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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到楚昭的兴奋,也是啊,一个当了皇帝,身边有那么多侍卫保护的人还能保持这样的身手,多是盼着能够棋逢对手啊!
卫治也不知道该说自己是幸运呢,还是不幸呢。
“陛下,我们想要分出个胜负怕是不易。”卫治说了一句,楚昭耸耸肩道:“打架非要分输赢吗?比起结果来,朕更喜欢过程。”
说着已经再次动手,和卫治手上过招,直接掐住卫治的手,卫治也同样扣住她的手,“陛下,赢了你我也是胜之不武。”
“因为朕是女人?”楚昭挑眉问,要是卫治敢说一个是字,她一定会生气。
“我年长陛下几岁,胜也是输。”卫治用年纪来说,楚昭笑了,松开了手,“大单于,你这认输的理由还是第一回。罢了!”
第263章 借粮要求
女帝可算松口不再打下去,不管是谁都松了一口气,楚昭呢,转头看向柴景,“柴尚书刚刚不是想代朕与大单于比试吗?赢了朕,朕就让你们打。”
挑事啊挑事,皇帝有你这样的吗?不少人都齐齐地看向韦尚任,巴不得韦尚任能说一句话,叫楚昭能够打消息念头。
偏偏身为唯一个能够管住楚昭的钟氏轻轻地道:“昔日柴七郎与大郎齐名,我也很想知道,柴七郎比起大郎来,谁更胜一筹。阿昭算是大郎手把手教出来的徒弟,让阿昭代兄讨教一番,比出个胜负来也挺好!”
哦,太后娘娘啊,你这样说好吗?妥妥就是给楚昭找了个光明正大的理由跟柴景动手嘛!
楚昭看向柴景笑意加深,“甚是甚是。啊,要是柴尚书觉得跟朕动手实在不妥,那这样,咱们借旁人之手来分胜负也行。”
一听楚昭松口说的这一句,多少人眼睛都亮了,“陛下之意?”
“柴夫人在,皇后也在。夫妻本是一体,让他们代为动手,谁赢谁输了,想必能分出来!”楚昭赶紧将她的主意说了出来,柴景已经看向了楚昭,闹不清楚楚昭究竟是想做什么。
“陛下如此提议,我也想看看。”卫治还是第一次碰到楚昭这样的人,她那提议听起来甚是不错,所以卫治表露了好奇,一定要看个究竟!
“皇后。”楚昭冲着齐冶唤了一声,齐冶乖乖地走了过来,“陛下!”
“朕教着你,跟柴夫人打一场。”楚昭笑眯眯地冲着齐冶说,齐冶想都不想地点头,“是,陛下!”
柴景一看着齐冶那张脸,都已经三十好几的人了,连胡子都不留,多不像话啊!偏偏楚昭不觉得哪里不对,再看齐冶那与多年前并无二样的神态,可见他这些年的日子过得有多好。
“柴尚书,还不快让你的夫人过来。”楚昭与柴景说着,柴景看向了一旁那端庄的妇人,招了招手,柴夫人从楚昭提议开始,一颗心就已经提了出来,柴景一招手,她知道是再没有反悔的余地了,只能乖乖地走了过来,“陛下,皇后。”
相比起齐冶这个皇后来,楚昭在女人中的名声更响。
“你借柴夫人之手,朕借皇后之手。”楚昭冲着柴夫人一笑,与柴景说着,柴夫人看向了柴景,唤了一声郎君。
“无事,来!”柴景朝柴夫人安抚了吐了这几个字,楚昭拉过齐冶,齐冶好奇地问道:“陛下,要怎么打?”
