才站定身形。
“田船长、康船长,请原谅我丈夫的无礼,感谢上帝,他对你们中国人始终保持敬意。不过嘛,身为共和国的议员,一旦新丝绸之路搭建完毕,海贸利润就将遭遇严寒!你们两个出于自身的职责,如果有什么想法,就请告诉我这个可怜的女人吧!”
“这个…”田笑天心中很同情莱娅夫人,一个坚贞、优雅、博学的法国贵族小姐,就因为长得不好看,被家族嫁给了一个欧洲浪子,这种婚姻的不幸,他一直很惋惜。
并且,他非常赞赏莱娅夫人的问询,为了各自的国家利益,人们理当全力以赴。于是田笑天再次半鞠躬。
“夫人您放心,贸易如同海洋里地鱼群,德国人不吃牡蛎,但我们可以卖给他们珍珠。”
“咯咯,”莱娅夫人欢快地微笑起来,转身用扇子(是的,三九天里的扇子),轻轻一敲自己的手掌,随后伸出左手,
“康船长,您是大航海时代里最年轻的船长,已经破了海神塔斯曼的纪录!听说您还没有结婚,不介意的话,请把您地臂弯让给我,我会给您介绍几位公主认识!”
“啊!”康扬宗吓得差点吐血,莱娅夫人邀请他搀扶臂弯,这个礼节他遇到过很多次了,但这地方是什么地界?景山就是皇上地私家园林啊!还见公主?太可怕了。尽管他确实年轻,因为父亲康六彪海匪出身,名声不好,所以早早就把康家船队名义上的领导权传给了他,但他毕竟还是个孩子,今年才20岁。
“莱娅夫人,”康扬宗说法语,“感谢您地要求,但我还,哦,我要去洗手间,请您谅解。”
“好,那我只能说遗憾了!”
莱娅夫人也没有强求,冲两位船长点点头,转身向远处女眷走去,半路上,范西礼等人粗鲁的喊声再次响起,莱雅夫人再次皱了一下眉头。
“阁下们,”托尔斯泰的语气中,已经夹杂了几丝恼怒。“要知道,中国的国土面积,大到了整个欧洲,在这么广阔的土地上,所有精美的商品,也是拥有地域性的。瓷器、丝绸、茶叶,南、北两地生产的产品,质地,各不相同。用处也不一致。这些传统项目,任何人、任何组织、任何国家,都没有垄断的能力。这个国家的内乱。就是因为有人想垄断,而中国皇帝陛下不允许。
“所以,先生们,让我们更像是贵族,而不是海盗,坐下来商讨份额的分配吧。不然地话,我托尔斯泰家族的战士。从来就不畏惧决斗!”
“哈哈哈,”约翰船长是诸帆中,最后一个保持海盗风格的人,“决斗?我不相信一个巧言令色的家伙,会杀死我这个24次决斗胜利的船长。我的手套…”
“先生们请冷静,”冯香子立刻按住了约翰船长已经伸进怀里的右手,“这里是皇宫。大家不要做出不利于全体地事情。况且。我们都没有携带武器!”
“塔斯曼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