他可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虽然打的人是柴夫人,然而他这心里依然没底。
“有朕在,不须你操心,你只要听朕的就行。”楚昭还能不清楚齐冶是什么样的人,什么话都用不着跟他多说,只要他乖乖的依她就行了。
这么多年齐冶早习惯了听楚昭的,得了楚昭这话,再不多问,如此,楚昭站在齐冶的身后,柴景站在柴夫人的身后,楚昭突然一推齐冶的手,齐冶那手立刻握成了拳手地击向柴夫人的肩头,柴景环住柴夫人的腰一闪,楚昭又将齐冶的手代为刀刃的形状,一下子落在了柴景的肩上,柴景痛得蹙了眉头,齐冶惊奇地咦了一声。
楚昭道:“放心,要打也是要打柴尚书,哪能让皇后打女人,传了出来,皇后还有什么名声。”
齐冶非常认同的点头,他刚刚最是不能接受的就是打柴夫人这事,如今一看楚昭让他打的是柴尚书,那就没什么问题了。
“陛下真是!”萧其陈无奈地摇头说了四个字,齐淮道:“陛下如此甚好啊!”
反正楚昭目标一直都是柴景,柴夫人或是齐冶都只是掩人耳目的摆设,柴景是不敢动楚昭,拳头自然是要落在齐冶身上的。
柴景挨了一刀,已经知道了楚昭的意图,越是清楚,看着齐冶就越是碍眼,动手的时候越是不留情,招招逼退,就是要打在齐冶的身上。
楚昭是什么人,柴景一动手她就猜出来了,齐冶虽然不曾练武,对于楚昭却是全然的信任,楚昭让他放松了身体由她摆布,齐冶乖乖的听话,全由楚昭怎么使唤身体都行。
柴景突然借着柴夫人来了一个横扫千秋,楚昭直接环着齐冶,借力跃起,再与齐冶一同来了个三百六十五度大旋转,稳稳地落在地上,齐冶还傻乎乎的没弄清楚情况,楚昭再一拉齐冶,一拳稳稳地落在了柴景的小腹。
“郎君!”柴夫人比齐冶的反应要快一点,一看到柴景挨了一拳,惊唤了一声。
楚昭是让人喘气的人吗?与以同时,借着齐冶的手又是接二连三地将拳头落在了柴景的身上,那样连环而打,虽然并没有用多少力,不会要了柴景的性命,让他躺几日是绝对可以的。
如是再三,柴景被打倒在地,楚昭拉回齐冶,叫他收了拳,居高临下地看着柴景,“柴尚书,你们夫妻一体,没想到借夫人之手,柴尚书竟然使不出三分之一的本事来,真是叫朕失望啊!”
那样婉惜的语气,是人都听出了她的遗憾,柴夫人已经扶着柴景起来,柴景道:“皇后能听从陛下的摆布,臣不如陛下。”
眼睛看向齐冶,偏偏齐冶就像是没听出他的话外之意,碰到柴景那眼神甚是莫名,还以为柴景是怪他出手无状,赶紧的道歉道:“柴尚书,我不是愿意打你的,陛下,陛下出手,我收不回来。”
柴景觉得十分的气闷,他话里话外的意思是指卫治不像个男人,竟然由着楚昭任意摆布,卫冶所言无异于堵他。
楚昭却是高兴地笑了,“朕的皇后不听朕的话,难道还要听柴尚书的话不成。柴七郎啊柴七郎,事隔多年,朕觉得你与朕的阿兄齐名,颇辱于朕的阿兄啊!”
这样感慨的一句,无异于在柴景的伤口上撒盐,柴景拿眼看向楚昭,“臣不如端敬皇帝。”
听到柴景那理所当然的一句回答,楚昭有些失望,但是同样有着激动,柴景越是忍着,将来忍不住了爆发的时候,绝对会威力惊人,她就睁大眼睛好好地看看,柴景能忍到什么时候。
“皇后辛苦了,回去到朕的库房里挑几样东西,喜欢什么拿什么。”楚昭没忘齐冶的配合,所以一高兴就给赏啊,齐冶一听可高兴了,赶紧的道谢道:“谢陛下!”
“陛下与皇后的感情很好!”卫治一场看下来,虽然他不太清楚大昭内部的事,柴景显然是不得楚昭喜欢。
否则的话,楚昭也不会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落柴景的面子。
不过,让卫治如何也想不到,楚昭对于卫冶竟然如此宠爱。卫冶看起来并无男子气概,对于楚昭竟然喜欢这样的男人,卫治毫不掩饰他的惊讶。
楚昭道:“大单于不觉得朕的皇后很好吗?赤子之心,能够全心全意地相信朕。”
对比柴景跟柴夫人的配合,她跟齐冶的配合,齐冶是完全将自己交托于楚昭,楚昭想怎么摆弄就怎么摆弄,而柴夫人呢,哪怕明知道楚昭是不会借齐冶的手伤她半点,她依然害怕,每每柴景出招的时候,根本就使不出其中的一半来,所以楚昭能够赢了柴景。
“帝后和睦,莫怪大昭如此繁盛。”卫治听出了楚昭话外之意,不得不承认楚昭说得很对。
“借粮一事,朕已经跟政事堂商议了,借给大单于没问题,大单于怎么还,就是我们眼下要商量的事。”比已经比完了,该知道的楚昭已经知道,那么就该说正事了。
卫治听到大昭竟然已经同意了借粮,喜形于色,说到还,卫治与楚昭抱拳道:“不知陛下有何要求?”
“三年,三年的时间匈奴将所借的粮还来,朕不需要什么利息,字据却是必须要立了。而且,如果在三年里,匈奴还不上所借的粮食,此后每拖一年,就按一成的利息来收,这是为了大昭,大昭的粮食不能白借,对于言而无信的人,朕收回利息也是理所当然。”
谁能说不是呢,卫治听着楚昭的要求,都不过分,三年之内将所借的粮食还上,大昭不收任何的利息,只有超过三年之后,大昭才会加收,这也是对于言而无信的人一种处罚,合情合理。
“大单于若是觉得没有问题,朕会让人拟下协议,亦为两国的国书,不仅有大昭的文字,也有匈奴的文字。”一式两份,对应各国的文字,这样一来谁都不能耍赖了吧。
卫治道:“陛下的要求合情合理,我代匈奴的万万百姓,谢过陛下,匈奴愿与大昭永世结好。”
落井下石,锦上添花的人从来不少,但那雪中送炭的人何其难得。
卫治来时有八成的把握,他是相信楚昭的为人,如今亲耳听到了楚昭的同意,卫治心中的大石算是完全放下了。
“大单于为了匈奴百姓不远万里地奔波而来,朕亦为国君,为百姓之心,朕是感同身受,匈奴有大单于这样的君王,是匈奴百姓之福。”楚昭也是感念卫治的一颗爱民之心。
确定卫治没有说谎,匈奴确实是遭受了瘟疫,而且百姓流离失所,食不裹腹,在这样的情况下,卫治没有想发动战争,不劳而获地从大昭抢粮,而是与楚昭借,也是为了大昭的安宁着想,这三万担粮草,楚昭没有拒绝不借的理由。
所以在查清楚匈奴的情况之后,楚昭已经跟政事堂诸公商量过了,为免匈奴为了活命而发动战争,粮食必须要借,但是有借就要有还,怎么还也是要先说清楚的。
一致商议,考虑着匈奴也要时间恢复元气,所以他们定下的是三年还清所借粮食的时间,三年一过,就要收利息了。
防人之心不可无,害人之心不可有。大昭坦荡,不等于匈奴也一样坦荡,况且,如今匈奴是卫治为大单于,三年之后,谁知道还会不会是卫治,白纸黑字的写清楚了,也是为了在大昭着想。
主意自然又是楚昭出的,萧其陈与吴用都同时提到了这点考虑,为人臣子的,纵然是被说成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为的也是大昭而已,楚昭听着点点头,立刻同意了这点防范。
所以才有了楚昭如今对于要求匈奴三年这内一定要还清三万担粮食的要求,不还嘛就要加利息。
“大单于,莫怪大昭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最后还有一条,如果十年内,匈奴不肯还所借之粮,又不愿给利息,无论匈奴是何人为单于,大昭是何人为帝,必将兴兵讨要。”楚昭将最后一句,也是最重要的一句说了出来。
卫治看向楚昭,楚昭道:“大昭邻国非只有匈奴一国,还有其他诸国,大昭为匈奴解困,来日若是有旁人也如匈奴一般与大昭借粮,借与不借,借了还,还与不还,总会有讲多争议,朕是相信大单于,可朕也要为大